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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怀了龙嗣 第25章

这一边逮叶无忧逮得火热,另一边萧允安的面色也很不好,刘太医又跪上了。

“朕试了刘爱卿的法子, 但近俩日却夜夜无梦, 没见到半点叶勉的影。”萧允安懒洋洋地托腮斜靠着, 语气温和,言辞诚恳。

却将刘太医吓出满脸豆大的汗。

“这……”刘太医伏在地上不敢抬头,“许是将军这俩日军中有急务,睡得少,和陛下岔开了时候。”

这这这, 将军要是硬熬着不睡,他也没办法横跨千里去北疆把将军敲晕啊……真到北疆,他这小身板和将军的兵比起来,他应该才是晕的那一个。

“老奴倒想起个事,叶将军还在府里的时候,就经常日夜倒着来躲陛下,晚上猫进厨房可劲折腾,白天就随便找个柴火垛窝进去。”陛下待人和善,但涉及叶无忧就有些喜怒难辨,高肃捏着嗓出声周旋,“后来陛下您被迫和叶将军一块调作息,熬了几个大夜,才终于把人逮住了。”

萧允安眉头一挑:“叶卿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萧允安直起身,又将目光转回刘太医身上,笑着说:“朕又不吃人,你何必怕成这样,朕以后还有许多地方用得着刘爱卿。”

为表器重,萧允安走过去轻轻拍了两下刘太医的肩膀。

刘太医又把自己抖成筛糠,萧允安看了会觉得没啥意思,便让高肃将太医客客气气请了回去。

待高肃又转回来,萧允安已经摆弄好了安神香。

“把桌上未完的折子全搬过来,今夜朕不睡了,明日下朝之后,朕再试试。”

€€€€

叶无忧鬼鬼祟祟锁了四日,第五日,天刚擦亮,叶无忧老实去军医营帐吃药。

“军医,本将军觉得这样躲下去不行。”叶无忧捧着药碗一饮而尽,揉着自己因为作息混乱而持续坠痛的小腹,“本将军熬得住,御厨要先疯了。”

军医接过空碗,面上写满沧桑。

“将军您就放心睡吧,陛下神通再大也不能将军强掳入梦,共梦得是你情我才能愿的事儿。”刚才叶无忧饮下的安胎药内,军医掺了足量安神的药,坤者孕期本就贪睡,他给几味安神的药加了份量后,能保叶无忧睡足十个时辰。

“您说的对,虽说近日北疆再无动静,杨€€主动担了军务,本将军难得躲几天清闲,但总要为了小拖油瓶考虑。”叶无忧其实还想熬下去,但他昨夜去茅房时,又在亵裤上看见了几丝血迹,吓得叶无忧一早把军医折腾起来。

才说几句话的功夫,叶无忧已经困得哈欠连天,他强撑去御厨那用了饭,才踉跄着脚步飘回帅营。

叶无忧外袍都只脱了一半,他脑袋刚沾上枕头就陷入了深眠。

当萧允安闯进叶无忧梦境时,叶无忧在梦里正兴冲冲拉着狼王下棋。

画面诡异得萧允安愣了两秒。

叶勉?抓狼下棋?

萧允安怀疑自己进错梦,还是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大将军已经偷偷将自己这个显眼的弱点进化没了?

直到那缕熟络的寒梅信香飘入鼻下,萧允安迟疑走近。

“这步棋不好,本将军下错了。”

“你同意就说句人话,不说话本将军就当你认了啊!”

“诶诶诶!本将军就悔棋了怎么着!你松爪!”

陛下刚勾起的唇又僵在了面上,叶勉下不过一匹狼,还在吵嚷着悔棋……

莫不成,刘太医教的强闯他人梦境的法子,会有损叶卿心智?

