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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一刻已过。”
“这样啊,那上饭吧,本将军好饿。”
零一终于转身离开,叶无忧迅速将头转向墙壁,龇牙咧嘴地给自己的后腰下垫了块枕头,侧着身把自己挪向床边。
他的腰!!!
于是半个时辰的原谅骤缩至一盏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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垒成高山的奏折压迫得木桌喘不过气,经过上午的苦干,萧允安终于能露出半个头。
萧允安手边摆着一盏浓茶,批阅折子的笔墨越来越敷衍,高肃站在一旁研墨时偷看了一眼,发现陛下写下“朕已阅”三字的笔迹逐渐歪出天际。
陛下眼下微微泛着乌青,被一大堆重复又无聊的奏折磋磨整日后,萧允安感觉自己从叶无忧那补充的能量被消耗殆尽。
“这些人每天换着法地给朕请安,朕离开半月有余,兵部侍郎给朕上了十八封请安折子!”萧允安头都看大了。
“陛下息怒……奴觉得,百官也是敬爱陛下……”
“你住口,继续研墨。”萧允安不客气地打断高肃的客套话,皱眉看着新掏出的奏折。
西南王……他的皇叔。
萧允安敛眸摆在了一边,继续从山中间掏新的文书。
待萧允安终于清空积压的政务,走出御书房时,他感觉空气中都挤满了淡淡的寒梅信香。
想叶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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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尝试并完成下床穿衣走道的叶无忧在萧允安回来之前,重新瘫回龙榻上,虚弱得好像只剩一口气。
他刚才偷摸穿行在皇宫内时,遇见了一个小孩,八九岁左右,叶无忧扭头就要跑,但小王爷力气还挺……挺弱。
叶无忧随便动俩下,拽住他衣袖的萧承禹都像是要立即倒地。
“孤知道你和皇兄的事。”萧承禹被叶无忧身上的血气熏得不住咳嗽。
叶无忧惊得连忙捂住萧承禹的嘴,低声贴在小王爷耳边小声交代:“嘘,臣的事,对陛下名声不好,小王爷就当不知道,今日也当没见过臣。”
萧承禹点头,咽下呼之欲出的“皇嫂”,目送叶无忧离开。
叶无忧悄悄打量萧允安的面容,感慨帝王血脉的优越性,他初见萧允安时,陛下打扮普通也是个扎眼的美人,方才遇见的萧承禹年纪轻轻,也一样好看。
那他肚子里的小殿下,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
“陛下恕罪,臣大逆不道地在龙榻上睡了一天一夜。”叶无忧欢快地低声服软。
叶无忧捂着后腰和屁股做了一下午冷脸面对萧允安的演练,但在闻见温和的青竹信香后,叶无忧就破功了。
他甚至还没见到萧允安!都不是拜服在陛下的俊脸上!
可恶的坤者本能,陛下的青竹信香都如此吸引他,让他欲罢不能。
“昨夜是朕过分了。”萧允安心疼地握住了叶无忧的手腕,脱下繁琐的外袍和冠冕,坐在床边。
“陛下,臣的暗疾都快成真了……”叶无忧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故作柔弱地把头靠进萧允安怀中,指着自己不堪重负的后腰,“臣知错了,以后不罚了行不行?”
揪着零一打听了半个时辰,叶无忧得知了自己如今在京都的身份。
他还是好好的叶将军,并非萧允安口中的叶妃。
萧允安借暗疾的名义,免了他的早朝,又欲盖弥彰地赏了将军府一堆疗养身子的名贵药材。
陛下宽厚爱才,对他这位大将军的伤势格外怜惜,赐了太医看顾。
唯一知情的刘太医只得被迫一早去将军府内打卡,然后再回宫述职。
苦不堪言。
陛下果然舍不得彻底毁掉他这个好不容易才能完全握在手中的将才,他如此欺君罔上,也只是悄悄摸走了他的虎符。
叶无忧感觉自己软得没边的腰杆又挺了起来。
“朕帮叶卿揉揉。”萧允安避开叶无忧的问题,劝诱的声音擦着头颅撩过,叶无忧又顺势把自己滚进萧允安怀里,陛下带着内力的大掌贴上后腰,龇牙咧嘴了一整天的叶无忧,眯眼舒服得靠在萧允安身上小声喘息。
“陛下轻些……”叶无忧掐了一把大腿挤出两滴泪,呜咽着扭了扭不适的腰,垂下的两条长腿,不动声色地把沾了泥的鞋子,一脚踹进龙床底下。
“痛则不通,忍着些,朕给你揉开就不疼了。”萧允安又变得很好说话,叶无忧警惕地开始新的沉沦。
“肚子也痛,陛下也揉揉。”叶无忧被揉得舒坦,试探地将自己肚子贴到萧允安身前。
萧允安了然轻笑,拿起高肃留下的药油,揉着叶无忧红肿伤处的同时,低头吻上叶无忧隆起的小腹。
“辛苦了叶卿。”
叶无忧呼吸停滞,感觉自己遗忘了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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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饱又暖又思淫.欲地过了一周,叶无忧收到萧允安差高肃传来的中秋宴会的消息。
四日后,中秋佳节,景朝每年的中秋,宫中都会设宴邀百官一同祝贺。
今年的中秋佳宴是萧允安登基后的第一次大宴,又恰逢北疆安定的喜事,必要大办。
萧允安还在北疆未归时,就已传信回京都,命礼部操办中秋佳宴。
“庆功宴?”萧允安特意差高肃来提前嘱咐,叶无忧直觉这场宴会不简单,“陛下又在憋什么坏……”
“将军慎言!”高肃急忙把叶无忧扯到阴凉的檐下,看四下无人,才又小声提醒,“庆北蛮大胜,到时将军必然成为主角,桌上的酒水将军都别碰,到时奴偷偷给将军倒白水~”
“这种小事,陛下怎么还麻烦高公公来亲自告知?”
