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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 第92章

正无聊的江颂给他出馊主意:【你去卫生间呗。】

对面的夏侯晟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忍着那莫名的羞耻,转身进了专属的休息室。

没一会儿,江颂就收到了对方发过来的照片。

似乎还草草洗了个澡,身上湿漉漉的没擦干净就套上了衣服,被水渍浸湿后的运动短裤贴在大腿上,线条极为流畅漂亮的肌肉微微绷紧,有些僵硬地伸着腿。

他是坐在椅子里从上而下拍的,撩着上衣,绷紧的腹肌似乎因为羞耻而在微微发抖,身下却违背意志的鼓起弧度。

极为下流的一副构图。

对方似乎后知后觉,江颂才看到就飞快撤回,紧接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在后面解释。

【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了一下你就这样了,对不起宝宝。】

【我没有碰它,现在也没有。】

江颂反应了一下最后那句话,明白过来的时候忽然听到桌角被人敲了敲。

他应声抬头,便看见周松砚正压着眼皮冷淡的睨着他。

“江颂同学,我刚刚在说什么?”

江颂:“呃……您刚刚在问我问题?”

“什么问题?”

江颂:“……问我刚刚您在说什么?”

没什么底气的回答让全班噗嗤一声笑开,还是旁边的同学很小声的提醒道:“教授让你说说对于黑板上题目的见解。”

江颂转头看向黑板,密密麻麻的数字夹杂着一堆看不懂的符号,他这个异世界来的半吊子哪里能做得出来。

可他现在是星际联合考试中文体第一的天才,又不能露馅……

心虚不已的小妖怪不得已,只能撑出一副骄傲自满的姿态,轻哼一声。

“这种简单的小问题,怎么配由我亲自来做。”

全班同学目光震惊,周松砚则目色浅淡的瞥了他一眼,平静地说:“这是三百年前未曾被证明的数学猜想。”

江颂:“……”

他嘴硬了一下:“三百年都没被证明,肯定是错的。”

谁知话音才落,就有同学小声跟他说:“星际联合考试中,天体数学最后一道压轴题就是这个,全国只有你做出来了。”

江颂:“…………”

他们说话为什么不一次性说完?!

一时之间心虚懊恼不已的小妖怪表情几经变幻,最终又故作镇定,一脸深沉的思索片刻,才故作认同的点点头。

“嗯,黑板上的确是我的思路,不好意思,这种课程对于我来说实在过于简单,所以刚刚小小地休息了一下,没太仔细听课。”

“可——”

“这位同学。”先前戳破江颂的学生还要说话,江颂就猛地转头盯着他,笑眯眯地:“小嘴巴,闭起来,好吗?”

这明目张胆的威胁全都被监控收录在内,随着声音一同传到皇宫内廷,正在汇报财政的内阁大臣冷不丁的听见上座的陛下轻笑了一声。

他心神一抖,和其他同僚对视一瞬,便悄悄抬头看了一眼。

他们那位陛下不知道在看什么,眉眼沁满笑意,新奇又兴致勃勃,目光很久都没有挪动过一瞬,专注得有些诡异。

然而下一秒,他又一针见血的指出汇报中的问题,并说了几套解决方案。

从始至终,他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几个大臣越发忐忑,噤若寒蝉许久终于得了特赦能离开,不过最后夏逾又点了周祈年留下。

这位内阁首辅两鬓斑白,重新坐下后就听上座的陛下沉吟道:“听说你和你家小辈关系极好。”

倒也不算,和那个新认回来的外孙就始终亲近不起来。

不过也是因为那孩子心理问题过于严重,才回来半年就自己又搬出去住了,很少回家。

想到这儿,周祈年叹气一声,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听上座的陛下问他:“你是怎么养小孩的呢?”

“小晟之前都是宫女带大的,我只教了他一些力所能及的知识。”

周祈年适时接话:“可王储殿下和您关系很亲近。”

夏逾笑着摇摇头,“那孩子很独立,加上幼年经历过于糟糕,从来没有把我当成父亲过,从小到大,他都是把自己的位置放在君臣之间的。”

“王储殿下很优秀,但情感内敛克制,对亲近之人不善于表达而已。”

不善于表达?

夏逾回想起在江颂光脑上瞥见的聊天内容,夏侯晟的爱意几乎快从屏幕那端溢出来了。

才认识几天而已。

年轻人之间的情感,总是来的莫名其妙,也短暂得稍纵即逝。

所以夏逾并不在意。

他目光落在屏幕上,重新得以坐下的小孩狠狠松了一口气,趁着周松砚背过身去,飞快从自己小布包里掏出一袋糖果,隔空扔给刚刚被他凶的那个同学。

同时还不忘凶巴巴的无声威胁:“别再说话了!”

