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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通过风的房间一丝寒梅信香也没有留下,叶无忧走到连接着皇城暗道的书架前,恼怒地抬腿轻踹。
今夜,陛下会来的吧?
来梦里也行啊……
叶无忧再次从床上睁眼,烦躁地蹬开身上的被褥。
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安静得可怕,似是察觉自家爹爹心情不畅,只敢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心,和叶无忧隔着肚皮相贴。
两天了!整整两天了!
萧允安是不是把他忘记了!
又从鸿胪寺归来,叶无忧怒气冲冲把自己摔进被褥中。
第三日,萧允安依旧没有出现在将军府。
叶无忧睡前的恼怒已随着昨夜好梦散尽,化为空落落的失落。
天尚未亮,叶无忧靠着墙,咬着被褥把自己缩成一团。
叶无忧昨夜重新留心探查,结果发现屋顶常驻的零一和零一鸽都不见了。
陛下竟然连对他的监视都偷偷撤掉了……
是不是因为他借口情蛊做出许多过界的事情,所以被陛下被讨厌了?
差自己去鸿胪寺,莫不成是因为没什么新花样,吃腻……叶无忧从毛领边里伸出手,拍了两下胡思乱想的面颊。
叶无忧,不许这样想陛下。
“易安,宫里有差人来将军府问过话吗?”叶无忧临下马车,突然问。
易安老实答:“近两日将军回府以后,就没有人来过了。”
“哦……”叶无忧垂眸。
第四日,萧允安还是毫无动静。
而第五日出现在鸿胪寺的叶无忧可谓是面色奇差,看起来像彻夜未眠。
沈括差点吓出心悸,尽管叶无忧一直否认,但沈括还是固执地认为叶无忧是劳累过度,暗疾复发。
刚用过中饭,沈括就提早将叶无忧放离鸿胪寺。
“叶将军,这几日您已明白接待的礼制,明日休沐,您好好养养,暗疾要紧,莫要逞强,十一月初六您能准时到场就行。”沈括看着走三步路一晃的叶无忧格外害怕。
“牢沈大人挂念。”叶无忧放下车帘。
沈括看着疾驰的马车心跳加速。
叶将军本人绝对是位好同僚,就是这暗疾!!!
哎!陛下啊!将军暗疾缠身您不让他在府中好好养着,霍霍我们鸿胪寺干嘛呀!
到时将军在鸿胪寺出事,这罪……
沈括恍惚回屋,准备给叶无忧放几日长假。
而回到将军府的叶无忧,才下马车,不顾易安劝解,直奔入宫的暗道。
多思无用,是死是活!他叶无忧要入宫去和萧允安要个准信!
这俩日自己想这么多,吃不好睡不好,还不如去把萧允安捆到面前问个明白。
反正肚子里有一个小拖油瓶做底气。
小拖油瓶自豪地在肚子里动了动,叶无忧捂着肚子弯下腰。
“别闹了,你小子现在力气这么大,再踹爹爹几脚我就更走不快了。”
一连五日没有受到乾君信香供养,快七个月的肚子闹得很凶。
叶无忧摸黑扶着暗道的墙走了小半时辰,才终于摸到连接萧允安寝宫的机关。
叶无忧又锤了两下酸痛的腰肢,然后熟练地移开台上的扶手。
很快,他听到机关运行的响声。
书架缓缓移开的刹那,暗道外突然闯入一大股青竹信香。
太久没有嗅到自家乾君信香的叶无忧腰软了软,他扶住墙重新站稳,调整好呼吸后坚定地迈入萧允安寝宫。
“朕说出去!你们是听不懂……”屋内的脚步声让正值易感期的萧允安勃然大怒,叶无忧快步站到龙榻前,给萧允安释放安抚的寒梅信香。
“陛下,是臣,臣一向听不懂人话。”屋内燃着炭火,从湿冷的暗道进到如此温暖的新天地,叶无忧脱下最外层的大氅,挨到龙榻前。
“……叶卿?”萧允安愣住,直到寒梅信香逼近到鼻尖,萧允安才回过神扶住胀痛的额心,“你今日应在鸿胪寺当值。”
“您易感期到了。”叶无忧坐在萧允安面前,抬手摸上萧允安微微发烫的额头,他没搭理萧允安的查岗。
果然就应该亲自来看看,他总算知道萧允安这俩日为何一点音信都没有。
乾君的易感期也和坤者雨露期一样,一月一来,但乾君比起坤者要稍好一些,无非暴躁易怒,情绪敏感多疑,压下欲.望硬熬比雨露期要容易许多。
可是萧允安明明有标记过的坤者,何必故意支开自己硬熬。
“陛下易感期到了,怎么不喊臣入宫陪侍?”叶无忧干脆地伸手去扒萧允安里衣。
他只是大了肚子,又不是失了信香……
“臣还以为,您不要我了呢。”叶无忧垂眸调笑,“再晾臣两天,臣就带小拖油瓶去找寻新的乾君继父了。”
“叶勉,除了朕,你还想找谁!”易感期的乾君脾气一燃就爆,强压自己独占欲多日的萧允安瞬间红了眼,抬手掐住叶无忧养出些肉的下颌。
第72章 喂药
明黄色的帐纱随着萧允安的起身开始剧烈颤动, 叶无忧的脊背抵在床栏上,被硌得生疼。
“臣……臣还能找谁?”叶无忧被迫仰着头,身后腺体的灼烫不休, 萧允安易感期的信香, 刺激着两人结下的临时标记, 让叶无忧的身体,也一同滚进火中。
