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坚守,做站不易,广告是本站唯一收入来源。
为了继续访问本网站,请将本站加入您的广告屏蔽插件的白名单。
顾祁安冷嗤一声:“别说得像你没有爽到一样。”
“我当然爽到了。”秦樾抬手摸他的下巴,指腹蹭着红红的唇,咬字很重,“爽飞了。”
尽管已经领教过很多次,顾祁安还是没习惯他的不要脸,“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既然爽完了,就别在这碍我的眼了。”
“我长得虽然没你好看,但也算英俊周正吧。”秦樾微一挑眉,“怎么就碍顾总的眼了?”
顾祁安没搭理他,起身下床,脚尖落地时才发现双腿还是酸软的。
秦樾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了他一把,笑着问道:“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不必。”顾祁安稳住身形,拢了拢身上的睡袍,目光看向堆在地上的黑色吊带裙。
准确来说已经不能称之为裙子了,只是一块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布料,不仅撕裂了,上面还布满了可疑的痕迹。
秦樾的视线跟着他落在裙子上,语气里又多了几分回味:“裙子被我撕坏了,好像不能再穿了。”
顾祁安脑海中也浮现出了某个画面,撇开眼神:“扔掉就行了。”
反正他衣橱里的裙子不止这一件,而且就算这件没被撕坏,他也不可能再穿了。
“抱歉。”秦樾很有风度地道歉,“我会送你新的裙子,当做赔罪。”
顾祁安往浴室方向走:“不用了。”
“那怎么行?”秦樾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弄坏了,就应该赔你新的。”
顾祁安懒得跟他辩论这种小事,进浴室去冲了个澡,再出来时卧室里又没人了。
他换上居家服,刚走出卧室就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气。
顾祁安走到客厅,看向厨房的方向。
秦樾正背对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穿的是他的睡袍,因为两人有一定的身高体型差距,他的睡袍穿在男人身上略显紧促。
顾祁安站在原地,有些愣神。
“洗好了?”秦樾转身发现他,招呼道,“正好饭也做好了,来吃早午餐吧。”
顾祁安走过去:“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八九点吧,睡不着就起来了。”秦樾将手里的盘子放到餐桌上,“我见你厨房和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就买了点食材叫人送过来。”
顾祁安停在桌前:“你不用做这些。”
秦樾拉开椅子,语气玩笑道:“顾总夜里把我喂得这么饱,我总不能让顾总饿着肚子吧?”
顾祁安:“……”
在秦樾的坚持下,他还是坐到了椅子上。
桌上摆了四菜一汤,一道红烧排骨,一道清蒸鲈鱼,一道小炒牛肉,一道清炒时蔬,还有闻起来就鲜香扑鼻的菌菇鸡汤。
“我知道你在国外吃腻了西餐,弄点中餐让你尝尝。”秦樾给他盛了一碗汤,“不过我怕时间来不及,只随便弄了几样,你将就着吃点。”
顾祁安想起了他们聊天时,Y曾经说过有机会要给他露一手。
他当时并没有把对方的话放在心里,只当做是用来聊天调情的手段,没想过有一天真的能吃到对方亲手做的饭。
顾祁安拿起筷子,夹了几片小炒牛肉放进嘴里。
秦樾坐在他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味道怎么样?”
顾祁安咽下嘴里的食物:“还行。”
“能得到顾总还行的评价,也算是对我的认可了。”秦樾满意地扬起唇角,给他夹了一块排骨,“多吃点。”
顾祁安吃饭时不喜欢说话,两人便安静地进食。
秦樾随时观察着他的喜好,发现他吃的最多的是鲈鱼和牛肉,汤也喝了不少。
吃得差不多了,顾祁安放下筷子,抬眸问道:“你怎么会做饭?”
寰宇集团的太子爷,从小众星捧月地长大,家里应该不缺做饭的保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做饭手艺?
“算是个人爱好吧。”秦樾望着他笑,“人多少都得有点自己的爱好,是不是?”
顾祁安擦了擦嘴,没再继续追问。
秦樾倒是起劲了:“不过能吃到我做的饭的人屈指可数,除了我家里人,可就只有你了。”
顾祁安垂下视线:“那是我的荣幸了。”
秦樾摇了摇头,纠正道:“不,是我的荣幸。”
顾祁安眼睫抖了一下,起身准备收拾碗筷。
秦樾跟着起身:“放着,我来收拾。”
顾祁安动作一顿,没跟他拉拉扯扯,坐到了沙发上。
秦樾收拾了桌子,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回到客厅。
顾祁安看着他:“不早了,你回去吧。”
秦樾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耍无赖道:“做饭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会儿。”
顾祁安有些好笑:“昨夜怎么不听你叫累?”
