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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勤奋刻苦的弟子听见,嗤笑:“唉,大半夜的,不知道又是谁人在发疯,还姓月的,当自己是剑尊月如霜吗?我还姓杨,叫杨元德呢……”
另有弟子持不同意见:“咪咪兽?什么咪咪兽?好耶,下辈子我也要当咪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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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无声进入小兽的房间这件事,月如霜已经做的炉火纯青。
夜,静悄悄的。
人,安稳睡着。
今晚好乖,没有撕扯寝衣,也没有迷迷糊糊说梦话。
剑尊在软榻前驻足片刻,随即将紫竹笋的解毒丹放在了少年枕边。
这一次没有留下神识便推门离开。
剑尊抬头看了一眼洁白的月色,转身在萧声断门前布置下封印。
做个好梦吧。
与此同时,梦中的少年咂咂嘴,似乎是看见了什么好吃的。
“哇,是竹笋!”
月如霜还没走远呢,豁然听到这句梦话,纵使方才内心情感再荒芜,此刻也做不到面无表情。
他无奈笑起来,低声骂道:“一点不长记性……”
竹笋竹笋,他是少了萧声断吃的?一天天的,怎就如此眼馋那竹笋?
不过,以小兽这个年纪来说,好吃好喝也是正常的。
白衣剑尊停下脚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是夜,有露水从天而降,打湿了不知道是谁的的衣裳。
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来,少年一觉睡到自然醒。
揉揉眼睛,打开窗户,扑面而来的泥土气息充满了整个鼻腔。
萧声断深吸一口气,觉得昨夜睡得特别踏实。
不过雨声这么大都没有将自己吵醒吗?这间房的隔音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之好了?
疑惑挂在嘴边来不及说出来,少年转头看见有一白色身影于细雨中漫步。
“师尊!你来啦,今日不用训练吗?”
“今日休憩。”
月如霜走进来,随着步伐的加快,身上沾着的雨水尽数消失不见,他有些不自然的说:“为师……替你寻来了一些东西。”
萧声断自然是好奇:“是什么?”
月如霜走到桌椅前坐下,下一秒各式各样的美食忽然出现。
都是在凡间没有见过的菜式。
滋滋冒油的灵兽烤肉,闻起来香气扑鼻,晶莹剔透的米粥散发出诱人的味道,混合着各种灵果的仙酿甘甜无比。
萧声断看呆了去,不可置信问道:“这都是给我的吗?”
月如霜却错会了意:“不喜欢?”
说完竟是要撤去。
“喜欢,特别喜欢,师尊别撤走了!”少年赶忙拉住月如霜的胳膊,“谢谢师尊为我寻来这么多好吃的。”
剑尊矜持点头,不再做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萧声断的动作。
少年吃的满面春光,月如霜只好无奈提醒:“慢点。”
“啊?好的,我慢点吃。”
话虽如此,萧声断大快朵颐的动作还是没有放慢多少。
无他,这些东西都太好吃了。
进入璇元宗这么久,他吃的一直都是最基础的辟谷丹,除了这种难以下咽的辟谷丹,萧声断唯一吃过的其他东西就是紫竹笋,还好巧不巧的中毒了。
至今还没能成功解毒。
因此,现在的萧声断吃东西的样子,与恶犬扑食基本没什么区别。
“哗啦啦€€€€”
仙酿倒入杯中,少年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他举杯看着眼前的重影,还能勉强分清谁是谁:“师尊,嘿嘿喝酒。”
说完,竟是给月如霜也倒了一杯。
“……”
剑尊看着眼前的酒杯,有些沉默,从膳房拿东西的时候,为了避免小兽贪杯,他特意挑选了浓度最低的酒。
没想到一个不注意,还是喝醉了。
萧声断继续说胡话,将手掌递到月如霜的面前,想和他击掌,醉醺醺的说:“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还想和谁一起喝酒?这里就是寒清峰,还想回到哪里?
白衣剑尊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白净的手掌,笑了。
而后,抓住了骨节,开始暧昧的把玩。
萧声断的手柔软、白皙、没有练剑的茧子,触感相当顺滑。
揉捏、碾压、刮擦。
可能是酒水的问题,少年的脸烧得通红,他懵懂看着眼前的局面,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师尊这是在干什么?
感觉好奇怪。
萧声断尝试抽回手,奈何月如霜的力气非常大,刚有了退缩的动作,便被抓住,再也不能挪动分毫。
粉红的指尖蜷缩起来,湿润的触感逐渐从手心蔓延。
“乱动什么,”月如霜说,“我摸一下也不行?”
什么摸一下,这都摸好久了,还是抓着自己不放!
萧声断有了小脾气,用力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忘记了自己还有命门掌握在月如霜手里。
两股力道互相作用下,少年一个没站稳,就要朝着月如霜扑过来€€€€
不料这次月如霜没有接住他,剑尊即使掐了个决,萧声断的身体在半空中停下,呈现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像是在投怀送抱。
心脏骤停的惊吓足够叫人清醒过来,本就喝的不多,醉意来的快也走的快。
萧声断恢复神识后就是这样的局面,剑尊早就松开了他的手,正扬眉浅笑:“这下清醒了?”
“……醒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没有记忆,相反,萧声断还记的相当清楚。
师尊的行为有点奇怪。
狐疑的看了月如霜一眼,后者却扯开话题,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衣剑尊指着枕边的小瓶子:“解药,昨晚你还闹着要吃竹笋呢。”
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变红,萧声断整个人温度攀升,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自从在竹笋上面吃了大亏以后,萧声断便发誓此生再也不碰竹子。
怎么可能还在梦中挂念着要吃,肯定是师尊在骗人。
他已经被师尊骗过很多次了,这一次是决计不会上当的!
于是萧声断怀疑的看了一眼月如霜,后者但笑不语:“不相信?”
少年点点头。
“没关系,”月如霜指了指窗外正在沐浴雨水的竹林,“现在有了解药,可以放心吃。”
萧声断气急败坏:“我没说过!”
“呵,行,你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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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没有停。
宗门山脚下,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逐渐走进,显然是好久没露面的浦诏和越良。
“今天居然下雨了。”
“不知道师尊叫我们回来干什么。”
越良随意打了个呵欠,这些天风餐露宿的,损耗了他不少精力。
“都说让你宗门大比再回来,你非不听。”
浦诏不乐意了:“是我让你回来的吗?也不知道是谁,一收到传音符就被吓得屁滚尿流。”
“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越良走到他前面伸出腿拦人,“我要是不回来,那你收集的灵植不都没用了吗?”
浦诏被他绊了一跤,摔倒小路旁边的草丛,泥泞的雨点很快将干净整洁的外袍打湿。
他怒不可遏:“越良你是不是有病,那这样说,我还得感谢你了呗。”
后者偷笑:“不然呢,那灵舟不是坏了吗。最近刚好可以找个时间给它修修。不然以燕师兄的脾气……”
越良没有将话说完,刚好给浦诏留有思考余地。
后者自然骂骂咧咧的,两人就这么推搡着走进了宗门。
结果刚使用弟子令牌进入护宗大阵,浦诏就听见一道阴冷的声音。
“站住。”
来着一身玄色,打卷的毛发最近变得有些粗糙,但是依旧掩盖不了那一股子矜持味。
正是燕和玉。
“哎呀,是燕师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