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广告屏蔽插件

多年坚守,做站不易,广告是本站唯一收入来源。

为了继续访问本网站,请将本站加入您的广告屏蔽插件的白名单。

许老师移情实录 第30章

喻康年笑了,“那你今晚上又是接人,又是送人的,是干什么?”

赵澜没有说话。

喻康年看了他一眼,“你就是舍不得他。”

赵澜烟抽得有些凶,细长的烟条迅速燃成烟蒂,他吐出烟雾,冷笑一声。

“在这发狠有什么用?人家与男友情比金坚,”喻康年叹了口气,“兄弟,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早点抽身吧。”

赵澜将烟蒂摁灭,“如果我偏要呢?”

“干什么?”喻康年大呼,“你那天不是说,你打算放过他吗?”

赵澜沉默片刻,突然道:“我怀疑他男友有外遇。”

“啊?”

赵澜看向他,“如果你男友跟别人正常聊天,你会怀疑他出轨吗?”

喻康年愣了一下,“小年还真有可能。”

赵澜冷冷瞥了他一眼,“许谨礼不是他。”

喻康年笑了,“开玩笑,除非你的小美人像我家小年那般不靠谱,否则,这样就怀疑,未免太夸张。”

赵澜冷笑一声,“可蒋从南只是看到我与许谨礼聊了几句,不仅大发雷霆,还给我打电话,试探许谨礼在不在我身边。”

喻康年瞪大眼睛,“他电话都打到你那去了?”

“没错。”

“这太反常了,他难道有心理疾病?”

赵澜冷声道:“我认为是做贼心虚。”

喻康年愣了一下,“这事可不兴猜,得想办法确认一下。”

赵澜目光沉了下来,“所以我刚才我打了个电话。”

喻康年:“给蒋从南?”

“给蒋从南有可能出轨的对象。”

赵澜目光冰冷。

歇斯底里的背后往往是心虚,蒋从南对许谨礼这般试探,如果不是许谨礼本性如此,那只有可能蒋从南以己度人。

许谨礼不是水性杨花的人,蒋从南不该不清楚。

所以情况只能是后者。

他看向喻康年,“我记得你有一个类似私家侦探的朋友。”

喻康年:“你是说老离?”

赵澜道:“我想请他帮个忙。”

“老离这个人性子很怪,不熟悉的人的生意不接,他这个职业,也确实不方便暴露。”喻康年顿了顿,“不过我可以给你问问,如果我来做这个中间人,他愿不愿意帮你。”

他当着赵澜的面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了,喻康年跟对方攀谈了片刻,问赵澜:“老离说,只能跟我联系,你接不接。”

“接。”

喻康年与电话那边又聊了几句,转而问赵澜:“老离问你,跟几个人?他可以叫上朋友,把他和你怀疑的出轨对象都跟了。”

赵澜回答:“两个人。”

喻康年刚要回复,赵澜开口:“只跟蒋从南,另一个跟许谨礼。”

喻康年吃惊地看向赵澜,他匆匆结束通话,问道:“你找人监视他干什么?”

赵澜抽出一支香烟,没有回应。

“你该不会是见不到吃不着,想要靠找人跟踪一解相思?”

赵澜点燃香烟,吸了一口,将口中烟雾缓缓吐出。

喻康年有点担忧,“你别这样,叫许谨礼知道,恐怕会躲你的。如果我知道有人这样监视我,我早就吓跑了。”

“那就别让他知道。”赵澜声音平淡。

第34章

许谨礼做了一夜乱梦。

梦中,蒋从南与现实重叠,他看着蒋从南疾言厉色,厉声唾骂。

梦中的他慌乱极了,把错误毫无底线地归咎于自己,他生起无限惶恐,泪流不止,请蒋从南不要生气,求蒋从南不要这样对待自己。

醒来后,回想起梦中境地,他忽而感觉悲哀。

他很清楚错不在自己。

可梦里的自己却好似丢了原则,失了人格,他不在乎尊严,不在乎对错,只惶恐蒋从南对他的态度。

他不明白梦里的自己为何变成这样,他甚至不敢细想,这是否源于心底的投射。

他从枕下摸出手机,打开自己的通话记录。

从昨晚到现在,蒋从南没给他打过一则电话。

他又打开与蒋从南的微信,微信空空荡荡,同样没有任何来自于他的新消息。

他深吸一口气,把手机丢到一旁。

既然错不在自己,他不该先行胆怯。

既然卑怯的自己只敢在梦中作祟,那就不该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他咬住牙,努力摒弃蒋从南,起身下床。

