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焉舔了舔他柔软的肚子,叽里咕噜就是一串云山部族语,宋余给了他一爪子,道:“别当我听不懂!”
姜焉笑了起来,道:“媳妇面前要什么脸,不要,”他好理直气壮,道,“没有脸了!”
“我脸都丢开了,好乖乖,好五郎,让我看看……”
他咕咕哝哝,宋余脸颊红透,差点由白猫烧成了红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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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做猫还是很快活的。
屋内滚动的铃铛球,悬着的细翎都能教宋余玩得乐此不疲,窗外立在树梢的鸟儿也新鲜,他好似也激发了几分猫的捕猎本能,弓着脊背,呼噜呼噜的。
于是那几日,府中的下人就瞧见不知打哪儿来的那只小白猫和宋余的爱宠小黑猫玩作了一团。一黑一白两只猫逐鸟扑蝶,还一道跃上屋顶,挨着眺望远处的夕阳,两条尾巴一荡一荡的,不时勾缠着,让人看了竟好似不在边境,心也莫名平静了下来。
那实在是极好的光景。
有个幕僚路过瞧了眼,突然手痒将那画画了下来,后来不知怎么被姜焉撞见了,索要了去,成了齐安侯的珍藏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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