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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与贵族学院顶O共感后 第73章

席青洋说:“这里是黑市,政府都管不到的地方,出现几声枪响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你,被吓到了吗?”

“没有。”尤默挠挠头,“是被惊了一下,但也不至于吓到,席哥,我才没那么胆小。”

房门被扣响,席青洋道:“进。”

一名男子走了进来,瞥了一眼房间里的尤默,躬身对席青洋道:“少爷,是西街发出的枪声,鲁西森家的公子死了。”

席青洋感到诧异:“那个出了名的纨€€公子?”

“嗯,就是他。”

“什么人干的?”

男子摇了摇头:“据说鲁西森是老来得子,格外溺爱他这个小儿子,这位小公子是什么事都干的,跟他结上仇的平民太多了,我赶到现场的时候,地上也只剩下小公子的尸体了。”

现在的剧情尤默有点听不懂了,因为他之前没认真看书。

鲁西森又是谁?应该只是个炮灰人物吧。

席青洋手拖着下巴,看向了窗外:“平民……呵,都拿枪杀人了,可不是什么普通平民。”

“少爷的意思是?”男子霍然一惊,“那些旧贵族的寄生虫?还没死绝呢!”

听到这里尤默算是明白了一点,联邦成立不过数十年,像这样的新政权成立,必然会有反对的声音,反对最激烈的就是那些腐朽的旧贵族。

因为联邦成立,损害到了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拚死顽抗,不同意联邦成立,但他们却无法改变已定的大局。

当大贵族覆灭后,那些追随者就成了他们的寄生虫,变成了这个社会所不容的臭虫。

他们隐匿于市井中,成为了最普通的平民。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席少爷,拍卖会要开始了。”

席青洋朝着门外走了去,并喊上了一旁的尤默:“小尤,去看拍卖会吗?”

“好……”

尤默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原来这栋楼是一栋拍卖行,沿着古朴的走廊往外走,他们来到了一个二楼的看台,看台上珠帘垂幕,分隔了不同的雅间,他跟着席青洋走入了一个雅间,在茶桌前坐下。

茶桌上放著有美味的点心和刚沏的茶水,一顶镂空花小香炉燃着袅袅青烟,尤默的视线望向看台下面,在一楼有一座铺着红毯的高台,一位穿着紫色长裙的女主持人走了上去,宣布今晚的拍卖会正式开始。

二楼是一个方形的看台,上面坐的都是贵族,而且是身份极高的贵族。

一楼的大堂就比较杂乱了,什么人都有,贵族与平民混在一起,没人能分得出来。

尤默坐下后,拿起手机给言谢发了消息过去:

[我现在在拍卖行,不过你不用来找我了,因为我遇见了一个熟人。]

[你那边安全吗?现在还可以出去吗?你要不要先回去?]

言谢并没有及时回覆,席青洋注意到他时不时看一眼手机,问:“对这个拍品不感兴趣么?”

现在展示的拍品是一个古董花瓶,尤默确实是不感兴趣。

而且言谢一直没有回他,他有点担心。

“席哥常常来这里吗?”他问。

“不常,今年是第二次来。这里能找到许多有意思且外面看不到的藏品,你知道的,我很喜欢收藏好物。”席青洋卖着关子说,“听说,今晚就有一件很有意思的拍品。”

“是什么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尤默手肘撑在桌子上,看向下面的大厅,大家在争相追逐着叫价,眼看着一件一件的拍品成交,时间缓慢流逝,他心里也越来越担忧,外面那么乱,可是这里面却能正常举办拍卖会,可见大家的心理素质都很强,并不担心外来者闯进来。

席青洋跟他解释:“这里,没有邀请函进不来,所以很安全,别担心。”

“嗯。”

手机上终于传来了言谢的回覆:[我进来了,在一楼。]

他往着楼下看去,一楼的大厅很宽,有许多圆立柱,他的视线受限,没看到言谢在哪儿。

不是说要有邀请函才可以进来吗?言谢哪里来的邀请函?

他问:[你怎么进来的?]

夺命会长:[跟在一个暴发户后面混进来的。]

尤默:[你牛!]

尤默:[你来这儿干嘛啊?]

夺命会长:[找你。]

尤默:[我在二楼上,不过,席青洋也在这儿。]

言谢这次没有很快回覆。

尤默:[?]

