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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帝结婚的第七年 第44章

在视频会议的界面看到了全场西装革履的瞩目眼神。

和眼神中万里挑一的自己。

鹿汀朝:“……”

鹿汀朝猛地缩头,头也不回,坚韧不拔:“当我没来过。”

一只大手从身后揽住他的腰。

微一用力,鹿汀朝就被拽进了办公椅上男人的怀里。

空调开的很低。

莫岭南怀里却还是热的。

鹿汀朝还没反应过来,便听怀抱的主人跟会场上用英语说了什么,接着他的按灭摄像头,也一并退出会议关了屏幕。

鹿汀朝眨眨眼,在莫岭南怀里蛄蛹:“你不做生意啦?”

莫岭南蹙眉:“坐好。”

鹿汀朝像摊煎饺似的把自己翻了个面儿,跨坐着面对面搭上莫岭南的肩膀,理直气壮:“你说,是不是我打扰你了,你要准备骂我了。”

莫岭南:“……”

莫岭南叹了口气:“对,我还准备打你。”

鹿汀朝大惊失色:“莫岭南!”

莫岭南一手扶住鹿汀朝的腰,一手在椅子内侧按了个旋钮。

原本打直的座椅靠背向后退了些许,连带着鹿汀朝也像是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

莫岭南抬手。

鹿汀朝一秒警惕:“不许再打屁股!”

“只是喝水。”

莫岭南的手臂绕过鹿汀朝,从桌面取了水杯,淡淡的茶香味从鼻间飘过——

然后只是片刻。

又从唇齿间经过。

是金银花的涩味。

莫岭南吻得很温柔,却丝毫容不得鹿汀朝逃避。

两人身形巨大的体型差让他可以扶住怀中人的腰和后脑勺,完全将鹿汀朝整个人扣在自己的空间里。

直到感受到鹿汀朝双手推距似的瘫软和他重心的前倾。

莫岭南才微微松手——

鹿汀朝便无力挣脱的靠近他胸膛和肩膀。

从小就不锻炼的人肺活量自然不可能好。

偏偏嘴还很硬。

“哭死了,好难喝的金银花。”

鹿汀朝锐评,“明天就给你全丢了。”

莫岭南声音已经全哑了,他手臂危险的移动,怀里的猎物却浑然不觉。

莫岭南说:“喔,那我喝什么?”

猎物指指点点的抱怨:“可以喝我喝奶茶啊,刚好一杯不到起送价,兜兜也不能喝。我一杯你一杯 ,出了新品我就可以两款都试……”

“不够。”

猎人叼住了他的猎物。

莫岭南将鹿汀朝整个人圈了起来,挂在了自己身上,“朝朝,这些不够。”

鹿汀朝:“诶……”

这只迟钝的猎物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危险。

鹿汀朝想再从莫岭南怀里钻出来,却已经被封堵了所有的后路。

不间断的吻从抱着自己的人那边落下来。

莫岭南附在鹿汀朝耳边轻声的哄:“朝朝,桃花酒酿汤圆好吃吗?”

鹿汀朝被他弄得茫然,啊了一声:“好……好吃啊。”

莫岭南问:“心肝儿,糖醋里脊好吃吗?”

鹿汀朝:“啊……”

莫岭南:“毛血旺和葱爆羊肉喜欢吗?”

鹿汀朝已经软了,他被抵在椅子上,不得不伸手勾住莫岭南的脖颈,黏黏糊糊的为自己辩解:“喜欢的,可是……”

可是……

鹿汀朝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因为莫岭南总是亲吻着他,不停打断他的想法,宝宝宝贝心肝儿不停地喊。

莫岭南问:“那朝朝爱我吗?”

枕畔的人没有回答他。

痕迹从书房蔓延到主卧。

床边只开了一盏小灯,映出鹿汀朝恬静又乖巧的睡颜。

原来他睡着之后一点都不像白日里那样闹腾,连被子都盖得严严实实。

七年之后。

他终于也有机会等到鹿汀朝安然睡在自己身边。

莫岭南低头在鹿汀朝额前吻了一下,他伸手熄灯,可在即将灯灭的时候,床头柜的手机却无声的震了震。

没有吵醒枕边人。

莫岭南认出了那个号码。

他重新给鹿汀朝掖好被角,看着那号码自己挂断,可只不过片刻光景,又重新拨了过来。

莫岭南拿起手机,悄然推开卧室门。

方才的痕迹还未收敛,莫岭南将掉落在地的抱枕和被鹿汀朝抓乱的摆件重新规整,在第五通电话来的时候,按了接听——

曾经在荧幕中、广告中、综艺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声音此时显得格外寥落又败坏,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惶和小心翼翼的试探:“莫岭南!朝朝没回家,他是不是在你那儿?!”

莫岭南捡起最后一个抱枕。

他走到书桌前,将派大星水杯和海绵宝宝水杯拼成一个完整的图案,才出声道:“庄影帝,你在以什么身份询问,前夫吗?”

庄稷那边一时沉默。

莫岭南嗤笑:“忘记了,你不是。庄稷,你只是带朝朝完了一场家家酒,现在散场了,各自回家吧。”

电话那边的人声音沉闷颤抖,莫岭南见过很多类似场景,一般是戴着氧气或者监护病人才会有这种声音。

莫岭南出于曾经职业,并不愿意为难病人,他忍住了后半句话:“算了,你好好修养……”

“我们只是有误会!”

庄稷的声音里有种难以言明的痛,这种痛无时无刻的侵袭着他,让他每个字都像是带着血,“莫岭南,我和朝朝只是有误会,你告诉他,我回家等他,我永远在家等……”

莫岭南:“朝朝睡了。”

莫岭南的语气是平淡的,慵懒的,细听之后,甚至是有一丝餍足的。

莫岭南问:“庄稷,这次你听懂了吗?”

第26章

鹿汀朝第二天早上睡迟了。

莫岭南没有叫他, 床头的手机也没有震动,鹿汀朝自然醒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鹿汀朝一看时间, 十一点半。

在一想和导演约定的时间……九点半。

鹿汀朝:“……”

微信消息列表里有导演卑微的呼喊和宿宁郁到达地点后的询问, 最后一条是费修齐刚刚发过来的。

“听说你和沙文猪离婚了, 在哪儿,我来接你?”

鹿汀朝:“……”

鹿汀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费修齐这样说庄稷了。

他趴在莫岭南主卧的床上认真查了一下沙文猪的意思, 然后给费修齐发信息。

鹿汀朝:“也没有沙文猪啊,太难听了吧。”

费修齐:“哦, 那骂他是傻杯吧。”

鹿汀朝:“……”

费修齐:“不说他了。BB, 北城太热了,Devin刚刚在港城新投了一座水上庄园,还没正式对外开业, 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鹿汀朝:“不好, 我要工作。”

费修齐:“恋综这周就拍完了, 我们下周出发?”

鹿汀朝:“不要,下周我要继续工作。”

费修齐:“……”

费修齐道:“朝朝, 论有钱我不比沙文猪差啊,我们不要工作,你不是也不喜欢工作吗?”

鹿汀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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