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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乐鞍又问:“偷到什么程度了?”
指缝下的脸颊突然涨红,金闪闪看了眼苍耳,然后双手做喇叭状,盖到周乐鞍耳朵上,对着“喇叭”口小声说话:“他亲我啦。”
犬耳动了两下。
苍耳面无表情想,亲嘴有什么好遮掩的,效率这么低,换做是他,已经带人回第九区了。
但转念一想,陆勉没有耳朵和尾巴,在勾引人这件事上,确实吃亏。
“还有还有。”金闪闪越说越兴奋,忘了遮掩,声音也越来越大,“他还拉我手,说我抱起来很舒服,嘿嘿嘿。”
周乐鞍:“……”
嘿你个大脑袋!
“赶紧跟他断了,以后不许再来往,他连别人老婆都敢偷,能是什么好人?”
一同被骂进去的苍耳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
“怎么不是好人?”金闪闪不愿意了,直接开全图扫射,“那苍耳偷人的时候你怎么不骂他?”
见话题被引到自己头上,苍耳大气不敢出,同周乐鞍对视一眼,又慌忙移开。
谁说没骂,坏狗都骂过多少次了,不光骂,还动手,打人有劲儿,又痛又爽。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只许你爽不许我爽?”
周乐鞍被噎得说不出话。
“而且我问了一圈,只有他敢偷我,最起码他胆子大呀。”
周乐鞍眼前又是一黑,“你在检查站问了一圈?”
金闪闪低头玩手指头,嘟囔着,“也没直接问,就是把我联系方式偷偷送出去,最后只有他加我。”
周乐鞍:“……你好像很失望是吗。”
“乐鞍哥€€€€”
“打住,我不想听你跟他的故事。”
“不是的。”金闪闪翻过手机给他看,“庆功宴早就准备好了,大家都在等你呢,咱们什么时候过去啊。”
周乐鞍奄奄一息说话:“你觉得我现在这副模样,能去庆功宴吗?”
金闪闪不以为然:“怎么不能,晕倒是气的,等接受了就好了。”
周乐鞍:“……”
金闪闪说的没错,晕倒是气的,气完就好了,周乐鞍在医院躺了一个小时,做了个全身体检,在各项指标都正常的情况下,以第四区新任最高首长的身份出席了庆功宴。
酒池中觥筹交错,不同身份形形色色的人穿戴珠光宝气,在周乐鞍身边短暂停留,祝贺、寒暄、两三句后点头离开。
严寓同苍耳落后两步跟着,一个倒酒,一个拧着眉头提醒少喝点。
雷氏兄弟则站在不远处角落,看似随意,实则周乐鞍身边每出现一个人,他们脑海中都会迅速冒出早已标注好的标签。
刚刚过去那个老头,军部之星,坐轮椅,没什么威胁;老头后面的女人,执政局局花,喜欢收集各类珠宝……
周乐鞍喝了几杯,便借口自己旧病未愈,转身回了包间。
想起金闪闪的事,他又是一阵头疼,朝严寓吩咐:“抓紧查查那个叫陆勉的,我要他的详细资料。”
“是。”严寓搬了台笔记本,蹲在地上当场查起来。
雷氏兄弟关门进屋,盯着严寓看了几眼。
金牌助理,不够变通但胜在忠心耿耿,胆小但到正事上死就死球,疑似o装b。
“喝点热水。”苍耳给周乐鞍递上一杯温水,语气不自觉急了些:“本来就不舒服,怎么还整杯整杯喝?”
雷氏兄弟的目光又移至苍耳身上。
没有职业道德的保镖,典型的双A同性恋,经常用看老婆的眼神看老板,语气中找不到一丝对雇主的尊重,被辞退是早晚的事。
周乐鞍端起温水一口气喝了,挑眉笑道:“因为开心啊,你不开心吗?”
苍耳被周乐鞍感染,勾勾嘴角,郑重点头,“我很开心。”
他陪周乐鞍经历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是对方成功的见证者之一,他会永远记得这一天,会永远记住周乐鞍在台上的样子。
“那不就得了。”周乐鞍把温水推远,倒了两杯酒,“别那么紧张,这种时候,你该陪我喝点。”
周乐鞍浸淫酒场多年,几杯下肚半点事没有,但他忘了苍耳是个酒量很差的小狗,当对面话渐渐变多时,他才意识到有人醉了。
“你今天在台上的时候,好像在发光,我有点看不清,所以看了很久。”
“是吗?那最后看清了吗?”周乐鞍晃着酒杯,辛辣的气味在两人之间来回传递。
“今天来了很多人,我数了下,有几千那么多,他们在为你欢呼,那都是你的小狗吗?”
周乐鞍宠溺地看着他,“怎么醉成这样,才喝了几杯?”
苍耳木讷地摇摇头,压根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
“不喝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不然醉到晚上连正事都干不了。
周乐鞍刚把苍耳的杯子收起,严寓接了个电话,捂着话筒朝这边示意。
“先生,周老将军来了,要不要去见见?”
