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广告屏蔽插件

多年坚守,做站不易,广告是本站唯一收入来源。

为了继续访问本网站,请将本站加入您的广告屏蔽插件的白名单。

和影帝结婚的第七年 第81章

等楼上的崽彻底睡着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了。

然而鹿汀朝还是睡不着,他一边想着自己的手机,一边又觉得有些茫然,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子之后,决定下楼去喝杯水冷静一下。

这栋别墅同样很大,刚刚听Kim介绍的时候鹿汀朝只听了个一知半解,反正大致知道一楼能喝水能吃饭。

那就去一楼。

别墅的设计是典型的苏式建筑风格,每一层都有一个半开放的回廊。

回廊一侧是落地窗,另一侧尽头连接着室内花园,装扮无一处不奢华。

鹿汀朝顺着回廊的落地窗向外看,这里的位置正是半山,从这座别墅的任意角度向外看去,竟然都能看到港城全部的夜景和最远处的维港。

灯火辉煌,和北城不一样的纸醉金迷。

鹿汀朝不由得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只是一会儿,便听另一道脚步声慢慢走过来,

随即费允承的声音响起:“怎么还不睡?”

鹿汀朝扭过头。

半夜总是人不太清醒的时候,他的茫然加上心情的郁闷让鹿汀朝显出点真正的本性。

他撇了下嘴,艳红的小舌尖吐了一下:“我想我的手机。”

费允承在鹿汀朝身边站定。

两人并肩,费允承的手从身后绕过鹿汀朝的腰,拍了拍他的肩:“不用担心,刚刚已经定位到具体位置,明天信息应该就能回传。”

鹿汀朝瞬间开心了起来:“所有信息都能恢复吗?!”

费允承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温和道:“应该可以。怎么了,除了家人,还有很重要的信息吗?”

“有的诶……”

鹿汀朝离开费允承的手臂范围,像个孩子似的趴在窗台上,“上面还有我高中时候给庄稷发的短信,我存了好久的,然后莫岭南的电话我不记得了……本来我想给他发个信息的……”

费允承站在背后看向鹿汀朝。

他想起刚刚在卧室里看到的那些狂轰乱炸般的信息 ——

来自庄稷。

来自莫岭南。

不过早已不用在意。

“夜深了,别冷到。”

费允承取下自己的睡衣外套,动作轻柔的给鹿汀朝披在身上,“好看吗?”

鹿汀朝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好看啊……我上一次来的时候都不太敢花太多钱,怕被查账然后找到……”

鹿汀朝叹了口气,委委屈屈的道:“原来港城有钱人还有这么好的地方。”

“以后都可以是你也拥有的。”

费允承道,像是某种意有所指。

只可惜鹿汀朝没听出他的丝毫意思:“怎么会是我的,可能是费修齐那家伙的,也可能是波丽娜姐姐的……”

“诶,对哦。”

鹿汀朝在窗外璀璨的灯火中回过头,有点好奇的道,“我叫波丽娜是叫姐姐,但费修齐又比我小……叫你叔叔是不是会把你叫老了啊?”

鹿汀朝是不太愿意在这种称呼上思考的,但他也不想得罪人:“我叫你什么好啊?”

“我并不是太在意这些。”

费允承道。

他伸手替鹿汀朝重新拉了拉衣服,男人宽大的睡衣彻底遮住了鹿汀朝。

费允承:“叔叔,哥哥,先生……”

费允承眉眼温和,像是笑了一下:“如果真的想和波丽娜或者阿齐一样,不如叫我爸爸?”

