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广告屏蔽插件

多年坚守,做站不易,广告是本站唯一收入来源。

为了继续访问本网站,请将本站加入您的广告屏蔽插件的白名单。

被迷恋的平凡社畜/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 第133章

粗俗的、黏腻的、荒唐的,全部都被他连哄带骗、强制性地塞给了青年。

谢灵奉只觉森白的心海间仿佛溢满了毒瘴与雾霭。

他总是自诩仙音长辈,以一种教育、溺爱的姿态去教习孩子房中术。

所以,他是不该有欲的,甚至连每一寸的眼神都不该出格。

他的手、舌、乃至每一个器官,都是只是教导孩子的器具。

器具,又怎能在孩子餍足的时候满足私欲呢?

在江让的面前,谢灵奉总是霁月清风的,从不曾失态过。

他像是完全抛却了人间欲望的仙人,面若观音、飘然若仙。

可此时,谢灵奉包裹在肉体外的仙人皮慢慢碎裂开来了。

而他的阿宝也很快就会知道,他眼中无所不能、清风明月的师尊,也不过是个被下等情欲操控的普通男子。

谢灵奉几乎窒在青年水汽氤氲、逐渐清晰的眉目中。

他忽地抖着手,将自己发尾的白色发带卷起,一寸寸覆上江让半睁迷蒙的黑眸。

“师尊……我、睡着了?”

青年的声音有些恍惚,发带下的睫轻轻扇动,像是一只自茧中挣扎的蝶。

江让动了动,立刻察觉到身下不对的地方。

他方才从噩梦中挣扎出来,此时心跳还快得不像话,此时黏腻、酸痛的触觉甚至叫他生出几分避开师尊的冲动。

这次的梦实在太过逼真了。

他梦见师尊撞见了他和罗洇春荒唐,向来如母亲般温柔的师尊竟像是变了一个模样似的,面色冷戾,说出的话也十分粗俗下流。

仿佛江让不再是他如珠似宝疼爱的孩子,而是他出了轨的、该被惩罚的淫荡娘子。

梦中的师尊用戒尺弄他、甚至掌掴他的臀部。

谢灵奉一边逼着他念观若心经压制恶念与欲念,一边又不断牵起他无数的感官。

冰火对撞,叫他时时惧怕沉沦,甚至忘却自己姓甚名谁、身前的男人又是谁。

期间,青年羞耻的哭了,却毫无挣扎的余地。

因为印象太深,以至于江让现下甚至恍然以为自己仍在梦中,浑身颤抖,泪点濡湿透白的发带,饱满得甚至要往下溢。

“阿宝、阿宝,师尊在呢,不怕了。”

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将他揽入怀中,温热赤裸的皮肤相贴,宛若孩子蜷缩在母体之中一般。

江让一瞬被奇异地安抚了下来。

谢灵奉轻轻垂头吻了吻孩子发顶可爱的发旋,馨香、温暖、完全染着他的气息。

男人慢慢垂眼,温热的、带着些黏液的指节一寸寸拂过青年红彤彤的侧脸。

他的半张菩萨面匿在阴影中,依旧温柔如水的声线潺潺响起。

“……睡吧,好好休息,你只是太累了,乖孩子。”

江让只觉得眼前的视线愈发昏暗,眼皮沉重的不可思议,他轻轻哼了一声,更深地钻入师尊的身体,终于脱力沉沉睡了过去。

*

一觉睡醒,江让只觉得整个人状态十分舒服。

他懒洋洋地起身,师尊难得不在他身畔盯着责问,青年伸了个懒腰,按了按额头,总觉得自己像是忘了什么一般。

昨日的噩梦早已淡若春水,江让只记得他似乎是梦见了师尊。

那大约是个有些香艳的梦,不过青年也不甚在意,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年轻气盛,偶尔会梦到这些实属正常,师尊也这样安抚过他,所以江让坦然得近乎理所当然。

青年起身穿好衣衫,打算去练剑台练剑。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今日他总觉得周身轻盈舒畅,金丹大圆满的修为也在隐隐晃荡,似是将要突破。

江让心下一喜,自从归来太初宗以后,青年心中多少也是有些焦虑的。

他虽有天生剑骨,但到底比起别人落后了两年。

修真界从不缺天纵奇才,两年时间,足够无数人连滚带爬站上他曾经的位置了。

如今回宗不久便突破了修为,倒也算是喜事一桩。

毕竟,金丹到元婴也并非易事,无数人穷极一生都无法突破化婴。

江让被振奋鼓舞得不轻,他握紧手中的玄剑,当即便下了山。

只是,还未等他抵达练剑台,便隐隐听到路途中丹峰师兄弟的闲聊。

“……那罗师兄也不知怎的,前两天回来后便一直生了病,一直卧床不起。”

“说起来,那日许多人说是看到江师兄同罗师兄一起出去了……”

