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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屿想了想,回复许清焰。
美人蛇:那以后我们早睡早起,多睡素觉。
可爱小雪豹:不可以,不治病了?我可是你的药,说起来,南风屿,你这几天不吃药没事吧?
南风屿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臂,上面的蛇鳞已经蔓延到手背,但他不想让许清焰担心。
美人蛇:没事,只是几天而已。
可爱小雪豹:好,那我就放心了,你忙完就赶紧回来哦。
许清焰最后发了一个可爱小雪豹打滚的表情包。
南风屿把手机放到一边,敛眸看向自己手背上的蛇鳞。
虽然有许清焰在身边,但他半兽化症状出现的时间间隔却越来越频繁了,他对许清焰的依赖越来越强。
南风屿有些忧虑,不知道专用抑制剂还能不能帮助自己撑过这几天。
目前的状况,似乎有些不妙。
南风屿从包里找出针剂抑制剂。
盛柏屿敏锐感觉到他的动作,回过头来,看到南风屿正将针剂抑制剂注射到自己的手臂中。
盛柏屿眉心一皱:“几个月不见,你的病情是变严重了吗?”
南风屿和许清焰在一起之后,就没再注射过专用抑制剂,几个月后,骤然注射,更不习惯这种磨人闷痛了。
南风屿痛得额头都是冷汗:“我也不太清楚,有时间找顾听澜检查一下吧。”
“不过,这个病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也没什么不习惯的,哥,你不用担心,没事的。”
南风屿嘴上说没事,但又注射了两支抑制剂到自己的小臂中。
盛柏屿皱眉看向他:“是产生抗药性了吗? ”
“应该是对许小满的信息素更加依赖了。”南风屿将用完的针剂空管收拾起来。
盛柏屿:“那我们还是早去早回吧,你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离开他了。”
加长林肯缓慢启动,前往机场。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
盛柏屿看着车窗外苍茫的雨丝,心中一寸一寸,越来越冷。
调查清楚商止的事情又能怎么样,弟弟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如他期待的那样,越来越好,还是跟之前一样,必须注射药物控制。
让人,无法不悲观。
南风屿很痛,努力稳住声线对盛柏屿道:“哥,我有点困,先睡一会儿,等会儿到机场你再叫醒我。”
盛柏屿:“好。”
说完,盛柏屿又递给南风屿一个小毯子。
“注射完药物后,要注意保暖,别着凉。”
南风屿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向来很听话,立刻接过来盖好毯子。
许清焰泡完澡出来,拿起床上自己的睡衣,正要穿上,想了想,转到床的另一边,拿起南凤屿月光白的真丝睡衣穿上。
他掀开被子,睡到南风屿昨晚睡的位置,整个人被铃兰气息包裹起来了。
许清焰拿起手机,给南风屿发了一条消息。
可爱小雪豹:我要睡觉了,晚安,小岛。”
南风屿向来秒回他的消息,但许清焰睡前又玩了一个小时手机,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南风屿还是没有回消息。
许清焰莫名有些焦虑,他蜷缩在铃兰花香的被子里,许久之后,才沉入睡梦之中。
梦的内容似乎不太好,睡梦中的许清焰皱着眉,睡得极不安稳。
法国前往冰岛的航班终于降落在机场。
盛柏屿转过脸,看向全程都在睡觉的南风屿:“朝朝,到冰岛了,下飞机吧。”
南风屿没有反应。
盛柏屿的心被巨大的恐慌攥紧,他轻轻推了一下南风屿。
只见南风屿像轻飘飘的纸人一般,一点点力气,身体就向着飞机舷窗的方向倒去,他的额头在玻璃上嗑出轻微的响声。
第70章
