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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攻的霸总丈夫失忆了 第35章

宋矜郁:“我明天就剃寸头。”

“……”程凛洲一僵,“你认真的?”

宋矜郁脸埋在膝盖里不说话。

“寸头……也行吧。”

对方挫败似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站起身洗狗。

……行什么啊。你行我还不行呢。不要小看艺术家对美的追求好么。

宋矜郁抱坐着身子平复片刻,才慢吞吞地拖着椅子挪了过去。程凛洲扫他一眼:“别离那么近,小心溅到到脸上。”

他听话地又退了回来。看了会儿脑袋一歪,学对方打响指:“宝宝,甩!”

Free嗷呜一声,来了个狗毛疾风狂甩,把刚搓起泡的沐浴露甩得像漫天雪花,毫无疑问甩了某人满头满脸满身。

“。”

程凛洲缓慢转过脸。

宋矜郁还没来得及得意一秒,对方已抬脚冲他走了过来。危险感降临,他本能从椅子上下来想要开溜€€€€拖鞋没穿好,脚下一绊失去重心,他慌忙抓住了走到近前的那人的胳膊。

锻炼得宜的肌肉绷紧,程凛洲挺拔的身形稳得像棵松,宋矜郁本都要站住了€€€€二人对上视线,就见那漆黑锋利的眉眼微动,撑着他的力道突然倾斜了下来。

他重新失去重心,腰身被一只手掌托住,调转方向,程凛洲和他一起倒在了草地上。

宋矜郁整个人被拢在对方胸口,隔着单薄的衣料,年轻男性的身体触感鲜明,他两只手握拳隔在二人中间,硬邦邦的肌肉烫得他掌根到肘部的肌肤都开始发痒。

他明知道这小子在故意使坏,现在却一动都不敢动。腰后那只手掌仿佛能伸进皮肉下方揉捏脊骨,他就像一块随时会在对方的掌中融化变形的牛轧糖。

更可怕的是他对此非常习惯,甚至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克制着不拧动自己的腰身已很不容易。

“汽车维修工,是什么意思?”

意识在紧绷和涣散在徘徊之时,他听到对方发问。

宋矜郁:“……”

“刚刚给你发照片,不小心看到了。”程凛洲抬起另一只手,往怀中人雪白柔软的脸颊蹭上一点泡沫,又用指腹打着圈抹开,抹得亮晶晶的。

好漂亮。

想亲。

他耷拉着眼皮没什么表情地思考。

亲吻前妻算非礼么?

不算吧。前妻也是妻子,妻子就是可以给他亲的。

宋矜郁现在哪里敢惹他,仰着脖子躲开,敷衍回答:“就是,夸你帅。猛男。”

“噢,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程凛洲按捺住跑偏的思绪,收回手,“你怎么知道猛不猛。”

“……”宋矜郁很冷漠,“我说你力气大,你在想什么?你不是阳痿么。”

程凛洲重复:“阳痿?”

“你上次自己说的。”

性冷淡和阳痿是一回事?

眉心跳了一下,他双手掐着人的细腰拎坐起来,自己腰腹一挺轻松起身:“那你给我治治病。”

“我治什么病?”面对面坐腿的姿势让宋矜郁更加不自在,他往后蹭了蹭避免与对方胯部相贴。

“你不是还让我找下一任对象么,阳痿男哪会有人要。”程凛洲自下而上地望着他,叹息,“没人要就只能请夫人自留了。”

宋矜郁忍无可忍,抬手用力推这人的额头,“胡说八道什么,你有病没病自己不知道吗?”

这人就算有病也只可能是脑子,那里能有问题才怪。

程凛洲捉住了他的手腕。

他以为对方还在胡闹,想都没想就要甩开,谁知这次却如同被烙铁桎梏,丝毫不得动弹,接着,腕部内侧传来轻微按压之感。

“这是怎么回事?”

宋矜郁的动作霎时凝固了。

“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程凛洲仔细观察那道疤痕,转过头,黑眸盯住他,“梦到你亲手割破了这里。”

“血液喷涌出来,很可怕。”

瞳孔轻微颤抖,宋矜郁一动不动地坐着,几乎被那幽深的眸光吸进去。

难怪……

那天他给程凛洲包扎时,一直听到含糊不清的梦话。

竟然梦到这个了么。

身体懈了劲儿,本就算乖顺的人愈发任由摆布,程凛洲按着他的腰把他搂进怀里,脸贴着他的颈侧。

“对不起。之前是我太自以为是,以为过去的记忆不重要。”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他颈间纤薄的肌肤,程凛洲能嗅到其下散发的温暖香气。

