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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心口化开了一颗话梅糖,酸涩又甘甜。
沈昭陵没有回话,就只是把他那悬在半空中,没有抓到啤酒的手指,骤然缩了缩,手指轻颤两下。
又放在了身侧,垂下了眼睛。
听见右耳边,淮映勿顺口问起:“昭陵,前几天,给你的那瓶胃药你吃了没。”
沈昭陵点了点头。
他自己身体的事,他一向放在心上,不会忘。
“你真乖。”淮映勿夸了他一句。
沈昭陵:“?”
他刚要骂,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呢?
一转头,就看见淮映勿起身离开,又去了那个房间。
他就住嘴了,只把嘴角往外撇了撇。
坐着等,不开播,就等着淮映勿拿了两瓶的过来,启开,放到他面前。
并叮嘱他:“不要喝太多。”
沈昭陵拿起来,发觉这罐喝刚才的包装有一些不一样,外表还排列了很多黑色正三角形图案。
他指出:“这俩好像不一样。”
看着淮映勿欲笑不笑地仰头,抿了那瓶冰的之后,抹了下嘴才道:
“嗯,你那个度数更低些。
“是小孩喝的。”
沈昭陵:“……”
脸色瞬间黑了。
“淮映勿,你赶紧死吧你!”
沈昭陵伸手,直接照着他肩膀,狠狠给了他一拳。
然后拿起桌面上那瓶,像是赌气一样的,直接一饮而尽。
……
在淮映勿看着他的笑声中,直播开启。
◆
{我叫孙邈兰。
我自小住在寨子里面,寨子很小,祖上都是一门亲,按照姓氏划分地方。
什么赵家寨、什么孙家寨,我就住在那孙家寨里面。
我们这里是大深山,平时呢,人迹罕至,但是也有学校,也有来村里支教的老师。
寨子里面都是那种吊脚楼。
之所以叫吊脚楼,是因为这种楼的最下面,是柱子,它不贴着地面。
我们这里多雨,尤其是夏季的时候,大雨哗啦哗啦的下,地面泥泞潮湿,站不了人。
再加上这边地势险峻,都是些河道窄小的急流,水势一大,就冲的闪射的石头啊水啊都滚滚地往下涌,能把那地势低的屋子,都给淹喽。
正因如此,我们才住吊脚楼。主打一个排水快,干燥。
就是上下楼有点不方便,得踩楼梯,不过也还好。
*
山里还有不少蛇虫鼠蚁,喜欢往那屋子里钻,只要把房屋建高了,那么进来的虫啥的也少。
我小时候,一天刚睡醒的时候,就看见地上有一根黑绳。
当时我还寻思着这黑绳是从哪来的呢。
后来仔细这么一瞧,呵,这一头大,一头小,哪里是什么绳子,就是条蛇!还是条毒蛇!
黑不溜秋的不说,身后还有片片鳞片,再看看头上,像一个椭圆形的扇子,还有白色的“^”图案,在那里嗖嗖嗖地跑。
眼镜王蛇,我们这里常见着。
这里危险极了,毒草、毒虫啥的都多。稍有不慎,还会误食菌子,弄得全家人仰马翻。
所以寨子里面,都必须有一个医生。
隔别的地方可能叫村医,但在我们这里,叫巫医。
我外公,就是孙家寨里面的巫医,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以前的巫医,都叫蛊婆。最早来说都是女的。
比如传说中,就有什么草鬼婆,眼睛通红,堆满了眼屎,像红眼病一样的脏兮兮女人。
古时候禁忌也比较多,专挑女人继承蛊业。但到了近代,受到现代医学的冲击,蛊婆的地位就不是那么重要神秘了。
所以,男的也能当蛊婆。
那时的蛊婆就是我外公。
而现在,下一任,便是我。
……}
第100章 文中文€€€€我炼的第一种蛊,叫金蚕蛊。
[吊脚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巫医看起来好像很神奇!]
[这下总该交代长生蛊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所以蛊婆的性别到底是A还是O!]
[网上潜水的巫医,你们都给我站出来!]
[这章是孙法师的自传?毕竟本文里面,就这女的一个姓孙的。]
*
淮家。
沈昭陵,将一瓶常温啤酒一饮而尽。
那银灰色的空饮料罐,也就被他搁置在了茶几上,和黄铜碰撞出叮当的脆响。
淮映勿就那样看着他直接喝完了一瓶,眼神从惊异,变成了朦胧。问到:“你能不能喝慢点,又没有人跟你抢,万一你一不小心呛死了怎么办。”
沈昭陵:“?”
伴随撕拉两声响,沈昭陵看见淮映勿伸出右手,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巾,正要往他脸上抹。
“你干什么。”沈昭陵脸往后退了一下。
淮映勿眼神在他嘴唇上逡巡,停住不动了:“你这嘴。”
沈昭陵感觉到自己下巴上挂了些水珠,就把淮映勿手中的纸巾抽出来,擦了一擦。
“还呛死我,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毒。”沈昭陵擦完之后,顺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冷笑一声命令道,“你去,把冰箱里的冰啤酒都拿来。”
淮映勿把手垂下来疑惑:“干什么。都说了你不能喝冰的。”
沈昭陵再次强调:“我让你去,别废话。”
淮映勿再次确认,挑起眉头,笑容若有若无:“……你确定?”
沈昭陵冷冷:“我确定。”
接着,淮映勿没说什么,点点头,起身,走了。
沈昭陵就在那里等着他。
系统问他想要干什么的时候,沈昭陵就说,不想干什么。只是看那个人嘴太贱,得治治他。对付这种人,就得强横起来才行。
不一会儿,沈昭陵听见一阵滚动声,一转头,看见一个黑色的,露营用的那种小推车……
直接被淮映勿一只手推过来了……
里面满满当当地,放了不下二三十罐啤酒,在地板上滚动。
沈昭陵:“……”
一时又被惊到。
眼神颤了颤:“怎么会这么多……你家冰箱多大?全放啤酒了?”
淮映勿面容冷峻,用那靴子一踢,就把推车踢到他身前来,坐在沙发上答:“没有冰箱。不过里面倒是有个冰库。那还有一车红酒。一车白酒,你要喝啊,都给你拿过来。”
沈昭陵:“……”
在家里修冰库,真是长见识了。
平常只见有些酒店饭店海鲜库是这样的,没想到淮映勿就一个人住,还有个冰库装,他这是能吃多少东西。
沈昭陵挑了挑眉,把推车拽到自己眼前来,看见那一罐一罐的,上面都有凝结的水珠,果然都是冰的。
然后他直接面无表情地启开了一罐,顺手柄那小拉环扔到了茶几上。
“砰。”啤酒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就像是夏天一样。
寒气和酒气在空气中并发。
两罐、三罐、四罐……
“哎、你!”淮映勿坐不住了,身子往前倾,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腕,“你都打开做什么?谁喝?”
“你喝,”沈昭陵转头,对他温柔一笑,“你不是说我是小孩吗。那我少喝点,你多喝点行不行。让我看看大人你的酒量。”
淮映勿瞧他,沈昭陵的语气明明是温温柔柔的,嘴角还挂着笑,可那眼神却跟刀子一样,像是能刮他的骨。
他捏住沈昭陵纤细手腕的手,就此松了两寸。泄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