盛柏屿大惊失色, 连忙将南风屿半抱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南风屿的体温滚烫异常, 领口处的蛇鳞若隐若现。
盛柏屿反应过来,这是恶性易感期的症状,他连忙背起南风屿,匆匆离开。
盛柏屿把南风屿背到车上的时候,南风屿的蛇鳞已经蔓延到手背上。
盛柏屿从南风屿包里翻出抑制剂,不忍刺入, 但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得狠下心,将针管中的专用抑制剂注射到南风屿的手臂中。
但南风屿手背上的蛇鳞并未消退, 盛柏屿只好又注射了一支。
昏迷中的南风屿紧皱着眉心, 看起来像是痛极了。
“朝朝, 很快就好了,哥哥会想办法让你好起来的。”盛柏屿一连注射了六支抑制剂才起效。
冰岛的夜又冷又黑。
黑色跑车缓缓启动,驶向附近最近的酒店。
尤塔刚刚忙完,他从床上下来,到冰箱里找了一杯冰水喝。
冰冷的水大口灌入喉咙,整个身体的热度终于降了下来。
尤塔想起曾经对自己上头的某个Omega, 挽回无果后,恨恨诅咒他:“你这样下去,迟早精尽人亡。”
尤塔喝完一瓶冰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发呆。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尤塔走回床边,拿起自己的手机,发现已经过去了好四个小时。
尤塔计算了一下,法国到冰岛航班所需要的时间:“这样的话,盛柏屿应该已经到了。”
尤塔急匆匆穿衣服, 顺便拨通了盛柏屿的电话。
盛柏屿刚刚把南风屿背回酒店房间。
他接起来电话,疲惫地坐到床边:“尤塔。”
尤塔:“你已经下飞机了吗?我去接你。”
盛柏屿:“我已经到酒店了。”
尤塔:“哪个酒店?”
盛柏屿:“离机场最近的这个酒店。”
尤塔嘶了一声:“我也在这个酒店,房间号多少,我过去找你。”
盛柏屿:“1099。”
不到十分钟,门外传来敲门声。
盛柏屿走过去拉开门。
尤塔一进门,简直差点被卧室内的浓郁的Alpha信息素味道熏晕。
“我的天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盛柏屿少见的面容疲倦:“朝朝他旧疾复发,虽然我暂时用六支抑制剂控制住了他的兽化状况,但他并未醒来,现在情况很不乐观。”
盛柏屿揉了揉太阳穴:“你也知道他的情况,不方便送到医院,我也不想让他再被半兽化管理局关起来,生不如死。”
尤塔:“那怎么办?还有其他方法吗?”
盛柏屿:“有,他的新婚伴侣一定能缓解他的症状,但朝朝不想把他卷进商止的事情里来,就没带他过来。”
尤塔:“既然有办法的话,那你快给朝朝的爱人打电话呀,他现在病情危急,先把病治好再想其他吧。”
尤塔话音刚落,南风屿的电话响了。
盛柏屿拿起南风屿的手机一看,来电人就是许清焰。
盛柏屿连忙接起来。
电话那边传来许清焰焦灼的声音。
“小岛,现在还好吗?”
盛柏屿喉间一哽,声音低落道:“不,他不好。”
许清焰:“他是又旧疾复发了吗?我就说我不在他身边,一天不吃药都不行吧。”
“你们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就赶过去。”
盛柏屿:“我们在冰岛。”
许清焰:“!”
“他竟然没跟我说他要去冰岛,去那么远的地方也不带着我。”
许清焰当即立断道: “我会立刻订最近的航班赶过去。”
许清焰没有挂电话,急急匆匆出了家门,打车前往机场。
许清焰又问:“小岛,他现在怎么样了?”
盛柏屿:“还在昏迷,恶性易感期症状暂时用专用抑制剂控制住了。”
许清焰:“幸好,应该还来得及。”
从法国到冰岛的航班有三个多小时,许清焰在飞机上,一路心急如焚。
进入冰岛的航空领域后,飞机舷窗外的梦幻极光都没有让他心里好受一点,他满脑子都是正在忍受疾病折磨的南风屿。
许清焰反反复复想,专用抑制剂,不是很疼吗?之前小岛注射了一支就疼成那样,现在,他竟然注射了六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