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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晟五脏六腑像是被虫子爬过,几乎要把人逼疯的焦虑如油烹火炸般折磨着他。
理智绷成了一根细细的丝,他听到自己声音肃冷的说:“数罪并罚,你面临的是九十多年的牢狱之灾。”
“即便现在人类的寿命普遍180岁往上,可是颂颂,九十年后你再出来,跟得上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吗?”
他伸手掐住江颂下颌,带着些许恶意地抬高,幽冷的目色和江颂视线撞在一起。
“监狱里面每天需要工作十四个小时,三餐简陋,只提供营养剂。”
“发热期也没有伴侣安抚,有时候运气不好,还要成为别人解闷玩弄的小玩具。”
他俯身压近,肆虐的雪松信息素几乎没过江颂口鼻,被压制到动弹不得的小可怜只得被迫听着夏侯晟说:“他们会把你拖进角落,撕掉你所有衣服,亵玩你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更会叼着你的后颈,不顾你的哭叫和祈求,撞进你的囊腔,反复捣弄,最后……”
“……宝宝,你会大着肚子,变成只会吐着舌头的小狗妈妈,口涎横流地喘着热气,被玩烂在里面。”
暧昧沙哑的低喃轻飘飘的落在江颂耳边,吓得他瞳孔惊颤,手忙脚乱的去捂住夏侯晟的嘴,色厉内荏的瞪人。
“闭嘴!你给我闭嘴!”
因为紧张,他的信息素急剧分泌,如拍打过来的巨浪,和他近距离接触的夏侯晟被冲击得脊骨颤栗,闷喘一声后猛地死死按住江颂放在他口鼻处的手,剧烈嗅闻时大量口涎分泌,吞咽不及,使得江颂掌心一片潮湿。
夏侯晟披在面上的那层冷淡终于维持不住,一把将自己的男朋友抱到自己腿上,气息急促痴热,迫不及待的表示:“宝宝,别怕,只要你在我身边,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的。”
看着面前这人痴迷到极点的表情,原本忐忑不已的江颂悄悄松了一口气,却因为顾忌人设,面上不敢露出分毫心思。
不过因为夏侯晟的这番说辞,他重新确定了自己的地位,于是这位性情恶劣的小骗子故意冷下脸,眼眸微眯,冷不丁的抽开手给了夏侯晟一巴掌。
力道很小,但他表情很是那么一回事,冷淡的问:“你在威胁我?”
“没有。”
夏侯晟回应得很快,眼皮迅速压下,试图藏住眸底溃烂成灾的肮脏欲念。
以往他做得很过分的时候,江颂呵斥不住,便会不耐烦的揪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冷着脸给他一巴掌。
以至于现在夏侯晟就像巴甫洛夫的狗,神经窜过一阵剧烈的酥麻,揽在江颂腰间的手臂青筋暴突,喉结滚动得更为频繁。
可他不敢再去含江颂的指尖,只能退而求其次,急喘着去咬住江颂锁骨前的衣领,眸色痴热晦暗,哑声模糊道:“宝宝,只有我能保护你。”
“周松砚故意发这样的照片过来,就是想要揭穿你顶替学籍的事情,他背靠周家,又手握无数人脉资源,想要报复你简直轻而易举。”
他一副为江颂着想的姿态,轻叹一声:“当年你和周松砚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他现在肯定想不择手段地报复你,故意利用你对他的愧疚,引诱你出轨,堕落,然后再将这些证据收集起来,和顶替学籍这件丑闻一起曝光,好彻底毁了你。”
江颂原本还跟着他的话思考,结果某一瞬间撩开眼皮,余光不小心瞥过紧闭的窗外,飞速后滑的景色中,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极为眼熟。
他就站在路边,穿着黑色贴身短袖,极为流畅漂亮的肌肉被隐隐勾勒出线条,长腿裹在黑色工装裤下,裤脚束在短靴中,一身极为干净利落。
即便只是站在那儿,也凶悍阴鸷得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在车子从他面前飞掠而过时,他忽然撩开眼皮看过来,正正和窗户内的江颂对上视线。
第95章 风流成性的劣等Omega16
是陈行简!
那一瞬间像是被无限拉长, 森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皮,吓得江颂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近乎本能的迅速矮腰钻到了夏侯晟怀中, 跟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
期间他根本没听清夏侯晟在说些什么, 只觉得心脏七上八下, 细细喘着反复回想刚刚那一幕。
应该没有被看到。
车窗是单向的, 而且是属于夏侯晟的车,所以私密性极强,即便陈行简再怎么敏锐肯定也不会一眼就看到他。
江颂找着理由安慰自己,但还是很心虚害怕, 跟只炸毛的猫猫一样,又凶又急得拼命贴近夏侯晟,想要借着他的信息素遮盖住自己的味道。
可他一紧张,腺体散发出的草莓甜香就越发浓郁, 铺天盖地的和雪松气息混杂在一起。
太明显了。
即便只飘出去一丝, 被风卷到陈行简面前怎么办?