第40章

鹿汀朝:“……”

其实自从鹿老爷子去世以后, 已经很少会有人再跟鹿汀朝提起这些有关于家庭,家人相关的身份了。

久而久之,鹿汀朝甚至已经忘记了究竟一个合理的家庭里到底应该是怎样生活的。

他曾经和庄稷有一个家。

但那似乎又很不像是他的家。

后来莫岭南说可以给他一个家。

鹿汀朝叹了口气。

他穿着一件纯白的睡衣, 棉质的, 和他在北城穿的那些款式都不特别相同。

宽大的袖笼遮住了他白皙的皮肤, 愈发显得手腕纤细,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味道。

偏偏正中的扣子是松松垮垮的, 露出一大片遮盖不住的位置来。

半开着的窗户风凉。

一阵风卷进玻璃,带着薄薄的寒意。

鹿汀朝打了个喷嚏。

哦……像是要感冒的前奏。

鹿汀朝吸了吸红红的鼻尖, 面无表情的转过去看了费允承一眼。

费允承被他看得心间一动, 连声音都带上几分难以言说的缱绻:“怎么了?”

“阿秋——!”

鹿汀朝毫不客气的对着费允承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打得毫无形象,毫无素质,毫无教养, 唾沫飞溅——活像一个街上的小二混子。

费允承:“……”

鹿汀朝终于满意的一弯唇,露出个显得有些狡黠又纯良的笑。

他白生生的指尖从略长的纯白棉质睡衣艰难的探出来, 伸手, 慢慢摸上了站在他面前的,费允承的脸。

这着实是一个很无端的动作。

何况对面是整个港城最头号的权利掌控者, 是无数媒体中可望不可即的金龟,是被写进了金融企业史的某种传说。

——是外界口中最远离风情,清心寡欲的存在。

鹿汀朝的手指在费允承的脸上轻轻点了点, 然后顺着他脸颊英朗的线条一点一点往下滑。

和鹿汀朝柔白的指尖颜色不同, 费允承的肤色是典型的小麦色,年轻时刻薄的生活环境造就了他硬朗的体魄和坚韧的每一寸肌肉。

他的身形不是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 而是实打实拼出来的硬实。

因此哪怕已经到了中年,他依旧显得挺拔而坚毅

鹿汀朝显得纤细的手指掠过费允承的下颌,像是舞蹈似的触碰又离开, 然后再即将最后放开的时候——

被费允承抓住了手腕。

“胡闹什么。”

费允承说。

鹿汀朝试着向外抽了抽手指,没能抽出来,于是眨眨眼睛,看向费允承。

“爸爸?”

鹿汀朝艳红色的唇一张一合,吐出两个薄薄的,带着上扬尾音的字。

费允承登时整个人一僵。

他做梦也没能想到……鹿汀朝竟然真的能将这两个字说出来。

这么轻而易举,随意无比,任性又乖张的说出来。

一瞬间倒冲上脑的冲动和情热几乎在几秒钟之间就已经全部占据了费允承的所有思维,他甚至发现自己毫无抵抗力的任由身体的情绪压制了原本的理性。

在这一刻。

他身体的部件像是全部背叛出走,交由鹿汀朝全数调动——

哪怕是欺辱和玩弄。

可偏偏获得掌控权的鹿汀朝不为所动。

他歪着头站在那里,纯良无比的看着他,低低的道:“爸爸……哇,费允承,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在宽松的被遮挡住的睡袍下。

费允承发现自己已经涨得痛了。

他垂下眼看向鹿汀朝,在面前这个……他可以称得上是少年人的年轻人眼里,费允承突然想起自己前些年看过的一本书。

其他的内容已经忘记了。

但里面有一句费允承还记得。

那时费允承已经算得上功成名就,在整个港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想爬上他床的人不胜枚举,可一年到头他也看不上几个。

费允承向来不认为男人靠下半身思考,至少他认为事业成功的男人不应该如此。

而那本书里说——生理性的反应会战胜其余的所有理性思考,理智思维,他会最终主导内心最深层的贪婪和念想。

当生理性的需求得不到满足,那种痒意是直至骨髓的。

费允承从没有体会过这种生理性的冲动。

而就在这一刻。

他突然感受到了这句话中的那种痒意。

直至骨髓的,时时刻刻侵扰着思维的,像是只有恨不得将面前的人揉至身体里,血肉交融,才能舒服。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