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坚守,做站不易,广告是本站唯一收入来源。
为了继续访问本网站,请将本站加入您的广告屏蔽插件的白名单。
林宇良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臂,目光复杂地看着杜景恒,声音充满嫌弃:“我们认识吗,杜先生?”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着这一幕。
枫音尘的抽泣声渐渐变大,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郁瑟脱下自己的外套,快速替他罩在身上,枫音尘顺势滚进郁瑟的怀里,抱着他哭泣说,“我想离开这里,我真没脸见人了。”
这句话直接点燃了林宇良几年来的怨念,情绪更加激动起来,他一巴掌甩在杜景恒的脸上,活脱脱打出一个巴掌印。
“姓杜的,还不快松开!我不想跟你再沾一点关系!”
林宇良算是个教书匠,一直儒雅和礼,是个外柔内刚的人,否则当初也不可能被随便刺激了一下,就彻底躲开杜景恒,几年不与对方相见。
他这一巴掌直接将杜景恒的脸抽得泛起一片绯红,甚至连自己前后自相矛盾的话语也顾不及了。
现在,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一辈子再也不要见到杜景恒了!!
杜景恒被打得半边面颊肿胀,单手捂着脸,可怜得像是被世界再次抛弃。
他从未想过,林宇良会如此愤怒,甚至动手打他。
他缓缓松开手,林宇良趁机挣脱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且朝郁瑟说了一声抱歉,转头往门外跑去。
林宇良的背影显得那么决绝,仿佛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再相见。
杜景恒站在原地,望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随后,谁也不管了,径自追着林宇良消失的方向,直接追了出门。
他的保镖一瞧主子跑了,也跟着跑了出去。
郁瑟抱住枫音尘,两人一同看着眼前的闹剧慢慢退场。
金管家朝带来的保镖眼神示意,几个人也快速地退出开去。
郁瑟立刻感觉怀里的人在发抖,实际上枫音尘是在嘲笑杜景恒。
被你老婆打了耳光吧?活该,居然敢捏我的......
想想真是恶心。
枫音尘抱住郁瑟,双眼很快又滴淌出眼泪来,可怜得要命。
他对郁瑟说,“瑟瑟,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干净了?”
“杜景恒说,要让我尝苦头。”
“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郁瑟第一次见他如此可怜、无助、弱小。
确实特别动容,不由安慰道,“这怎么可能,我们赶到的很及时,你不会有事的。而且,刚才那个人会受到惩罚的。”
枫音尘听了这话,紧紧抱住郁瑟,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嵌入郁瑟的身体里。
“瑟瑟,你对我真好。”
“瑟瑟,我现在两腿好软好软”枫音尘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
“你稍微亲亲我,好吗?我现在还觉得自己快要完蛋了。”
“你应该知道的,我长得漂亮,真的差点出事啊!”
郁瑟觉得没有必要亲亲吧?
枫音尘已经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将嘴唇贴在郁瑟的嘴巴上,不停地吸吮起来。
“你是不是不愿意啊?”
枫音尘一点点地撬开郁瑟的唇门,讨好般地舔舐对方的舌尖。
“你都帮助了那么多人了,现在也帮帮我。”
第53章
郁瑟自从上次被枫音尘弄窒息之后, 对于接吻这件事变得有点小阴影起来,总觉得自己假如随波逐流的话,搞不好还会被枫音尘给死死堵住。
所以, 郁瑟每次只要感受到枫音尘变得控制欲极强时, 都会不自觉地往后退一下舌尖,双手也撑住对方的肩膀,不让对方死死地禁锢。
他开始尽量避免与枫音尘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尤其是, 枫音尘开始轻声的哼哼。
有一种勾魂蚀骨的美感。
枫音尘泪眼婆娑着,在一个深吻之后缓慢地放开郁医生的嘴唇。
郁瑟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的嘴巴能红得像一片湿润的花瓣似的。
那花瓣吐出的热息, 一点不亚于火山即将喷发的热浪。
......
不, 我不应该被枫音尘的嘴唇所吸引,而且能喷出岩浆的花蕊, 这样的联想简直太烂了。
郁瑟趁枫音尘不再纠缠自己, 准备立刻保持一定的距离的。
枫音尘却立刻软绵绵地往他怀里一躺,红唇吐息道,“我好晕, 完了, 可能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药效?
