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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敌畏爆改虫族星系 第49章

人在尴尬的时候,就喜欢假装自己很忙,他迅速提问:“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和李乔恩在聊天?”

陆见野无奈:“基站里有监控器,陆吾随时掌握一切动向。”

“哦哦哦。”郁双点点头,想起来解释说,“我就是好奇,你非得让我等几天,我有点等不急。”

陆见野点头:“嗯。急得跑去套李乔恩的话,结果陪他唠了一个小时的家常。”

郁双:“……”

郁双迅速想了一遍自己都说过点什么,越想越愤怒道,“你监视我!!!”

“没有。”陆见野说,“陆吾有隐私保护的系统,你没触发报警装置,就不会报到我这里。触发之后,也会模糊掉私人的内容,你和李乔恩具体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到。”

郁双松了口气:“……那还差不多。”

陆见野说:“我就知道,你和李乔恩相谈甚欢,闲话家常。”

郁双隐约觉得这话里有话,就听陆见野学着陆吾说,“你们聊得一见如故,比和我聊天愉快得多。”

郁双睁大眼睛:“这是污我清白!没有!”

“哦——”陆见野拖着声音,“你们聊了什么?”

郁双赶紧说:“也没什么的,就是说了他的妻子和女儿,讲小女孩会喜欢什么玩具,我和你说过,我有个妹妹。”

“就这些啊。”陆见野点点头,“行,那我信了,你和我聊得最愉快。”

郁双:“……”

怎么有种掉到坑里的感觉呢!

陆见野问:“李乔恩都说什么了?”

郁双随口回答:“说他女儿成绩差,他一宿没睡,还有他妻子很好。”

陆见野垂下眼,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说:“嗯,还是这几句,现在整个特战部,也只有你能陪他聊。难怪他开心。”

郁双奇怪地问:“为什么?”

“特战部整体年龄偏低,未婚居多,还有不少人连结婚的意向都不强。”陆见野说,“本来就没有共同语言,他还总颠来倒去说那几件事。”

郁双瞬间想到了他大学时的辅导员,带班之前刚结婚,热恋期还没过完,每次到了讲话的时候,总忍不住扯到自己的妻子身上,尤其是讲校园恋爱,次次都说:“你们在学校谈恋爱啊,都得擦亮眼睛。第一眼要看前途,不能耽误自己的事,第二眼要看人,不能错付。比如我,在学校根本没谈过恋爱,努力学习,毕业后找到工作,遇到我的爱人,才有了在一起的基础。”

偏偏这位老师的脸皮还薄,说完总得找补,“这里不多说我的私事,占用大家时间。总而言之,擦亮眼睛,静待缘分啊!”

“这样也挺好的。”郁双诚恳地说,“他一直说家里的小事,忍不住到处说,肯定是家庭关系很和睦。”

陆见野不置可否:“我上次见着他妻子,还是李乔恩被摁着抽鸡毛掸子。”

郁双:“……”

郁双好奇,“那他的妻子是不是很漂亮?”

陆见野回想着说:“忘了,我对白种人脸盲。短头发,很高?其他的没印象了。”

他补充,“我其实记不住,是李乔恩有段时间念叨,说想劝她留长发,但是人家坚决不同意。有一次说得烦了,人家直接给自己剃了个秃头。”

听到这,郁双隐约觉着有哪里违和,又想不出来——最后归结于,可能是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太有个性了。

他又好奇:“那李乔恩的女儿呢?”

陆见野想了想:“他女儿,我好像没见过。就听说这孩子小时候聪明,上学没几天,忽然开始叛逆期,成绩直线下滑到底,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印象里——应该是上高中。”

郁双说:“没有没有,才小升初!她英语成绩不好,李乔恩很难过,昨晚一宿没睡。”

陆见野忍不住乐了:“这你也信?近三年来,每次出任务,他都要迟到,说彻夜犯愁他女儿的成绩。”

郁双震惊:“啊???”

陆吾道:“根据我的分析,这应该是一个美好的谎言。但我很不建议你们深究李乔恩到底做了什么,毕竟一个已婚人士,有太多个人夜间隐私了。”

郁双:“………………”

郁双难以置信:“陆吾,陆吾你是在开黄腔么?!”

陆吾道:“作为成年人,你应该有些默契,不用多问。”

郁双惊讶:“陆吾成年了?!”

“没有。”陆吾说,“军部非法雇佣AI童工,我已经仲裁了很多次。”

陆见野说:“别听陆吾胡说,AI没有成没成年的说法。”

郁双和陆见野随口闲聊,到晚上九点多,陆吾忽然说:“既然咱们在这里,聊天邀AI,对大屏幕能成三人,不如做一点有意义的事?”

郁双问:“喝酒不好吧。”

陆吾:“错!我们可以斗地主!”

郁双再次被AI的功能所震撼,在得到陆见野的默许后,陆吾效率奇高地打开房间内投影,架起一张立体的麻将桌,不伦不类地自动洗牌。

“请稍等,程序调试中。”陆吾把纸牌放在卡槽里,升降时卡住了好几张,“太久没有用到这个功能,我的系统有些卡顿。”

陆见野问:“你们的世界,也喜欢打扑克?”

