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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动她。
从不说喜欢和爱,哪怕借泪发疯也不给自己吃定心丸,她不知道沈一逸在掩饰什么,所以秦落想撬开她的嘴,问问她有没有看过信,到底喜欢她多久,以后会不会再逃跑。吞过舌的唇放又吞指,因为她本身可口多汁,所以秦落拨弄了两下,便毫不费力地被夹住,过程丝滑。
秦落试探地问:“行吗?”
“…...还行。”
神经被削成了细丝,从皮肤最薄嫩的地放缠绕进身体里,粗糙又温热,锉刀轻轻刮磨掌心,先是痒再是麻,她被点着了火星,明明不痛,涨痒悬在头顶,她心空了好大一块,被空虚推挤到想落泪,只觉得眼前的人生好荒芜,怎么也填不满。
秦落没摘手表,那块能买得起一套房的表在腕上晃,没戴表的手摸在她脸颊上,沈一逸吓到不敢睁眼。秦落以为是新手行为不规范弄痛她,附身亲亲耳朵,问她是不是痛,是不是速度不合适,是不是没掌握好力度,还问亲她耳朵会不会好点,喜欢亲下巴吗?
沈一逸回答不了完整一句话,想死了心都有。
一起去死也行。
只是微张的唇、下意识搭她肩,做到后面不知为何在解秦落的衬衣。
过于浓郁。
亲吻留下的味道过浓、说爱她时的音量也过浓,爱对她来说距离太遥远了,在她这里没有具体的形状。沈一逸觉得自己被玻璃罩拢住,连同身下整张沙发也困在里面。她张开的腿很不自然,秦落抱着她的手抵早脊骨上。她不断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一波又一波,但大脑却很安静,依旧尘封,被密封袋里最后一丝空气被抽走前的膨胀感。
饱胀、迟钝,她热得床不上气来。
沈一逸甚至能听见血液流过耳蜗时产生的低响,她不能移开注意力,注视着那颗尖锐的针,期待它能扎破这个袋子,于是开始呼救。
“秦落….”
她得到了援助,一个更浓的吻。
冗长焦灼的夏日总令人讨厌,沈一逸讨厌发热,讨厌去看妈妈,讨厌夏天夜晚来的很慢父女二人吃完饭对着白墙发呆,沈钦文总忘记冷冻西瓜,拉开窗户痛骂路口大排档彻夜喝酒的男人,直到秦落到来。夏日被赋予了宽容,记忆才开始有了绿豆沙冰棒和菜市场,暴风雨也变得安静起来。
“秦落。”
秦落看着沈一逸情难自禁地发抖,指甲在肩胛留下一道长痕,于是她提高了自己的灵活性,并静静欣赏自己能让她哼个不停。
“要到了?”
沈一逸反应迟钝,到哪去?她只觉得幻觉里尖锐的针扎穿透了玻璃罩,一大股新鲜氧气涌进来,鼓鼓囊囊撑得她想打嗝。她必须得抓住什么,因此不能松手回抱着秦落,耳边是秦落送来的表扬,什么你很可爱,我很喜欢。
回落之前,这些都不重要要。
她现在只想咬死秦落,或立刻电话给宏自光骂他傻缺,锤爆走廊拐角的吸烟桶,最直接的是想买个大声公,用超市进门会吓人一跳音量对着秦落喊:知道了知道了,做的很好,希望你下次光临。
甚至也想吸一根事后烟。
原来,她意识里是如此偏执,暴力,破坏力很强。
她发现,自己比秦落更偏爱这种过浓的感觉,可以撑得她想死,厚厚一层,谁也逃不开。
她还发现,原来影子是她自己。
…..
“你要去哪?”
秦落被人一把推开,看着沈一逸套裤子往浴室走,步伐很快,几乎是用跑的。
啊?洁癖犯了?
秦落低头看向自己被打湿的西裤,明明被喷的是她,还有湿答答的手,不是,该洗澡的是自己吧?怎么,人又跑了?
“你还好吧。”
秦落换了套新的家居服,并帮忙找了套沈一逸能穿的衣服,她站在浴室门口敲门,里面只有水流声,没人回答。
“我衣服帮你放门口。”
...
想了一阵觉得不对,秦落又关心道:
“你怎么了,你说话,你再不€€€€”
门被拉开。
沈一逸围着浴巾,眼睛红红,接过她手上的衣服生硬的对她挤了个笑,仿佛是不想让她担心,但偏偏演技很烂很容易被人拆穿。
两人坦诚的做了和以前也没什么变化,只不过换衣服变得更自然,她拿着衣服转移话题,“不是给我买了好多件替换衣服吗?干嘛又给我穿你的?你衣服松松垮垮的。”
秦落不敢说沈一逸的东西已经被她扔光了,“管家收走了。”
沈一逸太聪明反应过来,一阵冷笑。
砰€€€€
门擦着鼻尖被关上。
生气好可爱。
秦落笑笑,打开门精准从后抱住正在套衣服的沈一逸,她洗的很香,而且刚刚走的太冷漠了,让秦落很害怕。
“你刚刚怎么了?”
