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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几颗扣子,把脖子的衣服拉下去。”头顶的声音落下。
许完予懵了下:“为、为什么……”
“你想自己的领子全沾上药油?”
“……哦。”许完予僵硬地解了两颗扣子,将衣领往后掰了下。
“不够,再解两颗。”
许完予犹犹豫豫,但还是解了。
岳琛挑眉:“再解一颗。”
许完予迟疑攥住衣摆:“还、还要吗?”
“嗯。”岳琛顿了顿,“就半个后背而已。”
许完予又解了一颗。
“再解一颗。”
许完予深吸气:“再解我要不脱了得了?”
“可以啊。”岳琛将药油倒掌心,慢慢地搓热。
“……”
岳琛笑了:“我开玩笑的。”
许完予闭眼。
“哎,我真开玩笑,你生气了?”
“……没。”
岳琛悄悄把脸凑过去,许完予似有所觉,缩了下:“你干嘛?”
“怕你掉珍珠。”
许完予唇边的肌肉抽动一下,不搭理他。
岳琛笑得不行。
许完予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转头问:“你笑什么?”
岳琛一本正经:“你猜。”
“……”
“哈哈,行了,你抱着枕头,我给你把筋按通。”
许完予抱着枕头,不吭声了。
有了药油的辅助,岳琛推开得更加顺畅:“没那么难受了吧?”
“……”许完予阖着眼,“唔……脖子是好点了……”
“那就行。”
可能许完予说了这句话,岳琛下手就更重了。
许完予抿着唇,一声不吭,额头冷汗淋漓。岳琛曲着掌,指骨重重碾过他的皮肤,后颈的指痕层层叠叠,像朵飘零的花儿。
忽然,那双手抚上他的脖颈,收紧,筋骨毕露,好似蟒蛇缓慢绞杀。
“咔嚓€€€€”脖子被迅速往右边掰。
许完予懵了,剧烈疼痛只是一瞬,身体却有应激,膝盖颤着往前爬。岳琛把人拦回来,好笑地问你跑什么?我给你正骨,以后你的脖子就不会痛了。
“岳……琛……”许完予嗓子哑得不行,要死了。
“嗯?”岳琛凑近,脸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
“……”几缕睫毛沾在一起,许完予微张着嘴吐气,唇上的齿痕映着水红。
“什么?”岳琛没听清。
“疼€€€€”
岳琛安慰:“缓一会儿就好了,你的骨头之前有点移位,现在才是正常的位置。”
许完予的痛觉敏感,此刻对方只是轻轻抚过后颈,不知是幻痛抑或其他,他牙齿忍不住哆嗦。
“……我不按了……”许完予闷闷地出声。
岳琛哭笑不得:“行行行,我不按了。”
“……你骗人。”许完予小声嘟囔。
岳琛无奈:“我的错,我道歉。”
对方道歉得太快,许完予不好意思抱怨了。他低下头,蹭蹭枕头,把眼泪偷偷擦掉。
岳琛从沙发下来,beta的脊背起伏,肩胛骨像振翅的蝶,泛着细腻的光泽,他抵了抵牙齿:“你冷不冷?”
“……”
“哦,没开空调,你应该热,我去开。”
“……”
岳琛洗了满手的药油,在客厅兜圈找遥控器。许完予看不过眼,说在垫子上面。
“阿予,你眼睛真好使。”岳琛夸奖道。
许完予欲言又止:“这是我家€€€€”
“也是我家。”岳琛朝他眨眨眼。
许完予:“……”
“好吧,我开玩笑。我给你擦掉剩下的药油。”岳琛拿了几张纸,细致地擦去残留的药油。
他掖了掖对方的衣领,“你可以扣上了。”
许完予眼皮颤了下:“我知道。”
岳琛摸摸鼻子,又开始在客厅转悠。
许完予支着手臂起来,可能趴太久了,他手有点抖,扣纽扣时卡空了好几次。
最后一颗纽扣在领子侧边,衣料材质比较硬挺,很难卡进去。
算了。许完予皱皱鼻子,选择放弃。
“你吃早餐没?”岳琛侧着瞥了眼。
“没。”许完予肩膀、脖子还痛着,慢慢往后靠。
“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
“不行,对身体不好。”岳琛挨着他坐,“你随便说,想吃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许完予垂着眼帘,却含了三分笑。
“嗯。”岳琛喉结微动,视线落在他敞开一个小口的衣领。
许完予沉思几秒,慢慢地说:“绿豆薏仁粥。”
“好。”
“甜的。”
“行。”
“不要太……”
“不要太甜。”
“再加……”
“再加茶饼。”
许完予惊讶地看过去。
岳琛微微歪头,眼睛里是狡黠。真奇怪,许完予竟然觉得他有点可爱。
“唔,我再想想。”岳琛凑前了一点,“茶饼不要红豆馅的,纯饼。”
许完予笑了笑:“对。”
岳琛得意地扬眉:“等着。”
……
“好吃吗?”岳琛撑住下巴问。
“百芳斋一碗粥卖上千,能不好吃吗?”许完予慢条斯理地咽下,“谢谢岳大少的慷慨解囊。”
“你做的比较好吃。”
许完予一顿:“我比较喜欢偷懒,别人做的都比我好吃。”
“我呢?”
许完予乜过一眼,“你煮的粥?你厨房都没进过吧,大少爷。”
“不是别人做的都好吃吗?”
“你不在这个范畴。”
“我不是别人?”
许完予语塞:“……”
岳琛笑嘻嘻地凑过头:“给我尝一口,看是不是比你煮的好吃。”
许完予看了看碗,给他展示:“就剩点渣了。”
岳琛示意他拿过来。许完予给了,只见对方拿着碗,豪迈地灌进嘴巴。
许完予:“……”
岳琛砸吧下嘴,像回味这碗“残渣”的味道。
“还行,但比不上你煮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