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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被替换后 第68章

贺璋还以为是六皇子派来的人找到了他,他还心理暖烘烘的,实际上他压根不知晓,从头到尾,哪怕京中闹出那么大动静,都知道有人关于贡品一事告御状,又被杀了,贺璋明明也很危险,可六皇子无动于衷,从始至终都没有让这件事看上去与他有关。

太子再怎么也查不到他头上。

所以,六皇子没有去管贺璋。

他活着回来,是他命大!贺璋是瞒过了太子的人,可贡品牵扯甚广,不止太子不想让人知道,接手的人从上到下都不想暴露,所以一路追杀他的另有其人。

贺璋把一系列线索交给六皇子,“我们能查到的,只有贡品确实在益州出现过,转手的人有以下几些,都是富户豪强地头蛇,还有,里面有太子妃的哥哥,”贺璋指着一个名单,兴奋道:“这下可以查出来太子的把柄了吧。”

六皇子眼波流转,慢慢静下心来,有苗头就好办了,他一定让他的太子好哥哥彻底栽个大跟头!

近日来太子派出去的杀手,真是嚣张无比,六皇子看了眼贺璋,“你下去休息吧,”竟是没有多问贺璋的伤,还遇到了什么事。

“萧琛,”贺璋忍不住浅浅地叫了一声,伸出去的手,连半片衣袖都没抓住,六皇子已经去做正事了。

他垂下头,终于忍不住,身体又昏了过去。

六皇子是急于掰倒太子,但他还没昏了头,此事有两个疑点还要等待时间探查,一是,关于太子和贡品有关的消息,虽说是属下查到发现的,但六皇子总觉得时机有点巧合。

恰好在他刚被太子重创后,不得不反击的时候。

太子的把柄就这么明晃晃递到他手边,真的是他运气好,事情该暴露了,还是另有别人在背后推动?

六皇子光是想想后者,都暗自心悸,他不允许有人当幕后黑手,操纵着他们在前面斗!

这件事不可能跟父皇有关,如果真有第三者知晓,那就只能是他的兄弟们了,六皇子把写着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四人名字的纸条,在烛台上一一烧干净,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向二皇子萧疏,无他,他太突兀了。

他决定最后试探一番,他真的有那么安分吗……

另外,他总要把整件事查得够清楚,手中的东西能彻底压下去太子,他才会出面,硬碰硬和太子对上,告上父皇的朝堂!

月圆之夜,宫中举行宴会,所有皇子都参加了,还有众多女眷和大臣及家人。

就在宴会上,皇帝突然提出要纳一位妃子,妃子长得倾国倾城,清冷怜惜,却蜷缩在皇帝怀里,像一个媚人的狐狸。

女子是六皇子无意发现的,皇帝短时间内立马喜爱她,只是因为,她长得极似二皇子早逝的母妃,那位顾家的唯一的嫡出小姐。

“沁夫人还在冷宫,父皇不妨让她代替原来沁夫人的名分,帮母后打理后宫?”六皇子如此提议到,沁夫人,正是以前的端妃。

他不说讨皇帝心头好,伺候年过半百的皇帝,只说帮皇后打理后宫,皇帝就这么喜爱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然后在今天忽然提出来,“就封她为娴妃吧,”皇帝说:“疏儿,你觉得和你母妃相像吗?朕见到她,忽然很想念你的母妃。”

他一副深情样子,然后说娴妃的娴是娴淑的娴,而曾经的萧疏的母妃,是贤妃。

众目睽睽下,了解往事的大臣只觉得一言难尽,但皇帝此行,他们说了不算,就忍不住看顾丞相,以及其他的顾家人。

顾丞相神在在,一点没有话中人的自觉,对上面的那位女子,不屑一顾。

顾家小辈有些沉不住气,脸上带了些怒意和气愤,却也只敢低头不敢直视龙颜。

然后所有人就都看向被皇帝问话的萧疏,萧疏一手垂在下边,一手却举起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他还有兴致吃菜,在皇帝直视的视线中,慢条斯理说:“比起母妃,姿态差了点,”如是点评道。

皇帝一时哈哈大笑,直说萧疏说得对。

萧琛看向面上毫无异色的萧疏,这场试探,除了他试探萧疏的心性和气量,何尝不是皇帝对萧疏和顾家人的试探。

所以萧疏什么都不能干,他左手垂下去的拳头,已经滴滴渗血,表面上,还笑着应和他们。

方闻钟站在侧边,看在眼里,一阵担忧。

后来萧疏喝了一杯又一杯酒,帝位上的两人如何亲密,都无动于衷,他好似,也没有那么想念尊重他的母妃。

萧琛和皇帝的试探终于落下帷幕,皇帝又突然赐下一些婢女,皇子们身边都有。

而此时,萧疏已经喝醉了,他眼眸迷离,脸色红如桃花,当婢女们带着一身香气快要靠近他时!他一把抓住方闻钟的手,强撑着站起来,然后跟皇帝告罪,“父皇,我好像喝醉了,儿臣,先行告退。”

辞别众人,萧疏转身,一身暴虐之气再也压抑不住,然后此时,方闻钟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而萧疏又拽住他手腕的手,更紧了些!

