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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我上位了 第49章

“时间到!”导演无情地宣布:“正确答案是——瑜伽!”

“……”

江予臣有些歉疚地推了推眼镜:“抱歉,是我没画好。”

“不不不不不。”时叙连忙自揽责任:“是我没想到,其实瑜伽还挺好猜的。”

【u1s1,虽然江医生画的菜,但时叙连‘群架’都猜了没猜瑜伽也有点离谱。】

【各打五十大板。】

【这么严重么?扣个两分花呗信用分得了。】

接下来一组是赵以恬和方知樾,方知樾负责画,赵以恬负责猜。

方知樾看着题板,眉头微蹙——这个成语太抽象了。他沉思几秒,提笔开画:

先画了本摊开的书,书上画了个向上的箭头,以及一个“∞”符号。

场外几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题目确实有点抽象,但方知樾画的更抽象。”

时叙刚刚没猜对,这会不高兴地抱着手臂站在边上,他拿出他贫瘠的数学知识:

“这个符号,我记得,好像是无穷的意思......”

江予臣:“确实是无穷的意思,还挺好猜的。”

【好猜?不是,好猜???】

【完蛋了,真让姜姜跟方知樾脑电波合上了。】

【学霸组,我大吃特吃!】

【不要啊,不要吃啊,我们姜姜是属于叙叙的啊![大哭]】

赵以恬很显然没有跟他合上脑电波,她看着这个抽象的图画,大大的眼睛里果然充满了疑惑,迟疑地开口:

“.....读书破万卷?”

方知樾摇头,用力点了点∞符号,给了他一个肯定的表情。

【赵以恬:我不造啊......】

“书中自有黄金屋?不,肯定不是,都没黄金也没屋。”

“学海无涯?”

【近了近了!】

“数不胜数?”

【谐音梗扣钱!】

“博览群书?百读不厌?手不释卷”一个个成语飞快地从赵以恬口中冒出。

【没看出来啊,赵以恬会的成语不少啊。】

【太好了太好了,至少以后不会被说是九漏鱼了,节目组用心良苦!】

【这也太苦了。】

然而任凭赵以恬口中生花,一个个成语不间断地冒出,不对就是不对。

“时间到!”导演冷冰冰地按下了截止键。

“正确答案是‘学无止境’。”

“学无止境?”赵以恬疑惑地说:“那上面哪里体现了学无止境?”

方知樾狡辩道:“我画了个无穷符号啊,说明读书,也就是学习是没有尽头的。”

赵以恬沉默了两秒,然后暴起:

“这谁看得懂啊?!!!你还不如画个镜子呢,对,你为什么不画镜子啊!!!”

方知樾抱着脑袋逃窜:“我忘了我忘了,下次一定!”

看着方知樾被追着打的狼狈模样,时叙的心情好了许多。

至少江予臣不会凶自己。

最后是张柠和乔宇航上台,她首先画了一颗爱心,然后在心里面画花,最后一个大大的箭头,花就直接飞到天上了。

【放了放了,这心花大大地盛开了。】

赵以恬恨铁不成钢地说:“看到没,这才是正确画法!”

方知樾恍然大悟。

乔宇航立刻猜了出来:“心花怒放!”

“bingo~”

导演公布最终结果:“许方组合和张乔组合猜对了题目,请入座,其他人,在边上看着他们吃!”

四人哀怨地站在一圈,将桌子团团围住。

【不是,这什么邪教施法现场?】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站着的人尴尬还是坐着吃的人更尴尬。】

【节目组是会整活的。】

为了一雪前耻,也为了填饱肚子,下一场游戏大家都打起了精神,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餐厅暖黄的灯光将人影拉长投在木墙上。几轮游戏过后,哀嚎声、拍桌大笑声和“这题不算”的耍赖声渐渐被火锅沸腾的咕嘟声取代。

直播间不知何时已经关闭,所有人都回归自己的生活。

——

吃过晚饭,大家慢步在回小院的石板路上。

夜风裹挟着苍山洱海的灵气,从茶马古道那头悠悠荡来,轻柔地拨弄着大家的衣角和发梢。

时叙仰起脸,任晚风抚过自己发烫的脸颊,风里还裹挟着不知名的野花甜香,让他忍不住张开双臂肆意感受这阵自然气息。

到了院子里,四组嘉宾互道晚安的声音此起彼伏,江予臣和时叙吃得浑身黏湿,很想回去洗澡,就没有多做逗留,很快回了房间。

简单冲了澡,江予臣进了卫生间洗漱,时叙在阳台打电话。

热水氤氲的雾气还未散尽,指尖还沾着薄荷牙膏的凉意,江予臣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水雾朦胧的镜面映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他的眉眼并不柔软,大概是性格所致,薄唇时常抿起,透着一丝不苟的冷峻。眉骨投下的阴影让眼神更显深邃,常年佩戴眼镜留下的浅痕横在鼻梁两侧,让整张脸显得更加寡淡无味,眉锋之下是一双沉静如寒潭般的眼睛。

