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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很快就复活了,他重振旗鼓,刚举起手机,眼前落下一片阴影。闻岸潮竟挨着他趴下,搂着他的脖子过来€€€€就是一个吻!
随后,亲在脸颊上,耳朵上,颈窝里。
游辞拼命缩着脖子,边推他边喘气,手机里齐天的叫唤也很快平息。
闻岸潮放开他,游辞手软地关闭麦克风。
这才发作,“你干嘛……”
闻岸潮笑笑,没说话。
齐天这时候也说:“艹,你干嘛呢?”
无比尴尬的这么一刻,闻岸潮突然开口:“这个声音……”
他认真思考:“这人是谁,我认识?”
游辞简直要疯掉,手忙脚乱地放下手机解释:“不是,是我朋友,但是那次他是开玩笑的,他……”
回想起来的闻岸潮一愣,说:“那个时候你就€€€€”
戛然而止。
齐天:“喂?”
齐天:“doi呢老弟?”
游辞把手机关机。
两个人一时都有些害羞。这时候,闻岸潮的电话响了,他低身亲了游辞一下,一个好像在说“没关系”的吻。
他站起来,到窗边接电话。
游辞正努力平复心绪,看着他的侧影,突然拿出手机。
拍一下……
就这样连续点了好几张,他心血来潮,干脆开始录像。闻岸潮动作微一迟缓,眼神瞥来。
游辞一动不动,仿佛一种挑衅。
闻岸潮挂了电话,果然走了过来,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机。果然,游辞心想,不料被他压上来,还未叫出声,就被堵住嘴唇。
手机一翻转,摄像头正对着他们接吻的画面。
“你……”
游辞惊出声来,剩下的则被淹没在唇齿间。
€€€€比平常还要有感觉。
最终喘着气推开他,狼狈道:“别这样……”
闻岸潮摸了把他的脸,将手机丢到他怀里。
“去外面打个电话。”闻岸潮走前说。
游辞还是躺在床上,手臂盖在眼睛上,沙哑地“嗯”了声。
第66章 我害你没睡着
老周上来就说:“你爸有点意思。”
闻岸潮望了眼游辞的房间,下意识摸摸口袋里的烟,跟她说:“刚刚不太方便,你再跟我理一遍。”
老周:“他似乎在闹脾气。原先说年底才调整,现在动作比谁都快。我刚看财务报告,三天前就开始撤资了。”
闻岸潮:“资金流向呢?”
老周:“说是优化资产配置,但这理由鬼都不信。因为股权也在调整,有些转到境外基金,有些干脆低价转让给第三方公司。”
闻岸潮:“他这就是闹脾气。”
老周:“闹脾气?你手表戴了没有?”
闻岸潮:“我爸那个?没有。”
老周:“你不肯戴他送的表,又把他给你找的心理医生推了?这老小孩脾气!他不会要把我那金砖要回去吧?”
闻岸潮:“……不会。”
老周调侃道:“你爹手法挺漂亮的,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资金切割得比离婚还干净。要不是我天天看报表,都察觉不到。”
闻岸潮:“他想折腾就让他折腾。”
老周:“行吧,反正你也没差这点股份。不过有件事提醒你,他要真想撇清关系给你看,估计不只是撤资。”
闻岸潮轻笑:“那正好,省得别人老拿他来压我。”
老周:“可以,这很儿子。”
闻岸潮:“这事不用管,忙你自己的。”
老周:“金砖……”
闻岸潮:“要就给他,年终奖算我身上。”
老周喜出望外:“老板新年快乐!!老板再见!!”
闻岸潮:“周小姐,新年快乐。”
回房间的路上,他翻出和父亲的聊天页面。清一色的白颜色。他基本没有回复过。
回了也没什么用。比如父亲说“我现在去找你”,他回复“在忙”,半小时后,车鸣声还是会在楼下响起。
最新的消息如下:
四天前:【过年来不】
三天前:【不说话当你默认了】
两天前:【缺不缺钱】
一天前,凌晨三点:【你这没心没肺的】
并附带一张偷拍的小男孩的照片,【今天看到的,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完全不一样,闻岸潮放大照片再次确认。
上午九点,【心理医生我还是给你约了,先见见,听听文化人怎么说】
下午三点,【回头让小哲给你送点营养品】
然后就没有了。
闻岸潮边看边进屋,游辞一见他,立刻就将手机反扣在床上。
这动静让闻岸潮抬起头。
游辞来不及说话丢给他件上衣:“穿上吧你!”
“不穿了。”闻岸潮随手放到床上,坐下问,“你不洗澡?”
游辞做不到看着他€€€€尽管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那种温和语调。温柔中带着让人欲罢不能的残忍。
游辞有样学样:“不洗了,今天没心情。”
要是再多说,他就会心跳至死。现在只能一个劲偷瞄手机:刚刚应该是把视频退出了吧?没漏音就行。该死!明明是他自己的手机。
闻岸潮静静注视着他,游辞拼尽全力不去看他赤裸的上身。
“为什么没心情?”
“我妈……”
“没听到你们吵架。”
“和这个没关系。”游辞忽然说,“她就是能影响我。”
你也能。这句在心里小声说。
闻岸潮似乎能明白,因为他沉默一会儿,突然道:“我有话跟你说。”
听上去有些沉重,游辞也顾不上那些小心思了,撑着手臂坐起来,声音略颤抖:“什么?”
闻岸潮就这么问出来了:“想不想让我戴表?”
游辞瞬间脸色飞红,好一阵才意识到那两个字不是“戴套”。
“是……”他肩膀耸动,有点痛苦地说。
闻岸潮的眼神一时很柔软。他触碰到游辞的脸,很轻地摸了摸,就像在擦拭一块宝贝。
游辞不自觉地蹭着他的手。这个动作竟然让他觉得寂寞。
闻岸潮吻过来,在他额头,脸上和下巴。因为是在这种地方,自己小时候的房间,少年时期的床上,游辞竟有种被治愈的感觉。
闻岸潮很快又放开他,摊开手,掌心里是那块漆黑的表。
什么时候拿的?游辞迷迷糊糊地想,却回忆不起来。他太投入那些吻。
奇怪,这块表没有记忆里那样崭新了。说不定他真的戴过不少次€€€€在他看不见的时间里。
闻岸潮只是看着他:“那就帮我戴上。”
游辞快速瞥他一眼,确认自己没听错,尽管脑袋还是一团浆糊,好在身体有所行动,就这样笨拙地帮他戴好手表。
为什么?
这是现在的问题。
闻岸潮没说为什么,就像游辞也傻乎乎地问不出口。他们共同被甜蜜又痛苦的沉默拥抱。
“对了。”闻岸潮从床底抽出一个礼盒,“新年快乐。”
藏在这里多久了!
游辞像个小朋友那样接过来,慌慌张张地说:“我没给你准备……我……可不可以……”
闻岸潮言简意赅:“拆。”
是同款黑表。
游辞震惊无比,立刻就想起家里的那一只:我tmd是什么手表收藏大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