“那能一样吗?”秦樾往他面前凑,“一个是辛苦做饭,一个是享受地吃。”
顾祁安推开他的脸:“那你就在这休息吧,我要去处理工作了。”
秦樾转过脸,飞快地亲了口他的手心,还亲出了声音。
顾祁安触电般收回手,起身离开沙发。
秦樾躺靠在沙发上:“顾总去忙吧,不用管我。”
顾祁安忍耐地抿了下唇,朝书房方向走去。
在书房处理了堆积的邮件,他又主动联系李浩,约好时间具体谈谈新项目的合作。
刚挂断电话,还没放下手机又来了一通电话。
顾祁安看着来电显示,过了好几秒才按下接通键:“孟叔。”
“祁安……”孟业的声音听起来比上次更虚弱了一些,“我听思耀说,你昨天带他出去谈项目了?”
顾祁安往后靠在椅背上:“是,正好带他去见见人。”
“做得好,祁安。”孟业语速很慢地说道,“我管教了他二十年,还不如在你手里待几个月来得强。”
顾祁安回道:“他只是年纪小,早晚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但愿吧。”孟业说完,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祁安,孟叔这病可能……好不了了。”
顾祁安的浅瞳深处一片冰冷,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怎么会呢,现在医学这么发达。”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孟业缓了口气,“祁安啊,我现在是体会到了,你母亲临终前的痛苦了。”
顾祁安握住手机的手指蓦地收紧,用力到指骨泛白。
孟业继续说道:“你那时候在国外,不在她身边,不知道她——”
“孟叔,您的身体比她那时候的状况要好得多。”顾祁安面无表情地打断道,“别想太多了,盛泰这边有我,您安心养病。”
“好……好孩子,有你是——”孟业顿了一顿,“是孟叔天大的福气啊。”
顾祁安唇角挂上一抹嘲弄的弧度:“孟叔言重了。”
电话那头传来医护人员说话的声音,片刻后孟业说道:“医生来了,先这样吧祁安。”
顾祁安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到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从前他并不信天道好轮回这句话,现在倒是有几分相信了。
可是就这么病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笃笃”两声,门上突然传来敲门声。
顾祁安回过神来:“进。”
秦樾站在门口,请示道:“方便进来吗,顾总?”
顾祁安惜字如金:“不方便。”
“难道顾总的书房里藏着什么盛泰的机密文件吗?”秦樾端着杯水踏进书房里,“那我更要一探究竟了。”
顾祁安:“……”
要说这人除了脸皮厚外,还有什么特殊技能,那大概就是胡说八道和强盗逻辑。
“开玩笑的,只是怕你渴了。”秦樾将水杯放到他面前,“这间书房里唯一对我有吸引力的,只有你。”
顾祁安伸手阖上电脑:“还有其他事吗?”
秦樾双手撑在桌面上:“还想问问你,晚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顾祁安抬眼直视着他:“秦总,如果我需要有人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我可以聘请保姆。”
秦樾笑着回道:“保姆哪有我贴心啊。”
“我们只是各取所需,除了上.床,不必有其他多余的牵扯。”顾祁安语气冷漠,“我很不喜欢别人侵入我的私人领域,你能理解吗,秦总?”
他不知道对方是因为睡了自己,所以习惯性地把他当成弱势方来照顾,还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更多别的什么东西。
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的讯息,他也不能允许。
秦樾面上的笑容从凝固到渐渐消失,低声问道:“我今天做的一切对你来说都很多余,是吗?”
顾祁安沉默了几秒,回了一个字:“是。”
秦樾双唇抿成一条线,盯着他的眸色沉不见底。
就在顾祁安以为对方又要摔门而去时,男人突然大步绕过书桌。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秦樾双手掐着腰抱到了书桌上。
顾祁安拧了下眉:“秦樾你又发什么疯?”
“你不是说除了上.床,其他事都很多余吗?”秦樾说话的声音很怪,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那就来做不多余的事。”
“你有病啊?”顾祁安忍不住骂道,“这里是书房,不是床。”
“谁说非得在床上做?”秦樾笑了,低头就去吻他。
顾祁安偏过脸躲吻,滚烫的唇落在脸颊上,顺着脖颈吻至锁骨处,用牙齿咬开了居家服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