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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值。
她扯掉乔麦抱住自己的手,“撒开。”
“钱不够我可以再赚!”乔麦挣扎着,不肯松手。
“这不是钱的问题。”
“我可以兼职!或者你想要什么?我能给你的都可以!”
话讲得梁舒缇越来越不高兴,这小姑娘被梁舒琼彻底带坏了,说出来的话都出奇得一致。
“随叫随到?”梁舒缇轻飘飘扔出一个要求,“做得到吗?”
“做得到!”乔麦立即应下,“但你别影响我的课……不到一个月就放假了,能不能宽限一个月?”
“看你找借口的样子真影响心情。”
“我能随叫随到!明天就可以!”
女人轻轻地笑,她还不至于是那么耍无赖的人,不过看乔麦着急地答应一切,什么都不顾,她还挺爽的。
这样玩弄着梁舒琼看重的人,确实很有意思。
眼看着天*色要变,一会儿要下雨,梁舒缇回了咖啡厅拿了包,“要跟我回家吗?”
乔麦第一次产生犹豫。
刚才梁舒琼刚走,她认得出那是回家的方向。
“那,开房去?”梁舒缇翻了翻包里的药。
暴雨时候她的情况会更严重一点,这下倒是省得再往家里跑一趟。
乔麦的态度很含糊,“不回家都行。”
真庆幸这是周末,乔麦可以毫不顾忌,她的知识点也总结了,空闲的时间总是没有浪费。
现在无非就是用背几遍知识点的时间去换取一个情绪价值而已,乔麦认为自己对梁舒缇还算了解,她能将她哄得高兴一点,那样的话,会跟温柔的梁舒琼相似很多。
附近就是一家昂贵的星级酒店,乔麦慢悠悠跟着她走,不看方向,不问去路。
没走几步就下雨了,梁舒缇看起来心情很不错,还伸出手给她挡了挡雨,尽管没什么用,但至少有这个心了。
她能够听得到女人的呼吸逐渐急促了些,步伐也开始加快,她小跑着跟上去,挽过了她的胳膊。
梁舒缇拽住她的手腕,力道加重了些。
微妙的熟悉感传来,乔麦愣了下,“你是不是……”
看到女人蹙眉隐忍的脸,她主动拉住她跑。
天鹅园离这里步行至少要十几分钟,尽快在附近找一家酒店是最好的办法。
“你身上有装药吗?”乔麦的问话没能得到答案,她去摸了下女人的口袋,空荡荡的,嘴巴里念着‘我翻你的包了啊’。
看到包里有药之后,她放了心。
“没水也能吞吧,你先吃了!”乔麦从药瓶里倒出两粒喂进女人的嘴里,后知后觉地问,“你今天没喝酒吧?”
看到女人微弱地摇摇头,乔麦这才放心。
多亏了上次开房的经验,一进到前台,梁舒缇就找了个舒服的站姿靠着墙闭目养神,乔麦只能自己来。
她手里拎着梁舒缇的包,掏出信用卡递给前台,一想到刚才梁舒缇在冷风中要她什么都答应的话,便低声说,“你好,我要最贵的那间。”
这家酒店前台装修还没上次的好,最贵的大概应该也不会超过乔麦的心理预期,她拿过房卡,刚道完谢,经理就走出来对她笑着鞠躬,亲自陪她上了电梯。
“麻烦帮我把热水先送到房间!快一些!”乔麦扶住梁舒缇的身体,女人被手机震动吸引到,还以为是工作消息,看见短信的银行卡扣款,抿唇道,“你疯了……?”
乔麦凑过去看了眼屏幕,悻悻收回了视线,“八万多,这么贵啊,哈哈……”
“把我当冤大头啊。”梁舒缇嘴上嘲讽一两句,被乔麦捂住嘴巴,“你休息一下吧别说话了,晕了我可扶不住你!”
经理见状也帮乔麦一起扶住她,却被她甩开了手。
“要帮您联系个医生吗?”经理贴心地问她,“我们这里有专业的医护随时待命的。”
“不用了,她这是老毛病,已经吃过药了,缓一会儿就好了。”乔麦知道梁舒缇的脾气,便婉拒了。
刷开房间的门之后,乔麦就被女人抵在了门上。
“你是不是装的?”乔麦问她,之前她明明没有缓解得这么快的,“你不能这样!”
梁舒缇被她吵到,咬她的下唇,唇齿间渡着热气。
女人还在喘,脑子因为晕眩陷入空白当中,药效发作没那么快,但她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非得做吗?”乔麦看不懂她,这个女人不怕自己晕在床上吗?
