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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身水蓝色的睡袍,气温合适,因此腰带松松系了个单蝴蝶结,随着他倾身的动作,露出大片锁骨和胸.口。
“兄弟们,别骂了,我要是拿我老婆开玩笑,我这辈子不举好吗?”
“好好好,你们老婆。”
黄毛举着手机正对话呢,突然感觉脑袋被砸了一下。
他以为是遇见鬼了,吓得一屁股摔倒在地,哆嗦着从口袋掏出符纸。
而当他鼓起勇气仰头望向投掷异物的方向时,忽然愣住了。
留着中长发的男人抛着一小块橡皮,手肘支在复古的铁栏杆,似笑非笑地看他。
那双眼睛尤其迷人——微微眯起时,睫毛盛满了阳光,像金线一般。
泪痣,丹凤眼,红唇白肤,风华绝代。
黄毛甚至连手机都忘记捡了,自然不知道此刻弹幕正在疯狂刷屏。
【??????有什么蓝色的东西晃过去了】
【主播不会真死了吧?诈骗好似喵】
【等一下我刚刚看见我老婆的脸了】
【老婆你做鬼也不要放过我好吗?TT】
【我超你们别骗我】
“喂。”
陆临歧怀着点恶劣的心思,朝他扔了手上的半块橡皮,把远处的男人当“靶子”似的,看着白色橡皮落在对方肩膀,给自己打了个九环的分,满意地朝人勾勾手——
“要上来做客吗?”
第65章 谁是小三?
“屈大师, 谢谢你啊...没有你我们真的...”
“没事。”
热泪盈眶的妇人给他打款,屈裁愆看着银行发来的消息,点点头表示收到。
“难怪这么爱老婆。”
或许是心里的重担已经落地, 他前脚刚走, 贵妇就开始跟旁边的人八卦——
“我刚刚看见他手机壁纸, 看侧脸真是个万中无一的美人...”
屈裁愆处理完恶灵事件后又在路边买了陆临歧喜欢的饭菜打包, 快靠近家里时脚步一顿。
“哟, 屈天师!”警戒线旁的老警察热情招呼。自从灵异事件频发, 警方与天师合作已成常态。
“您家在这附近?”
“嗯。”
年轻警员暗自咋舌——这位业界最贵的天师, 竟住在如此偏僻的城郊?
这年头邪祟横行, 有点钱的都往人气多的地方挤, 不过话说回来, 屈天师这种艺高人胆大的说不定真的乐得清静。
“出什么事了?”
“有个年轻的主播下午死在这, ”法医掀开裹尸布, “看伤口, 是邪祟所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汇报,全然信任这位首屈一指的天师。毕竟请他查看现场,总比花大价钱请其他天师来得划算。
“说来蹊跷...”老警察压低声音,“死者手机里存着段视频...好像是您那位已故的师兄...”
屈裁愆掀裹尸布的手骤然顿住。
“不可能。”他声音淬着冰, “陆临歧不会害人。”
“唉,但是...”
那实习警官还要开口, 屈裁愆脸色难看。
“别说了,你不知道他们感情多好吗?况且天师死了怎么可能变成鬼呢...”
一位中年警官用胳膊撞了撞实习生的肩。
实际上,屈裁愆的脸色难看不仅是陆临歧被污蔑, 还有一个原因——
这个主播,是屈锒殃杀害的。
“是哪个有名的恶鬼吗?”
想到那几个臭名昭著的恶灵,周围的人紧张地问。
“孤魂野鬼。”
屈裁愆倒也没有说谎, 屈锒殃确实是孤魂野鬼。
他敷衍地抓了个害过人的野鬼处理,警局的人对他很是放心,舒了口气连连道谢。
“奇怪,他的命格很强,刚刚那个鬼看起来好像很弱。”
实习生家里有人做天师,他因此得到了些“阴阳眼”的天赋,不过周围的人对屈裁愆这么信任,应该是他学艺不精吧!
屈裁愆带着一脑袋火气进屋,屋内的气温似乎升高了几个度,陆临歧正趴在他长兄的大腿上,男人伸着手逗弄着艳红的舌尖。
陆临歧的头发被黑皮筋随意扎着丸子,有几缕头发落在耳边——留长后他的头发有些天然卷,就像童话里那些公主的大弧度波浪似的。
他正在咬屈锒殃的手掌——红色整齐的牙印遍布在男人青白的手上,失血的肤色衬得陆临歧更加面若桃花,尤其是男人把手掌捂在他脸上,有艳红色探入指缝,试图突破这个人为的“口/枷”。
在屈裁愆进屋前,屈锒殃还是很好地催.眠着陆临歧的。
【你很爱你的老公,你要向他表达自己狂热的爱意。】
陆临歧突然觉得牙根有些痒,看着眼前不似活人的皮肤,喉咙像卡了棉絮,眼睛里也逐渐水光一片。
【你太爱丈夫了,简单身体上的接.触已经不能满足了,你想要更多】
在昏暗的卧室里,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看着“爱妻”扑到他腿上,牙齿咬住自己的掌心。
诡异的是,床边的“人”脖颈上布满了发黑的血管,再往上就是黑雾缭绕,看不清五官,尤为诡异可怖。
他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笑:“...只是这样吗?”
