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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怀了龙嗣 第62章

噗。

御书房立着的屏风后,鬼鬼祟祟闪过一条赤红的发带。

“内务府真是越来越会做事了。”萧允安心情很好地黑着脸责备,他睨了眼屏风,托腮敲了三下桌角,看向高肃,“高肃,扶起皇叔,让人换把椅子。”

西南王看着满脸笑容的高肃只觉刺眼,他抖开高肃瘫着脸起身,结果后腰又被不知什么东西弹了一下,整个人朝着萧允安放方向湿漉漉倾倒€€€€

萧允安抬眼故作惊讶 :“哎€€€€皇叔怎么突然行这么大礼,不就泼盏茶,朕还有的是。”

萧允安直接招呼高肃过来添茶,西南王伏在地上,被萧允安一番话架住,竟起不来身。

“皇叔见笑,父皇留下的旧物,才有些年头,上头就多了许多霉点,不过晒晒也就好了。”萧允安捧着茶放到鼻下闻了闻,他把手中的茶碗往高肃手中一塞,扬起下巴指了指地上跪着的西南王。

“哎呦~王爷您怎么还跪着呢,方才是奴手滑了,您快起身喝盏茶压压惊。”高肃面上端着标准的假笑,他单手扯住西南王的袖口将人拎起,恭恭敬敬把茶奉上。

萧允安再次愉悦地轻点桌面,笑看高肃把裤.裆濡湿一片的西南王扶回新椅。

西南王早被两次袭击吓飞了魂,他以为萧允安早就在暗处安排好刺客,他喝不喝这茶,今日都难以走出这个宫门。

“臣谢过陛下恩赏。”西南王颤颤巍巍举起茶盏,一饮而尽。

见西南王终于肯饮下茶汤,萧允安神色稍缓,打趣道:“朕请皇叔入宫说话,反而让皇叔赔了身新衣裳,这群内务府的奴才,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陛下哪里的话,臣就是许久不回京都,这俩日在住处贪嘴吃多,添上许多秋膘,才不慎压坏了椅子咳咳咳……”茶汤灌太急,西南王捂嘴咳得肩膀晃动。

“京中旧食确实更让人喜欢。”萧允安不紧不慢打量西南王,目光锐利,“深秋了,早晚格外寒凉,朕看皇叔像是染了风寒,不如让太医给皇叔看看,免得出了宫突发恶疾,让朕难做。”

“牢陛下挂心,臣不碍事,只是希望陛下在臣死后,能放我儿回南疆,他什么也不知情。”西南王捂住尚未发作的胃跪在地上请罪。

萧允安将人盯得冷汗津津,释然一笑:“普通的旧茶而已,看皇叔吓的,朕不是先帝,十分挂念旧情,过去的事就算了吧。”

西南王倒在地上的身体抖如筛糠,他不敢置信地看了萧允安一眼。

萧允安又让高肃将人扶回软椅整理着装,留西南王喝完一盏新茶,才摆摆手,放人出了宫。

€€€€

屏风晃了晃。

萧允安似笑非笑地盯着躲了红色发带主人的屏风,终于从黏死在屁股上的龙椅上起身。

“大胆。竟敢在朕眼皮底下戏弄皇叔。”萧允安拎出穿回宽大红衣的叶无忧。

叶无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气模样:“臣看陛下明明也玩得很开心。”

叶无忧审完西南王世子后,轻车熟路从后门绕进御书房,他心中本就因为情蛊一事憋着气,看见西南王在萧允安面前耀武扬威,才略微出手教训了一下。

叶无忧躲在暗处看过西南王后,才大抵明白这位皇权的竞争者为何只是被先帝赶去北疆……

先帝子嗣稀薄,血亲缘浅,西南王好就好在,见了面十分窝囊。

“陛下打算怎么处置西南王?”叶无忧把手背在身后回过头,“若是肮脏事,臣可以背……”

萧允安抬手打断叶无忧:“朕前俩日也想过借秋猎把后患一了百了,现在却不好办了。”

叶无忧察觉萧允安的目光移到自己隆起的肚腹上,郁闷地低下头:“是臣疏忽中蛊,害得小殿下受累……”

“不,叶卿已经抵住了蛊虫的效力,是朕没有护住叶卿和孩子。”萧允安主动揽下罪责,把叶无忧拢进怀里,贴着叶无忧耳根柔声,“朕早知皇叔想下手,但没想到他带来京都的世子会是南疆人,还用蛊毒这种阴险的手段。”

