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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以前一样。
谁都没想到他还有这个胆量,气上头,但看到萧疏抱着人起身从他们身边经过。
所有的怒气都瘪下去,浑身发凉。
何煜和杨钧泽孤独地被留下来,何煜服气了,“操!有点帅是怎么回事?”
杨钧泽笑了一下,萧疏,方家和方闻钟他都要!他终于有点明白,何煜说萧疏疯了方闻钟傻了是什么意思。
虽然何煜只是直觉浅显地这样表达,可杨钧泽觉得他概括得准确极了。
萧疏不怕方闻钟留在方家对他有什么威胁,因为所有的人物都以被他掌控,方闻钟牢牢被他把控在心里,方闻钟不怕待下去会遭遇什么面对什么,像一个傻子一样跳进陷阱。
萧疏不要方家的名和利,第一时间,囚禁方闻钟,像一个疯子一样,他能放下二十多年的落差不甘,能放下被方闻钟反过来强逼的委屈,得知身份明明有反败为胜好好让方闻钟长记性的机会,却选择最大程度地给予包容。
他眼里满是高兴和羡慕,他们真得很相配。
疯子和傻子,都是因为对方给的爱足够多,足够信任。
专属于萧疏的宴会上,萧疏一身华丽西装,被方父方母光荣地对外介绍着,他们一点不避讳之前抱错的事,萧疏的来历,打心底里已经认了自己的孩子。
方言诩也不怕辛苦,带着萧疏认识那些商业上往来的人。
不管萧疏以后用不用得到,但至少让外人尤其商场上的人知道,萧疏是她方言诩的接班人,甚至,同行人。
方闻钟一点儿没有被落下孤立的感觉,因为宴会开始前,萧疏狠狠亲了他一顿,交给他一个任务。
认清楚宴会上的每一个叔叔伯伯,还有同龄人,回来后萧疏记不得的,方闻钟要查漏补缺。
“好,”方闻钟像个花孔雀一样满场飞,带的何煜和杨钧泽也高兴地跟在他旁边帮着认人招待。
方闻钟笑得太真心实意,他接过一个长辈的礼物,乖巧地笑说:“您来了,赶紧请。”
夫人一惊,又一笑,摸了摸方闻钟的头。
豪门有瓜他们吃,但这样温馨无害的场合,他们也愿意看见幸福。
萧疏在台上讲话,方闻钟鼓掌鼓得最凶,他是真的为他开心,萧疏和方言诩,还有父母站在上面,方闻钟很高兴的,可笑着笑着,难免眼睛里充满泪水,他迅速擦掉,并在心里快速说,肯定是太开心了闹的。
萧疏下来,抱住方闻钟的胳膊,搂着人一起站到前面,“爸,妈。”
“方闻钟,叫人,”萧疏温和地对方闻钟说。
方闻钟很扭捏,犹豫了许久,终于怯懦开口,“爸爸,妈妈。”
方母差点没绷住,泪洒当场,作为主人,他们太失态就不好了,方闻钟已经很久没有称呼过他们爸妈,并且有意躲着他们,夫妻俩怎么没感觉。
这下,都笑着拍拍他的头,然后方母把两个孩子都揽在怀里,“真好,”她发自内心,“你们都很好。”
背后虞千铎碰了碰方言诩的杯子,“我第一次见萧疏,就觉得他和你很像。”
方言诩:?
虞千铎转头,笑着看挑眉问询的女人,“你们的性格很像。”
方言诩笑笑不说话……
方闻钟没喝酒,比前些天酒吧喝了酒还开心,他在床上滚来滚去,顶着乱糟糟的脑袋,眼睛睁大,“萧疏!你说今天像不像我们的婚宴?”
萧疏笑出声,“为什么这么说?”
“你发言,我迎接,爸妈祝福,我们最后还一起叫了爸爸妈妈,来的人都为我们开心。”
萧疏过去,单膝跪在方闻钟面前,也摸摸他的头,他今天可爱爆表,萧疏喜欢极了。
“那今晚是什么?”
洞房花烛夜。
方闻钟一下起身,跳到萧疏腰上腿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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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疏大学毕业,没有进公司,他学的建筑,想在这方面发展,家里当然支撑。
随之而来的就是方闻钟的事,方闻钟在公司干了一段时间,最后萧疏和方言诩都决定送他一个展览馆。他自己当策展人,展览艺术品,也捡起学的东西。
方闻钟接下这个礼物,看起来没那么兴奋,他独自考虑了好久,跟萧疏说他的计画。
“我想去当老师,那些小地方,不是经常缺艺术老师吗?”正好他见多识广,在国外学得也比较多比较深,方闻钟认为他教教小孩子们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件事看起来好像很幼稚,但正是方闻钟想做的他觉得有意义的事。
不为别人的看法,他只是忽然觉得,不知道萧疏小时候有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他想用自己的见解,帮助那些最朴实的人。
或许是他异想天开吧,况且如果真这样做,他肯定要离开萧疏身边,不可能永远陪着他。
所有他还没想好,还在纠结。
终于忍不住跟萧疏说说他的想法,萧疏当时正在计算机前画图,闻言愣住好久。
他就那样彷佛有点陌生又有点新奇地看方闻钟。
“你生气了吗?”方闻钟试探。
“我为什么要生气,”萧疏说:“我只是,有一点没想到。”
“这样我们就不能一直粘着了,我可能会离开你,”方闻钟坐在萧疏腿上,尽力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我还挺想这样去做的,我不想开展览馆,来展览馆的,可能是一群并不缺钱,并不缺艺术熏陶的人,我想去接触最无知的孩子。”
“我,我,我不是说他们什么都不懂,我的意思的,他们在这方面是空白的,但他们有最纯真的欣赏的勇气和直觉,我,”他开始结巴。
“我懂,”萧疏明白方闻钟的意思。
方闻钟:“那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没事找事?或许那些孩子,并不需要我这样的老师?”艺术对他们来讲,会是无病呻吟吗?会很无趣吗?
