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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为什麽?
天童没落泪,但眸光却黯淡了下去。
拦不死……
垂眸看着身侧缠绕着手胶的双手,他的瞳孔微微颤抖着。
明明他最熟悉的就是左利手。
可面对着北条,他好像没有那麽熟悉。
陌生的、意外的。
无法做到有效拦网。
感受着队友悲伤的气息,白布垂下了眼。
到此为止了……吗?
猝不及防。
他有点迷茫。
环视着众人,牛岛用力攥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修剪齐整的指甲因为他的大力直接嵌入了皮肤中。
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输了。
很干脆没有一点悬念地输了。
今年的春高止步第三轮了。
思绪复杂万分,牛岛的眼底溢出了几分失落和伤心。
去年败与井闼山,今年依旧败与井闼山。
他在做什麽?
队友为他开路了。
他没有把控好吗?
是他还不够强。
是他还不够努力。
那就更努力一些!
心间的脆弱和对自己的质疑被坚定吞噬。
牛岛眼中腾起了燃不尽的火焰。
他从不是一蹶不振的人,不该去怀疑自己。
但他得承认自己的不足。
然后用努力和汗水填满不足。
变强。
这两个字像是回音般在他的大脑中响起。
久久不散。
他要强到无论对手是谁,都可以做到暴力突破。
他要强到就算是背影也会让队友感到无比安心。
松开了手,牛岛垂眸看着被掐出月牙泛红的掌心,眼神闪烁。
是他不够强,他承认。
但他会继续变强。
然后带领着队友,再度站在这里,拿下胜利!
收拢五指,牛岛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来。
心底的那点动摇如风般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腔的激情与认真。
下次,他不会输了。
“回去吧,今年的IH,你们有信心和我一起走得更远吗?”
牛岛的声线依旧如往常般沉稳,虽然是疑问句,却只有笃定。
闻言,哭得稀里哗啦的白鸟泽众人下意识看向了面容坚毅,风姿依旧的王牌。
难过与痛苦在他的目光下化作了坚定不移。
“有!!”
他们齐声回答着。
像是在向王牌起誓,又像是在向自己发誓。
下次,他们绝对不会这般狼狈。
会胜!
一定会胜!
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清浅的笑,牛岛满意地点头,“那我们回去吧。”
“是!”
当白鸟泽众人准备前往离开球场之际,正在和佐久早说话的朝光余光一瞥。
下意识抬脚上前,“请等一下!牛岛桑!”
听到他的呼唤,牛岛的脚步一顿,对着队友说道:“你们先回去。”
说完后他转身走向球网。
停在网前的朝光眼眶微红眼神认真,“我没有食言,这场已经竭尽全力了,牛岛桑有对我失望吗?”
透过白色的球网,与他对视着的牛岛摇了摇头,“你的表现让我意外,很厉害,你和我不一样,你有自己独特的风格,不是单纯的左利手。”
朝光在这场比赛中不光只使用了左手。
他除了第一局开局以及最后的比赛之外,一直在贯彻着二刀流理念。
牛岛看到了全力以赴的他。
也认可他的实力。
他们是不同的,但却又在某一个瞬间是相同的。
左利手之争,尚未分出胜负。
得到他的回答,朝光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尽是欣喜与满足。
牛岛桑没有对他失望。
他兑现了去年的承诺。
停顿了一下,牛岛看向他的视线逐渐变得犀利起来,“但我没有输给你。”
他承认北条的强大与不同。
但他在左利手上,并未输给北条。
这是他不会承认的事实。
也是他的傲气。
闻言,朝光愣了一瞬,旋即展颜一笑道:“嗯,是井闼山赢了白鸟泽,不是北条朝光赢了牛岛若利。”
朝光知道他不是纯粹的左利手。
而这场较量中他们并未分出胜负来。
牛岛的话没有错,作为左利手的他没有输给朝光。
因为朝光没有只使用左手。
在力量和熟稔上牛岛更胜一筹。
朝光的话也没有错,是白鸟泽输给了井闼山。
这是队伍,不是个人。
这是他们认同的事实。
“牛岛桑,下次,一起打球吧,用左手。”朝光从不后悔成为二刀流,也不会纠结这场比赛为什麽不只用左手。
因为他是二刀流,双手都是他的能力。
不需要为了要和牛岛较劲去刻意封印自己的右手。
否则他和以前那个不敢用左手的自己有何区别?
首先他是井闼山一员,就该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其次他是站在赛场上,自由自在才是他的初衷。
他承认自己的特别,赞美自己的特殊。
但如果是私下一起玩的话,只用左手完全没问题。
对此,牛岛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笑意,“嗯,可以。”
“真的吗?!”神采飞扬的耶耶用着星星眼看着他。
“嗯。”
“那牛岛桑我们加一下LINE吧?或者邮箱也可以!”
“好。”
“嘿嘿。”
得到了牛岛的联系方式,耶耶蹦蹦跳跳地回到了队伍。
其他人都是一副好笑的神情。
刚刚他们还以为自家小狗跑去挑衅牛岛了,没想到是去要人家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