郁瑟其实早已经觉察出枫音尘与以往不同,心底是有疑惑的,不过刚才杜景恒和林宇良二话不说就开始上演狗血桥段,打断了他=
猜测。
枫音尘用手指转圈的方式, 一点点地在郁瑟的喉结间摩挲。
“郁医生, 光是接吻好像只能解渴, 但是不够解我身上的药效啊。”
言罢,他像是无骨的蟒蛇,一点点地攀附而上。
郁瑟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试图推开枫音尘的手指,但枫音尘的手指却像是带着魔力一般,让他动弹不得。
“枫音尘,你……究竟想怎么样?”郁瑟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努力保持着冷静,试图从枫音尘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然而枫音尘确实有某种很吸引人的魅力。
郁瑟一直弄不清楚,分明自己也知道对方的恶劣,可是一旦陷入只有两个人存在的空间之内。
他又总是不知不觉被吸引。
......是被一点点地引诱才对。
意识到这一点,郁瑟连声拒绝说,“除了接吻,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助你了。”
“枫音尘,无论是你自己帮助自己,还是去浴室里好好凉快一下。”
郁瑟忽然做了一个很小孩子气的举动,他紧紧地摁住胸前的纽扣,枫音尘的气息热喷喷地钻进单薄的布料之中,将他的肌肤也快要燃烧起来了。
不行!
绝对不行!
枫音尘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轻笑一声,凑近郁瑟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郁医生,你真可爱,我爱慕你,也愿意尊重你,可是我现在的药效解不掉,你总不好袖手旁观吧?”
“就稍微帮帮我嘛。”
“一点点就好。”
郁瑟的心猛地一沉。
之前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枫音尘的身上,此时此刻,枫音尘将那件外套盖在了美丽的头颅,缓慢地趴在郁瑟的腰际,遮挡了一切。
郁瑟瞬间不敢动了。
不,应该说他纹丝不敢乱动了。
郁瑟开始不停地胡思乱想,记得谁曾说过,男生每天晚上临睡前的思维最是活跃,能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一直联系到人类的奥秘,宇宙的起源。
郁瑟此刻也差不多。
他情不自禁地想象着站在一片无边的草原上,风卷起草浪,空气里弥漫着泥土与汗水混合的味道。
远处,一匹黑马朝他奔来€€€€黑马的肌肉在阳光下起伏,鬃毛如火焰般飞扬,马蹄踏地的震动直抵郁瑟的胸口。
黑马在面前猛然停住,喷着灼热的鼻息,眼睛深邃得像是能看穿郁瑟。
郁瑟不自觉地伸手,触碰到黑马湿漉的脖颈,掌心传来它有力的脉搏。
突然,黑马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叼住郁瑟的裤脚,拉扯着郁瑟向前。郁瑟没有抗拒黑马地牵引,反而感到一阵愉悦的战栗。
下一秒,枫音尘从外套中缓慢地钻了出来,露出的面颊带着汗滴,看起来愈发娇艳如花。
枫音尘显得比黑马还要欢快,完全不是刚才那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直接变成了郁瑟最熟悉的洋洋得意。
他用发烫的面颊不停地蹭着郁瑟的脖颈,口里喃喃着,“我的郁医生,你真是我的天使,活菩萨,我要是没有你,真得要死了。”
郁瑟彻底没眼看他了,主要是也很羞愧。
然而,枫音尘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更不准对方再次逃避。
他将郁瑟的下颌轻微抬起,再张开自己的嘴巴,伸出舌头。
舌头的颜色更红,更艳,涂抹了一些斑斓的粘稠的色彩。
枫音尘说,“你彻底解救了我,我的瑟瑟宝贝,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郁医生的精力像是被吸收干净了,也谈论不上什么接不接受枫音尘的自荐,脑袋彻底空白一片,连敏捷的思维也被彻底缴获了。
他径自倒在松软的靠枕中,彻底晕了过去。
.
郁医生做了28年的产科医生,总共接生了一百多个婴儿顺利来到这个灿烂的人世间。
可他最近才发现。
原来他的修为根本不够,还是一个会被世俗牵着鼻子走的人啊。
他的反常,连徒弟王齐也看出来了,总是借助各种借口,想要跟他套话,问出那个富婆究竟是谁。
郁瑟羞耻难掩,含含糊糊地搪塞他说,“小孩子不要一天瞎打听大人的事。”
又说,“23号床的产妇今天办理出院手续,你记得跟进一下后续的情况,把相关的报告整理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