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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义关系 第68章

刚洗完澡,头发吹得蓬松,感觉很好摸。

“谢谢,”江崇礼接过绿豆汤,抿了一口,“要打游戏吗?”

林序南看了眼时间:“很晚了,明天不是有早八?”

“能起得来。”江崇礼说。

林序南没答应:“打了这么久的球,会很累。”

江崇礼把碗盅合上:“你累吗?”

“我?”林序南想了想,“就当我累吧。”

“累吗?”江崇礼歪了下头。

“累呀。”林序南也歪了下。

他又笑起来,嘴角弯弯,眼角弯弯,像只即将窜进树林里的小狐狸。

江崇礼把碗盅放在走廊上的置物架上,抓住他,突然毫无预兆地凑过去,在林序南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林序南:“……”

他眨了下眼,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平静地接受江崇礼突然给他一口。

这次比较客气,没伸舌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林序南感觉自己的脸又要发烫。

他转身把碗盅拿走,嘀嘀咕咕:“不跟你说了,我送去给阿姨€€€€”

江崇礼把他拉回来。

林序南回头那一瞬间,温热的鼻息拂面,他下意识往后缩了脖子,躲了,但没完全躲。

江崇礼只是比预期的要多靠近一点点,就尝到了混着薄荷的绿豆甜味,像块清新的软糕,一口咬下去,听见轻微的闷哼。

他的呼吸重了几分。

屋子很大,也很安静,客厅三层挑空的设计,把他们发出的声音放大了一些。

林序南听得见。

他的脸连着颈脖红成一片,一只手拿着碗盅,另一只手推着江崇礼的胸口,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磕磕巴巴地说:“你怎么€€€€”

江崇礼忽略掉那几乎为零的力道,亲了一下那张开开合合的嘴巴。

林序南懵了一秒:“等等江崇礼,你这是什么意€€€€”

江崇礼又亲了一下。

“你别得寸进€€€€”

“你怎么还€€€€”

“江崇€€€€”

“……”

林序南被吧嗒吧嗒亲了好几口,额角跳了又跳,嘴角抽了又抽,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上的碗盅举到江崇礼的面前:“信不信你再亲一口,它就会碎在你的脑袋上。”

江崇礼:“。”

他放开林序南:“好的。”

-

之后几天,林序南和江崇礼会在图书馆闭馆后活跃于篮球场。

蒋辰有时会跟他们一起,江崇礼上手很快,基本可以跟上节奏。

就是球技烂了点,多打打就好了。

“终于找到自己比学神强的地方了,”蒋辰灌了自己半瓶水,笑嘻嘻地说,“我从他手里抢了不知道多少个球。”

“你也好意思欺负新手,”林序南弯腰拿起水杯,“他打了几天你打了几天?”

“护什么护啊你?”蒋辰不爽道,“我说你对象两句怎么了?”

“知道那是我对象你还当我面说?”林序南喝完水,把篮球砸过去,“下把不许抢他球。”

蒋辰单手接过篮球:“哎哟你们俩恶臭情侣!是来打球的还是调情的!”

江崇礼也过来喝水:“调情。”

蒋辰:“……”

他半张着嘴,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从江崇礼嘴里说出来的。

林序南也挺震惊,然后“噗嗤”一声笑出来。

蒋辰痛心疾首:“江神,你被教坏了。”

江崇礼勾了下唇。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林序南你真是罪孽深重……”

江崇礼拍着篮球继续练习投篮去了。

蒋辰指指点点骂骂咧咧,视线扫过林序南的脚下,突然发现对方穿着他求而不得的梦中情鞋。

“卧槽?”他先是疑惑,随后又豁然开朗,“林序南,你鞋仿的啊?”

林序南一顿。

球场上说这话,和抽人耳刮子也没区别了。

“你鞋才仿的。”林序南说。

蒋辰置若罔闻:“你那鞋都炒成天价了,你也换一个仿。”

林序南只知道款式和价格,不怎么关注二级市场,便问道:“天价是多少?”

“六位数吧。”蒋辰说。

林序南猛地看向江崇礼。

“什么表情?”蒋辰察觉出一丝不对,“别告诉我这是江神送你的。”

“你觉得我能买得起吗?”林序南心虚,“要不你还是当它是仿的吧。”

收下这双鞋的原因很简单,他教江崇礼打篮球,这算学费。

林序南秉承着物尽其用就不算浪费的准则,觉得自己只要把这双鞋当成一双鞋去穿,管他多少钱呢,都和自己的其他鞋子一样。

结果现在蒋辰告诉他,六位数。

他动摇了,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蒋辰身边。

“你这算嫁入豪门?”蒋辰问。

林序南下意识地:“嫁?”

蒋辰转头看向林序南,林序南同样沉默地看回去。

对视两秒,蒋辰说:“我不信你有那个本事。”

听出弦外之音的林序南头皮一炸:“你是不是想打架?”

眼见着就要擦枪走火,蒋辰话锋一转,开启一个新的话题:“话说江神手腕上绑的那一串死结是你打的吗?”

一串死结。

一串、死结。

死结。

林序南:“我妹打的。”

“哦,咱妹妹手挺巧,”蒋辰麻溜地起身,“你俩继续调情吧,我回去洗澡了。”

和蒋辰的话题虽然只有短短几句,但在林序南的脑子里已经歪出十万八千里。

他突然意识到一些之前忽略但是极为可怕的东西,最主要的是,这些东西现在有了可以代入的人选。

刚上大学那会儿,林序南看过小电影,虽然只看了个开头觉得有点不适就关掉了,但理论上还是懂的。

如今理论结合实际就有点€€€€

“在想什么?”

一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询问,林序南猛地抬头,发现江崇礼近在咫尺,登时吓了一个激灵,整个人往后一仰,差点从凳子上撅过去。

江崇礼握住林序南的小臂把他拉回来。

林序南重新坐回原处,心如擂鼓,满脸通红。

江崇礼屈起手指,指背擦过林序南的侧脸,拨了下耳朵。

“好红。”

林序南倒吸一口凉气。

他想自己刚才还不如直接撅板凳下面去,现在也不用考虑江崇礼把手伸他脸上他是躲还是不躲。

林序南斜了下目光,看见对方骨骼凸起的腕间系了根彩色的手绳。

丑丑的,一直系着。

当晚,林序南做了个梦。

梦里的场面十分限制级。

所有的一切都很模糊,但有一处地方特别清晰。

那只撩拨过他全身的手,腕间也系了根五颜六色的手绳。

只是有些不同,梦里的手绳尾端坠了红线,末梢一荡一荡的,羽毛似的扫在他的皮肤上。

很痒。

林序南猛地睁开眼睛,梦里的触感在身体上稍有残留。

他浑身是汗,呼吸急促,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剧烈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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