夺命会长:[看见了。]

一楼的展览台上又送上来了一件新的拍品,主持人拿着话筒,落落大方地介绍:“下面一件拍品呢,是一幅画。”

“大家可以先看成品,我再给大家介绍。”

工作人员将画卷从盒子里取了出来,用戴着手套的手将画卷慢慢展开,挂在了展示区上。

那是一幅风景画,画面中是一片绿野广袤的草原,天空中飘着细雪,一条丝带般的河流穿过青青绿草,一头雪白的牦牛站在河岸边,回头望向远处高山后的灯塔,青山里一座高架桥横穿,绿皮火车轰轰驶过,向上冒着烟雾滚滚的蒸汽。

画作的意境很美,让人彷佛穿越到了那片银装素裹的大草原上。

“这幅画叫做《伊尼威桑的冬天》,作画者:费伦齐斯亚伯爵。”

主持人仅仅介绍了这么一句话,就引得下面一阵交头接耳。

尤默好奇地问:“费伦齐斯亚伯爵是谁啊?”

席青洋眼里的笑意愈见愈深,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今天有意思的拍品,小尤你不知道他很正常,毕竟那会儿的你还没有被接回家族,这位伯爵出名就出在,他是自焚而死的。”

“自焚?”

下面的人群也在议论。

“我也是伊尼威桑的,当初伯爵庄园的一把火,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这么多年没回去,看到这幅画,我才想起原来我已经十年没有回去了。”

“伯爵在世时候的画作千金难求,但现在拿出来拍卖,估计已经没有人会买了吧。”

“是啊,谁都知道,当年费伦齐斯亚伯爵是因为什么原因自焚的。”

……

人群议论纷纷,只有柱子后面的黑衣少年一言不发,面容沉静得如一潭死水。

主持人说:“这幅画描绘的是伊尼威桑大草原的凛冬,画卷里的小羊和羊群走散了,在飞雪中迷失,远处灯塔上的哨兵发现了它,最后帮小羊找到了羊群,这是费伦齐斯亚伯爵当年亲眼看到的画面,觉得很有意思,所以把它画了下来。”

“那场大火后,费伦齐斯亚伯爵的画作大部分都被烧毁了,所以大家感兴趣的话,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现在开始起拍,五百币。”

主持人的声音落下后,没有人举手起拍。

一楼座位上的人群似乎都在观望,主持人说:“机会难得,这可是费伦齐斯亚伯爵仅存在世上的少量画作,大家真的不考虑出手吗?”

尤默心里觉得奇怪,席青洋不是说这是一份有意思的拍品么?那他怎么不举牌?

“我出一千。”有人在这时举起了牌子。

那人嘴角得意,心想这群人真不识货,费伦齐斯亚伯爵在艺术圈的名气是无人不晓的,现在有许多人都会买他的仿画来描摹,如果他花一千币就买到了费伦齐斯亚伯爵的真迹,到时候他就可以用这一千币赚到无数个一千币。

不过,参透这一发财窍门的人不止他一个,立刻就有人跟拍了。

之前观望的人也开始举牌,价格一下被抬高到了五万币。

要知道放在以前,五万币去买费伦齐斯亚伯爵的画,多少有点羞辱的成分。

此刻的言谢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漠不关心地看着大家举手报价,就像是一个局外人。

一幅画从最初的五百涨到了十五万,但叫价仍未结束。

直到二楼看台上有人举起了牌,高声道:“五百万。”

众人俱是一惊,全都朝二楼的方向看了去,举牌的是一个戴着帽子的少年,声音清亮干净,红唇上扬,笑脸神采奕奕。

就连言谢也被惊到了,抬头看了上去。

举牌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尤默。

他其实是帮席青洋举的,因为席青洋说他不方便出面,所以请自己帮个忙。

主持人也没想到这幅画可以卖到五百万的高价,眼里抑制不住的笑意,道:“五百万一次。”

在场的人没有敢加价的。

对方既然出了五百万,说明对这幅画是真爱,而且是志在必得,先前不出手,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

“五百万两次。”

“五百万三次。”

主持人激动地敲下金锤:“成交!”

“恭喜33号客人获得了这件拍品,工作人员稍候会为客人将拍品送上。”

尤默还想近距离看看五百万买的画到底有何神奇之处,就听见一楼传来了一声怒喝:“我都还没来,你们就开始拍上了?”

尤默往下面一看,看到了一头黄毛,那人正是之前坐在蓝色跑车上追他们的那人。

黄毛指着展示台上的画卷,说:“这幅画被谁拍了?”

有人小声跟他说:“是楼上33号。”

尤默猛然站起,对席青洋道:“席哥,我去趟卫生间。”

“去吧。”

尤默掀开碧绿色的珠帘,走出了雅间,来到了走廊上。

不对,他倒是走了,但言谢还在一楼啊!

要是言谢被那个黄毛抓住的话,指不定会遭遇什么样的报复呢。

他步履匆匆地跑到了楼梯口,沿着楼梯走下去,在人群里搜索言谢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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