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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陵了然于胸。
淮映勿在抬头之后,不咸不淡地瞧了楚清一眼,似在瞧楚清眼中的深意,但很快就转头,将目光投向沈昭陵。
淮映勿眸色温柔,又带点俏皮:“嫂子,他让你走,离开我,你觉得呢?”
“嗯,你想让我走吗?”沈昭陵也只是柔声反问他,瞧着他漫不经心地撩拨了一下自己左边的头发,露出还带着疤痕的后颈。
将那带着玫瑰味的信息素,配合著头发一起,撩拨在外。
“不想,”淮映勿很直接地说,对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味道发生敏感,用手擦拭了一下有点泛红的鼻尖,“你走了晚上谁给我讲故事。”
沈昭陵想起这一周以来,淮映勿的床前陪读,用眼神瞥他:“不是你一直在给我讲么。”
淮映勿微笑:“没有嫂子你讲的好听。”
“不是,你俩说啥呢……我们怎么听不懂……”一个大汉看着他俩的气氛,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挠挠头。
“瘸子,你可别说话了!”他怀里的女人打他。
淮映勿跟楚清说:“看着没,那没办法,我跟他说了,可昭陵不愿意离开我。”
楚清:“……”
“对了,听说你精神力开始恢复了,感觉……”海带头越过楚清的肩头,往淮映勿这边嗅了嗅,“好像确实有股子味,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是一直没动静吗。”
淮映勿推了海带头一把,让他离自己远一些:“不知道,我嫂子来了之后,我就慢慢好了。可能他庇佑我吧。”
“是吧,嫂子。”淮映勿看他。
沈昭陵冷着脸,不为所动。
“啊?还踏马有这回事?这、什么科学道理?”海带头的眼睛震惊地在淮映勿和沈昭陵之间的徘徊。
但是从刚才开始,沈淮两人之间就一直对视,眼神从未离开过彼此,自然没有施舍给他半分。
沈昭陵用眼神警告他在外面正经一点,不要什么都乱说,等淮映勿听话之后,他严肃地正襟危坐:
“巧合,巧合而已,其实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可能就是淮映勿发育得晚,现在成年了,年纪到了,自然就变正常了。”
“发育晚?”
“有这种道理吗?”
“好像听说过吧。”
“谁知道呢……毕竟怪事那么多,总归来说算件好事。”
银色水母头则面色凝重地问淮映勿:“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恢复精神力之后,打算跟我们进高危污染区吗。”
高危污染区。
沈昭陵捕捉到这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词汇,那是哪。
淮映勿低头,用锋利的刀刃,在轻易地将石板上的象肉削割成薄片:“嗯,不过过几天,我还有点事要做。”
“什么事。”
“跟昭陵一起去一趟阿尔法星。”
“阿尔法星,你不是前几个月刚去过吗,”水母头看向沈昭陵,她知道阿尔法星就是沈昭陵的故乡,淮映勿正是从那把沈昭陵带过来的,“你俩刚从那边回来,还去那边干什么?”
“……”
这件事沈昭陵自己也不知道,把目光投向淮映勿,挑眉质问他。
淮映勿:“过几天的世纪掌纹杯的决赛就在那边,我要去看看。”
萤光水母头略显讶异:“你还对这个感兴趣?”
“就看个破比赛……”脏辫男呲笑他,“我还以为什么吧,”那有直播的啊,你废那么大劲儿跑那么老远干什么。在显示屏上一样看,比那现场还清楚呢。”
“那不一样,我对比赛没兴趣,但我对比赛的人感兴趣。”淮映勿将带着那薄薄的象肉的匕首,递到沈昭陵嘴边。
沈昭陵瞧他一眼,直接伸出口咬住了匕首,抿唇,将肉片抿在了嘴里。银色利刃,差点割伤了他的唇角。
银发少年听见,略有兴致:“谁?”
“评委啊?”海带头,“你那个死哥,一天要死不死的,淮城南,不一直都是世纪掌纹的评委吗。成天到晚搞那些比赛黑幕,没意思!看他干啥啊!”
“不是,是比赛选手。保加利亚小玫瑰,你们听说过吗?”淮映勿平静地抬头,环视着他们。
脏辫男回忆了一下:“保加利亚小玫瑰……最近好像听见好几次这个名字。”
“煞笔!”海带头使劲拍他一掌,差点给他拍倒,“不就零点那个写鬼故事的吗。我还给你推荐好几次呢,你忘了?”
“电视剧?”
“小说!”
“小说?小说你跟我说个皮,我又不认字!我都不看那些东西,你推给我干屁!”
“切!没话跟你说!”
