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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短短的一句话,诸伏景光心一沉,他的耐心一向很好,如果只是单纯的等待并不会觉得厌烦。
但只要一想到原月见是在实验室,不知道接受的何种实验,连等待的时间都变得煎熬。
如果已经知道,或许还是个痛快,若是并不了解具体情况,想象力反而会得到充分的发挥,让人愈发不能放心。
以至于诸伏景光看到原月见回来后的第一眼,就是紧盯着原月见的身上有没有他不想看到的痕迹。
暴露在外面的肌肤没有看到伤口,但这并不能说明全部,衣服看起来很干净没有沾染到血迹,可也不能排除是换过一身衣服的原因。
“你也在啊,苏格兰,不过我今天没有找你吧。”
原月见率直地问道,而且不知怎的,苏格兰偏偏挑了这个时候,他才刚从组织的基地回来。
然而疑问没有得到解答,原月见反而被苏格兰的举动吓得后退。
“你想要扒我衣服?”原月见由于震惊而提高了音量,身体本能的进入防备姿态,金眸不可思议地盯着苏格兰。
眼见原月见像是炸毛的猫弓着背防御,诸伏景光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处,或许是关心则乱,以至于忘记解释。
虽然诸伏景光顾忌着原月见身上可能会有看不到的伤势,态度并不强硬,甚至还没有碰到原月见的衣服,只是刚抬起手,但原月见就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意图。
就在诸伏景光组织语言尽量不刺激原月见时,原月见就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这几天没得罪你吧苏格兰,就算记恨我也别上来就扒人衣服啊。”
就算现在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被扒衣服实在很不妙,原月见再联系他们之前做过的事,更是担心下一秒这里就会变成限制级场景。
“不,月见,我是想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伤口,需不需要上药。”
诸伏景光有些汗流浃背地解释,他现在正被原月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虽然他也能猜出来对方想到哪去了,但是好像也怪不了原月见。
毕竟上次原月见就是对他没有什么警惕心,结果就被忽然塞了棒棒糖,想吐也吐不出来……有前车之鉴,这么警惕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大概率原月见在组织的基地里已经处理过伤口了,但是诸伏景光仍不放心,也想知道实验的内幕如何。
“你去了组织的实验室,你从前没有告诉过我具体的内容,但我很想更了解你。”
想要了解原月见的经历,就算没法改变过去,但至少现在诸伏景光想要补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尽自己所能。
“……这种事有什么可了解的,反正也是我自愿的。”
原月见偏移视线,努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只是抽了管血,没有什么伤口,更不需要上药,苏格兰你想的太多了,如果有伤,我还能在你面前这么活蹦乱跳的吗?”
诸伏景光全神贯注,不肯错过有关谎言的任何破绽,然而原月见实在擅长这方面,以至于诸伏景光没有找出明显的破绽。
虽然原月见有些躲避,不过说是不擅长接受他的好意也说得通,原月见总是很能自然地接受别人的恶意,对于善意却有些苦手。
但诸伏景光还是不肯立刻相信,因为原月见撒谎可以理直气壮,轻松就能做到和说真话时没有区别。
“那让我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月见。”诸伏景光不打算放弃。
其实原月见身上的伤口早就没事了,为了观察复原的速度,他是在实验室待到恢复的差不多才走的,现在哪怕苏格兰看看也不会发觉不对劲。
就算要在苏格兰面前脱光衣服,既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原月见也没什么太过抵触的。
……但是如果因为这种原因,哪怕早已愈合的伤口好像也会隐隐作痛。
原月见不想苏格兰想这些,如果总是抓住实验的问题不放,无论是他还是苏格兰都会被困扰而变得不开心。
总之只要想出个办法,苏格兰应该就不会再纠结这件事了吧?
自觉找到方法,原月见抓住时机立即实施,像是偷袭般捕获了苏格兰的唇。
虽然不是很能掌握接吻的技巧,但只要当成不能咬的食物就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第130章
原月见这么想着, 用舌尖描绘着苏格兰的唇形,呼吸交缠,因为贴的太近, 光滑的下颌碰到有些磨人的胡茬,让他不由得蹙了蹙眉。
想看看苏格兰刮干净胡茬的样子, 至少会比现在看起来要更阳光一点吧?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不专心, 诸伏景光作为被堵嘴的一方,却没有生气, 只是用包容的态度主动回应,温柔地探出,一点一点掠夺并不属于自己的空间, 又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反而会沉溺于其中。
至少原月见被亲的完全没有反抗的念头, 有种飘飘然踩在云端上的感觉。
……苏格兰的吻技怎么那么高超,是不是趁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偷练过了?
