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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长高一天一变呢,几日已经很长了!”季榕夏不服气地搬了个木椅哼哧哼哧地放到墙边,灵巧地一跳跳到椅子上。
他居高临下地去看墙壁。
“哦!堂衿你真的又高了一点,不过只有这么一点点。”季榕夏掐着自己的指甲比划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距离。
谷堂衿看着那一点点指甲笑道:“难为你能看到了,这么点差别要我还真看不出来。”
“哼,那是我眼睛好使。”季榕夏颇为得意地说。
季榕夏从木椅上跳下来,谷堂衿反手抓住季榕夏的手腕。
季榕夏本来要去搬木椅被他这么一拉,有些困惑地回头:“干什么?”
“你指甲有点长了,我给你剪了吧。”谷堂衿说着走到床边,从床头找出指甲刀。
季榕夏翻来覆去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长指甲影响他干活,而且他的指甲比较硬,若是指甲长了容易受伤。他一般都是白日找个时间随手剪了,这几天堂衿忙着春种的事,自己变着法子给他做好吃的,倒是忘记剪指甲的事了。
“我娘以前说啊,在夜里不能剪指甲,容易见血。”季榕夏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脱鞋上床乖乖伸出双手。
他打心底里信任谷堂衿。
谷堂衿将油灯放到床头认真道:“我保证不让你见血。”
他说完就拿起季榕夏左手在灯光下小心翼翼地剪掉多余的指甲,并用锉刀仔细打磨得圆滑。
季榕夏将脑袋放到膝盖上,美滋滋地欣赏谷堂衿在灯光下的侧脸。
在他没有发觉的时候他面上已经带上了笑意。
谷堂衿小心地将季榕夏十根手指都修整好,一抬头就看到季榕夏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看我作甚?”
“看你的脸啊,多好看啊,我眼光真好。”季榕夏感觉自己可以看一辈子都看不腻。
季榕夏想象了下堂衿变老后的模样。
嘿嘿嘿。
那一定也是个很俊很俊的老爷子。
比现在饶山长还要有文气,还要俊俏。
谷堂衿闻言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我还得多谢爹娘将我生了这幅模样,不然都娶不到夫郎。”
“爹娘的功劳的确大啊,嗯,明日我要给爹娘烤小蛋糕吃!”季榕夏自然不光是觉得爹娘将堂衿生得这般好看不容易,能将不易养活的堂衿养得这般高大更是该感激才是。
谷堂衿点点头:“那给岳丈他们也送些,我明日去庄子上之前给他们送去。不用你再多跑一趟了。”
“那阿福又要被馋了,哈哈哈,他好喜欢奶油的香味啊,可惜他不能吃!!!”一说起这个季榕夏就非常没有长辈架子地笑了起来。
有了后辈不逗一逗怎么成呢。
谷堂衿双臂撑在季榕夏的身侧:“唉,阿福好可怜哦。不过这回我放下蛋糕就跑,若是阿福又被馋哭了,我也不用哄了。”
季榕夏用脑袋轻轻撞了下谷堂衿越发坚硬的胸膛:“哈哈哈哈。阿福明明很好哄的。”
“很好哄你还把孩子塞我怀里?”谷堂衿单手扶住季榕夏有些摇晃的腰肢,“上次的事我可还记得呢。”
“那不是我没有你会哄孩子吗?再说了,我那么香,阿福抱着我直流口水,我才不想要他口水沾到我身上呢。”季榕夏狡黠地说道。
谷堂衿故作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把他塞到我怀里?”
“哎呀呀,顺手顺手。”季榕夏狡辩了没两句就哈哈笑了起来。
谷堂衿抱住彻底笑瘫了的季榕夏。
“堂衿,你想不想要挠挠痒痒啊?你看刚剪好的指甲,多好的挠痒痒的手。”季榕夏说着像是小猫似的活动了下手指。
谷堂衿不知道话怎么跳到了这上面,夏哥儿的心思总是如此跳跃。
“好啊。”谷堂衿挑了挑眉,垂眸单手解开了自己的里衣。
季榕夏眼睛一亮,不脱衣服还不太明显,如今瞧着堂衿确实比以前结实了许多啊。
谷堂衿看到季榕夏眼中的亮光,嘴角带上了一丝笑意,下一刻他就被季榕夏推了一把:“堂衿你快转过去,我想试试你现在背上的肉挠起来,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谷堂衿:“……”
谷堂衿:“不必转身,这样也能挠得到。”
季榕夏愣了一瞬:“啊?”
