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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被替换后 第83章

“真的?”

“嗯,”现在他就很知足。

“去边关的路上有遇到什么事吗?”

萧疏将方闻钟放在桌子上,上半身压下去。

“没有,”方闻钟躺着,身下有点硬还有点冰凉,“我就一直骑马,一直骑马,”他撒谎道:“我骑马很快的,十多日就到边关了,我记着路。”

不提客栈杀人,不提船上遇袭,不提暴风雨中的坚持,不提扮成乞丐的挨打。

萧疏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退下亵裤,果然,腿内侧布满了骑马留下来的伤疤,一大片,之前就没完全好,后来又骑马那里生长出了新肉却还布满痂痕。

€€乱错落,第一眼有点丑陋和害怕,暴露在萧疏眼里方闻钟一下慌忙地想坐起来直起身子,不给二殿下看。

萧疏轻轻松松压制他。

手放到伤痕上。

很痒,很难受,方闻钟心里跟猫挠似的,他开始乱动腿。

“别动,”萧疏声音冷下来,方闻钟也冷下来了,不敢再动,他原还想着,殿下是不是要与他做那事,可是突然看到自己腿内侧的疤痕,他肯定嫌弃吧,方闻钟也觉得难看,其实不怎么疼了,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竟然忘了。

现在露出来,他抬起胳膊捂住眼睛,不去看殿下的表情,一滴泪滑落在桌子上。

突然,一个很轻柔的接触落在疤痕上,让他以为那是错觉,他惊愕地抬头,竟发现!竟发现!

殿下在亲他的伤疤!

“啊……”方闻钟骤然哭起来,明明不委屈,明明不难受,明明被珍视着好好对待了,他却突然哭得不知所措,连萧疏也理解不了他怎么突然爆发了。

抚慰过那些留下来的疤痕,他给方闻钟最好的药,安慰他,“放心,涂抹几日,会好得很快,不过或许会痒,难捱一些,”萧疏替他打理好衣服,“欢欢能承受吗?”

“不能,”萧疏拉起人,嘴唇贴近他耳朵,说脏话,“我用其他方式给你止痒啊。”

方闻钟不哭了,羞的,被萧疏一句话吓出了打嗝。

萧疏笑了,他很不好意思。

后续,萧疏问他这一路可有见到什么学到什么,他踌躇到,学会了杀人算吗?

学会了耍心眼算吗?

萧疏手撑着额头,任他躺在旁边来回犹豫。

萧疏曲指弹了一下他额头,“说与我听听,若是有趣的话,答应你一件事。”

方闻钟有些小小心动,最后他抱着萧疏的手臂趴到他耳朵边轻声说:“我不小心杀了一个人,我还见到好多死人。”

他眼睛圆圆地睁着。

萧疏听闻,“长进了,不错,这算一件。”

萧疏清楚,方闻钟不会多提暗卫一个字,也不会多说回来的路上遇到太子追杀了,顶多试探地提起去的时候遇到坏人,他勇敢出手,这还试探着他的态度。

一打开口子,方闻钟就忍不住跟二殿下分享,什么他在路上吃什么啊,遇到了哪些好人坏人,边关的风景之类的,都是小事,遇到怀孕男子是双性人,想把他献给县令的事方闻钟像忘记了,萧疏却替他记得。

“在固城停留了?我收到了你的信。”

“嗯?”方闻钟想起来了,对哦,他给殿下写过一封信,殿下收到了还记得!

他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多写一点,就写了那么几个字,那是他们唯一一次通信的机会啊。

“你觉得固城怎么样?”萧疏问。

“还好吧,”方闻钟低头捏着自己的手指,“不过当地民风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跟父母官有关?”他抬头,暗戳戳告状。

“是吗?”萧疏答应他:“那后续换个父母官好了。”

“真的吗?”方闻钟惊喜。

“嗯。”

“殿下真好,”方闻钟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这就好了,”萧疏拖下方闻钟压在下面重复之前在做的事,边亲他耳朵边说:“记得欢欢,我答应了你一件事。”

方闻钟断断续续地哭起来,实在难以承受的时候他也会挠萧疏,会大胆亲他脸颊。

萧疏很凶狠,他覆在背后一手五指交叉压住方闻钟的左手,边动作边狠狠地转着他指尖的戒指在玩儿,方闻钟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快被捏碎了。

方闻钟不让萧疏弄里面,他怕怀孕,拒绝萧疏时,萧疏沉默,方闻钟以为他会生气,随便找的藉口真烂,但萧疏下一秒将他翻了个身,在后面不死不休。

皮肤烧起来,嗓子哑掉叫不出来,方闻钟沉溺欢愉,也沉溺独属于萧疏的温柔安慰,他藉着这种事哭起来。

脑海里回想起曾一路好几次险些回不来,险些在心里做好了和殿下不告而别他独独死去的准备。

“殿,下。”他叫道。

他真的好舍不得萧疏。

“嗯?”萧疏声线慵懒,放过他从榻上下来,好似雄鸟在给自己虚弱的雌鸟找水喝。

萧疏拿起方闻钟小包袱里一个白色的贝壳,“这是什么?”

