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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但哭包! 第182章

贺殊低头看了眼,浅黄色的布料泅湿了一块,很明显。

“这儿不用节约。”

贺殊笑着撩开了一点那浸了水有些黏湿的布料,同时咬住了岑千亦耳朵,贴着人,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这么黏,比沾了奶油的身上还黏,怎么办?”

明明是个疑问句,贺殊却不等答案,直接抱起了人,岑千亦绷紧的屁股瞬间离开了台面。

她迟了一步低头看去时,最后一点寸缕也已经被褪下,就丢在了一旁地上的睡衣之上。

屁股重新落回了洗手台,看着身下的毛巾,最开始就感觉到怪异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贺殊的视线和她落在了同一个地方,不同于岑千亦的注意点,贺殊另外发现了个事,一件之前因为过于激动明明看见了,也来不及思考的事。

很明显,那些...是新长出来的,贺殊伸手摸了摸,手感绒绒的。

很特别,一般来说新长出来的在这个长度都比较的硬,但岑千亦的,好软。

岑千亦本来在看着毛巾,结果视线里突然多了只手。

看着那手屈起的指节蹭过的地方,一股热意在往脸上走,同时一股湿意在往下走,惊得岑千亦肌肉绷紧,垫着的毛巾都给臀/瓣夹起来一些,淡紫色的眼眸剧烈的颤动,她伸手抓住了那只手,抬眼去看贺殊。

贺殊正在回忆,之前她要给人剃毛,但在中途就被催眠了,后面的那段记忆,系统说是岑千亦篡改的。

那这些,是岑千亦自己剃的。

看到手被握住了,贺殊抬眼去看岑千亦,被人眼里的情绪惊了下。

她还是第一次在岑千亦眼里看到那么多的情绪,像是有些恼火,也有些羞,还有些迷茫更有些紧张,很复杂,各种的情绪。

“你干什么?”

岑千亦出口的声音有些喑哑,但莫名的仿佛带着一些水汽,听得贺殊耳朵痒痒的。

“长出来了。”

一只手被拽着,贺殊就用另一只手戳了戳。

“什么?”

岑千亦往贺殊戳她的地方看去,眼睫轻颤了一想,懂了贺殊在说什么。

想到这人之前边哭边要修理她的样子,就感觉像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

想到当时人的慌张样,那泪如雨下的场景,岑千亦紧张之余都忍不住失笑一声:“怎么,你又要给我剃了?”

贺殊一脸认真:“需要帮忙吗,想要重新修理下的话,我帮你。”

都是女朋友了,这当然要帮。

岑千亦看着人:“不哭了吗?”

贺殊:......黑历史。

现在想想,要是早点喜欢上岑千亦,早点和人好上,之前那些剧情,她就不用哭着走了。

不等岑千亦又说些什么,贺殊赶紧亲了上去,继续之前要做的事。

“等会儿帮你修。”

岑千亦耳朵里钻进一股热气,‘等会儿’....那现在.......

不等岑千亦问现在要干什么,她就知道了人要干什么。

“唔~”

镜子里的人,线条流畅的背脊弓起个明显弧度,一种逃离的姿态,可身后贴上的那只手,牢牢挡住了她的退路。

不容拒绝的手掌沿着脊柱攀而上,贺殊扳过些岑千亦的脸,亲了上去。

镜子里,相贴的两张侧脸,一双眼睛紧闭着,眼睫颤个不停。

另一双幽深的墨黑眼瞳,看着另一双颤动的眼睫,又一次感受到了一群蝴蝶在心间煽动翅膀的感觉。

呼呼的风,吹得一颗心如在云端。

一时间,贺殊感觉连浴室里都飞满了那些兴奋的蝴蝶,翩跹的身影忽上忽下,它们围着她,绕着她。

贺殊亲着人,抱过人的腿环过腰,她的手下也有一只蝴蝶。

静悄悄的蛰伏在了草丛里,好像没了飞的能力。

手指抚平那翅膀,视线看不见,贺殊只能凭着感觉寻找,这只蝴蝶的构造比较复杂,她只能一点点摸索。

“乖,别动。”

贺殊轻柔地咬过那溢出声响的唇,同时抓过那两只试图抵挡的手环在腰上,把人抱着贴得更近了些,手指也寻到了关键处,开始跃动,像是一场心肺复苏。

寂静的卧室里,响起的水声里,呼吸渐渐粗重。

贺殊手上做着复苏,嘴里也不忘交换着呼吸。

渐渐的,她的蝴蝶似是有了生机,在发颤,在溢着眼泪。

“贺殊...嗯...贺殊......不...嗯.....唔.....”

