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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凶杀?
这种事情可不多见啊。
然后我真上网,查了一下社会新闻。
打开了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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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无聊,热搜不是娱乐圈就是某些悬浮专家在那里点评。
看了两眼我就关掉了。
……}
第32章 文中文€€€€我老婆冷笑了
[突如其来的小插曲?]
[似乎与韩版言的主线剧情有点不搭,是不是什么伏笔?]
[也许是另一个支线呢。]
“绝对是伏笔。”淮映勿淡淡开口,大家纷纷回头看向他。
安娜问他:“你怎么就能确定?”
淮映勿眼神淡淡,言语清晰有理:“小玫瑰的写作习惯,他不喜欢写人名。比如第二章 《循环的孕妇》里面,之前的肇事司机李主任,一直被叫作老李,直到最后,才用盛玖的嘴,交代他的名字,李纯忠。
“李纯忠的老婆,文中被叫作李太太,也没有全名。说明小玫瑰这个人不爱起全名。他突然起了一个全名,那肯定是个主要人物,这个张无垢后面肯定还会出现。”
淮映勿眉毛一扬,“不信你们等着瞧咯~”
自信得犹如明媚的风。
大家:“……”
都呆了。
史莱姆因为哭泣,声音有点哑了:“你这看得也太仔细了!”
长脖子理解:“就相当于……一个人拍戏,就喜欢切远景、切中景,突然切了一个特写的镜头,那肯定是有埋伏?”
“对。”淮映勿答。
安娜瞅他这个样子,抿了抿嘴:“兄弟,你怎么这么懂?这书是不是你写的啊?啊!”
“小淮爷,你就是保加利亚小玫瑰吧!”彩虹头也眼睛一亮,指着淮映勿,“然后装作是普通读者的样子,混在我们中间,是不是,小淮爷?!”
淮映勿:“……”
他愣了一会,眨眨眼,然后噗呲一声笑了骂:“你们是不是有病?我自己写的,我还在那分析?我闲的?”
“故意看我们笑话啊!用错误的推理误导我们!小淮爷……你以前也没少干这种损事啊!”彩虹头微微摇头。
怀中,史莱姆也应和:“是啊,你确实一直挺下作的。”
淮映勿咬牙切齿:“我草、我草你俩爹……”
“瞎说什么呢!”长脖子主动替淮映勿说话,“我就不相信小淮爷会干这种事!”
淮映勿略显满意地“嗯”了一声。
心想终于来了个识大体、脑子不傻的。
“因为小淮爷也写不出来啊!我之前,让他帮我写个招商广告,哎呦呦~”
长脖子脸上嫌弃得不行,
“你们是没见过淮映勿写的那个文本,简直驴唇不对马嘴!成语、标点符号,全都乱用!写的颠山倒四的,看一眼就要少活十年!
“让他写个广告都费劲,还写小说!放屁吧!你别说到这了,就第一章 他都写不出来!十天能憋出六个字来!”
说完,长脖子乐呵呵的冲着淮映勿一扬下巴:“对吧,小淮爷!”
眼中写满了三个字:求夸奖。
彩虹头:“原来小淮爷写作这么垃圾呢?我以为你这脑子……”
史莱姆:“岂止啊,字也很丑,我记得!”
安娜:“他文笔好像确实挺烂的。相信他会写小说?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呵。”
淮映勿脸色难看至极,嘴角抽了抽,冲着大家扯出一个非常勉强的笑容,
“我真谢谢你们。”
◆
{盛玖自被双生桥车祸吓到之后,盛玖就精神颓废,时不时哭闹,甚至自杀。
可自怀孕之后,人也比之前开朗了不少,就好像是回到了过去一样。
生活一下子便有了希望,天天笑呵呵的,很高兴。
她开的花店始终都在关门,没开过了。
她不上班了,就在家里安心养胎。
那天我一回家的时候,一推门,就闻到一股饭菜的清香。
过往我会说:“老婆,我回来了!”
但现在我懒了很多,嘴皮子也懒得动。
呆在家里之后,把公文包和手机,冲着沙发一扔,把衣服外套一脱,就往餐桌上面一坐,闷闷地开始吃饭。
按照别人的话来讲,回家就像个大爷一样,什么也不干,就往沙发上一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主要是我觉得,盛玖不再是我的了,她的孩子也不是。对于不是我自己的东西,我很难去珍惜她。
就像人们只会认真打扫自己家的地板,而不会去拿拖布天天蹭公共走廊一样。
她把头发扎上,低低的黑马尾垂在脑后,挺着个大肚子“啪啪”两下,给我端上来一盘韭菜炒鸡蛋,一碗米饭,还拿双筷子,架在我的碗沿边。
一双黑色的木头筷子,把手那个方向,是向左的。
她依然记得我是一个左撇子,照顾着我的生活习惯。
我拿起来,没看她。
只觉得那韭菜似乎有点老,吃得有点噎,怎么嚼也嚼不烂。
“阪言,我想跟你说一下我们女儿的名字,你说……到底起什么名字好听?”是她的清甜声音。
“嗯?”我抬头,看见她晶晶亮的眼睛,嘴唇旁边还黏了一粒白米。
我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名字?”
“名字。”她看起来挺兴致勃勃的,可我没有什么兴趣去讨论。
我抿了一口筷子:“随便你吧,你来定就好。”
她:“嗯……那就叫……珠还如何?”
“哪个珠,哪个还?”
“珠宝的珠,归还的还。”
“还珠格格?”
“不是……”她被我逗得咯咯笑了,“是“珠还合浦”的珠还,一个成语。来形容东西失而复得,人去而复回……死而复生。”
寓意还挺好。
我想了想回她:“那为什么不叫“赵壁”?”
她眼神转了转,些许费解:“什么意思?”
我答:“原壁归赵啊。”
“哈哈哈哈哈……”她又大笑了起来,表情有些崩坏,但眼睛都要笑出眼泪来,也带动了我。
她:“或者说,婵?千里共婵娟的婵?”
我只有一句:“都行。”
过会想了想又说:“连在一起,韩婵?寒蝉?太奇怪了吧,会被同学起外号的。”
“哎,”她像是才想到这个事情一样,眼里忧愁,“那叫什么?不如自己问她好了,让她自己起。”
我觉得搞笑:“还自己起,她还能生下来就会说话啊?”
盛玖不乐意,就反驳我,精精神神、风风火火,像个小卫士:“怎么不能呢?她没准还真会说话呢!天才!一生下来,就叫你……爸爸!叫你爸爸!”
我想到那个场景,摆了摆手:“别,太吓人了。”
“哈哈哈哈……”她又笑,露出两行白牙。
……
笑声像一柄温吞的剑,慢慢地切开室内冷凝沉重的空气。
我就向后倚,靠在椅子上,回望着她,说她牙上沾了一个菜叶。
她大吃一惊,说是吗,然后立刻捂着嘴不敢说话了,估计是在偷偷地舔牙齿。
那种窘迫,倒显得有一些羞涩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