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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被替换后 第144章

无论萧疏曾经有没有伤害过他,无论萧疏未来能爱他多久,他舍不得萧疏,舍不得他可能出意外,受伤,或者死亡。

他放不下这个男人,本以为一直占据主导,说赔上自己也不过一句半真半假的话,可实际上他比他自己以为的要爱萧疏!

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他心里眼里只有现在这个时时刻刻牵动他的男人,他爱萧疏。

“萧疏,不可以上船,你四叔要害你,不……”

方闻钟忽然被抬起头,泪眼模糊中,他不知道现在萧疏是以什么样的眼神看他,那里有浓到化不开的深情、安慰、欣喜、疯狂。

方闻钟,永远是他最爱的人!

亲吻中眼泪干涸,却多了一抹血色。

“好,不去,不去,”萧疏的声音在海风中温柔地贯进方闻钟脑海,“正好我前两天也得到消息,四叔不老实,”胸前塞进来的纸条,正是别人给他的消息。

相爱的拥抱,方闻钟在这一天,迎来了真正的新生。

他的生命,继续从二十岁续上,往后是康庄大道,是萧疏,是白头偕老。

二十岁生日,萧疏给了方闻钟一个特别的礼物,结婚协议,和一对婚戒。

两个人绑定在一起,安方闻钟的心。

下半年,他们去年拍的电影上映了!萧疏和方闻钟像普通观众一样坐在影厅看电影,电影里没有蓝亦演过的男五号,方闻钟吃着爆米花看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他笑着把这件事告诉导演。

萧疏刚被方闻钟塞进嘴一大颗米花,闻言,“嗯。”

两分钟后,“本来就没有他那个角色存在的必要。”

方闻钟:“那一开始为什么大费周章地加他?为了原一清投资的一千万?”

萧疏:“为了哄你开心啊。”

噗呲€€€€

电影渐渐落幕,往后萧疏还可能拍电影,而方闻钟也可能继续在他的电影里演男二号,男一号……

他是他的缪斯,而他又是他的定海神针。

剧终音乐响起,而萧疏和方闻钟的故事永不落幕,它们蔓延在方闻钟的坦诚里,蔓延在萧疏从一而终的喜欢、温柔……

第127章 君生我未生:100

系统:“宿主,恭喜你,只剩最后一个世界了!”它言语惊喜可爱,萧疏都不知道它在恭喜什么,站在显示屏前愣了一下,低低回应:“嗯。”

“这次渣攻数值100,相信宿主你也能很快成功!”主角受在萧疏这里还不是被手拿把掐,每一个世界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幸福,萧疏也没有让人物ooc!

显示屏上已经在开始播放这个世界的画面,萧疏从故事中有一丝走神,这就快结束了吗?结束后,方闻钟会消失吗?

‘萧疏,’萧疏被剧情中的声音唤醒。

这个世界,是一个年龄差巨大,君生我未生的故事,‘萧疏’40岁,方闻钟才18岁,更过分的是,方闻钟的父亲,还是‘萧疏’的初恋情人,父子爱上同一个人,悲剧似乎从这一刻就已注定。

可现实远比以上更悲情。

方闻钟和‘萧疏’的开始,始于一场强|暴。

方闻钟从小就吃百家饭长大,父母离婚,父亲在他五岁那年生意失败自杀(领居说的),母亲远走他方对他漠视不管(邻居骂这个女人没良心),方闻钟对母亲的记忆太模糊了,所以也谈不上感情,可他却记得骑在父亲的肩头,父亲磕磕绊绊给他拉大提琴……

所以成长的路上他想念他怨恨他,为什么我没有爸爸接我放学,为什么没人给我买糖,也曾一个人深夜孤独的时候崇拜儒慕他,爸爸是大学生哎,他还会拉大提琴。

父亲留下一张他最珍视的照片,照片中是除父亲外还有一个英俊的男人,他们并肩而立,父亲的肩头贴着对方的手臂,那张照片里父亲很温和,所以方闻钟就以为,另一个好看的男人,一定是父亲最好的朋友!

