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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第24章

“还是温的,快吃吧。”

“我刚刚去健身房了,下午有个音乐杂志要拍。”司北另一只手提着零食,拉开冰箱,各个颜色的包装袋和给冰箱里上了色一般,极其扎眼的融入了进去。

关了冰箱后,他转头又笑着道:“我从健身房回来路上遇见一个老头儿,非得碰瓷儿,说我的车挡住他卖花了,要我赔他一个小时的损失。”

“现在这些人还真是强买强卖啊。”

白念安喝了口热粥,他厌烦的皱起眉:“以后遇到这些人可以直接联系城管的,不遏制这种风气,以后大街上连车都停不成。”

“哇,好狠毒的白念安。”

司北啧啧两声儿摇了摇头,他说:“不过我可没你这么狠心。”

一大束包装精致的白铃兰出现在白念安的面前:“所以我顺手买回来了。”

白念安真的是个很苛刻的人,司北的一句“顺手”让他浑身不爽利。

他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拉开椅子后直接忽略过司北:“我不喜欢我家里的东西太多,太满。”

“等我们离婚了,你拿着分割的财产想去哪里购置房产都可以,随意发挥你廉价的同情心把那些人全部的花买回来都随你便。”

“但是在我这里,在我的家,我不允许。”白念安的神色漠然,像是真的很厌恶那一束纯白的铃兰一样。

司北愣了愣,没说话。

等白念安转过身时,人已经不见了,只留那一束花丢在了垃圾桶里,随后玄关处的门被大力打开又关闭,司北走了。

他不懂司北为什么要发脾气,白念安只是很讨厌顺手的东西而已。

搞得他很想要,搞得他非得要,搞得司北只是送他一束花就和恩赐一样。

他也不是很想要这么一束花。

讨厌司北的理由真的数都数不清了。

第19章 “家”

很快,白念安后悔了。

在他去海口出差五天回来后,整层顶楼和换了样儿似的,司北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几十副五颜六色的儿童画,挂在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不仅如此,还有土的爆棚的星星灯,张灯结彩的到处都是,乍一看家里和要过年了一样。

白念安呆滞的走近一步一看,几乎目所能及的每个角落都放着各式各样的小黄鸭玩偶,大大小小几十个。

要不是小白到门口迎接他,白念安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楼层了。

很快,始作俑者听到了动静从卧室杀了出来,他拿着个大喇叭,打开开关€€€€

“欢迎老婆回家!”

几乎是一瞬间,整个房间里的小黄鸭同一时间开始叫:欢迎老婆回嘎!

“老婆出差辛苦了!”

五十只小黄鸭:老婆出差辛苦了噶!

白念安气得脸都僵了,耳边聒噪的鸭子声音才停住,司北又很夸张的拿着喇叭大叫:“惊喜吗?意外吗?够不够满满当当!!”

“惊喜吗!意外吗!够不够满满当当!”那些死鸭子又开始叫了。

司北看白念安呆住了,他又把喇叭放在了嘴边,还没出声,白念安走过去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凶狠的瞪着他:“你再给我叫一句,我就把你和这些鸭子一起赶出去!”

没想到这次司北意外的犟,他圈住白念安的手腕撇开,随后对准着喇叭大喊:“你丢啊,你把我们都赶出去好了,反正这里是你的家,是你白念安的家你想怎么着就这么着。”

等着那阵子小黄鸭聒噪的声音一停,白念安把司北扯进了卧室里,耳根子这才清净了下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赶出去?”

白念安连续五天的高强度出差,人又瘦了一圈,光是大声说话他都觉得很累了,回到家司北又这样恶意折磨他。

“你赶啊,你现在就赶。”司北也不退步,他又道:“反正你也从来没觉得我是这个家里的人。”

“你说什么?”白念安无法理解司北的脑回路:“你为什么能是我家里的人?”

“我们结婚了不是吗?”司北本不想说这句话的,他的嘴比脑子快了一步。

这话一出,他倒像个什么盼老公回家的怨夫一样了。

“我、我们结婚了,在法律层面上,我们就是伴侣关系就是家属关系,我就有这个权力把家里塞得满满的。”

司北极其幼稚的用手指了指地下:“所以这里,也是我的家,是我们共同的家。”

白念安大脑宕机,蹙紧眉头:“你到底在这说什么呢?”

什么结婚,什么伴侣,什么我们的家?