“打倒是打。”郁双斟酌着提到,“但一般不用麻将桌打,这个桌子都是用来放麻将的。”

陆吾洗牌的动作一停,问:“这个桌子应当涂满麻酱?这样确实可以有效地防止纸牌掉落,但恐怕很难保证卫生。”

郁双:“啊?”

陆吾已经将这个脑洞合理化了:“原来这就是川渝人民在火锅店使用麻酱的原因,大家可以带上手套,在玩乐的同时蘸酱吃毛肚?”

郁双这才反应过来,顿时笑得趴在桌子上:“不不不……麻酱不是麻将!”

他解释道,“你说的麻酱是调味料,玩的麻将,是一种……方块形的扑克?对,差不多,但是牌面不一样,玩法也不一样。”

陆吾和陆见野都很好奇,郁双遂做起麻将教学局,指挥着陆吾做出一副麻将牌,码好以后道:“现在大家坐在桌子的四边……我们少了一个人!三缺一!”

陆见野问:“三个人玩不了?”

郁双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陆吾闪了闪灯,建议:“我们再叫一个人?”

郁双期待地看着陆见野。

陆见野却说:“算了,那还是玩点别的吧,斗地主?”

郁双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能叫人?你们明天早上有安排么?”

陆吾摇了摇摄像头,陆见野道:“还记着么?我之前和你说过,人类有奸细。”

“哦哦哦!”郁双开始觉得这个理由没问题,又忽然问,“等等,奸细也不耽误打麻将?没准你们玩着牌,还能看出来点端倪,有的电视剧就这么拍过。”

两人一AI沉默了一阵,陆吾开始挨个叫人。

先叫了珍妮,但这姑娘对夜间玩牌的活动不屑一顾,说自己很忙,正在挨个把宠物从笼子里拉出来遛弯——她养了一大堆宠物,要是不多遛一会,有几位晚上肯定要闹腾。

然后是李岩,寸头大哥答应得干脆,换了一副无框眼镜。第一局的牌才发完,陆吾就开始报警,探测到他眼镜上有个作弊装置;这兄弟不讲武德,拿特战部打模拟战斗的思路来打牌。觉着侦查与反侦察是一种必备的素养,理解不来纯粹打发时间的玩乐。

这下郁双身心俱疲,也不想玩了,送李岩这尊大佛回去后,趴在床上恹恹道:“我和你们有代沟。”

陆见野问:“我?”

郁双改口:“我和他们有代沟。”

陆见野遂满意了,说:“没事,我和你玩。”

陆吾悄悄地撤出房间,陆见野顺脚把郁双乱蹬的鞋子踢到床边,说:“郁双。”

郁双在床上翻了个身,问:“怎么?”

“没事。”陆见野扯他的被子,“躺好,晚上中央空调的温度低。”

郁双挣扎道:“不不不,我现在不打算睡觉,还没洗漱……至少得泡个脚。”

他作势要爬起床,但努力几番,还是有点艰难。教书育人是个体力活,刚刚的麻将教学实在有点折磨。

陆见野不是他二叔,不会掀被子让他起来,宽容地拍拍他说:“没事,先趴一会。”

郁双懒床的罪恶感得到安抚,钻进被子里感慨:“对对对,不差一会,床上真舒服。”

他还大度地拍拍床,“你要不上来歇会?”

陆见野弯起嘴角,从善如流地爬上了床:“行。”

这下郁双倒慌了:“嗯?你还真来。”

“所以你没打算让我上来,”陆见野道,“就是随便说说?”

郁双不好意思地否认:“没有,我——是意外。”

“嗯。”陆见野睁眼胡说,借口道,“你这个床,用的是最近架构,躺着更舒服。我还没睡过。”

如果陆吾在场,会忍不住戳穿——最新个头,军部要是出了什么新玩意,第一个就得拿给这位陆总,毕竟其中九成的设备,都有他的投资。

但郁双信以为真,他吃一堑长一智没敢继续大方地说一起睡,谨慎开口:“那我和你换床?”

“想睡我的床?”陆见野问。

郁双拉着被子钻了进去,愤怒道:“没有!”

陆见野被他逗笑了:“躲什么?不能问问?”

郁双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句话还真挺正常的,于是更加羞愤了,待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陆见野叫了他两次,没叫出人来,也跟着钻了进去。郁双登时一个打挺,掀开棉被想跑。

陆见野说:“哦,原来得这么叫你起床。”

郁双偶尔会有种冲动,想干脆自暴自弃地打开天窗说亮话,问一句“陆见野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欢你了”。

不过冲动得一般不会太久,就会冷静下来。

郁双有点心烦,揪了两下被子,说:“不用你叫我,我自己会定闹钟。”

陆见野把被子拽过来:“嗯,闹钟你自己定就好,不用叫被子帮忙。”

郁双气得不想说话了。

陆见野笑了笑,也跟着坐起来,说:“生气了?”

郁双一口否认:“没有,我生什么气?”

“生气不一定得有理由。”陆见野说,“但我可以教你,应该怎么出气。”

郁双心说您少招我几句,比什么都管用:“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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