不确定,他再看看。

萧允安并非叶无忧梦中人,他没吱声悄然站在叶无忧身后,一人一狼竟都没有发现萧允安的存在。

观棋不语真君子,萧允安是皇帝,不做什么君子,他借着梦中的落叶明目张胆做起叶无忧身后的军师。

棋盘上,狼王执的白棋在萧允安入局后,迅速溃败,叶无忧高兴得忘乎所以,以为自己突然长出了新脑子。

高兴着高兴着,鼻下飘进来一缕淡淡的青竹信香,叶无忧一怔,再抬头时,倏然反应过来和自己一块下棋的是什么东西,惊得往后跳€€€€

一跳,就跳到了萧允安身上,叶无忧身体失衡地往后倒,萧允安没有准备,被叶无忧的大劲险些撞倒在地。

萧允安抱紧在怀里挣扎乱动的叶无忧,回头看见身后布满尖锐碎石的石子路,心下大惊。

差一点,萧允安就在梦里被他的大将军谋杀了。

“无忧别怕。”萧允安主动开口,“朕带你换个地方。”

“陛下!”叶无忧的身体彻底僵住,他颤着声,生无可恋地跟着萧允安穿梭在天旋地转中。

萧允安于是又将他怕狼的大将军拢得更紧了些。

叶无忧记得自己是大白天睡着的,那梦里出现的萧允安就只能是他的臆想了,闻着梦中再次出现的青竹香,叶无忧十分感慨,他还是低估了自己对陛下的执念,军医说得没错,哪怕陛下没有入梦,自己的色心也不会放过萧允安。

但话又说回来,陛下这声“无忧”可真好听,他被喊得脊背和头皮一起发麻。

待叶无忧站定,他发现自己身处御书房偏殿。

叶无忧揣着色心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只是议事的偏殿而已,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龙床,看来今日是个难得的正经梦。

“叶卿怎忍心这么多日不来见朕?”萧允安面对面揽过叶无忧的腰,他几乎摸透了梦里叶无忧的性子。

他的大将军格外喜欢自己服软,然后仗着只是梦,顺势对他的身体肆意妄为,若他还能表现出一些挣扎……那叶无忧更是会自己主动送上门。

他的叶卿啊,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占便宜的一直都是自己这具乾君的躯体,而不是会在他怀里哭叫着受不住的坤者身份。

他的叶卿在梦里如此胆战心惊,恐怕醒来都只会偷着乐,然后下一回入梦继续好了伤疤忘了疼,死不悔改再求圣恩。

萧允安把叶无忧按进怀中笑了笑,他多余去求刘太医那强掳入梦的法子,看叶勉这样,哪是躲着他?

只怕是军中近日的确又有了什么不得不处理的变动。

见萧允安蹙眉,叶无忧装满废料的脑子果然发出尖锐爆鸣声,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被放入水中搅了搅,什么担忧畏惧全被搅没了。

他梦里能出现的陛下果然不会是什么正经陛下,竟然在明目张胆勾引自己!

叶无忧贴紧萧允安胸膛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咽了咽口水。

反正这回肯定不是萧允安了,陛下那在梦里都端得板正的架势,才不会贴着他耳根说这种迷惑臣子心智的混话。

才好没两日的腰又软在了萧允安身上,叶无忧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崩得死紧,但色心终归还是大过一切。

叶无忧蓦地抬起头,抬手拢过陛下的脖子,将脸凑上去索吻,两条长腿也不闲着,他跳起紧紧扒住陛下的腰。

“臣知罪……陛下轻点罚。”夺走萧允安口中最后一缕氧气后,叶无忧故作娇媚地将萧允安当成树干往上又攀两步,像螃蟹一样抱紧萧允安,也贴在陛下耳边拿腔作势装柔弱低声喘。

萧允安的喘息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叶无忧兴奋地愈发勒紧了陛下。

来都来了!他怎么能忍得住不吃上一口。

“叶卿……”被叶无忧擒拿住的萧允安虚弱出声,“下来,再勒朕就驾崩了。”

叶无忧:“……”

想起自己浑身蛮劲的叶无忧大惊失色,麻溜从萧允安身上跳下来。

叶无忧方才激动到失了分寸,用出对付敌人一般的大力,已经将萧允安白皙的脖颈勒出淤青。

看来这一回真的不是春梦,是弑君。

叶无忧又跪在了地上,大将军垮着脸,已经被萧允安撩动的身体却没有完全冷静下来,他只能用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努力地往下拉。

“臣鲁莽!请陛下狠狠责罚!”