“那玩虫子的说,臣怀着孩子时,臣和他性命相连,把小拖油瓶生下来,就成了小拖油瓶和他性命相连……这明明就是在威胁陛下!”叶无忧今早把话问明白之后,对西南王世子的漂亮脸蛋彻底祛魅,若非体内情蛊,他当场便一掌将人拍死了。

叶无忧的想法惊得肚子里的小家伙猛猛动了两下,叶无忧面色一变,皱眉捂住肚子扶着萧允安。

萧允安立即把叶无忧捞进怀里,提了些内力轻轻揉着叶无忧的肚子,还刻意照顾了因情蛊失神时,叶无忧最喜欢被抚摸的位置。

“小拖油瓶以前那么乖,这俩日一天踹臣许多回,定是那玩虫子的使坏!”叶无忧面色稍稍缓和,他一手扶腰,一手愤愤握拳,“要是蛊虫一直在臣体内就好了,臣生下小殿下以后,定会拉着他一块……唔唔唔……”

见叶无忧又开始说胡话,萧允安冷下脸,将手伸进叶无忧那张什么都敢说的嘴中,精确夹住乱舞的舌尖。

“朕不允。”萧允安的话掷地有声。

叶无忧因为萧允安微微发咸的手说不出话来,萧允安一指压不住他灵巧的舌头,用无名指和食指一上一下才堪堪捏住他的舌尖,叶无忧因为口腔里的异物,被迫张着嘴。

叶无忧稍作挣扎,那灵活地两指就捏得越发深,叶无忧瞪着萧允安冷峻的面容,很快败下阵,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淌了下来。

“程……涔……”叶无忧大着舌头努力想挤出几个字,但被萧允安控住的舌根只能模糊地发出声音,口腔内的津液即将控制不住淌下,叶无忧不得不开始做损伤龙体的打算。

下一秒,叶无忧把虎牙卡在萧允安手背上,湿润的眼神好似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

萧允安终于因为吃痛放开了叶无忧可怜的舌头。

“臣不死了!”叶无忧捂住嘴快步往后退,他刚被放过的可怜舌头还不能完全适应突然得到的自由。

“叶卿是朕的坤者,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再动这种想法!”萧允安捡起叶无忧丢过来的手帕冷声。

叶无忧捂住耳朵:“哦……”

好霸道的乾君陛下,喜欢。

嘿……

又过两日,西南王携世子主动请辞离京,萧允安欣然应允。

京中暗潮,浮出水面,萧允安也又学了新的手段。

萧允安高深莫测地盯着再次试图出逃的叶无忧。

叶无忧捂住屁股大为震惊:“陛下您何时学会催动臣体内的子蛊了?!”

萧允安笑道:“让叶卿口中的漂亮坤者放了点血罢了。”

叶无忧神色嘁嘁,垮起脸,又一次失去理智,然后扒在了萧允安身上。

第69章 红梅

一俩朴素的马车行驶在林间大道上, 西南王世子瞧见自家父王面色不对,下意识瞒住情蛊的秘密,他拉过西南王的手把脉。

“父王, 其实南疆也挺好的, 有花有草有菌子, 我们不来京都了好不好?”

西南王敛下眸子,抬头抚上世子的头, 沉声:“兰奚,这回入京是父王不好, 失算了, 萧允安竟故意放出叶勉暗疾的烟雾弹,才让你美救英雄的计划吃了亏, 能平安回来就好, 父王留了暗棋在京都,一定能替你出气。”

兰奚乖巧靠在西南王怀中:“父王您先养好身子吧, 孩儿在宫中几日没有受委屈, 陛下和叶将军待我都还不错。”

有吃有喝还有玩, 装着蛊虫的瓷瓶也都还了回来。

误会解除后,叶无忧被萧允安按着脑袋和自己道了歉,他还赠予叶无忧一枚关键时候能保命的蛊。

“叶勉随萧……陛下住在宫中?”西南王定神, 拍拍兰奚的肩, 看向窗外顿了顿。

“嗯, 陛下和将军感情很好,孩儿知道父王还是放不下那个高位,才送我到陛下面前,但陛下眼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我也不想草草嫁给一个陌生人……”兰奚看着西南王逐渐花白的头发, 眼底满是心疼,“父王,回南疆后孩儿想回寨子里继续研究蛊术……争取早日帮父亲治愈疾痛。”

“父王老啦。”西南王看着兰奚的神情温和,但只要想到萧允安和先帝,心底就控制不住地厌恶。

那年他的兄长一杯毒酒,不止夺了他的皇位,更是害得他常年抱病痛苦多年。他初到南疆被一蛊医救下,侥幸逃生,后颈乾君腺体也因毒酒被毁,从此落下隐疾,这事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完。

他可以不要那个位置,但,他也不会让那个人的儿子好过。

采花贼,叶勉坤者之身,暗疾,有意思。

“叶将军的孩子还好吗?”西南王突然问。

“将军被陛下养得很好,小殿下也很好。”兰奚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兰奚从西南王怀里弹了起来,“父王你怎会知……”

“当然是陛下为了让父王打消主意亲口说的,我们兰奚漂亮聪慧,哪有乾君看了会不心动,父王便和陛下问了个明白。”西南王忍不住打趣,“兰奚什么时候也让父王抱上孙子?”

