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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喽不想上班 第13章

沈舟记得陈季白说的,和他在一起很开心。

“你很特别。”陈季白说的很认真,一字一顿,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落进沈舟的心里。

宛如有一只手牵着他,穿过缭绕的雾气,走进缥缈的、光怪陆离的梦境里。

沈舟烦躁地咬着嘴唇。

都是三分之一身体入土的人了,还整这么深情脉脉肉麻要死的一套。

很意外的是,沈舟并不反感。

或许正是因为这些话是陈季白嘴里说出来的,沈舟才能坦然接受。

要是林新和谢栎春这么说,他早就弹射起飞,把二人一人一脚踢出家门,顺便求求他俩说点人话干点人事。

宋新虹敲敲桌面:“说个重要通知。”

沈舟的思绪瞬间被拉回。

“国庆之后要抽查教案。”她停顿一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表情:“一二单元,手写。”

办公室里哀嚎遍野。

“二十一世纪了,为什么还要手写啊”沈舟痛苦扶额,学生时代一支笔一个晚上一个奇迹的噩梦依旧历历在目。

“科技飞速进步,怎么把老师给落下了。”

李恬自嘲一笑:“因为我们不配。”

沈舟叹着气,视线又落在手机上,不知何时,微信图标上多了一个红点。

【陈季白:今天有电影上新,听说很好看,要不下班了我们一起去看看?】

【钱来,钱从四面八方来:来活了,要补教案了。】

【钱来,钱从四面八方来:手写二十篇,我现在不是划水的鱼,是生产队的驴,主打一个没苦硬吃。】

【陈季白:还差多少?】

【钱来,钱从四面八方来:还没动笔,从今天开始精卫填海女娲补天。】

【陈季白:不要着急,国庆还有七天假。】

陈季白眼见今天是约不出来的,便把主意放在国庆节上,可他还没有编辑好内容,沈舟已经先一步拒绝他了。

【钱来,钱从四面八方来:国庆节我另有安排,而且初三要补课,最多四天假。】

倒不是一定非要今天把教案全部写完,只是沈舟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陈季白。

逃避虽可耻,但是有用。

所以下班后,沈舟拉着林新去了KTV。

刚进KTV包间,林新就塞给他一盒byt。

沈舟:“?”

林新扣扣头,有些不好意思,“甲方给的,太多了用不完。”

沈舟:......你能不能接点正常广告?

林新嘿嘿一笑,点了几瓶酒和零食,往桌上一堆,就去鼓捣麦克风。

如果清醒的时候都想不通所以然来,那干脆糊涂一点。一瓶啤酒穿肠过,沈舟打了一个酒嗝,脸颊在酒气的作用下微微发红。

林新在一旁声嘶力竭地唱:“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沈舟躺在卡座上,看着闪烁的顶灯发呆,五颜六色的光打在他身上,混乱、迷离又破碎。

一首歌结束,沈舟的耳边暂时清净。

然而没过几秒,“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沈舟:......

“别唱了。”沈舟的声音懒洋洋的:“过来喝点酒。”

他撬开一瓶递给林新。

林新接过,“你怎么这么颓废。”

“我感觉,”沈舟撑着坐稳,晃晃脑袋,“陈季白这个人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你觉得正常人会和我睡觉吗?”他指着自己,一脸无辜。

林新手一抖,酒瓶“哐€€”一下砸在桌上,酒撒了一地。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什么睡觉?”

“动词还是名词!?”

沈舟不理他,只是只顾着喝酒,小声嘟囔着什么,林新一个字都没听清。

“你说话啊。”林新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难不成那赛博算命这么靠谱吗?

沈舟灌了一口酒,“就是,碎、在一张床上、碎觉啊。”

“他、他还不守鸾德,直接把、把裤子脱了。”

沈舟醉眼朦胧地比划着,摇晃几下后瘫坐在沙发上。

“卧槽你到底喝了多少?”林新一把扶住沈舟的肩,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林新依旧能看出,沈舟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

“这是几?”林新在沈舟面前比了一个数字“2”,却被沈舟一把推开。

林新环顾一圈,只看见四个空瓶子,瞬间一脸问号。

四瓶啤的醉成这样?

以后让他坐小孩那桌。

“我想喝酒。”沈舟仰头晃着林新的手:“再给我开一瓶。”

“你不能喝了。”林新揽着沈舟坐下,可是沈舟就像被抽去骨头似得,直接趴在林新的腿上,一下子便没了动静,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睡着了。

车是没法开了,林新果断摇人。

谢栎春在做手术,他一时间能想到的人只有陈季白。

他咬着牙给陈季白发了微信消息,等了一会见陈季白没有回复,林新不得不找代驾。

结果,陈季白一个电话打过来。

林新慌忙接起,却被醉醺醺的沈舟一把抢过去。

“歪?你谁哇?”

林新:......

陈季白来时,沈舟已经睡着了,像只猫一样趴在林新身上,哼哼唧唧,除了林新谁都不让碰。林新和陈季白废了好大的力才把沈舟挪到副驾上。

林新坚决不和陈季白一起回去。

面对陈季白的询问,林新的表情有些迟疑。

“虽然你很优秀。”他缓缓道:“但是好歹做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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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伦家只是不胜酒力啦!

第11章 天崩地裂

陈季白载着沈舟离开之前,一个电话打给谢栎春。

一物降一物。

“我靠陈季白简直就是一个禽兽!”刚坐上谢栎春的副驾,林新便张牙舞爪地把陈季白从头到脚数落一遍。

谢栎春发动汽车:“发生什么事了?”

“陈季白把小船......睡了。”林新痛心疾首,大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悲壮感。

谢栎春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卧槽?”

“你说什么?”

“他、们、睡、了。”

林新加重了语气,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小船亲口跟我说的。”

林新的话在谢栎春的脑海里拐了好几个弯,他突然痛恨自己过于丰富的想象力,虽然他认为听起来再离谱的事情放在沈舟身上都显得没那么离谱。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下楼梯左脚踩到右脚鞋带,早上起来发现人在被子上,玩滑板创进垃圾桶。

“但是,”谢栎春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方向盘:“小船喝多了。”

“他喝完酒是什么状态,你也见识过。”

“所以醉鬼的话能信吗?”

林新冷静下来后表示赞同。他托着下巴思索片刻:“那没有一种可能,是沈小船睡了陈季白。”

谢栎春古怪地看了林新一眼:“你在想什么?”

“沈小船shang陈季白,你是信他们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林新:......

“参见陛下。”

“爱臣平身。”谢栎春满意地拍拍林新的肩,安慰道:“作为小船的娘家人,现在与其深究事情原委,不如担心一下陈季白。”

他一踩油门:“我们赶紧回去,随时观察对方动向,必要时候主动出击,务必保证零伤亡。”

*

陈季白一度怀疑,沈舟只是打着喝酒的名号释放天性。

沈舟半躺在车座上,不哭也不闹,只是看着陈季白傻笑。不过手倒没闲着,他瞧着兰花指蹭上陈季白的脸:“给我摸摸嘛。”

陈季白一边开车一边被沈舟捏脸,被迫一只眼睛看沈舟,一只眼睛看路况,好在今晚能见度高,路也比较空旷,否则真招架不住。

过了几分钟,沈舟又突然把手收回去。陈季白心头一顿,却也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他折起右腿压到左腿下面,扭过上身朝陈季白脸上凑了上去,先是嗅了嗅,然后又伸出两根指头往陈季白脸上掐了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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