衣服只套了一半就给秦落抱住了,半露着肚脐,刚洗完澡卫生间冷气太足,沈一逸想拽衣服拽不动,“我洁癖患者你忍耐一下。”
“你下次给我说清楚嘛。”秦落教她,甚至用幼师夹子音,“你说我要去洗澡啦,你等我马上回来。”
沈一逸用后肩撞撞秦落,想让她松手,“你先让我把衣服穿上。”
“不要穿了。”
镜子里沈一逸像个小挂件,被她用小臂勒着肋骨锁死在怀里,浴巾掉了,对面镜子里衣服只遮盖了一点,剩下一览无余。刚刚激情画面还未褪去,新手玩家太过上瘾希望重开一局,这次她会发挥的更好,且不会让她有力气洗澡。
“我困。”
沈一逸一反常态盯着镜子里的两人看,冷静片刻后,转过身。
没有撒娇,也没有依靠,就是静静地抱着秦落,她好像说不出带秦落去见妈妈的话,也不敢讲自己看到的影子有了人脸,她只能说:
“去睡了好不好。”
第119章 甜死了甜死了
洁癖患者睡前仪式很多。
秦落见沈一逸困的要命, 眼都睁不开还坚持整理被单,坚持要把床头擦了,擦完洗手才能躺在床上。
背对着自己奄奄一息, 看起来快没气了。
秦落从后抱着她, “刚刚没弄痛你吧。”
“痛了。
沈一逸蜷缩用背贴紧秦落, 手轻轻绕着秦落搭在侧腰上的手腕, 接纳对方的拥抱。
秦落没什么经验, 听见弄痛对方很是意外, 挺起身凑上前问,“哪痛?”
“还有哪儿痛?”
“我的意思是.....”秦落将耳边的碎发整理好, 见睫毛忽闪,亲亲耳后, 又亲亲脖子, 亲再多也觉得不够,“是哪做的不好,我下次注意嘛,如果你睡醒还不舒服€€€€”
“我学医的…..”
秦落现在话好密,沈一逸拱肩想让她躺回去, “你放心好了。”
倒也不是不放心,秦落只是想从她嘴里抠一点鼓励, 但沈一逸太吝啬,半句好听的话也不舍得说, 亏得她高c时自己又亲又搂又表扬。
算了,小冰棍总是难化的。
秦落见沈一逸太困没再打扰,躺身回枕头, 紧紧勒住她睡。
身身体发沉,关节坠的酸痛, 沈一逸睡的很快,一觉睡到晚上。
人是饿醒。
醒来身上空调被又失踪了,枕边的人也不在,整个房子乌漆嘛黑,江对岸的大厦已经亮了灯光,她叫秦落的名字,房间荡了两声回音,迟迟叫不来人。
….
沙发上发生的一幕幕回想起来太饱和。
沈一逸捂着肚脐,她小腹坠痛着,别看秦落瘦瘦高高的,手劲儿很大,她被顶满的钝痛还在持续发作,弄得她现在有憋尿的感觉。
如今醒来见不到秦落,空虚感趁虚而入,有些闷火。
沈一逸起身走出卧室,走廊灯明瓦亮,连浴室的氛围灯都开着。
秦落看起来就不是爱省钱的人,不像自己喜欢阴闷闷的,回家就爱开盏台灯。灯光太亮,跟在身边的影子虚明虚暗,一觉醒来影子轮廓倒是清晰可见了,比自己高,和秦落差不多身高,但体型却比秦落要壮。
秦落在厨房讲电话,“好,我知道了,那就先这样。”
锅铲翻动,沈一逸闻到了蛋炒饭的味道。
手机塞回口袋,秦落把饭盛出来,一转头看沈一逸站在背后,“你醒了?”
围裙还没摘,手还是湿的,但秦落放下碗来不及收拾,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沈一逸睡眼惺忪,脖子上淡粉痕迹还没消退,软得像透明泡泡,让人忍不住想戳两嘴。
妈耶!秦落好腻!
沈一逸抗拒围裙接触,用手肘在用暴力撑开一段距离,“别贴过来,很脏。”
“我吗?”
“围裙啊。”
“那摘了围裙呢?”
…...
沈一逸妥协了,拘谨地两手插在口袋被人锁在怀里,但她眼里只有蛋炒饭,见秦落抱了好一会也没有要吃饭的意思,晃着身提醒道:“我饿了。”
“吃。”
秦落做饭比以前味道淡了,但蛋炒饭还是很香。
沈一逸闷头吃着,忽然听见秦落开口。
“我明天可能要去趟北京。”
“去干嘛?”
“去工作。”
沈一逸从碗里慢慢抬起头,“只有你自己吗?”
秦落回避掉对视的眼神,思虑了三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