金闪闪那胆子还不敢给周家打电话邀请,估计是周青颂主动带周老爷子来的。
周乐鞍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衣,“去见见吧。”
等周乐鞍离开,屋中只剩三位“保镖”,苍耳扶着桌沿爬起来,晃晃悠悠站直,将周乐鞍的外套收好,搭在臂弯。
向来沉默的雷氏兄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突然开口:“你是第一次当保镖吧。”
苍耳迟钝地看去,“?”
另外一个又道:“苍耳兄弟,看你还年轻,我跟你说几句话。”
“说什么?”
“身为一个保镖,专业技能固为重要,但职业道德更是前提,尤其是在对待雇主的态度上,要尊重雇主,平时称谓用尊称,行为举止更要得当,恕我直言,如果不是周先生人比较随和,你早就被辞退了。”
“……”苍耳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点点头,转身便掏出手机,十分记仇地,把周乐鞍的备注从0改回了75。
庆功宴散场时已经凌晨两点,回宅子路上,苍耳紧紧闭嘴,冷着脸一句话不说。
周乐鞍好奇,频频转头看去。
明明这人喝醉了之后话很多,怎么这会儿又一声不吭的,谁惹他了?
苍耳没有交流的意思,直到回了房间,门一关,他反手将周乐鞍抵在门板上,咬牙切齿问:“那个雷氏兄弟,什么时候走?”
“怎么了?”周乐鞍觉得莫名其妙,“用完了就要赶人家走啊?合同还没到期呢。”
苍耳憋了很久,才磨着大牙道:“他们说我对你不够尊重,要我做好一个保镖该做的事,不然就会被你辞退。”
周乐鞍一怔,而后笑得浑身乱颤,吃醋不够,这是又来告状了。
“但你别误会,我不是跟你告状的,我才不跟他们计较这个。”
周乐鞍笑得站不住,不得了,还学会预判了。
见周乐鞍根本没当回事,苍耳压得更紧,耸着鼻尖嗅来嗅去,找到周乐鞍的耳垂,小口小口吸吮着,气急了只敢使劲嘬两口,连牙都不敢呲。
“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呼吸粗重,在周乐鞍耳边喘个不停,“因为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根本不知道你在人后是什么样子,你会晕过去,会开花,只有我配当你的狗,他们都不配。”
周乐鞍眼神渐渐变了,裹着情欲往更深邃处沉,呼吸停滞几秒后变得急促热烈,绷紧干哑的喉咙吐出两个字。
“坏狗。”
苍耳摇摇头。
“今天不想当坏狗,想当好狗。”
“想当好狗?”周乐鞍一把拽住苍耳衣领,走到床边,将人推进床里,长腿一迈撑在上方,直勾勾盯着下面的人,“好狗是那么容易当的吗?你知道要怎么做才是好狗吗?”
苍耳腰背一挺,反客为主,将周乐鞍压在床尾,“我知道。”
周乐鞍笑得肆意又好看,“好啊,那就试试?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好狗还是坏狗。”
他不信坏狗在这种事上会有任何收敛,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可对方第一句话就让他完全失守。
“先生,苍耳小狗即将为您服务。”
周乐鞍不敢置信抬眼看去,“你说什么?”
“是他们说的,对您要用尊称。”苍耳低头,亲上去前,不忘询问:“先生,请问可以吻您吗?”
可是不等周乐鞍回复,已经吻了上去,亲完了又懊悔不已道歉。
“先生,小狗对您做了不敬的事,请您原谅小狗。”
周乐鞍狠狠咽了下口水,“那不原谅呢?”
粗糙的指腹已经摸到后腰滑腻的皮肤,“那小狗向您赔罪,待会儿会更加努力,求您原谅。”
周乐鞍浑身一颤,缓缓闭上眼,也顾不上什么防守应对,瘫着手脚,任由苍耳探索。
“先生,您的信息素怎么这么甜?”
“先生,这样会舒服吗?”
周乐鞍已经爽得灵魂飞天,爽得浑身颤抖,他实在受不住,摇晃中要去捂苍耳的嘴,却被钳住双手压在头顶。
苍耳喝醉了话真的很多,一改往日埋头苦干的风格,一句句不堪的话往周乐鞍耳朵里钻。
“闭、闭嘴……”
苍耳非但不闭嘴,还无师自通换了个称呼。
“夫人,要惩罚小狗吗……夫人怎么不说话,是怕被人听到吗……我是偷人的坏狗,夫人还喜欢我吗?”
周乐鞍像渴水的鱼一般,身子剧烈地挺了几下,沉默不动。
余韵中,他似乎听到苍耳问:“夫人,您好像到发情期了。”
周乐鞍张了张唇,一个“坏”字还未成型,便被柔软的舌堵回去。
“夫人别怕,小狗就是夫人的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