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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发现我给元元的卡,有资金流动,还是海外账户,这不能是盗刷吧?”
林颂嘉一听,两眼一闭,嘎嘣没了。
林颂元啊林颂元,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林颂嘉睁开眼,坐杨驰身边,“也没准呢,你把卡注销吧,就现在,免得给你骗得苦茶子都不剩。”
“哥,你这样真的很突兀。”
林颂嘉何尝不知道,他拍拍杨驰肩膀,“有些事情现在不能说,但你心里知道就可以了,愿意保护他吗?”
杨驰眼眶倏地红了,他想笑,但是嘴角却先向下撇了,这次没有眼泪流出来,他重重的点了头,“我现在就弄。”
他麻利的转移了卡里的钱,联系客户经理利用最快速度注销了卡片。
“别人问起来,就说卡丢失了,这样安全点。”
杨驰知道怎么做,他想问问林颂元的情况,但又怕自己坏事,他扣了扣手指,“大哥……”
“他很好。”林颂嘉想了想,“你最近别在A市了,去散散心,不要去晏鹤予面前晃悠。”
杨驰点点头,不去管这里边有什么问题,大哥这么说了,肯定有大哥的道理。
事情说完,杨驰就回去了,这次他终于能睡个好觉。
林颂嘉却睡不着了,他总觉得这样不保险,如果他是晏鹤予,对于跟林颂元有关的人和事,肯定都会密切关注,发现杨驰那张卡,顺藤摸瓜找到林颂元,是迟早的事。
真的太不小心了。
正如林颂嘉所想,晏鹤予的动作比他想象的更快。
杨驰去找他的时候,几乎就被盯上了,银行卡的事,半天也足够查出来。
晏鹤予捏着那张写了海外汇款账户的纸,轻轻弹了弹。
“继续查。”
把话撂下,晏鹤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褶,发现拍不平整的时候,叫秘书去给他拿套新的。
他都有段时间没回家了,总不能这样邋里邋遢的。
车子停在林家别墅门口,晏鹤予指挥司机把礼物搬进去,自己才慢悠悠进门。
“爸,妈,我来陪您二老吃饭。”
晏鹤予双手插袋,姿态闲适潇洒,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就和林颂元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鹤予,你……”林佑唐不知道晏鹤予唱得是哪出戏。
晏鹤予笑笑,“爸,我想通了,我和元元永远是一家人,他不在这里,我就替他尽孝,前段时间实在是太悲痛了,没顾及到二老的情绪,这不,我调整好了,希望您二位也保重身体。”
“我选了些补品,您和妈一定要按时吃啊。”
他的反常实在明显,林佑唐和袁佳不敢往他找到林颂元的方向想,更愿意相信晏鹤予察觉到他们家的针对,专门过来下马威的。
袁佳维持自己的人设,很高兴的说,“鹤予你有心了,元元很快就会回来的,妈更希望看到你们两个一起来。”
“是吗?”晏鹤予挑眉,“我还以为您和爸,更想看到元元,不想看到我呢。”
“怎么会,妈妈头脑有点混乱,你又不是不知道,鹤予,来这边咱爷俩说说话。” 林佑唐不想让晏鹤予再聊下去了,指了指旁边的棋盘,示意晏鹤予跟他下一盘。
下棋,就能把嘴闭上了。
“不好意思啊,爸,今天状态不好,不能陪您下棋了,下次,下次陪您玩个尽兴。”
“今晚我就不走了,在元元房间里睡。有点累,我先去休息了。爸妈晚饭前一定要叫我啊。”
晏鹤予笑着起身,绕过沙发往楼上去。
林佑唐和袁佳就这样看着他消失在转角,心一寸寸沉下去。
“不行直接给他绑了吧,我总觉得事情兜不住了。”
袁佳心细,晏鹤予那种掌控一切的自信实在强大得过分,让她心里不住的摇摆,既然不确定,不如先下手为强。
林佑唐也是这个想法。
林颂嘉收到家里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赶了回来,面对父母的疑问,林颂嘉不得不把上午的事情说了,这次没人再有侥幸心理。
林佑唐和林颂嘉各自联络人手,先把晏鹤予控制住,再谈事后处理,大不了一直监禁他。
楼下的事,晏鹤予通通不管。
他躺在老婆从小睡到大的床上,沉迷的闻着林颂元残留的香气,高挺的鼻子抵在柔软的枕头上,像是某些时刻的复刻。
说起来,晏鹤予很久都没有纾解谷欠望了,自打林颂元失踪,他一天的时间掰成八百瓣用,就算偶尔异样,也都是等着平息。
这会儿他却不想忍了。
皮带解开,金属叮了当啷掉在地板上。
被子起起伏伏,€€€€€€€€的响。
床头灯昏暗,满墙都是林颂元的照片,就连床头柜上都摆放着,实在太方便晏鹤予。