耳边是一声声的低吟,带着颤音,像是呼喊又像是邀请,手指被热意包围,贺殊的心跟着颤动。

她垂眸看着因着她沉沦的人,用力亲走她眼角重新溢出的眼泪,贴得人更近了些。

胸腔相抵。

两颗跃动的心,隔着肌肤,那么近,那么热烈的跳动着。

“贺殊...贺殊......”

“嗯,是我。”

贺殊哑着声应道。

轻轻一声,像是破晓的光,也像是最后根稻草,又或者是那破茧成蝶最后一道裂缝,终于,复苏了一只小蝴蝶。

也弄哭了一个不爱哭的人。

水滴掉落在毛巾上,寂静无声。

只有粗重的两道呼吸,混合在一起。

在心跳声中,肆意交缠。

第85章 躺着不动

◎“今晚上,你躺着,不许动。”◎

清晨,太阳刚刚冒出山头,山野清凉的风拂过逐渐清醒的花草树木。

树叶簌簌,鸟儿穿行。

西山经过一夜的沉寂恢复了蓬勃生机。

细碎的浅金日光落在别墅恢弘的大门上,仿佛在恭候这座别墅的主人。

一如门前停成一列的同款豪车,以及车边那些身穿同款西装的保镖们。

声势浩大,只为一人。

一切就绪,屠悬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让手下们原地待命,自己则踏着日光进了那扇一大早就开始金灿灿的门。

好久没出门了,想到要出门,连屠悬的心都跟着有些灿烂。

看到苏姳,屠悬上前询问:“贺总还没起?”

苏姳颔首,顺便低头看了眼时间,今天Boss是有安排的,虽说晚一点也没事,但昨天Boss有交代今天出门的时间,显然是比较重视的,苏姳犹豫要不要去提醒下对方时间差不多了。

屠悬只一眼就读懂了苏姳脸上的犹豫,宽慰道:“时间还来得及。”

今早上贺总是要带着岑千亦去医院复查,去的医院是贺总名下的,就算等上一天,医生也不会有微词,何况只是晚一点。

苏姳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在犹豫,其实在她看来,这事都不值得特意和医生定个时间,还这么早......

但这是Boss定下的,她自然是照做的,苏姳又看了眼时间,估摸了下路上速度,减去用餐时间,打算再过五分钟,没见人下来就去三楼提醒下。

她看向屠悬:“车都安排好了吗?”

屠悬点头:“你用早餐了吗?”

苏姳点头:“你呢?”

屠悬:“吃了。”

屠悬说完,看着苏姳不想要继续交流的神色,到嘴边的话就都收回了,眼里刚刚落进的日光也暗沉了两分。

自从她们一起从伊忘岛回来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屠悬感觉苏姳在刻意疏远她。

这个‘刻意’还非常的不刻意。

像现在,她会回应她的问题,也会反问她吃了吗,看起来像是同样的关心她。

但屠悬认识苏姳很久了,知道这就只是刻在她骨子里的一个商务礼仪。

她对谁都这样。

回来后,除了这种礼貌问候,两人之间就没有说过多余的话题,包括这一星期,两人一起陪着贺殊用餐,见到了那奇怪勺子,见到了贺殊不同于从前的行事风格,见到了她和岑千亦之间微妙的磁场,该是有很多能聊的。

但每次屠悬开口,她就只是应和一下,就转移了话题。

昨晚上她和黎多卡赛车,她也没有来看,事后问她,她说担心贺总会有事找她。

屠悬知道这是个借口,贺总昨天下午回了卧室,就没有再出来过,包括晚上的赛车,也只是让她们好好玩,这很明显是要和岑千亦单独呆着,又怎么会需要苏姳。

而且就算找她,赛车地点就在西山,分分钟能回来。

她看向苏姳,犹豫要不要问问清楚,这人是怎么了。

才要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丽的女声。

“苏姐,屠队,早啊。”

冉安妮捧着一束花走了进来,看到只有两人在,立马意识到了什么,睁大了些的眼里有亮光闪动:“贺总这是还没起?”

苏姳转头看向冉安妮,没应她的话。

Boss的作息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冉安妮看懂了苏姳眼里的‘你不够格问’,她也不生气,来到西山别墅也有些日子了,对于这里的人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眼前这贺殊的助理,满脑子里就她的Boss,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日常平等地对待所有除贺殊外的所有人,冉安妮知道她不是针对自己。

她笑着解释:“厨房让我来问问,贺总要起床了吗,她们好估摸时间开始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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