还有……

“你为什么,哭了?”白念安想说出口的话瞬间被搪塞住,那行挂在左眼下的泪痕实在是扎眼。

在隐晦的那一瞬间,无法被察觉的,白念安的心都要跟着折了。

“没有。”司北捂住眼睛:“只是被冷气熏得眼睛疼,你别自恋,我现在是不可能为你掉一滴眼泪。”

白念安压根就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他知道司北就是为了折腾他故意使这一出,结婚一个月了,他应该习惯这样的“惊吓”。

“说吧,这一次你又想让我干什么?做什么才能把你的那些破烂儿给我弄走。”

还在捂着眼睛的司北忽然放下一只手,露出一半眼睛咧开嘴笑着问:“什么都能答应吗?”

“不答应你不是还要拿着我的视频来威胁我吗?”

白念安很累,他现在只想倒头就睡,这次的出差之旅也不算顺利,材料商要价太高且不好打交道,光是谈判就耗尽了他太多心神。

司北想的时间太久,他不耐烦的皱起眉:“我的时间很宝贵,你要是想不出我就先睡了。”

“€€€€€€,别啊,我想到了。”司北和粘人的狗一样贴了上来,露出讨好的笑容。

“送我束花,就当给我赔罪了。”

“我凭什么给你赔罪?”白念安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淡然的脸庞嫌少露出这样的大表情。

“你把我的花丢了啊。”司北眨巴眨巴眼。

“是你自己丢的好吗?”

“那你要是那天收下的花我至于丢吗?而且你出差了五天,不给我说,也不给我发消息,所以你得给我赔罪,给我赔花。”司北和个泼皮无赖一样,瘫着手耸了下肩膀。

“莫名其妙发脾气的人是你,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的也是你,你现在做的这些只是想折磨我,想恶心我不是吗?”

“还有我凭什么要给你报备我的行程?”

白念安一把推开了司北,才走出去没几步。

“哦,那我发送了。”

“取什么标题好呢?”

……

“你好,现在还有白铃兰吗?”

这是白念安开车到访的第六家花店,店主摇了摇头,说:“现在这个季节铃兰很难进货的,估计你在市内都找不到一家哦。”

“不过我们这里还有多余的白玫瑰€€€€”

“不用了,谢谢。”白念安一脚油门踩下,从车窗外掠过发间的风都没办法抚平他焦躁的心情。

现在这个情况是白念安最不愿意看到的,鬼知道司北只点了一次鸭子就再也没动静了。

派出去的无论是宁岩还是私家侦探,拍下来的照片都没什么爆点。

白念安把车停靠在路边,他拉开隔板取出了一包未拆封的烟,还是他年少最偏爱的那款女士柑橘细烟。

踌躇了许久,他还是打开包装,在爆珠于牙间碾碎的那刹那,白念安愣住了。

这苦涩的柑橘香气像是触发过去记忆的开关,香味出来的那瞬间思绪被拉回了很久以前的某一天。

即使白念安再也回不去了。

-

“这次也不看吗?”

白念安回过神来,他居然在体测的时候跑神了,不过还好没有耽误记秒,他在记录表上写下“2分17秒”。

“结束,接下来去排球馆继续上次的下半场比赛,都把各队的人分齐。”

首顿的体育老师都是国家队退役后特聘的,薪资高,事儿不多,所以许多体坛明星都愿意来首顿混个薪水养老。

“班长,一会把电子版发我邮箱就行。”

白念安唇角弯起一点弧度:“好的老师。”

那道声音又在耳边重复了一遍:“白念安,你不会留着真的想看他的情书吧?”

靳昭成怼了下他的肩头:“那小子都送了你一早上了,你怎么现在都不撕。”

那双深邃的眼眸涌现几丝不悦,又道:“你不会真的在考虑要答应他吧?”

“怎么可能?”

白念安收起了记录册和笔,他垂下眼看着口袋里露出的那一小角,淡粉色在阳光下还透着细闪。

他顿了会儿道:“我一会,一会撕。”

这是司北入学近两个月以来的第九次告白,也是第九封情书。

“嘁,我还以为你喜欢上他了呢。”

靳昭成这个口吻很怪异,落在白念安的耳旁让他本就焦躁的心更一发不可收拾,似乎非得撕毁这封情书才能以证明“清白”。

不过很快,他回过神来了:“那只是你以为,别强加在我的意志上。”

跳脱了自证陷阱,还没等靳昭成再次开口说话,不远处的欢呼声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司北在第一小队作为主攻手,一向鬼点子多的他大力跳起,做出了个暴扣的前摇动作,逼得对面所有人朝着后方防守,盯死那颗排球。

啪嗒€€€€

那颗球并没有被暴力扣下,而是轻飘飘的越过了网,落在了网后无人防守的地方,司北打了个极脏的吊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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