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坚守,做站不易,广告是本站唯一收入来源。
为了继续访问本网站,请将本站加入您的广告屏蔽插件的白名单。
“嗯,突然有点事,我先走了。”
宋姨紧跟在后,一时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摆放,搓了搓,整个人显示出慌张模样,更是不确定沈确行这句话的真假。
“对了。”,沈确行弯腰穿好鞋转身,虽然今天是有点不开心,但他并没有将事情牵扯到他人身上得习惯。
习惯找一个地方独自舔舐伤口。
再者说,他在房间时早就想开,这事怪不得任何人。
要怪只能说是€€€€贪念。
“今晚我可能会回来得很晚,宋姨您忙完就回去吧。”
他刚在房间看了,这边到那里需要坐11路公交再转地铁7号线,尽管开上去不远,但全程下来也要将近一个多小时。
再不走恐怕真来不及。
距离演出开始半小时。
乐队成员除了沈确行外其他人都已经到达,几人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等待。
蒋诺将今晚演出得歌曲发到四人群中,左凯乐擦拭贝斯的手停了下来,“蒋诺哥,你确定要唱这首?”
“嗯,我和阿行确认过了,咱们到时配合就行。”
左凯乐是今年才加入进来的,上一任贝斯手不知什么原因离开,当时只是抱着试一试得心思面试,没想到还真让他选上了。
蒋诺正要叮嘱大家注意事项,房间门打开,经理环视一圈没有看到要找的人,“你们乐队主唱还没来吗?”
在别人的场子,自然是要学会看眼色的,现在人家就是他们的金主爸爸,蒋诺上前:“再来的路上了,有什么事要说吗?”
经理梳得油光锃亮的头发在灯光下格外瞩目,惹得其他人的视线老是停留在他的头上。
他摸索了下下巴,眼睛一转,悄悄将蒋诺叫到一旁没人的地方,
“今晚你们可要走运了,刘少的朋友听说你们今晚表演,特意叫我让你们结束表演请你们去喝酒。”
这个经理长得就一副贼眉鼠眼样,现在看更像了。
谁知道是真喝还是假喝酒。
蒋诺小声嘀咕。
留了一个心眼,佯装为难:“这个我做不了决定,还得等我们主唱来。”
能拖延一会儿就一会儿。
果然经理听到他的推脱后不是很满意,“这么好的机会还需要想?刘少有几个朋友正好是做唱片的,你看这个机会多难得,你们的实力不用我说了吧,就是缺少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不正好在你们面前...”
“可是...”
蒋诺被说动,但还是面露难色,“你也知道,我们乐队做决定的都是主唱。”
他这句正好说到经理心坎上,脸上喜悦表情不带半分减少,音量再度降低,“结束后你把他骗过来,到时候不就不得不留下来吗,你说是不是?”
...
呵呵...
蒋诺表面笑嘻嘻,心里直接开口骂娘。
“这年头怎么还有人能将潜规则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一脸愤愤不平。
沈确行将手中还剩最后一口烟吸掉,“结束后你让左凯乐他们先走。”
“那你呢?”
蒋诺有些担心。
听那个经理的意思,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这不就羊入虎口了吗!
“别担心,我不会去。”
沈确行将衣服领子调整,无袖背心随着他抬手的动作,白皙肌肤若隐若现,引起一片遐想。
半面金属镂空面具,有几缕金属链条从面部两侧垂落,随着动作晃动,激起一众观众欢呼。
正是因为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舞台正中央的主唱身上。
“那个唱歌的是谁?”
