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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安蹙起眉,过了会还是缓和下了语气:“非要送的话,送我一支笔吧,我平时做题最费笔了。”
这种玩意儿大街上随处可见,司北也买得起,白念安这样考量,他放下碗筷,眼底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
“吃完了就进房间吧,不要浪费时间,我没有耐心等你。”
这是司北默许了的游戏,在那间房里,白念安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使自尊心和耻辱心被按在地上摩擦,也绝不能拒绝。
他拉下衣领,脖颈出的淤青还没有消退,这是白念安最近的新癖好€€€€窒息游戏。
咔哒€€€€门又一次被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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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昭成的生日聚会上,作为四处交际惯了的公子哥儿,请来祝贺的人不在少数,一群少男少女努力扮演着大人的模样,在青涩稚气与成熟间徘徊,透露出一种滑稽。
有几人听闻白念安也来了想赶上来攀枝儿,被靳昭成拦了下来,他打着哈哈:“你们俩这是干嘛?今天我过生日€€,不应该寿星为大吗?”
靳昭成说着俏皮话,朝着人抛了个wink:“晚一点有很精彩的表演的,不要错过哦。”
“什么表演阿?”其中一人被勾起了兴致。
靳昭成眯起眼笑笑:“斗摩,听说过吗?玩命的游戏哦,给你俩打个折扣,五十万就能入注。怎么样?划不划算阿?”
“嘁,朋友都吭,什么人嘛!”
两人结伴悻悻的走开了,这种等级的富二代们只是表面光鲜亮丽,但实际上腰包里掏不出什么流动资金出来。
一个黑衣男人走了过来,在靳昭成耳边低语了几句:“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比赛开始。”
“做的好。”靳昭成安抚性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白念安今夜兴致缺缺,他反复打开手机,他安装的监控器足够隐蔽,这种小微监控器没办法通点续航,只能定期换新换电池,恰好今天,几乎所有设置全部黑掉了,只留下了客厅的那一个。
傍晚时对准着司北的脸,那人接了通电话,神采奕奕的亮起双眼:“我、我真的可以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很凶悍,司北有些歉疚的挠了挠头:“上次那回事就是个意外,我只是骑车上山找我姐姐,误打误撞而已。”
过了会,司北对着听筒那侧道:“你们这个结算应该很快吧?”
“不不不不是的,老板,我不是催您,我只是、只是想要更多而已。”
后面司北来回踱步到了其他地方,白念安有些听不见了。
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下的司北,对着听筒那侧说:“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只要给我钱就行。”
司北出了门,那个监控器再也没有拍到他回到家的丝毫动静。
白念安太低估了司北的虚荣心了,他都有了套房子了,平日里出去做什么都是白念安刷卡,他还不满足,还对着别人说出那么下贱的话。
做什么都可以?
白念安打开手机,明知故问。
:在家?
司北回复的很快,但也在三分钟的时限以内。
小北狗:在的,你晚一点要来?
骗子。
:嗯,晚一点要来。
这是白念安最后一次给予司北的机会了,他在逼迫司北诚实。
小北狗:今晚不了吧,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可能照顾不到你。
白念安沉默了许久,他将手机放在一旁,仰头习惯性的望着那颗天狼星。
莫名其妙的,他忽然想起来了白祥君总给他说过的,关于自己父亲出轨背叛的事情,一切都是从一个谎言开始,随即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他憎恶一切形式的谎言。
第54章 苏小姐
白念安没什么太大情绪, 他宽慰着自己,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不会背叛他的只有自己。
他很少喝酒,今晚却喝了不少, 靳昭成打量了番他的脸色, 给白念安杯中空了的波摩1953添了半杯。
“你最近干嘛呢?看你上课也心不在焉的,到了中午头就一出去两个小时不回来?”
白念安抿了口酒,抬眼冲着靳昭成笑了笑:“心不在焉又怎么了?这个月我不还是第一名吗?这就够了。”
“装。”靳昭成扯了下嘴角。
白念安瘫在那一角, 下巴扬起,朝着靳昭成点了下:“你要是姓白,你也可以这么装。”
似乎是真的喝醉了,白念安又笑了好多声,白皙的脖颈泛起些红, 偏在一边, 笑得肆意又跋扈, 靳昭成看愣了神。
他伸出手,情不自禁的贴在了白念安的脖颈最脆弱的地方。
“你知道我十八岁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吗?”
“不知道。”白念安有些想吐了。
“白念安。”
靳昭成莫名其妙的叫了声他的名字, 白念安拍开那只紧贴在自己脖颈上的手:“全是酒味, 离我远一点。”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洁癖, 别人碰一下你的东西,回过头都要直接丢掉。”
靳昭成眉一挑, 又朝着醉鬼笑着问:“你说你以后谈恋爱,不会也这样吧?别人要真的是碰了你的人,你的东西,你会怎么样阿?”
白念安眼底涌上些锋芒, 半开玩笑的说出了真心话:“当然是丢掉啊。”
不远处传来了人声鼎沸的欢呼声吸引住了白念安,他看了过去,手中的酒杯摔碎在旁。
“嚯, 司北居然在这里。”靳昭成这语气似乎并不意外:“还挺受欢迎。”
那些年轻的女孩男孩围绕着个身形高挑,脸上表情有些羞怯的少年。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不是的,他是今晚斗摩的赛车手。”
“赛车手怎么连吉他也弹得这么好阿?”
