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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辑在这里断掉,范砚西的笑却还没停。
离开镜头后,他的眼神便变了质,浓稠得好似流淌到周止雨身上,从他领口的锁骨窝落进去,看上去在想一些周止雨不太好接受的事。身体上不太好接受。
周止雨被他看得有点炸毛,想从他怀里往上窜,一手向后按住树干,却滑开了。
什么成片地掉下来,声响吸引两人同时向后看。
这棵周止雨坐过的树根上,工作人员布置的苔藓被周止雨按得大片脱落,露出下面的防潮垫,有些凄惨。
拍摄因此中止。
布景组这次倒是没来继续辛劳地粘苔藓?为什么?
周止雨顿了顿,扭头向摄像机的位置看。
导演起身鼓掌很激动:“我们今天就拍到这里!晚上最后一场,拍完就彻底结束了!然后杀青!大家最近都辛苦了!刚好也要收拾道具,周老师别管苔藓了,会有工作人员来清理。”
他拖长声音:“然后——!”
两人身边,几个快步走来的工作人员拧开彩带筒,细长条的彩带啵地飞出,在空中伸长又收缩,五彩斑斓的一大长串飞啊绕啊,落在他们身上!
“恭喜两位嘉宾老师互选成功!”
站在周止雨那边喷彩带的场务呜呜地哭,是真的眼里有泪。
“吓死我了!我看你们说来说去还以为今天没戏了!想到我这桶彩带没有用武之地头一次因为班没上成差点哭了!!!”
周止雨回头看她,发现这就是范砚西来别墅那天要推着自己回屋……但没成功的工作人员。
还好没成功。
谢谢小红娘。
他笑了笑,把头顶那个带白色小花的花环摘下来递给她:“给,我们的定情信物,送你了,不哭。”
场务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接住了:“!”
范砚西已经起身,把手向他这边递。
周止雨握住他手,借力被他拉起来,后者拍掉他肩膀被溅到的碎土,上去嗅了一下。
周止雨笑得很无奈:“我这么好闻吗?沾了泥也好闻?”
“嗯,沾了泥也好闻。”
场务双手捧着花环,看起来哭得更厉害了:“我我我真的能收吗这毕竟是你们节目上用的!有纪念意义啊!”
“喜欢就拿着吧,”周止雨挥了两下手,笑转向范砚西,问,“这种东西咱们之后还会有无数个,对吗?”
范砚西笑着说嗯,眼神从花环上轻轻滑过。
在他看来这根本算不上礼物,他还有许多想好了要给周止雨的东西。今天这根细小的藤蔓?暂时排不上号。
两人一起走去卸妆。
“哎,我现在舔自己一下都疼,这么讨厌呢,下嘴真重。”
另一个人道歉道得乖乖的:“是我的错。”
“让你亲这么凶,是不是吃到粉底液了?”
“粉底液没有,但吃到唇膏了。”
“我还和花姐说别涂那么多来着……腻的还是苦的?”
“多涂点。不腻也不苦,水蜜桃味的。很甜。”
“这真不能吃,甜也不能吃!范西你的洁癖呢!”
“遇见你之后就死了。”
“以后不准吃了。我说的。”
“好。都听你的。”
*
拍完终选,十人重回别墅。
他们回去的时间节目组调整过,每组刻意错开了,午饭也是各自在房间里吃。
晚上还要拍终选后一起聊天的景,这时尽量不见面,到了晚上情绪表达会更自然。
不过这条规则不适用于罗泛。
他敲门,来找范砚西。
范砚西从屋里走出,合上门板,不打算让除了周止雨之外的任何人进自己房间。
罗泛:“聊聊。”
范砚西:“观景台吧。”
观景台在别墅最高处,脚下踩着的就是沙糖和范砚西的房间,视野开阔无比。
此时将晚,橙红的日向西倒落。
海鸟群飞,在浮动的水漂间寻处落脚。
天上云朵和拍摄的第一天傍晚倒也无二,仿佛是这片岛在说话。它说近日海上的日子是它向天上偷来的。要珍惜。
罗泛:“我到底哪没做对?最后是你不是我。”
范砚西很不客气:“哪都没做对。”
罗泛:“你……!”
范砚西看着他,目光洞察,静静地说:“你最需要钱的时间拿了他的钱当启动资金,你前途光明归国之后,他也没举报你。想毁掉你太简单,这么简单的事他都不做,他还是很念旧情,念着你那时候确实照顾他了。”
“他最不欠的就是你。
“你还是过得太好了。要我是他,你还不知道在哪蹲监狱。
“他对你这么温柔,难道你半个字都看不出来?”
范砚西声音甚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重锤,锤在罗泛身上。
罗泛脸色发白:“所以你才……不是他。”
范砚西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蔑。
他说记得还钱,隔了会儿又说了两个字,离开观景玻璃围栏,转身走了。
罗泛怔怔地望着远处海色。
他以为范砚西会骂他蠢货。
但没有。
他说的那两个字是……
浪费。
*
后来罗泛回想数次,才明白那天他说浪费到底是什么意思。
罗泛不是个需要范砚西在意的人,所以范砚西关注的重点并不在罗泛。
他连骂罗泛都懒得。
他那两个字里全是叹息,是在替周止雨不值。
——我爱的人那么温柔。这温柔竟放在过你这种人身上。
——浪费。
第57章
几个人齐聚化妆间。
翟祁睡到拍摄前才起来, 差点赶不上化妆。
周止雨抱着他腰把他拎下楼,下楼梯时防止晃得太厉害下得很慢:“翟小祁,你说你身体里是不是有猪, 睡这么死。”
翟祁在他臂弯里摇晃, 头晕目眩地还想睡, 痛苦地哼哼两声,被周止雨放在化妆间的沙发上。
已经在的几个人都到了收尾阶段, 大家互相点头,有对终选结果不满意的仍板着脸,比如杜清秋,很快离开。
翟祁呈土下座的姿势又趴了五分钟, 被一旁路过的温然摸了摸脑袋,才艰难起身,起身时腰板嘎嘣一声,面色一白,又颤巍巍趴了下去。
好脆弱的人类。
看完全程的周止雨感同身受地疼了。
“翟小祁, 要不我推荐几个理疗师给你。”
“贵吗?”
“有不贵的, 但难约。”
“那贵的吧……多贵?”
“具体我也不清楚。等今晚拍完拿回手机我帮你问问。”
翟祁双手合十:“谢谢周老师大恩大德。”
这时, 范砚西结束了妆发流程。
他从位子上起身,个子很高,收拾得尤其整洁,路过周止雨时手按住他肩轻捏一下。
周止雨一掌拍在他手上, 落到肉上时反而没用力,只是听着响。
他和他一握, 说你先去,我待会儿就来。
范砚西勾一下他手指,说好, 带点不易察觉的黏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