两个人吵完架,又一起干杯喝酒。
有人试探:“可是这不还没复赛呢,怎么就说决赛的事了,这么急吗?万一他没去呢。”
短发女:“人决赛都得露脸,小玫瑰入围决赛,也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水母头则点头,嘟囔:“我读过《双生》还抽了插画呢,可是我看他好像好久没更新了。一个月两个月了吧都……”
银发少年纠正道:“不是,哪有这么久,也就半个月没更新。但是听说他匿名去了世纪掌纹,在那边更新了两章,但被粉丝认出来了。我前几天刚看完,《鬼久学校》,听说那篇就是他吧,果然还是小玫瑰一贯的风格。”
“你看过吗?”银发少年突然问向沈昭陵。
沈昭陵舔了下下唇:“看过,那天和淮映勿一起看的。”
银发少年追问自己,像是在寻求着某种共同的爱好共鸣:“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啊,”沈昭陵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笑笑,“还行。”
银发少年眸色在沈淮之间流转:“你们要是过去,见着他了,也给我要个签名呗。”
“那肯定的,”还没等沈昭陵说话,淮映勿先豪爽答应下来,问他,“是吧。这不得签个十个八个的。”
“……”
沈昭陵哼哼了一声。
银发少年:“网上说那么邪乎,一会儿说是鬼一会黑客的,我也挺好奇他到底是啥人,长啥样的。”
沈昭陵拨了拨额头两边的长刘海,无奈道:“我觉得他应该就是普通人。”
淮映勿意味盎然地看着沈昭陵和别人讨论小玫瑰的样子,没有说话。
……
……
脏辫男觉得场子有一些冷了,出来道:“光在这吃什么,没意思啊,咱要不喝酒划拳吧。”
“划拳,划什么拳?”
“喝酒不行吗?咱要不问问题吧,谁输了,谁被问问题。”海带头的目光看着旁边的楚清和淮映勿。
大家瞬间明白过来,开始起哄:“哦,对对对!那就问问题!问问题!”必须得回答啊!
沈昭陵不会玩这个,他看向淮映勿,却见淮映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一声:“来吧。”
沈昭陵握住淮映勿的右臂,小声询问:“怎么划?”
淮映勿很是吃惊:“你不会?上高楼,没玩过?”
“……”
上高楼是什么东西,从未听说过。
沈昭陵很尴尬地微微摇头。
“你可真是个少爷。”淮映勿讽刺他一句。
“你教我不就行了吗。”
“沈少爷,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教会的。”然后淮映勿转头,用匕首后背敲击石板,用声音吸引大家注意力,等大家都看过来,跟他们说,“不划拳,我嫂子不会划,就拿这个酒瓶吧,谁转到谁,就提问谁,来从我开始。”
他直接拿出第一次喝空的蓝色酒瓶,放在撤空了的黑色石板之上,让它躺平,拨了一下,便飞快旋转起来。
沈昭陵早就发现,这个黑色石板虽然很像大理石,但是下面没有任何柴火和木炭。它是自己发热的,大概是一种神奇的自热矿石。
在酒瓶第一次旋转之后,瓶口对准了对面了一个光头。
光头立马把嘴张开一个圈,骂了句:“卧槽!”
“来,你喝你喝!”
大家先鼓掌嚎叫了几声,幸灾乐祸的给他强硬地灌了一瓶酒。硬灌。
坐在光头左右两边的男人立马把他的双臂给限制住:“快上,我们给他按住。”
“你们这群孙子……”光头像是被屠宰的牲畜一样,很快就说不出来任何话了,一边被灌一边往外吐沫。
吐得下巴和前襟都脏兮兮的,一片黄色,看得沈昭陵直皱眉头。
旁边人还在喊:“小淮爷,你快!问他问题!”
“淮夜,你问他上周去过几次妓院!是不是又去找的小翠果!”
“不,问他今天穿的什么颜色裤衩!”
一小子直接往裤子边上手,从光头裤腰上扯出一点白色,往外拽,给大家看:“还问啥啊,我直接给他扒了!白的白的!穿的白裤衩!”
“儿子你还穿白的,这给你干净的,脏了谁给你洗!”
淮映勿不耐烦训斥道:“行了,行了,把他放开,在Omega面前,你们能不能文明点……一个个跟野人一样,像什么样子。”
显而易见,全场所有人,只有沈昭陵这一个omega。那淮映勿说的谁,也就不言而喻。
海带头瞅淮映勿小声嘟囔一句:“现在你搁这装上绅士了。”便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光头。
其他人也都纷纷住手,回到自己座位。
光头则骂骂咧咧地,解开裤腰带,把内裤掖回去,重新整理自己的裤子。
淮映勿拖着下巴看着他:“北,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告诉我就行了。”
“啊,淮爷,问吧。”光头像是被灌晕了,毛毛愣愣地用手反覆搓自己酒湿的下巴。
大家也都看着淮映勿,看他能问出个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