温存时提一嘴不就好啦?
第55章 胀痛
昨天偷溜到后花园被高肃逮住的惨案东窗事发后, 叶无忧半推半就又被萧允安折腾到后半夜,陛下在忠臣小叶哭喊着的无私劝诫下,终于肯为了早朝, 在床上放过叶无忧惨烈的屁股。
结果进了浴池……
咳……总之, 叶无忧今日又是在龙榻上赖到日上三竿的一天。
并且, 比如何遮住孕肚赴宴更苦恼的事情发生了。
叶无忧低下头,望着自己胸前里衣的润湿, 愁得手足无措。
怎么回事?!
从昨天开始,他已经被迫换了好多件里衣, 叶无忧掀开被子看了看, 发现昨天一夜过后,潮湿的情况已经糟糕到蔓延至盖着的被褥。
看来, 这不是等等就能好的小事, 得传太医!
叶无忧在军营中自由惯了,再次回到宫墙内, 不习惯太多人伺候, 这也正好随了萧允安的意。萧允安知道叶无忧的性子, 不用叶无忧提,他先一步遣散了可能在叶无忧面前晃悠的宫人。
叶无忧喜欢长得好看的,哪怕挑馒头, 都要挑两个最好看的啃, 在御前伺候的宫人, 经过萧允安的筛选,大都容貌姣好,遭过贼手的萧陛下格外害怕这位采花贼哪天一时兴起,眼睛被其他佳人捉了去。
最后安排在叶无忧面前盯梢的,还是和叶无忧缔结多年恩怨的零一。
零一再度从暗卫调职成零一护卫, 护卫还降了阶职,从看护皇帝变成了看守将军,还要被叶无忧调侃,像零一公公。
不过哪怕是零一,萧允安手下暗卫的佼佼者,在龙榻前轮班时也不怎么看得住叶无忧,遭受一周磋磨了,零一终于迎来轮休,叶无忧却破天荒地喊了宫人进来。
“不舒服,本将军要见刘太医。”叶无忧瘫着脸双手抱胸,指名道姓。
宫人惊叫着散去。
很快,刘太医喘着粗气入了宫门,又一路小跑到叶无忧跟前。
刘太医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将将将军……什什什什么事……十十十……”
“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您先喝口茶歇歇。”叶无忧转过身抓起茶盏,拧着眉给刘太医递过去,他看着刘太医发颤的双腿,委婉地建议道,“本将军这里有套军医用来强身健体的拳法,等会本将军给你默下来,刘太医拿回去练练。”
刘太医:“……?”
练什么练!他只是个兢兢业业的小大夫!
见叶无忧尚能站住,刘太医大为震惊,请他的时候,说辞是晚半刻小殿下就要不保,因为是要命的事,刘太医一路不敢停歇地跑了过来,结果到地一瞧,叶将军活蹦乱跳……还有闲心给他默拳术,难道说已经……结束了?!!!
刘太医借着喝茶顺气的动作,目光心惊胆战地瞥向叶无忧小腹。
肚形和月初相比更显圆润,不似有恙。
刘太医终于能朝着叶无忧撒出那口怨念的气:“大夫也是人!再强身健体也经不住将军一天数回地吓!”
“啊?本将军吓到你了?”叶无忧讶异,他扭头举过一面铜镜,努力挤着脸露出一个温和谦逊的笑容。
叶无忧转念一想,也是,自己一个常年住在军中的糙汉子,长得就不像京都的小白脸,他们武将长相粗糙,战场上又厉声厉色惯了,确实不太好改。
刘太医被叶无忧别扭的微笑恶心得起了满身鸡皮疙瘩,他捂住眼摆手:“将军有病快说,莫要再捉弄我了。”
“那本将军就长话短说……”叶无忧沉默下来,开始解外袍。
刘太医又惊:“将军!老夫今年五十有二,不可啊!”
怕遭采花贼暗算,黑发黑须,自认为颇有姿色的刘太医硬生生把自己年龄提高了十来岁。
“想什么呢……本将军解衣当然是给你看伤!”叶无忧羞怒,解扣子的手不住打滑,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口述病情,“回京以来,本将军胸口时有胀痛,这俩日天凉快了,内伤却好像化脓了,每天都控制不住地淌东西出来。”
刘太医对坤者孕事见多识广,一听便了然。
“将军那处我也不好擅摸,将军您自己戳着瞧瞧,里面可是有肿块?”
叶无忧抬手碰了碰,疼得龇牙咧嘴。
“有……它还变疼了。”叶无忧的脸瞬间又垮了下来,“里面好像还有其他东西……”
他刚才碰上的时候,明显地感受到,里面好像有液体在争着往外涌。
化脓到这个地步……外皮恐怕也早就薄如蝉翼,他如果再稍用些力,脓液就会争先恐后得往外淌……
叶无忧回想起十九岁刚接仍北疆将领职务的那个盛夏。他第一次独立和蛮敌交战,在摩伊斯猛烈地攻势下陷入苦战,他的小臂负伤,但战事紧张,他没空看顾,最后战事终平,他的伤处成了一堆烂肉。
杨€€给他剜肉的时候,捂着鼻子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想到伤口模样,叶无忧胃里又开始阵阵翻涌,他捂住嘴偏过头干呕。
刘太医打开药箱给,叶无忧递去一袋酸果:“将军不必担心,只是寻常的涨.奶。”
“涨什么???”叶无忧超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