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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未经人事的Omega,怎么可以这么yin////荡?
苏喻还在盯着她瞧,眼里一如既往的茫然:“倪禾栀,要不要扶你过去坐?”
她的手臂贴上来,倪禾栀没来由一颤,身子激得酥软几分。
这轻颤过分突兀,也异常明显,甚至连手指都微微抖了抖。
苏喻终于察觉到异样,垂下眼眸,关切地问:“没事吧?”
小呆瓜眼神澄澈明净,看得倪禾栀无端生出些许羞赧。
“我没事,自己可以走。”倪禾栀将手臂从她掌心抽离,不太自然地背到身后。
倪禾栀难得露出羞臊的神情,脸颊染上淡淡的玫瑰色,睫毛不停轻颤,如同残了翅膀的蝴蝶。
哪里还有平日里勾人的妖精样。
苏喻被她这种反差迷得晕乎乎,心脏软的要命,脑子里只有三个词循环播放:倪禾栀,害羞了,好可爱。
苏喻情不自禁地笑出来,无声几秒,复又腼腆地垂下眼,又密又长的睫毛掩耳盗铃似的盖住眸中的欢喜,不料嘴角的笑窝立刻出卖了她。
倪禾栀捕捉到她唇边一闪而逝的弧度,恼羞成怒地瞪她:“你笑什么?”
苏喻急忙敛起笑弧,视线不敢和倪禾栀交触,好似懊恼惹她生气:“我……我们这儿河里捞的鱼刺很多……我,我小时候吃鱼也经常卡喉咙,不丢脸的……”
倪禾栀快被她气笑。
这呆瓜以为她脸红是因为吃鱼被刺卡住觉得丢人。
她抬手揉揉额头,感觉好头疼,世上这么多小姬崽,她怎么就选了个最难攻略的,若换了别人,在她各种骚.//浪勾引下,早就迫不及待扑上来了。
偏这呆瓜又笨又纯,以至于倪禾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太骚的话,担心把人吓跑,可她也没谈过恋爱,没有一点性./经验,既要费劲心思把这呆瓜拐上./床,还要手把手教她。
简直比背诵《蜀道难》还要难上数倍。
可……她就想要她。
倪禾栀自认为不是会被一件东西或者一个人长久吸引的那种人。
车子€€珠宝€€包包€€衣服……任何奢侈品对她来说都唾手可得,倪禾栀只在得到的一瞬感到愉悦,过后再提不起兴趣。
她想:自己对苏喻的“有且仅有”,大概是“得不到”的缘故。
得到之后她便会失去兴趣,潇洒转身,变回那朵皑皑雪顶的“高岭之花”。
想到这儿,她从苏喻怀里仰头,鼻尖触到她下颌,一点点向上滑,情动的眸子雾气氤氲,声线颤得近乎缥缈。
“做一次吧,苏喻。”她说。
一次就好,以后她应该不会再想缠着她了。
第23章 想亲姐姐
“做一次吧, 苏喻。”她说。
一次就好,以后她应该不会再想缠着她了。
倪禾栀觉得自己一定中邪了,青天白日的竟然说出这种不分场合的浪./荡话。
幸好奶奶没听到, 老人的目光望过来,带着疼惜和怜爱:“栀栀, 你好点没?”
苏喻听到声音下意识转头, 仅仅只是一秒的动作,错过那一句--
“做一次吧, 苏喻”。
想要的念头一旦点着,燎起来便没完没了,倪禾栀已经分不出心思来揣测, 苏喻当真没听到还是装作没听见。
她狠咬一下唇, 强迫自己从发情的欲./念中抽离,分出一丝理智,朝老人轻妩一笑:“奶奶, 我没事。”
“没事就好。”奶奶本还有些担心, 见倪禾栀眉眼舒展,面色恢复如初, 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忙招呼她们入座:“阿喻呐,快把栀栀扶过来坐, 饭菜快要冷了。”
苏喻和倪禾栀并排坐下, 奶奶夹了一筷子菜到倪禾栀饭碗里, 刚要给她舀汤, 苏喻已捧过她面前的小碗, 挑起鱼肚上的肉,仔细检查确保没有一点刺, 才将碗放回去。
倪禾栀哪还有心情吃饭,她现在满脑子想着找什么借口离席,顺便把小呆瓜拐走。
她真的快熬不住了。
身体里仿佛有火在燃,烧,寂寞难.耐的花./谷水流肆意。
三角布料越来越.//湿,散发着醉人的曼陀罗香,勾引勤劳的蜜蜂来采食..花..蜜。
倪禾栀咬住筷子尖,抬头望向那只呆头呆脑的小蜜蜂,苏喻被她的视线当场缉拿,表情一顿,显然没读懂Omega眼底的渴望,傻愣愣地说:“我挑过了,没有刺的。”
倪禾栀简直气Die了,谁要吃鱼啊,被卡过一次还不怕?她只想吃你啊笨蛋!
奶奶眼观鼻鼻观心,嘴角噙着戏谑的笑:“哟,我家阿喻何时变得这么会照顾人呀?”
苏喻面颊腾一下染红,正要把奶奶的碗拿过来舀汤,倪禾栀已经先一步动作,给奶奶添了满满一碗鱼汤:“奶奶,您喝汤。”
奶奶本就喜欢倪禾栀的嘴甜知事,想着就算娇贵点也无妨,现在看她孝顺体贴,心下更加欢喜。
要是能和自家那个傻孙女……
自家孙女连日来的变化,老人都看在眼里,虽然苏喻总有意无意避开倪禾栀,但“喜欢”这种东西,即便拼了命的想把它藏起来,哪怕关在心底最深处,它还是会偷偷在眼睛里发芽,挣扎着开出春意盎然的花朵。
老人决定帮一帮这傻缺孩子,她漫不经心地掀眼,故意问:“阿喻,邱书记说的那个事,你心里怎么想?”