他想见他,想找到他了解他,问问关于他们的事,方闻钟就怀抱着这样一个美好的念头期待长大。

过程中也有一些数不清的艰辛,什么打工挣钱啦,吃别家的饭享受别人的关心,他就尽可能做点零活,照顾老人,给小孩补习……

一条街上的阿叔阿婶方闻钟都晓得,上到十几岁的初中生下到两三岁的小萝卜头,方闻钟也都抱过撒过尿,白天上学忙活儿,晚上就坐在狭小的窗户前被台灯陪伴到半夜。

他好好学习,从父母留下来的小房子,穿过七扭八拐的巷道,跑出居民楼到学校时,方闻钟把自卑、内向、敏感,通通留在身后,只留下脸上开朗的笑容。

他就这样长到了十八岁,上了大学,读热门的专业:投资学。

命运从这时开始跟他开玩笑,他在一家酒店打工,因为长得帅身段好,经理夸他‘这么干净阳光,完全可以靠脸吃饭了,还总透出纯洁的一点小羞涩,肯定招人喜欢’,方闻钟拿到了最高的提成,开心。

夜间,他被搞错了对象的几人塞到‘萧疏’床上!‘萧疏’是风投集团创始人,是资本大佬行业领袖,无数人膜拜追捧将他奉为座上宾,只为点金手点到自己成就下一个神话,救世主和掠夺者的评价,都撼动不了‘萧疏’是圈内隐形霸主,坐拥资本半壁江山的事实。

年近四十,风光和锐不可挡都渐渐消匿,‘萧疏’逐渐放权给公司其他合夥人,半隐退。可他顶级的智慧和眼光独断力,依旧让人想方设法奉承他,巴结他。

方闻钟就是那个被送上去的好处,还是顶替别人的。

可没人在意他的身份和一开始是否相符,无论送人的人,还是享用的人,一夜过去,他被一个大他22岁的男人强|暴了。

荒唐、离谱,方闻钟没反应过来,对方给的赔偿也不理。

可他没忘,那个男人,正是父亲的朋友,照片中的另一个人,他期待已久想见的对象。

虽然他已年长好多岁,但方闻钟还是控制不住事后接近他,了解他,他追到了对方公司。‘萧疏’动了想将人留在身边做情人的念头,他也贪恋年轻的肉|体和灵魂,这种事驾轻就熟、游刃有余,只要给些好处以及恰当的暧昧,对方就能无所觉地听话,最终做一只任他把玩的小猫。

方闻钟陷进了‘萧疏’的网里,他当然招架不住一个大他22岁感情经历丰富的老男人的哄骗,见识到了‘萧疏’的厉害,体会到了‘萧疏’的周到体贴,公司与校方有合作,‘萧疏’被邀请来做讲座以及担任大赛评委,他特意关照方闻钟。

方闻钟在同学们羡艳震惊的眼神中,不不可避免地儒慕台上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原来他比自己的爸爸还要厉害好多啊。

台下同学问他,“他是你谁啊?”方闻钟没好意思,说:“叔叔。”

关于父亲的事,不好在‘萧疏’面前开口。

因为他和‘萧疏’上过床的关系,方闻钟只能把这压在心里,慢慢观察他。

从倾慕到喜欢,爱上‘萧疏’,只需要‘萧疏’略动心思,却是方闻钟漫长、孤独童年的弥补,终于有人接他上下学了,终于有人等他一起吃饭,而不是扒拉过的剩菜剩饭,终于有人不计成本地给他买糖吃,运动会有人加油,摔伤腿了有人背着上楼梯……

有人在新年接他,给他一个归属,有人无数次深夜唤他的名字,彷佛他无比重要,不再孤单。

方闻钟爱上了一个四十岁的男人,还是父亲的朋友,他羞于启齿,暗暗唾弃自己可又忍不住甜蜜。

他在这里幻想着未来时,‘萧疏’那边,却已敲下他们的倒计时。

在一次酒吧朋友聚会上,朋友喝醉酒拿过一张照片,挨个指着说这是他们大学谁谁谁,“这是萧疏的初恋情人,哎,你和他还长得有点像呢,”他在众人瞩目中,对方闻钟说。

方闻钟浑身僵透了,那是他的父亲!对上‘萧疏’的视线,‘萧疏’默认,甚至连朋友开玩笑‘你一直惦记着初恋啊’他也默认。

因为他对方闻钟腻了,不想陪他玩儿了,顺势让他主动离开。

方闻钟慌不择路,消失在‘萧疏’身边。

他痛苦不堪,羞耻、恶心、厌恶自己,他以为‘萧疏’从始至终爱的人是父亲,对他好也是因为父亲。原来真相是这样,父母从不是什么正经结婚生子,他的父亲骗了母亲!他的出生就是个孽障。

