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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大意被人抓住把柄,他只能认栽。
如果只是上个床,就能堵住秦樾的嘴,这点代价对他来说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秦樾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喝酒了,低头才看见茶几上放着一瓶喝得快见底的红酒。
顾祁安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怎么,你也要喝酒吗?”
秦樾重新抬眸看向他,只看了一眼,便强行命令自己将目光移开:“你误会了。”
顾祁安歪了下头,直白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跟我上.床?”
“当然想——”秦樾不假思索地否认道,话一出口又意识到不对,“你现在不清醒,我们明天再聊。”
说罢,他艰难地转过身,背对着顾祁安说道:“你先好好睡一觉,明早我再来接你。”
顾祁安从沙发上起身,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朝他走过去:“秦樾。”
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秦樾耳根一酥,双脚牢牢钉在了原地。
顾祁安不紧不慢地走到男人身后,伸手去拉他的胳膊。
秦樾顺从地转回身,面对着他,目光却只敢定在他脸上。
顾祁安望进那双漆沉的眼眸里:“我再问你一次,你不想要我是吗?”
秦樾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声音堵在喉咙里:“我……”
顾祁安得到了答案,一抬手,掌心按上结实饱满的胸肌,边推着他边往前走。
秦樾被推得往后退了几步,直至抵到大床边沿,顺势跌坐下去。
床垫很软,在他坐下去的霎那被压得塌下去,又往上回弹了一下。
不等他起身,顾祁安单膝跪到了他双腿之间,泛粉的指尖勾住他的领结,主动将他的领带往下拉。
秦樾用胳膊肘撑住上半身,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克制住浑身疯狂奔涌而下的血液,声音哑得不像话:“七七,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顾祁安动作一顿,眼神往下瞥了一眼。
烟灰色的西装裤已经绷紧至极致,某个部位隆起的弧度很是惊人。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泛起了怵,这么可怕的东西要怎么……
可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箭在弦上那就不得不发。
顾祁安微微翘起唇角,语气带了点嘲弄的意味:“还是说,秦总其实不行?”
“轰”地一声,秦樾大脑里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坍塌。
滚烫的大手用力握住纤韧的腰,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顾祁安,这是你自找的!”
第22章
秦樾的嘴唇近乎粗暴地压上来, 裹挟着积压已久的炙烈渴求。
顾祁安大脑空白,被男人咬了一口,吃痛下不自觉张开了唇缝。
火热的舌趁机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 舌尖尝到了浓郁的酒香,愈发凶狠地在他口腔里肆意搅弄。
顾祁安堪堪回过神来, 立即不甘示弱地回吻。
两人都缺乏接吻经验,以至于亲吻时唇齿频频碰撞, 却是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很快,顾祁安含着的一口气消耗殆尽, 他还没学会如何换气, 本能地抬手抓住男人的黑发往后扯, 想要夺回自己的呼吸。
可秦樾不仅没松开他,反而抽出另一只手, 大手牢牢按住他的后颈, 迫使他承接愈发激烈的吻。
直到胶.合的唇缝间泄出一丝呜咽声, 顾祁安在眼前发黑时,狠心咬了下舔.弄他的舌头。
秦樾闷哼一声,淡淡的血腥味在唇舌间弥漫开来, 刺激得他额角青筋直跳。
顾祁安抵着他的胸膛推开他,平稳了下呼吸, 接着上手脱他的西装外套。
秦樾边配合动作, 边哑声调笑:“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顾总?”
“闭嘴。”顾祁安骂了一声, 微微发颤的指尖继续解男人的衬衫纽扣。
可秦樾哪有那么好的耐心,野兽出笼般凶猛地将人按到身下, 再度吻上被咬得红肿不堪的唇。
顾祁安身上穿的浴袍早就散开了,他用膝盖顶开两条笔直的长腿, 略有些粗糙的手指顺着小腿往上揉,指腹几乎要被光滑细腻的腿肉吸进去。
好软好滑好嫩,远比他看着照片时想象的触感更令人爱不释手。
顾祁安被吻得头晕目眩,艰难地偏过脸,喘着气说道:“够了……直接来。”
秦樾张口叼住他颈侧的嫩肉,喷出来的呼吸烫得吓人:“七七确定……吃得下吗?”