诸伏景光如果想躲, 是有足够的能力躲开原月见的偷袭的。但他没有, 而是任由原月见的动作。
柔软的口腔集中了身体绝大多数的感官, 仿佛彼此交融到一起, 沉醉于彼此的接触之中。
与其说原月见最开始想通过这种方式堵住诸伏景光的嘴,不如说反而变成诸伏景光借此安抚原月见。
但空气越来越少,有些缺氧, 原月见推了推诸伏景光精实的胸膛, 手上传来的触感又让他下意识回味一番。
于是原月见又推了一下,说推也算不上, 更像是又揉了一把,掌心下的肌肉微微弹跳,凸起的那点隔着单薄的衣料也蹭的掌心发痒。
“小色猫。”
诸伏景光慢慢分开, 呼吸却仍然均匀,不轻不重地说了句,比起骂人,更像是亲昵的笑骂。
“这是人之常情,喜欢不是很正常的吗?”原月见为自己辩解。
“那还要摸吗?想摸的话尽管摸。”诸伏景光善解人意地说道。
原月见心想还有这种好事?不对,苏格兰一定还憋着后招。
“但作为交换,月见,多告诉我一点吧。”
诸伏景光指的是实验的事,固然有身为卧底想要了解内幕的关系,但更重要的是他想了解更多关于原月见的事。
“会痛吗?”诸伏景光的声音很轻柔,温柔的不像话,像是父母面对在外面受苦回家向父母哭泣的孩子。
“……才不会,我又不是怕痛的人。”
“那就一定很痛吧。”
组织的作风可与温和无关,加上琴酒和伏特加对于原月见步步忍让,Boss的重视,每次原月见在实验约好的时间迟到或失踪,伏特加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生怕人一跑就再也找不到了……这么多线索摆在一起,可见组织对这项实验的关心程度。
既不是组织的二代,也没有过硬背景的原月见,纵然有着不错的实力,那也不是能成为特权的理由。能在组织里获得超凡的地位,必然与那项实验紧密相连。
组织的实验必然不可能和社会上正规志愿者自愿参与的实验一样,说是强制和蔑视人命也不奇怪。
“不会痛就是不会痛,要我说几遍都只有这个答案。”
原月见只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分外狼狈,或许苏格兰一眼就看穿了这不切实际的谎话。
……太过分了,苏格兰,实在太过分,就算知道这是谎话,可就不能上当被骗一次吗?
说话的语气还这样温柔,岂不是显得他说谎也是在无理取闹吗?
明明蓝色的眼睛宛若一碧如洗的天空,可原月见更有种在晴空的注视下无处可躲的窘迫感,被逼得毫无退路。
难不成苏格兰就是想看他会哭的样子吗……真是的,用这种好像父母的语气和他说话,害得他胸口好闷。
父母的模样已经模糊了,就算想记得,可现实就是如此。已经死去的人会逐渐被人遗忘,哪怕主观拒绝,客观也不会允许。
苏格兰这样的表现,就像是他真的家人一样……苏格兰是坏蛋。
看似温柔,实际上却强硬的让人不能拒绝。
是因为他处于受害者的关系,苏格兰身为警察的道德才会关心他吗?
……可恶,苏格兰就是坏蛋。
如果哪天苏格兰真的死了,那么他岂不是会再一次经历那种被家人抛弃的痛苦?
明明只要一个人就好了,就能无忧无虑的像是浪费般消磨时光,自由自在地过着日子。
他现在就像被苏格兰用名为温柔的项圈束缚住,由自由惯了的野猫变成被驯养的家猫,一旦饲主死亡,就只能守在空荡荡的庭院等待死去的人回来。
苏格兰只是不说话,但眼神却仿佛看透一切,只是停下步伐不再紧逼,等待着他主动敞开心扉。
“我讨厌你,苏格兰。”
原月见讨厌苏格兰搅动自己的情绪,好像精神上的某个地方被人入侵,却没有办法抵抗。
“所以我不允许你哪天忽然死掉,不然我一定会恨你一辈子的。”
“嗯,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月见。”诸伏景光承诺道。
……骗人,人怎么可能会保证自己都不知道的未来?
爸爸妈妈也说过会回来,但回来的只有小小的盒子。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平时一直仰视视为可靠对象的大人死后只有那么一点。
“那就不要做爽约的大骗子,不然鼻子会变长的,苏格兰。”
这一晚诸伏景光没有再和原月见闹下去,只是同床共被,温馨的把小猫抱在怀里睡觉。
……就是晚上差点被睡着的小猫咬住胸口,把诸伏景光给吓醒了,万幸的是只是被当成糖豆含着,没有真的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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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纳西,你是没游戏可打了吗?我最近知道一款游戏,很好玩,我推荐给你€€€€”伏特加话还没说完,就被原月见很不礼貌地打断了。
“玩游戏,我做任务不就是在玩游戏吗?而且还更刺激。”
听听,田纳西说的是人话吗!
伏特加心中呐喊,想要通过给人买游戏的方式打发走田纳西是不可能了,只好苦涩地开口。
“这次任务不是能让你玩的,这次的叛徒带走了关键的情报,必须要趁他找到下家之前解决掉才行。”
“嗯,那为什么对方会成为叛徒呢?”
伏特加诡异地沉默一阵后,才不得不回答:“因为对方私下里借着组织的渠道谋取钱财,被大哥知道后觉得隐瞒不住就带着情报叛逃了。”
“那这不就是琴酒的问题吗?就是琴酒没有处理好,才会有这种麻烦。”
伏特加:“……”
他就知道,田纳西肯定要把锅甩给大哥!这怎么能是大哥的错,要不是叛徒不自觉,怎么会被大哥揪住小辫子。
“而且都加入组织了那能是什么好东西,还要要求人家廉洁不贪吗?啧,都是没道德底线混钱来的,要求这么高你觉得正常吗?”
喂,田纳西,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还开地图炮,分明是找准各种时机诋毁大哥吧!
“琴酒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还好意思指责别人违反规则,琴酒只会欺负那些被他坑死的人已经死了不会说话指责他,现在居然还大义凛然的找别人麻烦。”
“噗。”有人没忍住发出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