他以为‘萧疏’不知道他和他初恋情人的关系,实际上查到他们是父子,方闻钟的数据第一天就摆在‘萧疏’的桌上,只不过他不在意,还正好利用。

老天有眼,‘萧疏’得了绝症,必须要换器官才能存活下去!他病得很重,方闻钟知道时,再看到他的样子难以置信,他决定将自己的器官换给‘萧疏’。

爱他也罢,不想活了也罢,方闻钟被推进手术室前,掉了最后一滴泪。

不被牵挂地来,了无牵挂地去,还给他们!无论是父亲、母亲还是‘萧疏’或者旁的人,他身上的一切,他所拥有的一切,还给他们。

他有的,本来也不多。

明明是一场正常手术,可不知是否因为方闻钟存了死志,手术出现重大意外,他死在手术台上。

‘萧疏’的手术却很成功。

知道方闻钟给自己换器官,他们都签了同意书,方闻钟活着,‘萧疏’以后或许会感谢他,给他一大笔钱,方闻钟死了,‘萧疏’不一定能记得他多久……

很快,‘萧疏’身边又有了一个小情人,他,以及方闻钟,方闻钟的父亲,都是‘萧疏’感情生活的调剂,是他玩玩儿,若干消耗品中的一个,他从不缺人,也从不在意,没有例外。

方闻钟留给‘萧疏’的,只有一个维持‘萧疏’生命体征的器官,他甚至连他的记忆也不多占。

原剧情就是这样,一个表面儒雅温和实则自我冷漠的VC大佬(Venture Capital风险投资),一个一生都像笑话的人。

父母不爱,方闻钟千辛万苦地长大,却在成人礼遭受恶魔入侵,他被引诱跳进火坑,可却以为是繁花似锦;单纯热烈,被戏耍不被珍惜,他平静的美好生活随意被人打破,人生千疮百孔。终于他活够了,一腔真心留下满目疮痍,溅起的泥泞‘萧疏’都嫌沾身,躲过。

孑然一身,悲情不被爱,死亡彷佛是他最好的终点。

原剧情结束,系统看着久久坐在那里两腿随意支着的萧疏,“宿主,怎么样,有把握吗?”

萧疏收回腿,站起身,声音正常无波,“方闻钟要的是爱,我给得起,我的爱也拿得出手,至于这条命,不要也罢。”

“开始吧,”他说。

酒店大床上,让方闻钟痛苦的点,从来不在于他们错误的开头,或者爱上不该爱的人,父亲的初恋情人,大他22岁的男人,而是‘萧疏’从未给过他认真和体面,至死都对这个救命恩人没有丝毫愧疚和缅怀。

那这一次,就从现在开始改变。

“方闻钟,是我。”萧疏说。

第128章 萧疏:“方闻钟,你该剪指甲了。”

系统只留下最后一句“不要偏离剧情不要ooc就赶紧下线!”不然它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黑色的大床柔软的被子,一条胳膊被一只大手抓住狠狠陷进去,随着衣服剥落,越来越多皮肤白得刺眼,它们在摩擦蹂躏中生红,在抵抗挣扎中发出低低哀鸣,眼泪、打翻的水杯、被弄疼的身体,混乱不堪,一起在昏暗中奏响这段命运的交响曲。

满屋的酒味和香气,萧疏俯在方闻钟身上,爆发。

-

萧疏一身黑色西装马甲,脚下的皮鞋尖锐又锃亮地翘着二郎腿,他坐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平静地看着窗外,彷佛享受这难得的事后清晨。

抿唇时,偶尔看看乱作一团的床铺,里面蜷曲的人还没醒过来,当第四次看时,萧疏对上方闻钟的眼睛。

方闻钟挣扎扭动的身体霎时僵住,“醒了,”萧疏的嗓音如含金石温润沉淀。

两人似乎在比谁更沉默,这种情况下方闻钟明显不是萧疏的对手,他先是转过头去闭上眼,后又不得不面对转过来想起身。

因为某个部位牵动他疼得面部扭曲,还是挣扎着坐起来,黑色的被子像瀑布一样从他身上滑下去,露出肩头,滑到腰身。

看到肩膀上若隐若现的红痕,方闻钟立马往上拉,牙齿隐隐咬得作响手指将被子攥紧。

彼时,萧疏一直坐在沙发上,还靠着椅背欣赏方闻钟以上所有动作。

方闻钟不得不看过去。

“昨晚是谁派你来的?想干什么?”男人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终于进入正题。

“我说了我不是那个人,他们搞错了对象!”方闻钟嗓音哑哑地解释,因为这句话在夜里解释了无数遍,没有丝毫效果,他带上了火气,“我不叫‘文忠’还是‘闻仲’,我叫方闻钟,我有姓!是他们把我强塞进你的房间还给我喝了下了药的水!”

萧疏敲着杯壁,等着他继续说。

“你明明知道搞错了,你都停下来了,可你最后还是欺负我。”

方闻钟最后几个字音调不太对,他眼眶里已布满泪水,委屈却死倔地不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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