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坚守,做站不易,广告是本站唯一收入来源。
为了继续访问本网站,请将本站加入您的广告屏蔽插件的白名单。
毫不犹豫的示爱和适可而止的分寸感令周乐鞍感到愉悦,小腹的伤好像没那么疼了。
“想得挺美,还想要回应?”
苍耳往床边膝行一步,故技重施,耳朵讨好地动了动,“可是夫人明明也喜欢我,那两天的事,夫人说过不会忘€€€€”
“没忘。”周乐鞍打断,“但那只能证明,我喜欢你的耳朵和信息素。”
并且他已经对这两样东西脱敏了,不会再上当的。
“夫人喜欢我的1%,那也算喜欢。”
话音刚落,床下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周乐鞍立刻歪头张望,“什么东西?”
苍耳故意藏起来不给他看,“是我的尾巴,太激动就会冒出来,马上收好。”
“等会儿。”周乐鞍挪到床边,双脚毫不客气在苍耳大腿上蹬了蹬,命令道:“给我看看。”
他没穿袜子,光着脚踩下来,瘦削的脚背上筋骨起伏,热源隔着单薄的裤子,向另一个人身体里侵袭。
苍耳只是扫了眼,便慌乱转头避开。
脚心下的肌肉愈发紧绷,周乐鞍发现了,他坏心眼地抬脚拍打几下,催促道:“快点。”
尾巴听话地探出来,搭在两人之间。
周乐鞍垂眼,浓密的睫毛将半阖的眼睛遮挡住,看不清神情。
半晌,他终于有了动作,挪动左脚,脚尖轻轻压在尾巴上,碾动两下。
那里比耳尖毛更柔软,更蓬松,更舒服。
但被踩住的人似乎不这么想,苍耳伸手握住周乐鞍的脚腕,想把自己的尾巴抽走,又因一声质问停下。
“疼?”
苍耳摇头,“不疼……”
是他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松手,我允许你碰了吗?”周乐鞍挣开滚烫的手,又做了更过分的事,他将两只脚一起踩上去,沿着整条尾巴来回摩擦。
脚下剧烈抖动起来,周乐鞍扫过苍耳涨红的耳尖,又玩了会儿才好心放过他。
“这就忍不住了?不就是碰了一下?”他俯身接近,指腹在对方侧脸伤处轻蹭,“今天先放你一马,以后还给我摸吗?”
苍耳已经说不出话,紧咬牙关点了点头。
“这么听话?”周乐鞍直起身,脚又踩回苍耳大腿上,有一搭没一搭蹭着,装模作样叹气,“可我现在给不了你任何承诺,怎么办?这对你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摇头。
“不给名分也可以?”
点头。
“那以后还敢乱碰吗?”
摇头。
苍耳跪在那里,绷紧身体、面色潮红的样子真是可怜又狼狈,周乐鞍再一次心软,小声警告:“以后做什么事,都要经过我的允许,我需要你的时候,会找你,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就乖乖的,只要你乖,我可以给你一些奖励。”
苍耳抬头,赤红着眼盯着上方的人。
周乐鞍回视,给出条件:“你愿意吗?愿意的话,今晚可以睡在这里。”
点头。
第32章 “别让他碰你”
听说周乐鞍跟冯弋打架受伤的消息,金闪闪一大早跑上山探望病号。
进卧室第一件事就是嘲笑:“冯弋那个电线杆能把你打成这样?哈哈哈……”
笑着笑着,余光瞥见床下的地铺和枕头,又迅速转移注意力,“这是什么?”
说完趴下去抽着鼻子闻了两下,嘴角扬起一个不那么正经的笑,“你们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
周乐鞍半躺在床头,拿一根棉签给自己上药,两句话的功夫,胸口疼出一层晶莹的汗。
他袒着肚皮,脸肿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说话都费劲,“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而已。”
“为什么要教训他?”金闪闪兴趣更浓,像个蛤蟆一样往床上一窜,托着脸趴在周乐鞍耳边,“他干什么了?怎么教训的?用什么教训?”
周乐鞍捂住耳朵。
金闪闪把周乐鞍的手拉开,继续输出:“他是不是忍不住了?天啊,太爽了!”
周乐鞍费力地睁开一只眼,斜着眼珠看金闪闪,“爽?谁爽?”
金闪闪已经进入了亢奋状态,搭在床沿的腿来回甩动,“偷别人老婆还不爽?”