手腕快被捏断了!还有萧疏手里刚才的血迹!全顺着指缝流在方闻钟手背上。

方闻钟开始害怕,而萧疏只说了一句话,“那香有问题。”

然后就用黑沉沉的蒙着一片雾气的眼神看他,他好像,要吃了他。

第63章 他永远会服从于萧疏。

试探过去的十六个时辰后,太子在宫内发疯!

究竟是谁突然想去益州查探贡品的,近来一波一波的人,把益州搅合了个天翻地覆,虽然屁都没查到,但足够让他们草木皆兵!杯弓蛇影!

有些交易出去的贡品,买家也心知东西来历不明,极度恐慌,而还砸在手里等着以后换银钱粮草的,也顿时不敢再出手。

上下皆惧。

属下艰难地猜测道:“会不会是误打误撞?”

前去查的人,都是小喽€€,而且全被他们派出去的人杀了,无论是真查到东西,还是只是诈一诈,他们都不会上当。

“怎么可能是误打误撞!”太子气愤地转身把桌上摺子全甩下去!宽敞的袖子荡漾,他派出去的杀手,都没有暴露,目前看来是把事情解决了,但太子担心,再这么下去,父皇会注意到他的异常。

太子拧着眉,所以真不能再在京中动手了,大理寺那边都很难缠,“确定都处理干净了?没有从益州活着回来的?”

“确定,”属下说,他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人,好像前探花郎,贺璋,半月前去益州探亲了,但后来又去了临州拜见恩师,不知现在是否已回来,不过这个应该跟这件事没关系,属下就没向太子禀告。

“那些小喽€€都是谁的人,”太子已经在脑内把自己的兄弟们怀疑了个遍,却听属下道:“不是任何皇子的势力,有些是和大臣有关,但也很牵强,有些纯粹是市井小人,”所以他才猜测是误打误撞,影响不了什么。

“当真?”

太子问。

属下点头,于是他们一致猜测,有人见益州那边出现了好东西,都想去贪一口,那肯定是那些接手的人暴露了马脚,“让他们都小心点,先暂停一段时间,”太子最后吩咐道。

“是。”

人走了,太子近日一直有监视六皇子,萧琛出奇地安分,除了向父皇献女人,好像完全没了和他这个太子作对的想法,六皇子不接触贺璋,不打草惊蛇的谋算,就这样骗过了自以为是的太子。

太子暗暗揣测,比起贡品一事,更重要的是兵马,钱没了还有别的来源。

所以,他紧紧捏着手指,扳指下的拇指都有点发白,他脸上露出一抹难测的笑,该找好新的替罪羊了。

试探后的第十个时辰,萧琛在自己的宫殿内下床,床上躺着一个憔悴柔弱的漂亮女人,细看,竟是那晚皇帝赐下的婢女之一,六皇子又恢复读书人的端方君子模样,而他身后的女人,在榻上留下一片代表贞洁的血迹。

“贺大人呢?”他悄声问。

贺璋现在还不能暴露,所以他就藏在六皇子这边,六皇子去偷偷见他,贺璋本来脸上露出微笑,抓住萧琛的手臂,却被他身上的一阵香气弄得愣住了,他在发呆。

还是萧琛坐下跟他说起太子一事,他才好半晌恢复正常,面色还有些尴尬,不再看萧琛的脸颊。

萧琛说起,查到太子藏匿贡品一事,还真是他们手下的人的大功!没有幕后之人,连他猜测的二皇子,怕也没那本事了,没见到他现在连娴妃那样一个明晃晃侮辱他母妃的存在,都只敢耍脾气,不给好脸,不敢真做什么吗。

六皇子出去时,贺璋突然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萧,琛,你的皇子妃,定了是谁家的千金吗?”

“还未,”六皇子面无异常地说:“还要看父皇的意思。”

“好,”贺璋让他走了,人走了,他才突然吐出来一口血,再也憋不住,胸口的伤就这样挣开了!