夏逾嘴角微勾,指尖发痒,鬼使神差的隔着屏幕碰了一下江颂的嘴巴。

他刚刚看到了他有小虎牙,尖尖的,很可爱,咬人肯定也会很痛。

坐在下首的周祈年隔了许久,才听到夏逾轻声说:“我要养的,是一个脾气很坏的小孩。”

“呵,其实也不坏。”

“不过很笨,胆子看起来也很小。”

第88章 风流成性的劣等Omega9

江颂经过那一遭, 上课再也不敢开小差了,兢兢业业的瞪着眼睛看黑板,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 实则瞳孔根本没聚焦。

盯着黑板发一会儿呆, 又将视线转到周松砚身上, 看他斯文矜贵的模样, 和记忆中那说话都会脸红结巴的同桌简直判若两人。

三年而已,他怎么长成这样的?

不过在他映像中,他的确年纪要大一些,听说是因为上学晚, 又因为家里面的事情再三休学,这才导致落到和自己一个班级。

当年项圈那事闹得很严重,周松砚脖颈都被陈行简扯开了一个恐怖的裂口,鲜血喷溅, 如果不是医护人员来得及时, 恐怕这人都凶多吉少。

江颂觉得这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 所以才下课就飞奔凑上去,随便找了个理由拦住周松砚。

“周教授, 刚刚课上我还有几个问题不懂,可以去您办公室详细再了解一下吗?”

周松砚压着眼皮看过来,眸色冷淡沉静, “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在这里说就好。”

疏离的态度显然是心存怨恨,江颂很理解,也正是因为理解,所以才想要尽可能的弥补他。

可是糖已经送完了。

他翻找了一下布包里的零食,除了被他吃剩的面包,擦过的汗巾, 喝过的迷你矿泉水,其他就不剩下什么了。

江颂叹气,暂且放弃了食物贿赂这条康庄大道,转而按出手腕上的光脑,笑容灿烂的仰头。

“周教授,可以加你一个好友吗?”

“抱歉,我不加陌生人的联系方式。”

周松砚面不改色的越过他就想要离开,但江颂此刻就跟牛皮糖一样粘上去。

“别呀,我们加一个呗,我可是星际联合考试中的文体双一,你有不会的科研问题可以和我讨论的。”

他大言不惭,说:“我肯定能帮到你,我很厉害的。”

三年前连最基本的数学题都解不出来的笨蛋,现在却洋洋得意地夸下海口。

真是一点没变。

周松砚瞳孔微不可见的轻轻发着颤,余光瞥见教室后门处的身影时,眸底情绪又怪异地扭曲了一瞬。

转而抬头时却平静得不可思议,他像是不想和江颂过多纠缠一般,冷着脸调开光脑,“勉为其难”地和江颂加了好友。

“教授再见!”

江颂笑得眉眼弯弯,朝着周松砚背影挥手,那热络欢快的模样,哪里找得出半点坏脾气。

看见这一幕的夏侯晟目色晦暗,视线掠过周松砚背影,心脏像是被按在醋里面一样。

这种情绪一直在不断积压,尤其是回去的路上江颂总在看光脑,指尖哒哒哒的在上面打字,察觉到他的目光时又冷不丁的按熄屏幕。

“你怎么总看我?”

夏侯晟眼帘轻压,盖住眸底越发浓重的不安,小声道:“……很想你。”

突如其来的直球让江颂耳尖微微发热,他故作镇定的收起光脑,目视前方,十分冷静的“哦”了一声。

情场老手就该这样泰然自若。

不过下一秒,他前脚才进了家门口,后脚夏侯晟就在后面锁了门。

“宝宝。”

闷哑的声音粘腻得有些不同寻常,江颂步伐猛地顿在原地,屋内还没来得及拉开窗帘,光线晦暗不明。

他听见夏侯晟在后面说:“我给你看腹肌好不好?”

江颂:“……”

最后不仅看了,还被迫上手做了一番流氓,在一阵极为下流粗重的闷喘呜咽中,那震颤的腰腹猛地绷直痉挛了许久,最终才陡然泄力般抱着江颂仰倒下去。

他瞳孔中的光甚至都是散的,面色潮红靡烂,下颌满是水光,张嘴剧烈喘着,身体还在一阵阵发颤,似乎还在竭力缓解那超过承受能力的快/感。

这番剧烈的反应让江颂有些不理解,只是□□一下腺体而已,有那么舒服吗?

因为腺体的残疾,以及陈行简过度的保护和娇养,以至于江颂这个外来者即便过了十多年的时间,也没有意识到腺体究竟是多么私密的存在。

那是信息素的囊袋,是一切情/欲的根源,他放纵觊觎者肆意吮吻自己的腺体,吞吃信息素,这和配偶之间的欢爱毫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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