下一瞬季榕夏反应过来,他一张小脸爆红,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也成吧。”
反正都挠到了!
今晚季榕夏进入系统空间的时候心情格外好。
雕刻食材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意。
厨神系统看不懂。
季榕夏雕刻食材的技艺一日千里。
他将一个雕刻好的栩栩如生的胡萝卜小兔子放到灶台上。
“好了,小师傅扫描看看这只兔子能不能达到系统标准。”
厨神系统:“好的宿主。”
【叮,一只憨态可掬的小兔子。】
【扫描通过。】
季榕夏攥起拳头小小挥舞了一下。
他终于顺利将小兔子雕刻到了系统满意的程度。
这段时间季榕夏一直在不停地雕小兔子,总算是完成了。
一通百通,季榕夏学会了雕刻十二生肖的其中一个,剩下的就好像没那么难了。
季榕夏在系统空间雕刻了一个时辰就放下了手中的刀和食材。
季榕夏对着云朵状的厨神系统挥了挥手:“今天就到这里了,今天我有点累,明天再继续吧。”
厨神系统:“宿主明天见。”
季榕夏离开系统空间的下一瞬就睡着了。
第二天季榕夏和谷堂衿还是早早就醒了过来。
季榕夏伸了个懒腰感觉腰有点酸。
“要帮你揉揉吗?”谷堂衿温柔地问。
季榕夏像是一只小兔子似的灵巧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不用了!哎呀,今天我要做小蛋糕来着。”
他飞速拿过床上的衣裳穿好就往外跑。
谷堂衿无奈一笑也快速穿好衣裳跟了出去。
季榕夏和谷堂衿一边收拾食材一边烤小蛋糕。
大清早的,小院子里又满是香味。
隔壁的关鸿池早起准备面铺开门要用的东西,嗅到那香味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这也太香了吧。
夏哥儿又在烤蛋糕吗?
季榕夏身心愉悦,一下子做了不少小蛋糕,他分出一些来去了关鸿池和刘家,关鸿池和刘家人那叫一个喜出望外啊,连连说以后季榕夏和谷堂衿若是再关门歇业他们肯定继续好好帮他们看门,说得季榕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清早就有小点心吃,姚田兰和谷春财也很是高兴。
姚田兰:“怎么想起做这个,我看你做这个怪麻烦的。”
“哦,想起来就做了。”季榕夏笑眯眯地说。
他可不好意思对爹娘说,他是想要谢谢爹娘将堂衿生得这么好看,对着爹娘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呀。
谷堂衿忍不住笑了。
季榕夏用手肘怼了怼谷堂衿,顺便瞪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还笑得这么好看。
这是要干什么啊?
季榕夏不瞪他还好,被夏哥儿这么一瞪,谷堂衿更是不自觉笑出了声。
谷堂衿伸手揉了揉季榕夏的头发:“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姚田兰和谷春财:“……”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俩孩子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算了,反正这俩孩子之间他们俩老人也插不进,干脆他们去吃蛋糕好了!
吃过早食,姚田兰和谷春财就去作坊那边了。
现在作坊那边生意好得很,姚田兰和谷春财每日来来往往能见到不少客商,活不累还能见识到各色各样的人,听他们说天南地北的事,虽说俩人没法亲眼见到,但光是听听也能乐呵乐呵。
谷堂衿拿上给季家爹娘的小蛋糕,也赶着骡车离开了。
春种之后还得浇水追肥,尤其谷堂衿还想要记录各种种子生长的情况,这些天肯定是要多多去庄子上的。
谷堂衿前脚刚走,沈四娘和珍哥儿他们后脚就来了,还搭上了个来提废油的刁开鹏。
季榕夏见珍哥儿和刁开鹏有说有笑地进来,他一双眼睛都瞪大了。
好家伙啊,如今珍哥儿终于不把刁兄当空气了?
珍哥儿被看得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这人心都是肉长的,刁开鹏年纪也不小了,但却不急着娶亲,只是一门心思悄悄地照顾他,并没有逼迫他非要嫁给他,也没有闹出什么不好的名声来,就连上次提亲都是让媒婆避开外人悄悄过去,就是怕他多想。
时间长了,他也不免有些动摇。
“呐,这是废油,你走吧。”季榕夏将两桶废油提出了说道。
刁开鹏挠挠头,对着珍哥儿憨憨一笑,提着油桶依依不舍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