“虽然看不到脸,但这身材确实不错,尤其那腰,可真带劲。”
二楼包厢内,几人靠在栏杆俯身向下看去。
手中酒杯晃动,随着绚丽灯光,一饮而尽。
陆淮夷向下觑了一眼,正中间拿着吉他的人手臂举起,随着音乐节奏摇晃。
他们包厢是全酒吧视线最好的地方,单面落地玻璃,能将楼下所有动静看的一清二楚。
灯红酒绿,昏暗灯光其实看的不加真切,一切都是模模糊糊。
本没有多少兴趣的陆淮夷却觉得唱歌那人多少有点眼熟。
也不知是不是动作幅度过大,腰侧一片纹身一闪而过。
太快并没有捕捉到是什么样式。
“哟,看什么呢,入迷了都。”
听说自家好兄弟明天就要去领证成为已婚人士,他可是特意为陆淮夷举办了这次的单身派对。
花多少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意。
“滚”,没看到那抹纹身,陆淮夷不满的轻啧一声,“这就是你今晚说的重要的事?”
一想到自己回去后人不在,陆淮夷有些无奈。
人小脾气倒挺大。
傅野穿着骚气无比的酒红色西装,让人怀疑里面是不是压根没有穿内衬,v型领口胸膛外露,价值三十万的蛇头项链更加衬得痞性十足。
“明天可要一只脚踏进婚姻坟墓,怎么样,做好准备没有?新婚洞房花烛夜,我可是为你准备了礼物。”
要不是两人认识十几年,也不敢在陆淮夷面前说这话。
陆淮夷笑而不语。
“你不会一点想法也没有吧?”
傅野觉得自己脑细胞不够,居然没有看懂他的意思。
“行了,明早还有事,我先走了。”
陆淮夷无意继续留下来,“真正需要你的人在那。”
下巴冲着一个角落扬了扬,正被人灌酒的闻时一脸无措看向傅野。
不知多少杯酒下肚,闻时觉得自己胃部灼烧疼的厉害,偏偏现在没有人帮他。
孤立无援迫使他咬紧下唇,垂眸不敢说话。
他明白,这些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第15章 “到底是谁找死,嗯?”
对于陆淮夷的话,傅野只是耸耸肩并未多说什么。
不过,人是他带来的,这些人这样做无异于是在打他脸。
他对闻时有怎样反应并不关心,但是他不会允许有人借此欺负到他头上。
更何况,他还没腻。
对于这样一个干净、听话到不行的小金丝雀,他乐意宠着。
“不喝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有人再次拿着不知道混合了多少品种的酒逼迫他喝下去,“我不行。”
“都在做什么?”,他还是走过去径直坐在闻时身边,一把将人扯起坐在腿上,勾起人的下巴看着他:“被人欺负怎么不知道喊我?”
眼睛虽然看的是闻时,但话却是对着其他人说的。
“我...唔...”
就在这时,闻时刚说了一个字唇瓣就被人不轻不重咬了一下,想解释的话被堵住,被迫承受来自傅野的吻。
耳边哄笑声让他红了耳,只有傅野吊儿郎当笑着把玩着他的手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冷眼警告方才的始作俑者。
“今晚费用记我账上。”
说完,众人便听到楼下传来一阵惊呼。
陆淮夷这次想走也没有走成。
酒吧灯光不知何时关闭,就在有人疑惑为何昏暗一片时,舞台上落下一束灯光。
穿着一身洁白衬衫的少年安静坐在上面,长腿微屈,依旧戴着那副面具,半张脸隐在阴影之中,只露出那双好看的眼睛。
眼波流转之间,好似寒潭般深沉,带着点凉薄感。
【不曾相遇的开始,是结束的终点。】
【而我对你可望不可及,似梦,似真】
【终究不过是大梦一场...】
犹如春日雨夜悄然无声侵入人的心底,尾音微扬像是在低声诉说爱意,只盼那人能够听到。
这样的歌声让人有一瞬间恍惚,台上的沈确行敛眸,这场无声暗恋终将有一结局。
【在无人的世界里,我自甘沉溺。】
“这歌是写给暗恋的人的吧。”
傅野一连啧啧称奇:“这到底喜欢了多久,听着够酸的。”
“暗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