粗重压抑的喘息在房间内回荡,晏鹤予额角的汗珠冒了一层又一层,滴在丝质的枕头上,晕开了一圈又一圈。
像极了林颂元的泪珠滴上去。
晏鹤予拿了床头的纸巾擦手,弄脏的枕套丢在脏衣篓里,自己则躺回被子里,安心睡觉。
难得做了个梦,梦里林颂元在他身边,亲亲密密的贴着他睡,漂亮恬静的睡颜乖得不得了,晏鹤予想低头亲亲他,就在要亲吻上的时候,林颂元从他臂弯消失了。
他跑到了窗前。
窗前一片柔和月光,洒在林颂元脸上,映得他一双眼睛亮晶晶,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影子在里头。
晏鹤予喜欢,喜欢这双眼睛只有自己,喜欢林颂元看着自己,他从身后拥住林颂元,要吻他的脸颊,吻他的耳朵,吻他的侧颈。
快要亲上的时候,林颂元又消失了,这次他跑到了浴室。
□□的躺在浴缸里,泡泡堆在他肩膀处,白白的梦幻的,像是穿了一件婚纱。
林颂元对他柔柔的笑,伸着手对他邀请,晏鹤予握着他的手迈进浴缸,腿插着腿,胸贴着胸,林颂元后背抵着浴缸,将人困到无处可躲。晏鹤予想要撕咬他的嘴唇,快狠准的怼在一起。
血腥味儿从唇齿开始蔓延,顺着喉咙往下,一点点吞噬下去。
“晏鹤予,你好凶啊。”
“林颂元”皱着眉抱怨,他舔舐着自己嘴巴上细小的伤口,露出的粉色舌尖像□□软糖,晏鹤予一口叼住,又吻了起来,这次他吻得轻了些。
“晏鹤予,我喘不过气。”
晏鹤予给他换气的气口,“还要什么?”
“要自由。”
晏鹤予睁开眼睛,眼神清明的像是没有睡着过,紧绷的下颌线让他冷峻的面容趋向冷酷。
他视线凝在林颂元的照片上,冷笑了声,“自由?想都别想。”
他就是给林颂元的自由过了火,才搞出这么多事情。
他就是舍不得催眠林颂元问他瞒着什么事儿,才把人弄丢这么久。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晏鹤予冷静的想,他要把林颂元锁起来。
或许用这里的成语说,叫金屋藏娇。
“Joe,这里不是这样弹得,要轻,轻快的,才符合整首曲子的调性。”
林颂元扶着小男孩的手指,带他体验什么叫轻。
Joe一边觑着林颂元的神色,一边感受手指上的温度,兴奋的根本记不住林颂元说了什么。
“谢谢哥哥。”
林颂元失笑,玩了大半个下午,这群小孩的称呼都从叔叔变成了哥哥,他纠正了两次没改掉,后来就算了,叫什么不是叫,哥哥还给他叫年轻了呢。
夕阳西下时,玛丽萨开始备餐,小孩儿们特别有眼色,“哥哥我们明天再来找你玩!”
“不留下吃个晚餐吗?”林颂元挽留道。
“不啦哥哥,明天我给你带我家里烤的小蛋糕!”
“给你带花花!”
“给你带……”小孩儿挠着脸,不知道还能带什么,“啊!飞行棋!”
“真的吗?你带飞行棋?”
“哥哥我们明天玩飞行棋吧!”
“真的很好玩的!我给大家带小玩偶!”
林颂元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明天的安排,没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正要答应的时候,玛丽萨从厨房探出脑袋,说:“先生,早上九点有瑜伽课。”
“嗯,我知道啦。”林颂元应声回道,然后转头对小孩儿们说,“玛丽萨阿姨的话听见了吧,我们下午一起玩,好吗?”
“好!”小孩儿们异口同声。
林颂元站在院子里,目送小孩子一个个跑走,分散到各个别墅里去。
回身的时候,一抬头看到陈却站在廊下,吓了他一跳。
他拍着胸口,略带几分气恼的说,“人吓人吓死人,陈却你静悄悄的站在那儿干什么。”
陈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回来了,可能是职业预感,他今天左眼跳得厉害,“过来看看你怎么样。”
“你不吓唬我,我就好得很。”林颂元走过去,看着对面不太好看的面色,浅浅的礼貌关心一下,“你怎么了?生病可别来找我啊,我现在很脆弱的。”
“我在履行我的职责。”
上次和哥哥通完电话,就非常乖巧的安排了安保,陈却在附近晃悠,确实也算一种保障,虽然他房子四周还有其他布置。
“那你履行吧。”林颂元转身要走,“诶,你吃饭了吗?一起吃点?”
林颂元的健康餐属实有点乏味,多找几个人搭伴,可能会好点。
陈却想说的话还没说,对林颂元的邀请,毫不迟疑的点头应允下来。
玛丽萨已经将食物摆上了餐桌,为了健康着想,搞得是分餐制,因为林颂元想吃的菜色比较多,所以哪怕临时多加一个人并不难分餐。
林颂元脚步轻巧的走向自己的位置,玛丽萨给他拉开椅子。
“快点,我都饿了。”
林颂元回头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