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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震动,来电铃声打断了江树安的举动。
“谢谌。”江树安读出屏幕上的联系人,“你朋友吗?”
他代替林青屿接听,过了几秒,那头耐心被耗没后才试探性询问——
“林青屿?”
江树安听到声音那一刻血脉偾张,兴奋感使他压不住笑容,他挂断电话,盯着屏幕咀嚼那两个字,随后咕噜咽了一下口水。
江树安将来电联系人的界面展示给林青屿,他脸凑近,咧嘴露出森白牙齿,“把这位约出来。我就放过你。”
林青屿盯着他。
江树安将手摁在他腹部上,狠狠压了一下,“不想这里再怀一个,就按我说的做。”
谢谌做完体检,才从张茹的实验室出来就收到林由的电话,得知林青屿又联系不上。
谢谌:“……”
这货不是找到哥哥就是在找哥哥的路上。
林由说电话打不通,但谢谌一拨就通,只是又被挂断了,正当他准备将情况告诉林由时,再次收到了林青屿的回拨。
“……”
谢谌坐在包厢内,火热的目光久久驻扎在他肌肤上,感觉脸皮都要烧焦了,他默默地喝了一口温热的纯净水,以此弥补体内蒸发的水分。
“我说总会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江树安托腮,目不转睛地盯着谢谌。
这算哪门子见面,简直就是硬贴上来的。居然还威胁了林青屿。谢谌心道。
“我叫江树安。”
谢谌不作声,听他的下一句废话。
“要和我偷.情吗?”
“?”
谢谌水也不喝了,狐疑地转头。
“怎么样?和我玩点儿刺激的。”他说着要去摸谢谌的手,却被及时躲开。
谢谌笑出声,“你大脑和睾.丸里面的东西装反了吧?玩的时候把你脑浆射出来了。”
江树安:“?”
第77章 对性厌恶
江树安视线偏移留意到谢谌的腺体, 纳罕道:“还是单身?”
“……”
他又一笑,“你身边的alpha真是坐得住。”
“我身边没有你这种淫.虫。”
江树安指腹摩挲唇瓣,嘴角挂着的那抹笑容意味深长, “如果没有,你怎么会被变性呢?”
谢谌眼神陡然锐利,锋芒对准他。
alpha见机和他拉近距离, 两手分别扶着桌面和谢谌椅子的靠背,“只能说那条虫子很会忍罢了。”
谢谌眉头一跳。让他变性不是出于报复,是为了让他作为omega被标记、被迫接受性行为。就这么简单?那又何必忍两年。
听江树安话中有话,他直截了当地问:“你知道是谁?”
“排除项不会做吗?还是说你真淫.荡到扎进alpha堆里了?又或者, 其实你心里有选项,只是你最先排除了, 不信正确答案是它。”
“什么时候把林青屿放了。”
“放了?为什么要放他?”江树安狡黠地笑着, “我只说了不怀我的,又没说不怀其他人的。”
“……”
谢谌起身准备离开, 腕部却抓住,那双手像蛇一样钻进他的袖口, 指腹轻轻摩挲。
“你想问的就只有这些?”
“我继续问,你会继续回答吗?”
那只手不知餍足,越探越深, 几近要将谢谌的袖子撩起来,每一次轻抚都夹杂浓烈的性暗示。
“当然,只要你愿意换个地方。”
alpha开始释放信息素, 谢谌的腺体开始作痛, 但与之前周言晁做时感受到的疼痛相比,简直轻如鸿毛。可能那段发.情期使他对痛觉的承受力增强或对alpha信息素的敏感度降低了。
好无语啊——不受alpha控制的前提居然是被alpha完全控制过。
谢谌心情顿时不爽到极点,本来事情已经翻篇, 睚眦必报的他此刻又生怨。
“?”江树安诧异地看着谢谌翻了一下白眼,心里一度怀疑人是否真的成功变性成omega,不然怎么完全不受alpha的信息素诱导。
霎时,谢谌将手高高抬起,脱离像藤蔓一样纠缠的东西,俯视着他漠然道:“如果谈话的地方是床上的话就免了。”
“谢谢提醒,这道题我会重新做的,好好筛一下选项。”他说完走到包厢门口,推门时回头,讥讽地笑道:“看到我不受信息素控制,有没有一种自己性无能的无力感?”
