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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门转身的瞬间,借着月光,他看见了站在他床头的东西。
月光惨淡地照着,投下一片阴影。
阴影里,一张似笑非笑的傀儡面,厚涂白粉的面颊被月光照得白得惨淡,柳叶般黛青的眉毛,细长如狐狸般的眼睛阴冷地看着他,黑色头发垂下来,快速变长,伸到门边,变成凶狠的捕猎工具,朝季闻意袭来。
季闻意浑身变冷,一阵毛骨悚然。
刚才就是这些头发落在他的脸上,慢一秒,恐怕就横尸一具了!
季闻意“嘭”的一声把门关上,转身疯狂敲打沈淮夜的门:“师尊!师尊!救命啊!”
敲的时候,那头发已经撞开房门追击出来,白色傀儡面冷冰冰的看着他,忽然露出满是鲜血的獠牙阴狠地笑。眼见着头发就要碰到季闻意的时候,门瞬间被拉开。
季闻意一把抓住沈淮夜的手。
霎那间,在头发快要追上季闻意的那一刻,一声凶狠的虎啸从天而降,巨大凶兽眼神燃烧着熊熊火焰,坚硬的牙齿咬住层层叠叠的黑色头发。
那些黑色头发像被火烧一般,尽数截断。
月夜之中,仿佛有声音在半空中哀嚎。
尘埃落尽,刚才的傀儡鬼面好像做梦一样。
季闻意被眼前的景象惊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巨大的猛兽,愣愣地呢喃:“穷奇?”
穷奇呛了几口烟雾,打了个响鼻,目光不屑地看着季闻意。
季闻意满脸卧槽,松开抓着沈淮夜的手,着魔了一样走到凶兽面前,蹲下来,伸手摸了摸对方的爪子。
“哇,大老虎的爪子真是毛茸茸的。”
穷奇:……好不怕我的臭小子!
穷奇一顶,将季闻意顶了个屁股墩。
季闻意坐在地上愣神半天,突然惊呼:“真有劲啊!”
穷奇:……这人有病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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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一下预收文:《满朝文武都跟我穿回来了》[爱心眼][爱心眼][爱心眼]
文案€€€€
沈棹言当了十年宣朝太傅,含辛茹苦把一众皇子拉扯大,却在夺嫡大战中以身祭天。
随便挑了把最锋利的剑自刎€€€€好死不死,正是那位阴鸷偏执三皇子的佩剑。
再睁眼,他回到了现代高三教室。
沈棹言狂喜:终于摆脱了优柔寡断皇长孙、白切黑二皇子、把他当棋子用的狗皇帝……以及对他虎视眈眈三番四次囚人的三皇子!
直到€€€€
“这是你叔叔家的儿子,以后住咱家。”父母笑着介绍。
玄关处,身量修长的俊美少年缓缓抬头,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沈棹言,神情晦暗不明:“太傅,别来无恙啊。”
沈棹言腿脚一软€€€€这不是在他自刎后血洗皇宫的三皇子谢衡吗?!
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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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数学课上,课代表突然拍桌而起:“反贼哪里逃!”
€€€€是被他忽悠去守边疆的二皇子!
历史课上,班里学渣怒斥老师:“你懂什么帝王心术!”
€€€€是拿儿子养蛊的老皇帝本尊!
更可怕的是,校篮球队长是曾被他退婚的镇北将军,学生会会长是被他坑过的丞相之子,连校医都是给他下过毒的质子……
满朝文武都跟他穿回来了!!!
沈棹言:这学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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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补习时,谢衡将人抵在书桌上,指腹摸索着他脖颈上那道前世留下的疤:“太傅当年教孤治国守民,怎么自己先做了逃兵?”