周乐鞍摆正脑袋,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幽幽道:“那有什么爽的?真正的爽是明知有悖道德,却还是对你产生了不该有的占有欲,他会自我怀疑,会焦躁不安,想把你变成他的专属物。”
没有名分、没有资格的人,一旦着急,只能像小狗一样团团乱转,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所有能吸引人的东西都拿出来给你看。
但可惜……
“但可惜,主动权和支配权在你手里,你把他高高吊起,不放下来,又不给他解脱的那一刀,他只能随风飘荡,哪天你开心了,就给他点甜头,他不听话,你就惩罚他,然后看他那种乞求的眼神。”
他甚至拿你无可奈何,就算你一时心软把他放下来,他还会主动咬着绳子,求你别松手,因为他喜欢你,他离不开你……
想起昨晚,周乐鞍轻笑一声,“这才是我要的爽。”
金闪闪听得目瞪口呆。
半晌,他慢吞吞站起来,一脸恍惚道:“乐鞍哥,我也想偷人。”
周乐鞍泼他冷水:“你就算了,别把自己搭进去。”
“我为什么不行?”金闪闪滑到床下,咬着指甲兀自琢磨,“一般人肯定不敢偷我,所以要找个胆子大的,光是胆子大也不行,脸要过得去……”
周乐鞍没当回事,把人赶走,回味着苍耳的表情,又眯了一觉。
转天清晨,周乐鞍满血复活,他悠哉悠哉吃过早饭,跟甜甜玩了会儿拉力玩具,等严寓来接他上班。
出门前,苍耳鬼鬼祟祟把他拦住,问:“夫人要下山吗?”
周乐鞍点点头。
那个“假想敌”似乎又出现了,苍耳左右侦查片刻,抓住周乐鞍的手腕,“夫人跟我来。”
周乐鞍倒也不挣,乖乖叫他牵着走。
路过客厅,穿过走廊,直到进了储物间,把门一关才停下。
浓重的机油味让周乐鞍想起那把跟他同床共枕过的钳子,他四处看看,搞不懂对方带他来这儿做什么。
腕骨处烫人的体温逐渐下移,掠过手背,轻轻握住他的指尖,但只是握了一下,便立刻松开。
他抬头看去,昏暗的环境中,苍耳那双眼睛格外明亮。
“夫人今晚还回来吗?”
周乐鞍歪着脑袋看他,眸子黑沉沉的,“怎么了?晚上有事?”
苍耳沉默,摇了摇头,但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是有话想说。
周乐鞍低头看了眼时间,耐着性子又问一遍:“我待会儿下山,可能周末才回,你到底有没有事?不说我就走了。”
“有。”苍耳语速极快:“别让他碰你。”
周乐鞍没听清,“什么?”
“别让他碰你。”苍耳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清晰许多,“别回周家,别跟他见面,别跟他做,可以吗?”
黑暗中,周乐鞍忍不住翘起嘴角,又赶紧压下。
“看情况吧。”他说,“如果不回来,那就只能去周家了。”
说完把人推开,扭头就跑。
坐进车里,周乐鞍还抿着嘴笑,严寓瞧见,多嘴问了句:“今天有什么喜事吗?先生怎么这么开心?”
周乐鞍:“……”
他缓缓拉平嘴角,板着脸打开笔记本,沉声问:“齐家的资料呢?整理好了吗?”
严寓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换搞得摸不着头脑,他从副驾取了份厚重的文件夹,递向后座。
“目前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些,其他都很正常,但我感觉齐家上台的契机很奇怪,齐鸿云年轻时只是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员,松莎工作站项目敲定之后,他凭借这一业绩一路高升,而在接替阮华辉成为第一区首长后没多久,松莎工作站就出事了。”
周乐鞍若有所思点点头,也就是说,齐家每一个重要节点,似乎都跟松莎工作站有关。
“既然都查到松莎工作站了,那就继续往下查,我不信齐鸿云这几十年所有事都光明磊落,总能找到个切入点。”
“是。”
周乐鞍想起什么,又问:“冯弋那边呢?”
车子路过急弯,严寓踩了脚刹车,安稳驶过才开口。
“冯弋下台,章育明先慌了,昨晚偷偷约了齐蕴见面,应该是要找个新靠山。”
周乐鞍笑出声:“找齐蕴做新靠山?”
真是从一个屎坑跳进另一个屎坑,变着花样搞臭自己。
“先生,冯弋那边,您是不是有其他打算?”
周乐鞍盯着严寓后脑勺看了会儿,夸道:“你今天脑袋怎么这么灵光?”
“……”严寓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何晖跟我说的。”
周乐鞍掏出手机,打开第四区行政地图,巡视一圈后选定了一个地标,“是有其他打算……”
他压低嗓音,不疾不徐吩咐,第一句话就让严寓瞪大双眼,等一切部署完成,严寓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听明白了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