“?”
嘭——门被重重关上。
江树安噗嗤一笑。
他趴在桌上笑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盯着紧闭的房门,还在留恋那个早已离去的身影,“好烦啊,谢谌,不知道alpha体内与生俱有一种征服欲吗?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才是alpha最喜欢的。”
林由发消息说人已经救出来了。
这仅凭一人之力是无法完成的。经轮船那次任务,即使林由失去面具,大家也装作没见过他的脸,这种默契在无声中增加O方凝聚力,明面上规定成员不能私自行动,但法律条例都是死的,人类心中的道德是活的,只要不危机他人性命,堇也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O方成员们也认为自己救omega是天经地义。
谢谌的主要任务就牵制住江树安,并上报说明其是A方成员。
原本用于研发初代试剂的实验室依旧在运行中,一切都是为了谢谌。
张茹和周言晁两人并排站着,他们看着电脑屏幕,一同研究谢谌的各项体检指标。
“还在变短?他什么反应?”周言晁问。
张茹笑说:“少爷,不是所有alpha都像你一样。他们很在意自己生.殖.器的尺寸以及自己的性.功.能。”
来拜访的谢谌偏偏听到了,这两个人居然指着他的生.殖.器一本正经地讨论他的心理。
“……”看到自己的肉缩水难受不很正常吗?自己的器官自己不在意,还指望别人在意吗?
谢谌现在对自己的要求降到最低,他也没追求什么雄伟的尺寸,加上和周言晁互相强迫后,也不对自己性生活的幸福感抱有过高的期望,只拜托别缩到排泄都有问题就行。
两人背对着门,并没有察觉到谢谌的出现,张茹提嘴问:“你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空气静默一秒后周言晁的声音才响起。
“我没关系的。”他说。
“少爷,你的……”
周言晁打断道:“博士,你不用为我操心了,你为我们做的也够多了,反正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也说过,只要谢……”
偏偏这时,周言晁注意到门口的人,他及时噤声,但谢谌明了没说出口的名字一定是自己,问怎么不继续说,也没得到回答。
张茹读懂空气,让谢谌先进行体检。
自从特制药问题暴露后,崔瑛让提高体检频率,但两人不再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谢谌只好通过张茹完成体检程序。
谢谌朝周言晁扔下一句“等我,别走”后,才跟着张茹进入体检区。
体验结束后,张茹并没有让谢谌离开,反而带他拐进另一个房间。
迈步踏进去的一瞬压抑不住震撼,上一次经历同样的体验还是在他看到满屋子自己照片时。
谢谌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监控画面,比在庄园看到的更甚。
监控画面是不同的房间,张茹说周言晁名下所有房产都装有监控。
“周言晁知道吗?”
“少爷当然知道。但他根本不在乎。”
“……”活在这种环境下,精神真的能正常吗?谢谌心想。
他环视一圈,问为什么没有庄园的。
“庄园不归我管,但是有时候他们也会把监控录像传过来。”
“还分区管辖?为什么?”
“要说区别的话,那就是作用稍微不同。”
“那在庄园,我和他……你也看到了?”
“你是说,你在房间强迫少爷的事吗?是的,我都看到了。”张茹平静地说道:“监控记录下你所有的自私自利,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情感做事,觉得有仇恨就该报复。我想问你,你明明都走了,第二次回来强迫他是什么心理?”
“我觉得他恨我,能给我带来最大的疼痛,让我忘掉当下的痛苦。”
“站在你的角度,或许没错。但你偏偏选了一种我最不能接受的方式对待少爷。”
“……”
“想必你也知道少爷的生理问题,那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的心理因素。”张茹顿了顿,“他有严重的心理障碍,对性的厌恶程度你根本无法想象。”
又是一阵静默。
谢谌耐心地听她继续说。
“他曾经差点把自己阉割了。”
“?”
尽管做好准备,但谢谌听到这句话还是受到了冲击。
疯子。
别不把二两肉当肉啊。
听觉也能传递疼痛,害得谢谌拧紧眉头。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要阉割自己,你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给他装这么多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