苏喻蹙眉,声音冷淡了些:“奶奶,我不喜欢邱小霞。”
老人心里门儿清,霎时笑开来:“好,好!奶奶懂你意思了,下次邱书记来咱家,奶奶替你回了他。”
“嗯”苏喻鼻音清晰,有力。
听到苏喻的这句“我不喜欢邱小霞”,倪禾栀宛如新生,四肢百骸都有种万物回传的生机感,嘴角开出的笑花儿越绽越大,怎么也不下去。
这都什么鬼!
苏喻爱喜欢谁喜欢谁!
她才不在乎!
嘴上这般傲娇,眼睛却不由自主地侧头去看苏喻表情,只一眼,便跌入一双深黑的眼眸。
她和苏喻并排坐在一张长条木凳上,相互靠的很近,两人的呼吸在一瞬凝滞后,变得急促,暧昧地缠绕在一块。
倪禾栀猜她已经看了自己许久,要不然她的眼睛怎么会这么抓人,让她无法逃走。
对视间,倪禾栀唇瓣翕动了下。
苏喻的视线跟着往下,落在她唇上,莹润€€柔嫩€€稚粉,唇珠丰盈饱满,唇角有两粒浅浅的梨涡。
倪禾栀捕捉到苏喻吞咽的动作。
而后,她慢慢抬起眼,重新与她的目光对接。
苏喻的眼里有点湿,还有点深,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倪禾栀,看她的眼睛,她的嘴唇,看她脸上的一切。
天呐!
谁能顶得住这样渴求又克制的眼神,那种明明想亲上来却又隐忍的按捺,让倪禾栀诡异的兴..奋。
原来,苏喻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待见她,至少,她停留在自己唇上的那个眼神,明晃晃的写着--“想亲”。
胸腔里的情愫满的快要爆炸,引得全身血液都奔涌着聚集到那个流水潺潺的窄谷……
脑子里的炒菜视频转啊转,她都想拉着苏喻试一遍。
静默几秒后,倪禾栀开始找借口离开。
她状似随意地看向奶奶,凝出乖巧语气:“奶奶,我吃饱了,您慢慢吃,我先回房间。”
老人笑呵呵点头:“去吧,早些休息。”
倪禾栀颔首,缓慢站起身,走到老人身边故意顿住,娇滴滴抱怨:“奶奶,您说这儿的蚊子是不是也欺生?”
“怎么了?”奶奶微怔,旋即明了:“被蚊子叮了?”
“可不是么,奶奶您看……”
倪禾栀撩起裙摆,老人视线落下,只见Omega腿上布满红点,像是被蚊虫叮咬留下的痕迹。
倪禾栀生得白皙,皮肤任何一点印记都显得突兀刺眼,更何况这成片的斑点,犹如雪地里掉落的红梅,越发触目惊心。
“我的乖乖呦,咋被咬成这样……”奶奶心疼得不行:“我们这穷山村连蚊子都刁钻的很,专挑细皮嫩肉的咬。”
苏喻闻言霍然起身,红着脸往倪禾栀白皙的大腿瞥一眼,眉心肉眼可见地蹙起:“奶奶,我去熬止痒水。”
“好,快去。”奶奶不放心地叮嘱一遍:“薄荷艾草各二两,金银花三两,再抓一把蝎子草,两碗水熬半小时……”
苏喻疾步往外走:“知道了,奶奶。”
老人转头安慰倪禾栀:“我们山里人自己熬的驱蚊水不但可以止痒,还有安眠的功效,把汁水擦在蚊子咬过的地方,保准明天就会消掉。”
倪禾栀乖顺地点点头:“谢谢奶奶,那我先回房了。”
老人笑了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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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好驱蚊止痒水,等半小时晾凉,时间已经接近深夜,苏喻端着瓷盆站在倪禾栀的房门外,猜想她是不是睡了,犹豫半晌才抬手扣门。
里头传来一道甜腻的声音:“进来吧……”
苏喻推开门往里走,夜风从窗户缝隙中吹入,荡开交叠的纱帐,床上的美景猝不及防地跳入眼帘。
昏暗的光线下,倪禾栀慵懒地趴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随意铺散,落在翕张的红唇边,通体只裹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内里不着一物,饱满的白团若隐若现。
橙黄的光似落日晚霞铺在她凝脂一般的后背上,曲线玲珑,腰窝微微凹陷,宛如汉白玉雕刻的瓷瓶,活色生香的画面魅惑至极。
苏喻大脑“嗡”一下炸开,脚步旋即顿住,脸颊漫开深深的赧红。
倪禾栀半天不见动静,侧过头,抛给苏喻一个媚眼:“愣着干嘛,过来呀,我都等你好久了。”
苏喻依声走去,视线却不敢往她身上瞟,径直走到书桌前,搁下碗:“止痒水,我……我放这了。”
才转了个身,Omega娇柔软哝的声音便悠悠飘入耳中。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用,是内服呢,还是外用?”
苏喻木愣愣站在原地,睫毛克制地颤动着,喉咙隐隐有些窒息感,空气,似乎变得稀薄起来。
“是……是涂在蚊子咬到的地方。”苏喻抿了抿唇,小声补了句:“效果很好的。”
说完,一刻不敢久留,抬脚就要往外走。
身后传来€€€€€€€€的声音,撩人的气息逐渐靠近,如同丝丝烙烙编织的网兜,从她脊背攀缠,包裹全身,将她缚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