“大老远带来的?还挺好看。”

他举起来,如此随意平淡地说道。

方闻钟爬在榻上,侧着头看他,嘴唇湿漉漉软乎乎的,听到萧疏无意间的话,红润的唇弯起漂亮却无声的笑。

殿下收到了他的心意。

他没有嫌弃它。

一场持续已久的发泄,直到回来的第二日才结束,方闻钟起来时觉得宫里还是那个样子,他在二殿下这里慢慢住出了熟悉的感觉,连胖太监师父也对他关爱有加,给他存些好吃的点心,“欢欢啊,你一来,殿下都开心了。”

前些时日,殿下有点不一样,伺候的胖太监心里没底。

他其实说的是替身‘萧疏’,但方闻钟不知情。

要说宫中暗地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要算独自来找六皇子的贺璋。

他被六皇子暗地里囚禁起来了。

贺璋自从六皇子大婚后,情绪低落,但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六皇子为何突然与他断了联系,连明面上正经的朝事也是如此,不应该,六皇子最近在做什么?

贺璋有种诡异的直觉,虽然朝中好像看起来没什么大事,但他知道,这不符合萧琛的风格。

吃了亏,他绝对不会简简单单咽下去,在皇帝面前表现出无害的样子,那不过是他的伪装罢了。

所以萧琛是如何打算?要把他排除在外?

抱着这样一丝探究和关心的心思,贺璋决定来六皇子这里一探究竟。

结果,起先让他看到震惊不已的,是六皇子妃,曾经大婚之上敢给太子抛媚眼,敢不顾六皇子面子的女子,现在像一个傻子一样蜷缩在宫里,见到贺璋来时,她吓得缩在角落里。

地上,全是打碎的茶盏,六皇子妃手里抱着一块脏兮兮的点心,那好像是她吃的东西。

贺璋心里难受极了,眉头紧紧皱起,为何会这样,伺候的人呢?

可很快他心下明了,没有萧琛的纵容,谁敢这样欺负六皇子妃。

他死死捏着手指,并且,对这个结果,萧琛能干出来,好像并不让他意外。

他走到六皇子妃跟前,开始,女人很怕他,后来可能察觉到他不是这里的人,惊愕地抬起头,然后手指死死抓住他的衣服。

贺璋还看到,女人手指甲缝里都是淤血。

他还未来得及做什么,萧琛进来了,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

这就是让贺璋第二件震惊极了的事,那个低着头的男人,不是前些时日里,来和亲的王子身边的一个谋士吗。

他为何会在这里?!

那时,贺璋跟着萧琛见过此人,现在才如此吃惊心下大动,他在萧琛身边究竟在密谋着什么?

或者说,萧琛,在和敌国王子有什么牵连?

贺璋猛然看到萧琛手里的一些信件,还有一个敌国的信物,他心沉甸甸的,可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萧琛见到贺璋倒是愣了一下,很快板起脸,那个谋士从中撺掇,“六皇子这里若是随便任人进出,那我们的大事也没有密谋的必要了,”他压着声音道,意思是把贺璋杀了。

贺璋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住,萧琛,在干什么?

他和敌国王子达成了什么计画?

让一个敌国谋士出现在他身边,现在讨论著他的生死。

萧琛先让谋士退下了,“不用担心,”贺璋他会处理。

两人到书房,贺璋急切地道:“萧琛,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快跑到萧琛的书桌前,萧琛抬着毛笔,此刻抬头,他陌生的眼神让贺璋顿在原地,“哦?贺大人有何高见,你认为我在干什么?”

贺璋以为萧琛还在和他打哑谜,忍不住又劝,正如他了解萧琛,所以知道萧琛此刻谋划的,必然是通敌叛国的打算,贺璋激烈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背后的魏家,有没有想过天下黎民,这是你萧家的天下!你真的要让别人的铁骑踏进来吗!”

他怒目而睁,两只手拄在萧琛桌子上。和萧琛志同道合,曾谈天说地论文论策,什么都说得来的贺璋,接受不了萧琛现在的行为。

所以他生气,他敢对一个皇子指着鼻子大骂,“你对得起你读的圣贤书吗!”

“啪!”一巴掌结实地掌掴过来,贺璋偏过头,愣了许久。

萧琛起身,走到他身边围着他转了半圈,声音里藏着不可违逆的狠毒和霸道,“贺璋,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被我宠幸过一段时间就敢来我这里造次了,真若不想活了,我马上让你去死。”

贺璋难以置信地抬头,眼眶迅速发红,他很难想像,萧琛会这么快对他说出这种话。

他一直知道他们的身份不对等,也一直知道,萧琛表面看平易近人,实则他身上的皇子威严和架子,比太子比二皇子还足。

他就那么脆弱地流下泪来,“若你执意如此,那便杀了我,不然,不然,”贺璋死死闭上眼。

“不然你要去找谁说?”萧琛越发愤怒,抓住贺璋的脖子,抵着他后退好几步,“你是想告诉父皇啊还是告诉太子?”

“贺璋,你对得起我吗。”

贺璋不想再说话。

他被萧琛囚禁起来了,知道了他的秘密,还对他不忠,萧琛不会让他在外任意行走。

理论上,探花郎贺大人,被他派去外地干活了。

今日,萧琛来看贺璋,他提起道:“那个双性太监回来了,探亲一趟,二哥倒更宠他了。”

贺璋猝然睁眼,探亲,方闻钟还哪来的亲可探?是不是二皇子派他出去做什么了,贺璋不免多想,看着萧琛眼里,倒是贺璋对那太监关心不少。

他气得一脚踢在贺璋腿上,“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当初放他进宫,真的不是为了便宜你自己?”

萧琛猜忌着贺璋,贺璋的不配合,让他心中一直有一股戾气消不下去,尽管,一开始他便有直觉,这件事不方便让贺璋参与,但被发现了贺璋果然站在他对立面,还是让他暴虐不已。

他拿方闻钟威胁贺璋,“再敢动什么心思,我让那个太监不声不响地死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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