江颂心慌得砰砰直跳, 病急乱投医,猛地抬头一把拽住夏侯晟领口, 压着声音做贼似的小声说:“含住我的腺体,吃掉我的信息素。”
这话砸在夏侯晟耳边,叫他整个人都愣怔了一瞬, 江颂可没那个耐心等着他,直接火急火燎的伸手按住他后脑,把自己后颈送上去。
那是属于一个Omega的求欢,放浪形骸到相当于爱人主动塌腰撅臀,晃着抖着,似喘似哭的勾引。
夏侯晟在那一刻脑袋都是空白的, 眼前炸开的白光让他头皮发麻到直接喘出声来,不必江颂催促便急切的含住那块皮肉,舌面大力舔过,碾压着卷走上面的信息素。
口腔中折磨人的空虚顷刻之间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极致的快感几乎超出了夏侯晟的承受能力,他瞳孔瞬间聚焦,腰腹痉挛打颤,扣着江颂的力道大得似乎要将他揉进身体里。
快喘不过气的江颂正试图挣扎,他只是想借夏侯晟藏住信息素,并不想发展到这么奇怪的地步。
可指尖才攥住夏侯晟头发,耳边闷重湿热的粗喘便忽然混杂上了哭腔,打着颤的粘腻爱语像是犯了瘾的病人。
“宝宝……”
“……怎么办……我好像,发热期被引诱出来了。”
江颂猛地瞪圆眼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句话的背后含义,自动驾驶的车子忽然停了下来,他猛地转头看向窗外。
不是学校内的那栋小别墅。
而是一个极为陌生的庄园,铺天盖地的月季花掩在绿植中,一眼望不到头。
后知后觉的危险感攥住了江颂的呼吸,但一想到面对的不是陈行简,现在处于发热期的也不是陈行简。
夏侯晟不会像那人一样,没日没夜的弄在他肚子里,上一秒贴在他耳边喘笑,压着他肚子上那点凸起说他要怀宝宝了。
下一秒就一遍遍追问他有了孩子会更喜欢谁,那时江颂正被弄得乱七八糟,故意想气人,就呜呜咽咽的回答说更喜欢宝宝。
陈行简面色都白了,停下动作愣怔一瞬后,妒忌到发疯,后面做的事情也越发没有底线。
江颂忍无可忍扇了他一巴掌后,他嘴角高高翘着,喘着热气埋在他小腹上,痴痴地笑。
“宝宝……里面涨得坏掉了,不会有孩子的。”
“永远不会。”
细密的亲吻似乎还在毛骨悚然的于腹部上游走,江颂猛地回神,手指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
没有鼓起来。
过往的教训让他现在都还在记忆犹新,所以他情愿面对濒临失控的夏侯晟,也不愿意被陈行简抓回去。
所幸过往面对陈行简发疯,江颂已经积累了颇多经验,所以面对起失控的夏侯晟,他也不至于自乱阵脚。
哄着人打了几针抑制剂,又掐着程度说些好话安抚他,起初很顺利,夏侯晟也只是比往日黏人了一点而已。
只是口欲症还是很严重,吃药都不顶用,如果江颂稍有了解,就知道这是因为患者焦虑程度在加深。
可惜这是个防备心很差的笨蛋,被几日的舒服日子麻痹了神经,以为陈行简找不到这儿,以为夏侯晟打了几针抑制剂就能熬过这被引诱出来的发热期。
他那不合时宜的事业心又在蠢蠢欲动,因为剧情值已经不抱希望,所以他只能暗戳戳的在人设上努力。
期间怨恨值又往上爬了一些,现在已经过半了,喜滋滋的江颂开始胆肥起来,重新启动了自己的光脑。
之前他怕陈行简总是发消息,所以在跟周松砚打完招呼后就直接把这玩意儿给关机了。
现在他准备重整旗鼓,操起风流成性的人设,偷偷摸摸地和周松砚联系。
谁知才开机就有通话打了进来。
江颂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陈行简,结果定睛一看,是前段时间带他去玩机甲的夏逾。
这日理万机的皇帝,居然还记得自己。
江颂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夏侯晟,想了想还是出门接通了电话。
“喂,陛下。”
对面沉默了一两秒,才声音略微沙哑的笑了笑。
“颂颂,最近很忙吗?”
“……有一点?”
光线略微昏暗的书房中,夏逾神色瞧不出喜怒,他眉眼压在阴影中,属于上位者的淡漠显露出了一丝端倪。
但他语气依旧温和,像是长辈的打趣,说:“这段时间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吧?怪不得我打了那么多电话都顾不得理我。”
这话说得让江颂颇为惶恐,连忙解释:“没有没有,只是光脑出了点问题,现在才重新修好开机。”
“光脑有问题?夏侯晟没带你去买吗?”
江颂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话里面称呼的转变,更没有联想到最开始夏逾称呼夏侯晟从来都是如同怜爱的长辈,张口闭口都是小晟,哪里会像如今,藏着两人都未曾发觉的捻酸吃醋。
甚至夏逾都没有多加思考,就下意识开口:“我来接你,带你去重新挑一个光脑,好吗?”
“不用麻烦您的,我——”
“不麻烦。”
夏逾笑着打断他,“就当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可以吗?”
机会?什么机会?
江颂脑袋还没转过弯来,就听到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他莫名有些做贼心虚,压低声音草草和人说了句再见后立马挂断了通话。
果然下一秒,他才转头就瞧见了站在门口的夏侯晟。
“宝宝,在和谁打电话?”
江颂压低眼帘扣上光脑,含糊其辞:“没谁。”
“是吗?”
夏侯晟一步步挨近,唇角勾着弧度,眉目沁着温柔,开口却是:“我看看好不好?”
“为什么?”
江颂拧眉:“这是我的隐私,为什么要给你看?”
“我只是想知道和你通话的是谁?”
夏侯晟似是万般替他着想,面上尽是担忧,“宝宝,外面很危险,总是有很多心思歹毒的坏人想要引诱你,我只是保护你而已。”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江颂早就在陈行简那里听腻了,所以此刻面不改色,越过夏侯晟就往里走,理都不理他。
好几日的风平浪静,让这个笨蛋以为夏侯晟的发热期已经被抑制剂顺利解决,于是他那点坏脾气便没了遮掩,忽冷忽热。
而且因为这几日纵容夏侯晟的口欲症,导致江颂后颈上的腺体几乎破皮,时时刻刻红肿着,刺痛到衣服都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