萧疏摇头,把头埋进方闻钟脖颈,“方闻钟,我好喜欢你,你去做,我第一个支持。”
“你想的怕的都不是问题,只有你去做了,你才能想清楚。可能会有点辛苦,而且方闻钟,你要考试才能当老师。”
方闻钟眼睛震惊地睁大了一瞬,很快接受,“好吧,那我去考。”
一年后。
方闻钟背着个简单的帆布包,他像一个大学生,穿着白T牛仔裤,就来找萧疏。
萧疏从来没有限制过他的行踪,也从未让他有被丢弃的恐惧。
方闻钟仰头,看着高高的八十多层楼,萧疏就在最顶层,他笑得阳光明媚,萧疏,这一年我很好。
萧疏,这一年更爱你。
叮€€€€他站在大堂,电梯门却正好打开。
萧疏笑着,朝他迈步走来,手已经伸出来,彷佛在说:“欢迎回来。”
不惧离开。
不吝啬地相爱。
第104章 交换情人:96
方闻钟在微末的晃动中,抱着马桶狂呕了一声。
在此之前,他就跪在地上吐到脸色惨白,男孩子细长却有茧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自己喉咙,逼自己催吐。
吐干净了,他脆弱的发丝,挡住下面红晕却布满仇恨的双眼。
方闻钟死在一艘游轮上,所以重生来发现自己还在船上,他就忍不住眼球凸裂,用最快的时间把自己锁在一个狭小的卫生间,他吐出本就没喝下去多少的酒,时间彷佛在这一刻静止。
许久之后,唯有他那只抓着马桶边缘的手,颤抖、用力、青筋暴起。
然后他脱力地倒在地上,肢体扭曲,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咬肌隆起伏低,一滴泪逃出指缝滑下去,他好像终于接受了事实。
方闻钟死在二十岁那年,重回到十九岁,一切还有机会改变的时候。
外间的萧疏,和躲起来的方闻钟,同时回顾原剧情/重生前。
方闻钟十九岁的时候,他的赌鬼单亲爸,掉下楼摔成残废,急需用大量钱!刚进入娱乐圈的小明星方闻钟,为了接一部片酬几十万的戏,不得不放低姿态,陪投资方喝酒让他揩油。
潜规则你清我楚,只是那时候方闻钟没想到投资方一上来就想做到底,他还以为只是咬牙受点委屈。
快被拖到包厢下不来台时,一个伺机而动的男人替他解了围。(萧疏稍后出场)
方闻钟很久之后才知道,原一清之所以当时救他,纯粹因为他柔弱的样子很像他的白月光蓝亦,而蓝亦出国了,原一清还是方闻钟所在公司的老板。
方闻钟因为喝的酒有问题,那晚和原一清发生了关系,之后原一清提出包养,顺便调查他知道他缺钱,直接在医院付清所有费用,这些都是原一清自作主张,而方闻钟自觉羞愧以为是自己喝错酒爬错床,被迫答应包养了。
方闻钟在卫生间面无表情地咬着一张纸,发生关系,是原一清告诉他的。
利用良心和道德绑架他,实则,全是原一清撒谎骗他。
他还骗了他很多,之后原一清把方闻钟养在一所偏僻的住处,时不时会来看他,他告诉方闻钟,让方闻钟慢慢挣钱还上公司垫的账,可同时,他又作为老板直接推掉了好多来找方闻钟的工作,方闻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半雪藏了,而他还以为,他没有能力还上钱。
方闻钟从衣服里摸出一小包纸巾,擦干净自己后,还剩最后一张。
他塞进嘴里,咬牙切齿地咬着,才叫自己不被愤怒和仇恨打败,从恐惧和害怕中脱离出来,叫自己冷静。
原一清心里装着蓝亦,所以不会轻易和方闻钟怎么样,可是他还是要把人关在他一个人知道看到的地方,解相思之苦。
就在这次船上宴会,方闻钟和原一清都喝了酒,不知是原一清精虫上脑还是方闻钟诱惑到了他,他终于忍不住突破那一步真真正正地强迫了方闻钟。
因为不是第一次(上辈子的方闻钟自以为),所以方闻钟所有的憋屈都得咽下去,以后他和原一清的关系,彻底成了低人一等的金主和包养对象。
原一清按捺不住次次威逼,远在国外的蓝亦终于听说了方闻钟的名字。
他人还没回来,陷害的手段却先一步伸向完全不知情的方闻钟。
家里照顾的管家,擦楼梯时,不小心让方闻钟从楼梯上摔下来,骨折,这是蓝亦给的小教训,而再听到一次原一清来这里看方闻钟,蓝亦就指使管家让方闻钟的腿发炎。
骨折未好,二次受伤,方闻钟发烧到意识模糊。
原一清将他送医院。
蓝亦终于坐不住回国了,方闻钟腿好后,忽然被原一清安排工作,到一个剧组给人当替身,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蓝亦。
笑得阳光灿烂,鼻头微微发红,一双眼睛却幽冷地扫遍他全身。
他们长得有点像,只不过方闻钟更冷酷一点,而蓝亦挺乖。
作为替身,当然要受很多苦,比如,接近零度的水里一次次爬上来,跳下去,紧实的威亚捆着人一整天,经常有人忘了放方闻钟下来。
吃的盒饭有味道,戏服出问题,没地方休息,哪块儿脏把人赶到哪里一躺。
蓝亦加戏,被€€耳光,替身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