陆临歧蹭到腰上的衣服都卷起了,但他还是“津津有味”地啃着有些冰凉的手,牙齿在一个个指关节印下红.痕,屋内的气温逐渐升高,嘴里的东西却是冰凉...让人想到夏天含在嘴里的冰块。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但顾不上那么多,汗水让两鬓沾了些碎发,睫毛轻颤,逐渐由印牙印变成了试探性地含.住,最后舌.头轻轻贴上,追逐着冰凉的温度。
就是这冰块怎么都不化,陆临歧有些苦恼。
“唉......”
屈锒殃很想直接进入“正题”,或者指导一下自己的妻子到底什么才是成.人之间的求.欢,但屈裁愆不在,他擅自行事后万一对陆临歧的身体有影响就不好了。
虽然是个短命鬼,但他的愿望是陆临歧健康长寿。
于是他只好像陪伴想和人玩的猫一样,任由陆临歧对他的手做出护食一样的动作,只是偶尔勾起他的舌.头,和他浅浅交换一个吻。
直到屈裁愆进屋,天师的气场冲散了他洗.脑的作用,陆临歧才开始恢复些理智。
“哈......”
膝盖上的男人呼吸凌乱,看他进门收了舌头,屈裁愆发现陆临歧的嘴唇水.光一片,匀了气息才对他打招呼:
“你怎么回来了?”
今天他的耳朵戴着一个华丽的耳饰,银色荆棘坠着红玫瑰,耳饰带的银链随着他起身在空中晃了晃,折射出光线,不过更吸睛的是他今天的衣服——
乍一看是很正常的中领打底衫和牛仔裤,随着他起身就会发现上衣布.料过短,露出白皙的小腹,牛仔裤的腰有点低,简直就是个露脐装——
屈裁愆的视线太过明显,导致那处很快被屈锒殃的手掌挡住。
“老婆...他是谁?”
屈锒殃的手顺着打底衫下的布料探入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有弹性的布料起起伏伏,陆临歧好像没知觉似地任由他动作,只是心虚地闪了闪目光:
“不认识...隔壁的邻居吧。”
“呵。”
屈裁愆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恶劣的花样,无非是下午又来改变了陆临歧的想法,让他以为自己是男小三。
自己大哥真的很在乎原配的身份,隔一段时间就要让陆临歧陪他演打小三的戏码膈应他一下。
他连那个主播的事都忘了,走过来给陆临歧清理嘴.巴,手指在对方已经很湿润的唇上摸了摸:
“宝宝,你怎么跟他介绍我的,每天在我怀里睡觉的关系?”
“......”
次数多了他已经不会感觉到不爽了,毕竟哪有小三待遇比原配差?
陆临歧弓着腰,肚子紧紧贴着屈锒殃结实的臂膀,柔软的皮肉被硌疼,用胳膊撑着屈裁愆的肩膀借力,无奈地把自己的脸送了出去。
这样的动作又让“原配”不满,拍了拍他的后腰,这是个动作暗示着陆临歧会收到一些“惩罚”。
不会痛,但是过程比死了还刺激。
反正最后都会洗澡的,随便吧。
“真的吗?那你说这里是蚊子咬的也是假的了?”
屈锒殃勾起他领口拉开,这个动作就像掀开酒瓶口,陆临歧体温本来就升高了些,领口扯开后暖洋洋的馨香扑鼻而来,让这对兄弟有些愣神。
他无所谓地接受着“检查”,屈锒殃又不满意了,用膝盖顶了顶他问:
“老婆。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放‘小三’进门?”
“你有病啊,是我让他进来的吗?”
陆临歧毫不留情地咬破了男人的唇,扭头逼视对方:
“那你把他弄走啊,你最好也别回来了。”
“......对不起,”屈锒殃把手放在他背上,低头去吻陆临歧尖尖的下巴,“我错了,是他的问题,唉,做小三真的太不要脸了,尽给人添麻烦,明明知道别人不喜欢还不滚。”
“真是对不起啊,其实我只是来当护工的。”
屈裁愆勾下了陆临歧头发上的皮筋——那姿态熟悉的像演练了千百遍,既注意没有弄疼男人的头皮,又能让绸缎般的黑发自然散开,他满意地看着陆临歧头发落下时轻蹙的眉,那是他每次不习惯头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