“罚什么?再勒一次朕脖子吗?”萧允安不是很想回忆被叶无忧擒住的窒息感,但方才的姿势他喜欢,于是萧允安干脆地将身上的玄衣冠冕全丢到地上,俯下身同叶无忧说道,“叶卿想做的,朕教你。”

啊……还是春梦!

叶无忧迫不及待又贴上去,完全忘记了入梦前,为陛下准备的一堆试探。

萧允安朝着叶无忧张开手,叶无忧又攀在了萧允安身上,但场景和想象中有些不一样,他身上衣裳全乎,格外煎熬。

“对,腰腹用力,手放松。”

“腰不要绷着,就像骑马一样,把朕当做叶卿的追风。”

“差不多了,叶卿攀好,朕要松手了。”

托住屁股的手突然松手,叶无忧很没安全感地又抱紧了挺直如松柏的萧允安。

“学不会啊陛下!”叶无忧目光漂移,心虚道,“要不您降低些难度,好歹拿什么东西托一下臣……”

萧允安了然地眯起眼。

第29章 揉腰

御书房偏殿的躺椅上, 叶无忧在哎呦哎呦地喊疼,托着腰的物件好生厉害!

马背上的叶无忧不需要缰绳,只靠马镫就能从追风身上倒挂下来, 如此腰力, 又怎么会夹不住萧允安的腰?

无非想吃一点教训。

果然只是春梦就是好, 萧允安对他予取予求,君恩不似几日前那般的狂风骤雨, 反倒温和如春水般徐徐淌过,教学早已结束, 叶无忧咂嘴回味。

军医喊他节制, 奈何脑子不听使唤,只要看见萧允安那张脸, 叶无忧就难以自持。

唉……色心耽误正事, 他刚才忙着欺君,又忘记试探陛下虚实。

没有脚步声, 也没有其他动静, 偏殿倏然多一人。

萧允安一身常服坐在叶无忧身侧, 将手轻轻搭在叶无忧腰间。

叶无忧敏感地一哆嗦,翻了个身,让自己直面墙壁。

吓死了!他这个春梦怎么还不散?

被碰了腰, 叶无忧心虚地捂住微微显怀的小腹。

“叶卿受累了。”萧允安温热的手掌重新按回叶无忧后腰上, 力道不轻不重地帮他的大将军揉腰。

“陛……陛下!臣怎能劳累陛下……”叶无忧大惊失色, 身体却诚实地往萧允安身边又靠一寸。

“行了,学不会怎么做个忠良就别乱学。”萧允安扯起嘴角,揉腰的手往下一滑,将叶无忧圆润的屁股拍出“啪€€€€”一声响,“东施效颦。”

“原来臣是奸佞啊……”叶无忧面色红了红, 恍然大悟地蠕进萧允安怀中,再次故作惊讶道,“那奸佞手握十万大军,陛下岂不是危矣!”

萧允安搭手去捞差点将自己蠕动下躺椅的叶无忧,无奈地说:“奸佞当道,朕只好被迫献身了。”

叶无忧笑得浑身乱颤,他艰难地抬手去推贴过来的萧允安,一秒恢复了严肃的神情:“陛下,奸佞腰要断了,劳您下次再献。”

很好,这次没完,他的大将军已经开始肖想下次了,他果然多余去学那强掳入梦的邪门歪道。

“叶卿,若你在朕身前也肯这般就好了。”萧允安揉着叶无忧的腰小声念叨,掺了三分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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