沈棹言被指腹磨得皮肤发烫:“你现在是借住我家的客人……”
“所以更要……”谢衡咬住他颤抖的喉结,“好好报答收留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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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谢衡杀进皇宫,血染宫阶,却在登基那日被沈棹言撞剑而亡。
那人以命为谏,溅在他龙袍上的血,鲜红夺目。
此后二十八年,他成了人人称颂的仁君。
兢兢业业,勤政爱民€€€€为着沈棹言那句“以政为德,仁爱子民”。
临终前,他偏执地下令,要求与沈棹言合葬一处。
生不能同衾,死亦同穴。
再睁开眼,竟来到沈棹言的时代。
€€€€那个不惜一切死在他剑下的太傅,如今成了同居一个屋檐下的同桌。
谢衡眸光沉沉:
“当年你用性命教孤学会放手€€€€”
“现在该教教孤,怎么才能把你锁得更牢。”
阅读指南:
1V1,HE,温润粗神经受X偏执疯批攻
平行世界脑洞,被穿身的同学们无大碍
全员穿越,微群像,微火葬场
第23章 撸猫
一人一兽坐在客店走廊里大眼瞪小眼,猛兽虎视眈眈,偏坐着的那人还不死心地盯着人家的大爪子。沈淮夜对这场面忍无可忍:“别起腻,都给我进来。”
季闻意正想穷奇这么大的身体怎么进去的时候,它已经自动缩小了身躯,浑身散发着上古神兽的王霸之气,走进房间,往地毯上一卧。
穷奇懒洋洋的,威猛的外形和独属于上古凶兽的气概却不容小觑。季闻意眼馋地看着那一身毛茸茸,想起之前在兰室里见到穷奇姿势变化,果然不是他眼花了。
季闻意跟在穷奇身后€€€€
【嘶€€€€大尾巴毛茸茸的,看上去手感真好。】
穷奇翻了个身,季闻意眼睛瞪圆了:【哇,肉垫还是粉色的!】
沈淮夜挑眉,就这么喜欢大老虎?
季闻意眼神紧紧黏在穷奇身上,刚才摸了一把爪子,触感还留在手心。
【要是能撸个痛快就好了,不过穷奇是上古凶兽,我还是在一边看看吧。】
已经是后半夜里,一个没大没小的老东西,一个望眼欲穿的小东西。沈淮夜按了按眉心,将季闻意往前一推:“要摸赶紧摸。”
季闻意陡然扑进毛茸茸的肚腹绒毛里,整个人像一头扎进软绵绵的云彩里,温热的毛肚皮充满弹性,稳稳地托住他。
【好爽!】
穷奇:!
穷奇不敢置信地看向沈淮夜,挥了挥前爪示意:你不管管?
沈淮夜安稳坐在床铺上,还能气定神闲地喝茶,气得穷奇瞳孔倒竖,抬起爪子要拍在季闻意背上,却被沈淮夜飞来的一个眼刀制止。
季闻意浑然不知两者交锋,偷偷rua两把大老虎的肚子。
虽然看起来威风凛凛,躺倒时肚子不还是软绵绵的?季闻意埋在毛绒绒里深吸一口,感觉整个人都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了。
穷奇感知到季闻意的心情变化和动作,浑身僵硬,表情滑稽,谁能想到沈淮夜收的小徒弟对上古凶兽穷奇的毛爱不释手?
吸完了以后,季闻意从穷奇肚子抬起头来,将被揉乱的毛发用手指轻轻梳拢归位,不好意思地看向穷奇:“不好意思……一时失控了。”
穷奇翻了个白眼,起身抖了抖毛发,向着夜空中的月亮腾起一跃,消失在银盘般的月亮当中。
房间内只剩下季闻意和沈淮夜两个人。
沈淮夜放下茶杯:“好了?”
季闻意继续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好了。”
沈淮夜扔了一床被子在地上,翻身上床,桌子上留了一盏灯。
季闻意看着地上厚厚的被子,看着沈淮夜宽阔的背影,安静地铺好被子,钻进被窝,好在地毯很厚,睡上去也不觉得太硌。
沈淮夜躺着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沈淮夜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你在动什么?”
季闻意动作一顿,被子里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腿磨破了,有点疼。”
沈淮夜:……
季闻意最终还是坐起来,从江临给他的那堆药里找出伤药,一转头看见沈淮夜看着他,有些脸红:“师尊……劳烦您转过去,我上个药。”
沈淮夜扫了他一眼,背过身去。
季闻意脱下裤子,€€€€€€€€的声音传来,沈淮夜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过了半天还是没好,沈淮夜冷声问道:“还没好?”
季闻意发现大腿内侧已经磨破皮了,他擦了擦渗出的血迹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