梁舒缇倒吸了口凉气,手指掐住乔麦的肩膀,疼痛让乔麦张开了嘴巴,舌尖立刻被女人捕捉,重重地咬。
她在拿她发泄,或者转移晕眩这种痛苦。
乔麦别开脑袋往卧室走,但打开门却没看到床。
早知道不住贵的了,她大概是没有成为有钱人的天赋了,套房还得一间间找卧室在哪儿。
“不亲了!我给你喂点热水喝吧?”乔麦理智尚存,在她跟梁舒缇之间,她居然是那个更为冷静的人。
“不是把我当梁舒琼?”梁舒缇在她耳边喘气,“她吻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心思乱飞?”
乔麦的确经不住刺激,不只有她了解梁舒缇,梁舒缇也早就将她吃透了。
她被女人带着往床边走,因为晕眩,梁舒缇连路都有些走不稳,乔麦能够感受到她半倚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最先摔在床上的是梁舒缇。
乔麦紧张兮兮地去查看她的脸,“这药效发作好慢……”
女人控制住呼吸,露出个轻蔑的笑,“太少了,吃得多就有抗药性,两个可不够。”
乔麦转身就要回客房拿药,却被她拽住手腕。
她跌坐在她身上,被她死死往下按住脖颈。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
梁舒缇将糟糕的状况完全发泄在她的唇上,血腥味儿要比药提神多了。
乔麦吃痛地掐她,面对梁舒缇她可不会手软。
她按住女人的手,这会儿她的力气可以轻而易举地盖过她。
就像反败为胜了一样,乔麦控制住女人的手,咬她的唇,咬她的脖子,听她在耳边浓重的带着恳求的喘。
“疯了你……”梁舒缇感受到乔麦的兴奋,这个小姑娘的劣根性似乎被她激发了一样。
她在她和梁舒琼身上受了多少气,此刻通通都要报复在她一个人的身上了。
“我还没疯!我要是疯了,我就不该喂你吃药,我该掐住你的脖子,不让你呼吸!”
“你弄梁舒琼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像被蛮横地打开了开关,乔麦发出心酸的呜咽,她夹住她的腰,止不住地磨。
十指紧扣,乔麦脸上出了汗,眼眶中的水雾模糊了女人的那张脸。
晕眩感还在,迫使梁舒缇没力气做出表情,有点放空。
这样的面容太好代入了,乔麦咬住自己的唇,放肆地发泄,扭动。
乔麦学坏了。
短暂烟花之际,她主动弯腰亲吻女人的唇,堵住她残破不堪的呼吸。
她就是不给她拿药,她要看她失控的那张脸,她要从梁舒缇的脸上也看到发疯般的扭曲。
对于梁舒缇来说,药量的差别只在于缓和的时间快慢而已。
她感受到小腹衬衫被水浇透了,便抬手抓过乔麦的发尾,要她高高仰起脑袋。
乔麦对于她的动作没有任何防备,从她的身上摔了下去,白光久久停留,长发被轻扯的刺痛感还延长了某种微妙的眩晕。
梁舒缇纵容她太久了,不然之后乔麦习惯了,真要次次这样搞。
她的身体还经不住这样年轻人的折腾。
全身都沁出了汗,梁舒缇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爽了吗?”
这样随心所欲地折磨她,又利用她的小腹不停地磨,小姑娘报复心真重。
“没有!”乔麦反驳她。
几秒钟都没能听到女人说话,乔麦跟她固执地对视,随后听到她一声轻轻的笑。
“你是不是不难受了?”乔麦伸出手擦了擦女人脸上的汗,她现在的力气已经推不开她了。
梁舒缇盯着帮她擦汗的这只手,难得一次抓在手心里,放在唇边轻吻了下。
电流顺势从掌心窜过,乔麦挣脱了自己的手。
这种下意识的,会喜欢的动作,乔麦不希望从梁舒缇的身上感受到。
“乔乔,看清我是谁。”
乔麦怔愣两秒钟,幻想立即被打破了。
梁舒缇很久没这么喊她,也只有梁舒缇会这么喊她。
这个女人总要在她陷入幻想的时候给她一记重击。
“你是故意的。”乔麦哽咽一声。
“对,梁舒琼可没我这么大的耐心。”她将乔麦的反过来,“但现在,我的耐心被你磨没了。”
乔麦真讨厌自己脑子下意识的阅读理解,她被‘磨’这个字的双重含义逼得头脑发麻。
梁舒缇湿漉漉地扇她几下,乔麦抓过一个枕头,盖住自己的视线。
她反应不过来,幻想和现实互相交错,音量加大又延长,眼前哗啦啦的一片雪白。
雪崩之后便是死亡一般的安静,她沉浸在白色世界里,耳边轻微的耳鸣分外清晰。
之后,梁舒缇从背后抱住她,不过控制了身体,没有压在她身上。
这种被包裹的感觉很好很温暖,乔麦不想再去纠结身后的人是谁。
梁舒缇轻吻她的后颈,手掌抚着她的后背,耐心似乎渐渐回来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