试探后的第八个时辰,萧疏去往太医院,他腿瘸的姿势更明显了些,恰巧就碰到了刚承过欢被封为娴妃的跋扈女人。

她在指挥着宫女们收拾地方,一颗永远长不大的六月雪,就这样被连根拔起来,清理出去,宫女们收拾时,不小心把一点土壤弄在二皇子鞋上。

萧疏转头看向里面,这是故去的贤妃的宫殿。

萧疏突然嗤笑了一声,后面跟着的胖太监只觉心惊胆颤,二殿下又要发疯了!

是的,萧疏觉得,他不发疯,还真有人一直觉得他好欺负!

命令人把里面搬进去的东西怎么放好的就怎么一一砸出来!

娴妃尖叫!对上萧疏也没有退却,是皇帝给她的支撑吗?萧疏一把把女人拉倒在地上,不让她玷污母妃这里,“滚!”一脚直接把父皇的妃子踹远了!

娴妃捂着自己的肚子,又哭又嚎,要找皇帝做主!

可很快,她眼睁睁看着刚布置好的宫殿,全被清理出去,连那株六月雪,都被重新栽回去,然后厚厚的大门在他们眼前落下,娴妃等人,彻底被赶出来了。

她早派人去找皇帝,正是受宠的时候,皇帝一定会来站在她这边的,她这样想到。

可是看着二皇子疯了的样子,忍不住又刺激他,“挖了的树重新栽上不会活,死了的人也不会重新活过来!”

“啊!”男子的大手,一下掐住她细弱的脖子,看到萧疏扭曲的脸和笑,娴妃才开始有点害怕。

但很快,她就顾不上害怕了,脖子里的力道一点点收紧,他竟是要直接掐死她,一点不留手!

娴妃眼神里开始祈求,她说不出话,只顾踢腿,然后眼泪流下来留着细长的指甲的手,直直掰萧疏的手指。

娴妃整个人被提起来,宫女太监们早吓得跪了一地,啜泣低吟。

“住手!”皇帝赶回来了,萧疏回头看了眼皇帝,皇帝突然也被这个儿子的癫狂模样吓住了,“有话好好说,”他忍不住松了语气,“先把人放下来。”

萧疏倒是听话,一把把人直接甩在皇帝脚边,娴妃摔了个狗吃屎,趴在皇帝腿上,她莺莺燕燕的哭泣和诬告还未开始,萧疏就直截了当,“父皇,你怎么宠女人我不管,但是不允许再和我母妃沾边,”萧疏顶着皇帝压抑的视线,一步步瘸腿走到他跟前。

他说:“不然,我一定会弄死她,您若气不过,那就也弄死我。”

萧疏威胁道。

听到这话的只有萧疏、皇帝,以及娴妃三人,一时间,他们都知道他说真的,他真的会不管不顾直接杀了皇帝的妃子,而皇帝想要惩罚他,就得考虑后果。

萧疏的母妃,不止是他母妃,还是顾家人。

皇帝背在后面的手早筋脉绷起,而萧疏,脸颊及脖颈贲张的血管,也一点点落下去,看着这个儿子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皇帝终于心软了些,没那么过分,随意打发了娴妃,“别再碰这里。”

萧疏再怎么安分,还是他曾经最宠的孩子,所以他如此做也正常。

皇帝无视了他的行为。

这些后来传到六皇子等人耳朵,就是萧疏发脾气了,皇帝向着他了,并不知道,有一瞬间,萧疏是真的要弄死人的,当着皇帝的面血溅当场。

六皇子轻视了二哥,而萧疏此时,腿瘸并不是因为刚才的活动,而是昨天一夜,他身上的香气渐渐散下去了,方闻钟踹伤了他的腿。

试探后的第一个时辰。

方闻钟替萧疏擦洗着身上的热气,他浑身烫得离谱,二皇子脸颊发红,一双迷离的眼睛弯弯地看着方闻钟,方闻钟不知怎么就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能感觉到萧疏的视线在他身上打量,再轻轻地落到下边。

方闻钟心慌得厉害,替萧疏擦身的手,也开始抖,他灼热的皮肤,烫到方闻钟也觉感同身受。

那有问题的香气,吸入口鼻的不止萧疏一个人,方闻钟也如此,只不过萧疏醉了酒,更严重罢了。

“师父,”方闻钟悄声朝外喊,想把胖太监叫来让别人伺候殿下,他,他想逃出去。

细若蚊蝇的声音刚出口,就被背后一只手紧紧攥住手腕,萧疏的大手又烫又紧,抓住方闻钟的胳膊,他睁不开,一瞬间就疼得眼泪要出不出。

萧疏从水桶里出来,他还清醒着,可方闻钟预感到可能会发生什么,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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