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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你追妹子,妹子不理你,是为什么。】
游辞:【……不感兴趣?】
齐天:【那不就得了吗。】
游辞:【没有别的可能吗?】
齐天:【你不会想说他忙吧。】
游辞:【他看上去真挺忙的。】
齐天:【好言难劝想死的鬼。】
游辞:【你说他到底咋想的??】
齐天:【你问他去啊!】
游辞:【怎么问?】
齐天:【游戏局内语音。】
游辞:【……我说问什么问题?】
齐天:【就问他怎么想的。】
游辞:【你以前也这么追妹子??】
齐天:【我不都直接表白吗。】
游辞:【我没说喜欢他。】
齐天:【我也没让你表白啊。】
好吧。
游辞想起来手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数据,他最近每天都在犯错。陈教授都问他是怎么了,他只说身体不舒服。
那就去问问。当面问算了€€€€我真勇啊!
他忐忑地问军师:【打电话还是当面问?】
齐军师:【随你。】
游辞:【能不能认真点。我求过你吗?】
齐军师:【你在求我?】
游辞:【没有。你分析一下利弊。】
齐军师:【利:不用这么纠结了。】
齐军师:【弊:没有暧昧的感觉了。】
游辞:【谁和他暧昧了??】
齐军师:【我。】
妈的。
算了,还是当面问。好过他又假装没看见。
游辞想到做到,送完妈妈和弟弟就往闻岸潮那边赶€€€€结果在他家门前碰上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夸张的大耳环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正拇指一下一下地点着屏幕,显然是在拨号。
察觉到游辞走近,她的眼睛从手机上移开,打量他一眼。
就是这一刻,他认出来了€€€€不正是闻岸潮接他那天,摩托车的后座乘客?
她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是一副“我记得你”的笃定表情。
游辞站定,不知是否该打招呼,女人却先发话:“找闻岸潮?”
她和闻岸潮很熟?游辞看着她答:“嗯。”
“哦€€€€”女人拖长尾音,眼睛从他头顶扫到脚尖,“就是你从我这拿走五万块,对不对?”
“我??”
挖槽这人有病吧!
就在这个尴尬的节骨眼上,门开了。
闻岸潮的头发有些乱,胡茬没刮干净,白T恤下摆皱得像刚从沙发缝里扒拉出来一样。显然熬夜过头,导致不修边幅。
“老周。”他先看女人。
名为老周的女人道:“怎么不接电话?”
闻岸潮又看向游辞,游辞张口就撒谎:“许阿姨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
闻岸潮于是给他们让开路:“进来说。”
老周进门前还不忘回头看游辞一眼,眼神微妙得像在观察欠债不还的赌徒。
她绝对认错人了。游辞面无表情地走进去。
屋里是浓浓的苦味,地上扔着几个空咖啡罐€€€€原来他最近真的在喝咖啡。苦味里还夹着隐约的烟草味。桌上堆着文件和笔记本,像是一个临时指挥部。
进门后,老周捂住鼻子,莫名道了句:“你又来?”
但她回头看了眼游辞:“他……”
不会闻岸潮也要误会他欠债吧?游辞认为事情有些失控,正要解释清楚,老周已经脱下风衣往椅子上一扔,开口就说:“老太太叫他来的?我以为你不会和那些人发展长久关系。”
游辞身体一顿,不会把他当成“兔子”了吧?
等等,兔子和闻岸潮有发生关系吗??
“不是。”闻岸潮道。但这声否认是对着老周说的。
老周不信:“我绝对见过这张脸。”
闻岸潮站在咖啡机前:“记错了。”
“我记错?”老周双手抱胸,挑眉一笑,“大老板,别低估我。我从不记错和钱相关的东西!”
“那天我去接他。”闻岸潮道,“半路遇到你,非要我带你去车站。”
“车站?”老周一脸茫然。
闻岸潮继续提醒:“客户的钱没及时到账,你得去亲自盯着。就那天。”
老周猛地一拍手,对着游辞道:“想起来了!那天你穿得挺正式的,对吧?一副学术派的样子,还挺让人信服。”
游辞假笑:“衬衫而已。”
老周哈哈大笑,挥手道:“行吧,误会一场。不过,你长得确实挺让人印象深刻的€€€€还以为是特意安排来帮忙谈判的外援。”
“周姐,”游辞却问,“你刚刚说的五万块钱,是什么意思?”
老周说:“没啥,一个讨价还价的男人。”
游辞还没来得及再问,就听老周忽然换了话题,对闻岸潮埋怨:“有件新鲜事,我得跟你说。记得那个去年要了三万块的女人吗?她前几天找上我,说怀了你的孩子,伸手就要三十万堕胎费。不然就去闹。”
游辞瞪大眼睛。
闻岸潮端着做好的咖啡,眼睛似乎都睁不开了,光着脚从他们身边路过:“你被骗了?”
老周一脸不屑:“我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做亲子鉴定,生之前一分钱没有。”
闻岸潮点头:“好。”
老周手指轻敲桌面,“后来我叫人去查,她根本没怀孕,早被圈子里踢出来了。想最后赚客人们一笔,再回老家过年。”
闻岸潮递给老周一杯咖啡,扭头看着游辞:“喝点什么?”
“水。”游辞双目无神。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嘴唇失去血色。
闻岸潮背过身接水,突然又转过来,对着他蹙眉:“不是……”
第36章 瘾
“你别那么抠门,招待人家喝点好的。”老周打断道。
“别说了。”闻岸潮忽然扭头说。
游辞迈开腿往外走。
闻岸潮却一把拉过他:“我没和他们发生关系,那种场合很多事没有办法。”
游辞甩开他的手€€€€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挣脱,大概对方也真的无所谓他走掉。这种失落又愤怒、怀疑又有点相信的感觉,最后都化成一句:“你去医院做过检查没有?”
这句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刺耳。
闻岸潮本想靠近他,听到这句话,脚步停在中途。
“你该不会真觉得每次都能全身而退吧?”游辞借着这种气势€€€€显然情绪需要一个出口,他正尽全力将自己伪装成只在意这个,“我得去医院做检查了,谁知道你那边干不干净。”
闻岸潮猛地抓住他的手腕,语气却稳得近乎无情:“没那种事,这个和你保证。”
游辞背对着他,没说话。他的膝盖在发抖,几乎快要表现出来了。
老周:“……”
她随而笑呵呵地说:“你们这话题都绕得我听不明白了!大家别搞得那么僵嘛。”
说着,她就去挽游辞的手臂,细声细语道:“这种名单,水分多得很,真要较起来,八成的人都得栽进去。我们大老板是太好说话了,谁都能攀点关系,说不定真有误会,我手里拿的没准是‘演员’名单€€€€就是些帮他挡挡桃花、应付场面的人。对吧,你先来坐嘛!”
嘴上温柔,手上的力气却奇大无比,硬是把游辞拉回来按到沙发上。
不过,别真以为她会好心劝架。老周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故作轻松地看了眼闻岸潮,笑意不减:“行了,你们的事不关我的事,别当着我面吵,怪尴尬的。要不先签个字,我也不耽误你们继续€€€€吃饭、谈心、或者上床,随你们。”
游辞:“……”
闻岸潮问她:“签什么字?”
老周从怀里掏出个文件:“之前的项目预算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过了就签字。还有,客户提出的分期付款方案,我觉得不太保险€€€€”
闻岸潮看了眼游辞,对她说:“具体方案说说看。”
两人一唱一和地进入工作模式,游辞被晾在一边,情绪渐渐稳定。他给自己倒了杯水,顺便也给老周和闻岸潮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