这样的脸,确实不算讨喜,却也是自己认可的模样。

江予臣垂下眼帘,捧起一掬冷水泼在脸上。水珠顺着清晰的下颌线滚落,在凸起的喉结处稍作停留,最终消失在松垮的睡衣领口间。

一双手臂从身后伸出,宽阔有力的手掌撑在潮湿的洗手台上,将江予臣圈禁在了双臂之间。

“学习委员。”时叙的嗓音比平时低沉,带着沐浴后特有的沙哑。

他下巴垫在江予臣肩膀上,胸膛几乎贴着他的后背。初夏的睡衣布料单薄,江予臣刚刚洗漱身上还沾了清凌凌的水,属于成年男性的体温和坚实的肌肉线条毫无阻隔地传递过来,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江予臣有瞬间的恍惚,他抬起脸看着镜子中没有空隙地贴在一起的两人。

时叙身材高大,肩背宽阔,贴紧他的胸部肌肉绷紧时,能清晰感受到睡衣底下蛰伏的力量。这样的姿势,自己几乎是被他圈在怀里。

卫生间的灯光被氤氲的水汽折射的昏黄潮湿,蒙蒙的光晕中,时叙标志性的灰蓝色的眼珠被镀上一层湿润的釉色,现出奇异的光泽,光芒深邃幽暗,暗涌着令人心悸的漩涡,透过镜面一错不错地凝视着自己。

目光相对的瞬间,江予臣心底泛起奇异的感受。

因为时叙爱撒娇,又容易生气的性格,自己一直以来都把他看作孩子,现在对方明显比自己高壮一圈的体型以及那股独属于雄性的侵略性却让他骤然清醒。

这并不是个孩子,而是个切切实实的成年男人。

心跳突然乱了拍子,江予臣仓促转身,伸手想要推开时叙,反而被他握住了手。

推拒的手被十指相扣按在洗手台上,属于男性的身体陡然迫近,江予臣后腰撞上大理石材质的洗手台边缘,凉意透过单薄睡衣刺得他轻颤。

那只还带着水汽的手掌不容拒绝地扣住他的手腕,拇指正摩挲着他突起的腕骨。

属于雄性的侵略气息铺天盖地地朝他涌来,江予臣呼吸微窒,下意识心生抵触。

“松手......”呼吸带着沉闷。

圈住他的手臂突然绷紧,巨大的力量让时叙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豢养的大型宠物犬攻击的错觉。

这只巨型犬明明动作粗暴野蛮,声音却满是无辜:

“江予臣,我今天真的好开心。”

他的脸埋进江予臣肩膀,呼吸喷在他的颈部,黏黏湿湿地,就像野兽将猎物杀死前的戏弄,江予臣有一种自己会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那个,时叙。”他不适地试图推开他:“你松开手,这样很难受。”

难受么?有我难受么?

时叙呼吸粗重,大脑在属于江予臣的气息中紊乱。

自从两人相遇,自己就一直想要循序渐进,想要“顺理成章”地拥有对方。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天的事,自己似乎没有办法继续忍耐了。

想要他。

好像要。

喷洒在颈间的气息越发灼热,控制着自己手掌的力量强大到无法抵抗,江予臣能够感觉到犹如野兽般锋利的齿尖轻轻擦过那片白皙的皮肤,就好似在计量皮肉的厚薄,需要多少的力才能刺穿。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颤自江予臣脊背飞速窜上。

发丝蹭过他的颈部,诱起几分瘙痒,就在江予臣以为自己会被咬的瞬间,湿热的触感自颈部升起。

时叙像猫科动物般缓缓舔了一下江予臣的脖子,柔软濡湿的触感令人恍惚,时叙慢腾腾从他脖子上挪开,舔了舔嘴唇,评价道:

“江医生,你的味道甜甜的。”

那一刻,比起惊诧,江予臣内心是同情的。

他想,这孩子太可怜了,才27岁味觉就失灵了。

——

“早上好!”导演拿着扩音器,笑容灿烂地站在晨光里:

“今天是第二期录制的最后一天,大家难得来大理,大理风景美,人美,也有很多美丽的小东西。今天上午嘉宾的活动就是互相给自己的恋人挑选礼物,为了增加神秘感,每队情侣必须分开,我们沿用第一期时男生组和女生组两个分组。”

【哇哦,好久不见的分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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