“……父王!”兰奚面上赧然,“孩儿还小,离第一次雨露期还有多年……”

如今体内多了情蛊压制,他的雨露期更是可以高枕无忧,今后再用些遮掩信香的手段,只要不碰见那个孩子,他便可同普通泽兑一般,不受雨露期困扰。

兰奚看出陛下极其喜欢叶将军,叶勉腹中的皇子必然深受器重,换句话说,那个孩子日后也许会承大业,深居皇城,所以他只需要一直待在南疆,便能避开这位带着子蛊的活祖宗。

“哈哈哈,父王老了,怕等不到,心急啦。”西南王重新揽上兰奚肩膀,摸着胡须开怀大笑。

“胡说,孩儿蛊术已有小成,肯定能让父王长命百岁。”兰奚撇嘴,“不过孙儿就别想了!”

“兰奚怎样都好,父王也会替你铺一条坦途。”西南王再次看向京都的方向,手心悄然捏紧握成拳。

€€€€

秋去冬来,眨眼已至十月下旬。

北疆的城已经铸了起来,这俩日开始飘雪,魏霜和杨€€从北疆寄回两张狐狸皮和一堆书信。

叶无忧读得红了眼眶,在因为情蛊失控时,嚷嚷了好几天要回北疆探亲,近日才被萧允安拿狐狸皮做的新大氅哄好。

冬日的好处,便是衣服穿得再多,再囊肿,也不曾有人起疑心,御花园内,叶无忧裹得像个毛团子,面容苍白憔悴,眼下乌青严重,他扶着腰和萧允安漫步其中。

冬风萧瑟,御花园内一片凄凉,只有一排光秃秃的树,光秃秃的盆,还有这俩日不肯光秃秃的萧允安。

“陛下,臣真的是被情蛊影响了心智,没有欺君。”叶无忧孕期已过六月,身子越发沉重,肚子没有大氅都遮不住,他从毛毛中伸出两根冻得通红的手指,拽住萧允安玄黑的袖口。

萧允安在情蛊一事后,对叶无忧盯得越发严,虽允了叶无忧在宫内自由走动,但叶无忧再想偷溜出宫,却是难上加难。

皇城内,几乎每一堵墙上都站了个值班的暗卫,萧允安寝宫通往宫外的暗道出入口,也都埋伏了四五人。

为防叶无忧一人,硬生生让皇城内多出几十份无聊的杂活。

叶无忧闲在宫中,无事可做,小王爷被他带着玩几次,就被萧允安罚上几次,这半月来也是见他就躲。

叶无忧被迫安分,只能把主意打回萧允安身上。

对于蛊这个新奇的东西,叶无忧和萧允安想到了一处,在兰奚留在宫中的那两日,叶无忧甚至同兰奚学习了一番情蛊如何驱使养成。

叶无忧多次想对情蛊进行实践,可惜,每一回都被萧允安不经意路过打断。

时间点巧得叶无忧怀疑身上的子蛊成了什么奇怪的监视!

但萧允安每一回借兰奚的血催动子蛊,却都可以成功。

直到半月前,兰奚留下的库存终于见底,叶无忧浑然不知,又在床上扮演了半月被情蛊操控的孟.浪.淫.贼。

“那想必是朕无师自通,从梦中学了操纵子蛊的妙法。”萧允安还真被叶无忧真情实感的演技骗了近一月。

“不好说,陛下都能随时随地引臣入梦,突然掌握了蛊术也是有可能的。”叶无忧站在原地,绞尽脑汁狡辩。

一月前,恰逢受子蛊影响,胎动最为明显的时候。

叶无忧欢欢喜喜躺在龙榻上等萧允安临幸,结果行至尽头,叶无忧被肚子里的小家伙,三脚踹回现实。

龙榻上摸着肚子说荤.话也是时常有的,但进行时突然胎动……

叶无忧霎那间从飘飘然的半空跌落回现实。

叶无忧整个脑子都被突如其来的羞耻占满,他的面庞红得像要滴出血,连头发丝都羞得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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