“我现在想知道你以前发生了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

是不是婚内出轨都无所谓了。

或许是他这个丈夫做得不够格,才给了他这样的机会,不是他的错。

“……”

低沉的尾音似海风拂过,颈间呼吸烫得宋矜郁又是一颤,他缓慢且茫然地垂眸,视线落在年轻男人宽阔的肩背上,沉默许久。

“那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无关。”

抱着他的人微微一顿。

“你一定要知道也无所谓,就是做手工不小心割伤的。”宋矜郁轻轻出了一口气,抬起手按住程凛洲的肩,撑着从地上强硬地站起身。

“比起问我这些,我建议你去找一个心理医生咨询,免得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影响睡眠。”

目光和草地上仰头看他的人触碰在一起,眸中的薄冰终究没能成型€€€€他干脆别开视线,故作不耐道:“你还帮不帮我洗狗,不帮我就去找……”

“我知道了。”垂落的手腕被再度握住,湿热的感觉一触即分。程凛洲低声请求他:“不要找别人,我来就行。”

宋矜郁没再说什么,拿起一旁的手机离开前院。

Free在程凛洲面前还是挺乖的,大概是血脉压制,不用他盯着。

屏幕上恰好弹出几条消息,他划开扫了眼,脚步微顿。

殷旭:【你可真行啊宝贝儿】

殷旭:【这么久没联系,第一句话就是找我借钱[心碎]】

殷旭:【就这么笃定我不会拒绝你?】

殷旭:【[墨镜][龇牙]】

殷旭:【我下周去江城,咱见一面呗?】

走进客厅,宋矜郁掩上身后的门,手指停顿片刻,回复【好。】

.

宋矜郁捧着画册在花园里呆了一下午,又约了许鑫扬他们吃饭,总之就是不想和难得休假在家的程凛洲独处。

磨蹭到十点多才回来,他颇为无语地停在了玄关。

坏消息。程凛洲又直接睡在了沙发上。

好消息。茶几上摆着一瓶空掉的酒瓶,根据他的经验,这人喝完酒会睡得比较沉。

Free叼着鳄鱼形状的玩具颠啊颠地跑到他面前甩尾巴,刚洗过的棕白毛发顺滑飘逸,打理得非常漂亮。

要不怎么是天才呢,干什么什么厉害。

宋矜郁陪Free玩了会儿拔河游戏,沙发上的人果然纹丝不动,呼吸均匀,唯独凌厉深刻的眉宇轻微皱着。

他又看了两眼,去洗了个澡换衣服,然后在老地方背靠沙发盘腿坐下,招呼Free来刷牙。

今天没洗头,盘了一下午的辫子散下来,弧度卷曲地散在肩上。身后那道呼吸更沉了,偶尔会拂起几缕他的发丝。

宋矜郁时不时走神,刷得很慢。

好不容易结束了,他正拾东西呢,睡着的人忽然动了!

悬在外面的胳膊碰到了他的肩,宋矜郁刚要挪位置,晚了,对方一个翻身压了下来。

“……”

沙发不高,地毯很厚很软,睡梦中的人没有因此惊醒,只用力将被他带倒的人搂进了怀里。

臂膀从宋矜郁侧腰与地毯的空隙伸进去,另一只手直接滑进了睡袍大开的衣领。

动作无比娴熟。仿佛做了无数遍。

他清瘦单薄的躯体就这么嵌入了年轻男人宽阔的胸膛之中,严丝合缝,宛如两片最吻合的拼图。

宋矜郁睁大了眼眸,体温熨帖的触感飞速沿着神经末梢递进大脑,他的睫毛先开始打颤,紧接着浑身发抖。

他推拒着对方环在身前的胳膊,耳后的鼻息反而愈发迫近,微凉的唇贴在了他的耳廓上,附着薄茧的掌心毫无阻隔地擦过胸前€€€€

唔!!

宋矜郁咬紧下唇,伸长了脆弱的脖颈。

积蓄了一整天,甚至是多日的渴望动摇着理智,他感到眼前灯光晃动,太阳穴突突直跳。

“……”

什么凉凉的东西碰了一下他的脸。宋矜郁一惊,睁眼€€€€Free近距离用湿漉漉的狗眼盯着他,好像在犹豫要不要拯救看起来很可怜的主人。

“去睡觉。”血液哗啦涌到了脸上,宋矜郁脸羞得通红,用气声命令。

Free有点沮丧,甩了甩大尾巴,一步三回头地去了阳台。

他拾起了几分意识,双手加重力道推着那肌肉虬结的胳膊,无所谓把不把对方吵醒了。

但是。

“别动……”

带着焦灼情绪的梦话响起,嗓音嘶哑沉重,呼吸颤抖,宋矜郁再一次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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