寒梅信香不要钱般往萧允安身上涌, 萧允安眼底的火越烧越旺,他的膝盖顶在叶无忧身前隆起的肚腹, 闭上眼狠狠咬向叶无忧胡说八道的双唇。
唇舌交织, 叶无忧只觉自己口中的氧气完全被贴近的乾君掠夺,唇齿间只留下浓郁的, 让人窒息又眷恋的青竹香。
“朕明明已经送你出宫, 你为何还要回来?”萧允安发狠地抵着叶无忧边喘息边怒。
“陛下,臣是采花贼, 淫贼嘛, 怎么可能放过陛下易感期这么好的机会。”叶无忧抬手, 轻抚萧允安近在咫尺,因为气愤压抑而微微煽动的睫毛,叶无忧轻松地笑, 为自己的身体还能成功吸引萧允安而窃喜。
萧允安抵住叶无忧肚腹的膝盖已经移到其他地方, 叶无忧一阵天旋地转, 随着床榻嘹亮的嘎吱声,他的脊背从床栏,移到柔软的床褥间。
进到床帐内,叶无忧倒吸凉气,他似乎直接咬在了萧允安腺体上, 青竹信香的浓度,让他的身体陷入难捱的热潮。
叶无忧几乎闻不到自己身上清冽的寒梅信香,被萧允安碰过的位置,几乎留不下除了青竹信香之外的任何气味,明明才偷了一个吻,他便已像被萧允安裹着浸了好几轮。
叶无忧突然有些害怕,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但盯着萧允安面庞的眼睛,却始终坚定。
“叶无忧,现在害怕也来不及了,朕不会再放你走。”叶无忧的惧意,完完全全地落在萧允安双眸中,萧允安一手抵在叶无忧耳边,另一只手攥紧叶无忧的手腕,放在面颊边,迷醉地嗅被青竹信香吞噬到所剩无几的清冽寒梅。
像静待许久,终于嗅见猎物气息的猫科猎手,浑身散发着危险迷人的气息,叶无忧突然笑出声,自由的五指轻撩萧允安耳边的碎发,他稍稍偏过头,朝欺压在身上的野兽,露出脆弱的脖颈。
“臣怎会害怕,所以,陛下要继续吗?”
萧允安拉下嘴角:“呵,不知羞耻。”
后颈的腺体,又一次被灌入巨量的青竹信香,叶无忧瞬间失神,脚趾也受不住地痉挛。
…………
…………
帐内的哭喊声,断断续续持续了整整三日。
萧允安猛然回神,瞧见叶无忧捂紧肚腹的双手,还有发白的面颊。
大滴滚落的汗珠浸透了叶无忧颅下青丝,被褥上一片潮湿。
“太医!高肃!去唤太医!”萧允安瞬间慌神,他跌跌撞撞爬下床,哑着身朝殿外高喊。
叶无忧死死握住萧允安遗落在床边的半片衣角,大腿发紧,咬着下唇颤声道:“陛下,不要走,臣无恙……”
“无恙什么无恙!怪朕!”萧允安半跪回龙榻前,握紧叶无忧的手,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给还在深陷情.潮的叶无忧继续供给信香。
尚未彻底消退的易感期硬生生被吓了回去,萧允安欲.望全消,顾不得自己衣裳凌乱,抱着叶无忧,让宫人往龙榻上抱了一床新的干净被褥。
没一会,刘太医提着药箱,被零一拎着从屋檐上飞进萧允安寝宫,刘太医本来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因为一路飞奔,晃下数根碎发搭在鬓角。
才进屋,刘太医神情凝重地捂住鼻子,皱眉看了眼蹲在龙榻前的萧允安。
……糟糕,棘手!
转到屏风后的龙榻前后,腥膻味更是经久不衰,刘太医又瞧见堪堪披着里衣,脖子上遍布红痕齿印的圣上,刘太医尚未看诊,便大抵猜出是个什么情况。
刘太医提心跳胆移开视线,往萧允安身前一跪:“微臣叩见陛下€€€€”
“这时候还行什么礼?快先看叶勉!”萧允安大掌往刘太医肩上一转,着急地把太医推到龙榻前。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掀开帘帐,看清叶无忧的面色后,刘太医还是控制不住黑了脸,他摸上叶无忧的脉,眉心突突直跳。
叶无忧何止动了胎气!竟然连不该在孕期发作的雨露期都被逼出来了!
这是有多激烈!!!
“陛下!您易感期圣体违和,但也要顾及将军的身体啊!将军的肚子都快七个月了,怎么受得住!”平日唯唯诺诺的刘太医,罕见地朝萧允安吼了重话,手忙脚乱地拎起袖子准备给叶无忧施针。
“都是朕的错,叶勉他……”萧允安皱紧眉杵在床前,身后腺体失控地乱溢信香。
“劳烦陛下帮叶将军解开上衣。”刘太医胆战心惊回头行礼,恰到好处打断萧允安事后懊悔。
才解开叶无忧身上里衣,刘太医呼吸一滞。
青紫交错,有的地方还有新结的血痂,腰侧的淤青更甚,能看出两道明显的掌印。
这这这!成何体统!!!
“咳……朕没控制住。”萧允安眼神心虚地往床帐上飘,结果发现破碎的床帐上沾了不少……咳,帘帐好像也该换了。
刘太医凝重地将银针放在火上烤了烤,肩膀气到发抖,手却能稳稳地地往下扎。
萧允安在一旁看得头皮发麻,只见数十公分长的细长银针扎进叶无忧的躯体搅了搅。
叶无忧身体一麻,因雨露期被困住的理智终于回到躯体,他下意识想去敛上遮羞的里衣。
“将军别动!”刘太医沉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