江让脑海中陡然似是闪过一道震天的电光,心脏鼓噪,一瞬间,那日的景像简直如一柄刀刃般劈开了眼前的一切雾障。

是啊,他怎么能忘了?他、他那日醉酒失仪,将那娇气的罗小少爷给——

江让这下是真有些慌了,他虽然平日里行事无状,但这般强夺了旁人身子,回首不闻不问,实非正道所为。

青年心下不自在,忙慌之下,径直御剑赶去了丹峰。

眼见青年背影刚消,那两个丹峰弟子互相对视了一眼,也匆匆离去,再没了闲聊的半分模样。

江让站在眼前堪称珠光宝气、雕梁画栋的洞府前,好半晌犹豫着不敢进去。

实在是怪不得他,罗洇春这洞府内外少说置了数十道高级阵法,他若是不知死活地往里闯,只怕没见到人就算了,自己先得丢了条命。

江让这般想着,有些踌躇地打算先发一道传讯符给对方。

当然,按照罗洇春的脾气,受了这般羞辱,只怕此时恨毒了他。

江让也不知怎的,想到对方可能厌了自己,心中竟沉了几分,像是有些许伤神失落一般。

正当青年想要转身离开,却忽见眼前洞府的浮雕玄木门忽地被一名杂役推开了。

那杂役是罗洇春自罗家带来的,向来十分听从主子的命令。

眼下见到江让,他眼中微亮,忙小跑几步至青年面前道:“江公子今日是来探望我家主子的吗?”

江让还未曾回复,那杂役便苦着脸,不管不顾继续道:“江公子,您可算来了,我家主子他、他,诶——”

眼见对方这般模样,青年赶忙急道:“罗洇春怎么了?”

杂役摇摇头,看了眼青年,顿了顿道:“江公子还是先进来吧。”他说着,径直递给对方一道门符。

江让赶紧接过,跟着杂役进了洞府。

这一进去,江让就发现了,罗洇春的洞府与当年匆匆一面并没有多少区别。

若硬是要说有什么不一般,便是这洞府似乎变得愈发穷尽奢华,甚至连地上都铺了一层软绵珍贵的兽皮。

明珠鲛丝在这里也不过是被主人垫在脚下的小玩意儿。

那杂役领着青年往廊下走,最终停在一间极大的主卧阁楼前。

江让站在沉木门前,隐隐能听到里面极低的几道咳嗽的声音。

杂役叹气道:“江公子有所不知,我家主子虽是炼丹师,生了病却十分讳疾忌医,吃药更是万万不能的。”

江让忍不住蹙眉:“可有什么原因?”

杂役沉默了一会儿,才迟疑开口道:“公子十分怕苦……”

青年眉头微微松下几分,心中缓下至于,甚至隐隐有几分好笑。

没想到罗洇春往常那般眼高于顶的大少爷竟也有怕的事情。

那杂役继续道:“江公子,我家主子向来待您特殊,您若是劝,想必他一定会听的。”

眼看着对方露出这般信任的态度,江让想了想,还是犹豫着应了下来。

“吱呀。”

一阵推门声响起后,江让闻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混杂着丽格海棠的药味。

不算好闻,却叫人忍不住心软几分。

低低的咳嗽声透过薄红纱帘间歇性地响起,青年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无力与厌烦,像是被纱网笼住、如何都挣扎不开的鲛人。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喝药,出去!”

江让脚步微顿,行至塌边,他手中端着白玉药碗,一手分花拂柳般挑开纱帘。

一张昳丽、艳若海棠的狐狸面便如此显露了出来。

罗洇春一身浅月中衣,半靠在塌边,他脸颊苍白,乌发垂在肩头,只余下耳畔别着一对玛瑙的耳铛。

相比起从前的艳丽张扬,今日的罗小少爷素静得堪比待字闺中的少年少女。只是那不耐烦躁的眉目依旧如往日一般显出几分倨傲来。

他似是闻到了那令人心烦的药味,张唇便要骂。

可当青年真切地抬眸看过来时,整个人却又怔在了原地,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微张了张,似是想要说什么,又猛地扭头抿上了。

一双漂亮狭长的眸子当即红了几分,眼睑下水红堆积,活像不当心从胭脂铺子上蹭到的一般。

罗洇春咬唇,垂眸盯着细白交缠的指尖,险些忍不住细微的哭腔。

罗小少爷哑声道:“你还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的吗?”

江让抿了抿唇,他手中稳稳端着药碗,闻言眉心难免显出几分躁意道:“罗洇春,你误会我了,你见谁看笑话还给人端药的?”

罗洇春轻飘飘扫了他一眼,只是鼻腔轻轻哼了一声,倒没有继续计较下去。

江让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又心软了几分。

罗小少爷的性子从来都是这般,分明自打自己进来开始,他就一直都在偷看自己、分明眼中是期待惊喜的,却偏要说出一些口不对心的话,仿佛这样就能显得多占上风似的。

若是从前……江让有些迷茫的想了一瞬,像是忘却了什么一般,想不起就索性不再继续想了。

总之,从前他们似乎也一直是这般相处的。

两人都十分要强,分明互相倾慕,却始终不肯表白心意。

玄衣的英俊青年坐在塌边,他轻轻吹了垂手中滚烫的汤药,十分耐心地用精致的小勺舀出一勺。

青年乌眸笑意满满,一时间竟显得流光溢彩,他含笑道:“好了,是我错了,我不是同你认过错了吗?这样,当是赔罪,我喂你喝药可好?”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