推开门,正见景承从厨房走出。

不大的茶几上正摆着两碗热腾腾的面条。

景承将他拉到沙发前,“特地给……给你准备的,快来吃点。”

他窥向许谨礼,“我、我昨天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许谨礼看向他,“为什么这么说?”

景承满脸歉疚,“我昨天没多想,看、看你放在门口的袋子,就给你寄过去了。可那之后,蒋从南一连给我打了七八个电话,还发短信问、问我你在哪,我想……我是不是不该给你寄那个choker?”

许谨礼勉强笑了一下,“这怎么能怪你?”他看向景承,“你给蒋从南回消息了吗?”

“没有,他急不急不归我管,我得先、先弄清状况。”

许谨礼沉默片刻,低声道:“谢谢你。”

景承着急道:“所以真出事了?”

许谨礼没说话,只是轻轻靠到了景承的肩上。

景承静静坐着,任由许谨礼靠上来了。

许谨礼喃喃道:“景承,我哥以前对我很好的。”

景承点头:“我、我知道。”

许谨礼摇了摇头,“你不知道,以前我生病,都是他照顾我,我的礼物,也全部都是他给我买。他满十八岁离开福利院后,每一次回来,都会给我们带礼物,我总是最多最独特的,别人气不过,他就那样光明正大地给我,说,我就最疼小鱼。你知道那种被偏爱的感觉吗?我那时也不算小了,可每次他回来,我都觉得,我是福利院最受宠的小孩。”

许谨礼说着,眼睛红了。

朋友之间话不必多说,景承已经猜到了大概,他轻声道:“你跟蒋从南这、这么多年,什么坎都能过去的。”

许谨礼再次难受起来。

他们明明感情这么好,蒋从南为什么会这样对他?

为什么他会对自己没有一点信任?

他在斥骂自己,怀疑自己时,有没有考虑过他能不能承受?

他又为什么在做出这种事后,依然对自己不闻不问?

许谨礼心底茫然又痛楚,因为这一切问题,他都无法给自己合理的解释。

景承一路陪许谨礼到学校。

他把许谨礼送到学校门口,“去吧,别再红、红眼睛了,叫学生看见笑话。”

许谨礼对他勉强一笑,转身走进学校。

景承看着许谨礼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间。

他叹了口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的生长环境的缘故,许谨礼是个极包容的人。情侣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可许谨礼从来没有抱怨过蒋从南一字。即便发生争吵,许谨礼也先反省自己,是我不好,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好似只要曾经对他一点点好,他就会永远无条件包容下去。

所以今天的事令他格外担忧,他还从来没见过许谨礼伤心成这样。

他想不通,蒋从南究竟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才让许谨礼连掩饰都掩饰不下去。

他心头有些堵,转过身,突然跟人撞了满怀。

对方的豆浆尽数洒到他身上,他还不及发火,对方就先嚷了起来,“你干什么!”

景承没想到对方竟然先发制人,愕然道:“是、是你把豆浆洒到我身上了!”

对方分毫不让,“要不是你突然转身,豆浆能往你身上跑?”

景承气坏了。

他本就不善言辞,越是生气,想说的话就越像堵车一样塞在嘴里,他深吸一口气,冷声道:“给我道、道——歉!”

心里有些懊丧,因为这句话让他说的格外结巴,而对方解开包,态度满不在乎,“算了算了,你自己擦擦吧。”

景承没接纸巾,转身离开了。

一直走到红路灯路口,他掏出手机,愤愤打出一串话。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