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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
顾予岑憋了口气,声音断断续续。
“把空调…..打开。”
楚松砚却说:“再等等,等结束。”
可一旦开始了,结束哪有那么快。
楚松砚深呼吸着,在结束后准备抽离出去,转身去找空调遥控器。但他刚转过去,就被顾予岑从后面拽住胳膊。
顾予岑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手从后方勒住楚松砚的脖颈,如同绑匪胁迫般,强硬地压迫着楚松砚的呼吸,憋得他浑身发红。
而就在楚松砚因为无法呼吸,整个身体都彻底软下来时,顾予岑持枪闯入。
直抵命关。
空调始终都没开。
就这样,汗水汇集,顺着小腿滴落到地板上。
一小滩,透明的。
一小滩,黏腻的。
…..最后,又多了浑浊的。
混乱的房间,天明到深夜,又到天明。
两人的身上再次变得惨不忍睹。
顾予岑像是故意的,在楚松砚身上留下的全部痕迹都在衣服遮挡不住的部位,是完全确保会裸.露在外的。
就在两人一起躺到床上,楚松砚从背后抱住顾予岑,准备继续时,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
急促的电话铃声。
嗡嗡嗡。
楚松砚选择忽视,继续压制顾予岑的动作,根本不准备去理会。
可顾予岑这个惯会沉沦的,却一反常态,主动出声提醒道:“… ..电话。”
楚松砚喘了口粗气,停下动作,盯着顾予岑两秒,说:“不用理。”
顾予岑却推了他一把,“去接电话,这种时候,说不准是关于那个热搜的。”
说好的冷处理,现在怎么又关心上了。
“里面麻了?”楚松砚亲了亲顾予岑的后颈,轻声问。顾予岑咬紧牙关,紧盯他数秒,往常顾予岑露出这种表情,保准要再来几个小时,不弄得其中一人举白旗休战绝不停止。
但这次,顾予岑却说:“还行吧。”
楚松砚伸手拍拍他的脸,替他擦掉汗液,才起身去拿床头的手机。
电话还在响。
对面那人颇有耐心,打了一通没人接,就继续打第二通。
楚松砚将手机递给顾予岑,“你电话。”
顾予岑接过手机,撑起上身,接通电话:“喂。”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
楚松砚也没特意去听,而是下床去把空调打开,又倒了杯水递到顾予岑嘴边。
挂断电话后,顾予岑骂了一声。
“我忘了早上有个会要开了。”
楚松砚扬扬下巴,示意他先把水喝了,又问:“打电话来催你了?”
估计是个挺重要的会,否则也不至于特意来电。
“嗯。”顾予岑仰头把水全部喝了,就直接光着身子下了床,他匆匆洗了个澡,就换上西装准备出门。
出门前,顾予岑把楚松砚的车钥匙拎起来,趴在门口说:“我开你车了,我那车太招风,低调一点儿。”
“嗯。”楚松砚站在门口目送他,“快去吧。”
顾予岑走了,楚松砚把家里随便收拾了通。
弄得太乱,沙发上到处都是已经干涸的白色印子。
楚松砚盯着看了几秒,叹了口气。
还是找人上门收拾吧。
就在楚松砚换床单时,顾予岑突然打来电话。
“喂?开完会了?”楚松砚问。
“没。”顾予岑说:“我文件落在家里了。”
“落下了?”楚松砚紧蹙眉头。
“你看看卧室床头柜最低层抽屉里有没有。”顾予岑那边很安静,没什么嘈杂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准备开会,大家都默契地保持沉默。
楚松砚去翻抽屉。
毫不费力。
一拉开抽屉就看见里面放着那份文件。
“找着了。”楚松砚说:“我现在给你送去吧。”
“只能这样了。”顾予岑深吸口气,“你开我车过来吧。”
越急的时候,越容易出乱子。
这一路上几乎全是红灯,楚松砚难免焦躁,最后直接提速绕了小路。
抵达公司时,楚松砚原本准备将文件直接给前台,结果前台刚看见文件,就提醒他:“重要文件,这得您亲自上去送,顾总已经交代过了,您坐这个电梯就可以。”
前台带他上了电梯。
顶楼。
楚松砚对着电梯铁门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狼狈。
虽然戴了帽子口罩,但来得匆忙,加上家里长领毛衣都被送去洗了,脖子上那片不堪入目的痕迹根本没来得及遮。
楚松砚给顾予岑发了信息,让他到电梯门口等。
虽然电梯内信号一般,信息还是有惊无险地发送出去。
可顾予岑却一直没回信息。
楚松砚只能整理一下上衣,将它的领子向上拽了拽。
可根本就是无用功。
电梯抵达顶楼。
楚松砚深吸口气。
随着电梯门打开,楚松砚走出去。
但迎面,他就撞上个人€€€€
顾兰宁。
而顾兰宁身边,是西装革履,却故意松开领带的顾予岑。
第113章
空气突然安静。
楚松砚刚准备迈出去的腿就这么彻底僵在原地,数秒后,他扯扯唇角,露出抹笑,先微微颔首,向顾兰宁问了声好:“顾总。”
接着,他扭头看向顾予岑,伸手将文件递给他,问:“我是不是来晚了?”
顾予岑接过文件,刚准备开口,就听顾兰宁说:“不晚,刚刚好。”
顾予岑看了她一眼,脸上表情意义不明。
“会刚开完。”顾予岑满脸歉意地说:“是我弄错了,这份文件是下午的会议要用的,来得路上急坏了吧。”
说着,他向前一步错开身,伸出胳膊将楚松砚从电梯内揽出来。
姿态亲昵,丝毫不避讳。
而顾兰宁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幕。
楚松砚扫她一眼,再次冲她颔首,才对顾予岑说:“还好,你和顾总现在要去忙什么事吗,不用管我,我直接就回家了,家里卫生还没弄好。”
“不急。”顾予岑凑近去亲他侧脸,声音低了些,说:“晚上我们一起收拾。”
楚松砚莫名心虚,毕竟“长辈”对于他来说,总是施以令人无法承受的压力,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对于长辈,他拥有的记忆都是苛责、强求、厌恶,曾经年少,在阿婆葬礼上面对顾兰宁时,他尚未将“长辈”这两个字套到顾兰宁身上,因为那时的他只当自己与顾予岑之间是欲望作祟,随时会断,那时的他只对阿婆敬重。
而现在,今非昔比,顾兰宁就这样安静地站在一旁,楚松砚就总想看她几眼。
楚松砚这种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心虚、紧张,在在场其他两人眼里都被放大数倍。
明显,突兀。
楚松砚还想干脆转过身,背对着顾兰宁,但那样太过不礼貌,于是他只能错过身体,用顾予岑来挡住自己,这样来避免顾兰宁直视自己脖子上那片狼籍的痕迹。
顾予岑嘴角的弧度翘得更高。
顾兰宁盯着楚松砚几秒,便收回视线,扭头看着再次关上的电梯门,声音平静地说:“不用紧张,我不反对,怎么发展是你们之间的事。”
但这句话用这种毫无情绪的口吻说出来,无异于在说€€€€别自作多情。
楚松砚稍稍垂下眼,刚准备应声,就听顾兰宁接着说:“下午开完会之后,一起吃顿饭吧。”
说完,她摁下电梯开门键,就直接进去了。
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清脆利落。
在电梯门关闭那刻,在门缝里,楚松砚同顾兰宁对上视线。
最后几秒,顾兰宁盯着他,也冲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