“废话太多。”顾祁安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再次调换过来。
他跨坐在精壮结实的大腿上,低头动手去扯男人腰间的皮带。
秦樾大手探进浴袍底下,触手一片温软湿滑,本就沸腾叫嚣的血液直冲大脑,漆黑深邃的眼眸瞬间覆上了一层猩红。
顾祁安试图掌控节奏,但过程实在太漫长而磨人。
秦樾大手掐住那把细腰,咬着牙忍耐,最后到底是没忍住帮了他一把。
顾祁安拧起眉心,一向清冷的琥珀色瞳孔涣散了,骂人的词句也变得支离破碎……
那双细长漂亮的手按在硬邦邦的胸肌上,雪白的脊背弓起,头却向后仰去,纤长的颈部线条好似绷紧的琴弦,优美又脆弱。
没过多久,顾祁安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手心也湿到撑不住地直往下滑。
秦樾将自己的大手挤进他的指缝里,与他亲密无间地十指紧扣,粗硬的骨节来回磨蹭挤压着他的手指,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
第二天早上,顾祁安被生物钟准时叫醒时,大脑传递的第一个知觉是疼。
头疼,腰疼,腿疼,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又涨又疼。
他倒吸一口凉气,昨夜的记忆回笼。
由他主动的第一次结束后,他去浴室冲洗,结果男人跟了进来,非要和他一起挤在花洒下。
洗着洗着,秦樾又说自己刚才没发挥好,半是哄骗半是强迫地将他转过身,抵在湿漉漉的瓷砖上……
后来他被抱回到床上,但漫长的一夜远远还没有结束。
顾祁安常年保持锻炼,身上也有薄肌,自认体力不错,但他没想到跟对方比起来,竟然差了这么多。
昨夜的某个瞬间,他差点以为秦樾要弄死他,来报之前被夺项目之仇。
微哑的嗓音带着极其罕见的哭腔,几近崩溃:“秦樾你是不是人啊……”
可秦樾已经彻底红了眼,双手死死箍住他的腰不让他逃开一点,非常恶劣地反复逼问他:“行不行?我到底行不行,嗯?”
顾祁安闭了闭眼眸,将荒唐而混乱的画面从脑海里驱散开。
缓了半天后,他从床上坐起身,艰难地捡起散落在床边的浴袍裹上,脚尖落地的刹那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毯上。
幸好他及时伸手扶上床头柜,稳住身形,回头看了大床上睡得很沉的男人,无声地骂了句:“狗东西。”
也不知究竟是憋了多久,昨夜一股脑全撒他身上了。
他目光四下扫了一圈,地毯上乱七八糟地散落着西装和衬衫,垃圾桶里躺着好几只灌满白色液体的……
顾祁安没细数到底是几只,唯一庆幸的是昨夜自始至终都做了措施,不然他今天可能真的要完蛋。
顾祁安迈着打颤的两条腿往浴室方向挪,进去后匆匆冲洗了一下,换了条新浴袍。
他走出浴室,和靠坐在床头的男人对视上。
秦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露出一个野兽吃饱喝足后才有的餍足笑容:“早上好,七七。”
顾祁安没接他的话,慢吞吞地走到衣柜前,取出挂在里面的西装。
秦樾起身下床,只在腰间围了块浴巾,走到他身后,伸出结实有力的手臂圈住他的腰:“怎么不理我,七七?”
顾祁安答非所问道:“我要去公司上班。”
秦樾低笑一声,语气意味深长:“七七今天还有精力上班,看来是我昨夜还不够努力啊。”
顾祁安:“……”
在他没开骂前,秦樾赶紧又补了一句:“今天不能请假,休息一天吗?”
顾祁安反问道:“我跟谁请假?”
“对啊,你是CEO你说了算。”秦樾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他的脸颊,“我叫了客房服务,再睡会儿,一起吃早餐?”
顾祁安挣开对方的怀抱:“你继续睡吧,我要去公司了。”
秦樾微微一愣,不明白昨夜骑在他身上那样主动的可人儿,怎么一觉醒来,态度又变回了从前的冷淡。
他略一思索,以为顾祁安是害羞了,往后退了两步,坐到床沿边。
顾祁安本想进浴室换衣服,但想到两人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都互相看遍了,没必要再扭捏。
他背对着秦樾,抬手解开浴袍的系带。
白色浴袍落地,秦樾眸光倏地暗了暗。
白皙的肩头上布满了红痕,一直蔓延至漂亮的蝴蝶骨,往下是纤瘦但极有韧劲的腰,两侧有几道鲜明的指痕,经过一夜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在冷白色的皮肤上尤为显眼。
再往下……
秦樾略显狼狈地偏开视线,努力压住大清早就蠢蠢欲动的某个家伙。
在他冷静的时间里,顾祁安已经穿好了衬衫和西裤,将满身不堪入目的痕迹都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然后走到落地镜前,对着镜子一丝不苟地打领带。
秦樾透过镜子看着他灵活的手指,眼前浮现的却是那双手扯开自己的领带和皮带的画面。
他起初不敢显露出自己对那双手的痴迷,直到后半夜,顾祁安意识已经不清醒了,他才捧着那双手,从掌心细细吻至指尖,包括无名指指缝间的那粒小红痣。
顾祁安扣好西装外套,整理了一下袖口,转身又是那个高不可攀的顾总。
秦樾回过神来:“我的助理已经在路上了,等我换套衣服,我送你去公司。”
“不用了。”顾祁安淡淡回道,“我已经叫了司机。”
秦樾没勉强他,只说:“那我下班后去接你,今晚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