“友情演出,只是友情演出活跃一下气氛。”那个红发女人有些无奈,鬼知道为什么今天老板非得要司北当台演出一次,她努力的想把这群喝醉了的小醉鬼从司北身旁撇清。
可司北今晚被后台几个时髦的陪侍生收拾了一番,伫立在人群里实在是夺目的不像话,在这种纸醉金迷暧昧的场合里吸引人是最惯见的事情。
司北的身边吵吵嚷嚷,有些喝醉了的少男少女朝着他身上贴去,手轻轻的剐蹭过他放在吉他弦上的手骨,司北才想缩回去,几张钞票和变魔术一样塞进了他的手里。
“这是你今晚的演出小费,大歌星。”
他愣了愣,把钱揣进了口袋里,对着那个男孩挽起唇笑着道:“谢谢你的支持。”
短暂的吉他独奏结束后,司北被苏瑜鱼拉扯到一旁:“上次去仓库找你怎么不见你人?跑到哪里野去了?”
“没有,我€€€€”司北想到了白念安的告诫,迂回了个弯儿道:“只是碰巧不在而已。”
苏瑜鱼扯了一下司北腰间挂着的号码牌“6”:“你真要去参加?今晚不知道是哪个大人物跑过来办生日宴,斗摩的人可不少,还有那几个疯子也在里面,你不怕死阿?”
司北冲着苏瑜鱼眨巴眨巴眼:“姐,我上次上山找你不就轻轻松松超过他们拿了第一?再拿个第一简直是小case。”
女人还是不放心,拉拉扯扯的想摘掉司北的号码牌:“没钱你问我要阿,非得赚这个钱€€€€”
司北立马捂住号码牌,往远处看了眼:“好了,我会注意安全的,拿到奖金了给你买包!买口红!”
她看着那道背影,叹了口气,心里隐约有些揣揣不安,最近苏瑜鱼时常觉得心慌,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她白天做模特,晚上来这里打工,身体本就很疲惫了,腿有些不稳朝着后面跌了下。
一只有力的手扶在了苏瑜鱼腰间:“小心。”
很绅士,那只紧贴着她腰间的手握住了拳,男人轻而易举的托住了她的失衡。
“邵大律师?”苏瑜鱼惊喜的瞪圆了眼睛。
邵越愣了愣,今天的苏瑜鱼与那天故意扮凶的妆容有些不同,没有烟熏妆,没有上挑的夸张的眼线,让他都有些认不出。
原来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和月牙儿是弯着的。
苏瑜鱼见到仅有一面之缘的“熟人”兴奋极了,指了指自己:“我啊,委托你做过律师的那个人。”
见邵越还在发楞,苏瑜鱼又晃了下手机:“我们加过微信的哦。”
她打开手机来回翻找,在那一排排兼职列表之下拖拽了好多下才是邵越,男人眉一挑,他伸手按了下手机侧边的关闭键。
“我记得你,苏小姐。”
苏瑜鱼今天身着着工作服,老板指定她打扮成魔法少女去给客人倒酒清酒。
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两只手不自然的甩了甩:“原来你记得我啊,我看你一直看我不说话还以为你早就忘了我呢。”
“我会记得每一个委托人。”邵越扫了眼苏瑜鱼今天的穿搭。
“上次是西部女郎,今天扮演的是魔法少女小樱吗?”邵越看得出苏瑜鱼对服装有些不自然,他缓和下语气,认真的夸赞道:“很好看,这种张扬的粉红色很适合你。”
“是吗?”苏瑜鱼又一次瞪圆了眼,问:“什么魔法少女小樱啊?我怎么没听过?”
“没看过吗?那可能是我家里的几个小妹妹都比较喜欢看。”
邵越家里女性的前后辈居多,在女人堆儿里长大的他没少耳濡目染,那些小豆丁一样的小女孩都爱看魔法少女,芭比娃娃之类的。
苏瑜鱼小小的“哦”了声,原来她今天扮演的是个小朋友都喜欢的角色。
“以后等我闲下来了再看看吧。”她扬起笑容,眼梢又一次的弯起,扬起下巴:“我现在可是在忙事业的。”
随即她又眯眯起眼,说起俏皮话:“不过你我还没看出来嘛,接一次诉讼才七十块,还敢到不务正业到这种地方。”
邵越的唇角有些压不住,他呛笑了声,说着可怜话:“是啊,被你看出来了,我攒了好多个七十才过来的,你不要戳穿我嘛。”
苏瑜鱼偷偷望了一圈,保安没有盯着她们这些陪侍,她迅速拿起一只干净酒杯给邵越倒了杯酒,一把塞进了男人的手里。
“拿着喝,算我请你。”苏瑜鱼朝着他抛了个wink:“走了,我要忙事业去。”
苏瑜鱼才走出去一步,她身后的魔法少女裙的蝴蝶结带忽然被扯住,有些发懵的转了过来。
邵越收回了那只冒犯的手,指了指她的那双不合脚的高跟鞋:“怎么每次见到你,你都在受伤。”
“我随身带了创可贴,需要吗?”
不远处的安保朝着苏瑜鱼使了个眼神,她拖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